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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用爪子挠了好大一个坑。
“哈哈,你这小狐狸是要…?哈哈,学猫吗?”大师兄笑地上气不接下气,他以为我要方便吗?嗯,我是要挖掘一个大坑把你种进去。恩?他不是应该在那边陪婧雪吗?
“小狐狸,你那愤愤的眼神跟若若以前很是相像,那次我笑她胖,还说她怀里塞的是馒头,她气的耳朵都冒烟了。其实,她不知道她当时有多迷人!”
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我用爪子在地面挠了“我是若”三个大字,我自己勉为其难地能认出是什么字,不知大师兄能不能明白。
抬起脑袋,大师兄正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我跳起来咬住他的衣袖往下拉。终于,他低头愤怒地把我拨开,“别碰我,脏死了!”以前你们不是都喜欢围着我转吗,现在变了样子,就是这样的结果吗?没时间感伤,我对着我写的字那卖力的点头、动爪子,想引起他的注意。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视线移到这。当他触及地面上的字,他脸上显出一丝诧异,但没有多说,又继续辨认那写的是什么?半响,他该是认出我写的字了,因为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怜惜。
“你是若若?”声音带着些许嘶哑。
我使劲的点了点我那毛茸茸的脑袋。
“那院子里的那个是?…不可能,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说不定是骗我的!”那个对自己笑、对自己好的若若是假的,我不愿相信,即使是,我也愿意一直这样活在这份飘渺中。可是,真的若若却在这受着苦,被变成了狐狸,我不能因为自私伤了她。
原来大师兄不相信我,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改变我们的结局。
却听大师兄说:“若若你是不会像她那般对我甜言蜜语的,我早先觉得有些不妥,但没细想。若若,我信你!”他还把我抱在怀里,仿佛刚刚嫌弃我脏的不是他。不过,他相信了我的话,定会有办法解救木叶的,我就不跟他计较刚刚了。
“若若,他们是妖吗?”
我点头。
“若若,我为何没发现妖气呢?”
我举起爪子,做了个撕咬的动作,然后又吸了一下。
“若若,你是说他们饮过你的血?”
我点头。
“原来,这种靠血掩盖气息的古老法子,只有狐族有,原来她是狐。这么说,他旁边那个男子也是了?”
我依旧点头,这么久终于人能懂我了。
“若若,我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底细,不能轻举妄动,还有不能帮你变回去,委屈你了。”大师兄把他的头埋在我的毛发间,半天不曾言语。
我不在乎,这么久都过来了,再做几天狐狸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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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从未遇到
婧雪说:“你想知道上官珏怎么样了吗?”
见我不理她,自顾地说着:“我只拿了他一半的根元,我也不想弄死他,我就是想吓走他而已。所以,在那之后,我变回原来的样子。你知道吗,他好像一点点都不吃惊。他只是喃喃自语: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当初我那么肯求,她都没有留下,怎么会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就变化这么大。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宁可相信这是真的…”
上官珏,知如此,你还会那么做吗?每个人的一生中总会走进一些人,然后再默默地走出,你便是我生命里的过客。
“他突然抓住我,问我把你怎么样了?奇怪吧,他并不是问他自己会怎么样。呵呵…”她的笑声尖锐刺耳。
“我说只要他离开,并且你不防碍我,我是不会弄死你的。他骂我妖女,魔鬼,我说我可是你的女人呢!他的表情很悲痛,还夹杂着悔恨。真不知道刚刚和我风流的是谁…”
“唉,看他那个样子,我有些不忍,便告诉他那个狐狸就是你。他满眼皆是恨意,我看着很不舒服。我讨厌别人那么看着我,我跟他说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让我那哥哥对她做我们刚刚做的事,毁了她的清白。”
“他立马不那么看我了,他还求我把你变回去,放了你。你知道我不喜欢做没有利益的事,他就主动提出把剩下的精元都给我。我不好拒绝,我们又交合了一次,以我本尊的样子。他不看着我,只是在完成任务。”
“后来,他就走了,还要我不要忘了答应他的事。我答应别人的,我都会做到,我会放了你,不过不是现在。只是上官公子怕是活不过几天了。如此一个痴情的人。”她说完便转身离去,带起一阵香风。
他上官珏是个傻子,所以才会这样,我们不过泛泛之交,他何必待我如此。
我有些难过,毕竟他是我的朋友。我讨厌自己以前那张倾城的脸,害了他,害了自己。
如果可以,我愿一开始就做个明媚的女子,不倾国,不倾城,只是在最平淡的流年里,倾醉自己…做个淡淡的女子,不感伤,不感慨,只是在最朴素的时光里感动自己,岁月静好,温婉人生…,如月婵一样,有着爱我的丈夫和可爱的孩子。
月婵,是幸福的,她的夫君是世上最好的男子。她的腹部一天天凸出,应该不久就要临盆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每当看到月婵或是那个小屁孩,我都会想到他和她耳鬓厮磨,相濡以沫,他们对视,他们欢好,他们同榻而眠。
而我什么也不是,我所有的回忆里也不曾与他有过如此亲近。
月婵她也是不安的,她也怕优秀的夫君被婧雪抢走,在我们的眼前,对水木叶越发百依百顺,温婉贤淑。但只要他不在的时候,她看婧雪以及单羽的眼神是不善的,含恨带怒。
这不能怪她,是我们搅乱了她美满的生活,若是换做我,我怕是会比她做得更绝。
晚饭的时候,我是被大师兄抱着的,婧雪很是诧异,她问大师兄为何突然喜欢我了,先前还很是嫌弃我的。
大师兄自从知道那个“我”是假的后,对她自是没有那般热情了,但也不好打草惊蛇。也嘻嘻的与她周旋:“若若喜欢的,我即使再怎么讨厌,我也会试着去喜欢。”
婧雪自是笑的花枝乱颤,转首与水木叶搭话:“夜哥哥,这下大师兄也来了,你该相信我了吧,我没骗你,你是爱过我的。不过因为你把我给忘了,才会娶了这凡间女子!你准备怎么…考量”
她应该是想说准备怎么补偿她。但碍于大师兄在场,换了说辞。
水木叶说:“我虽然不知道过去是怎样的,既然我忘记了,我又有了自己的生活,何不让那些过去的事,随风而逝呢,你就当从未遇见过我。是我对不住你。”
说的宛如一潭秋水,平平静静的,他就没有一丝不舍吗?好一句“你就当从未遇见过我”,那些过去的,经历的,都是浮尘。尘埃落地,注定花开无果。都是我一厢情愿,我庆幸问的人不是我,否则我不知该如何舔舐这剧痛伤口。
“好一句你就当从未见过我,若若,他这般不负责任,你不必再留恋。明早,我们离去吧,让他过他的生活。我君笙也当从未有过这样的师弟。”
大师兄是对着婧雪说的,但手却在抚摸的我,我知道他是劝我放弃。
婧雪不做回答,却一个劲在哭,大个大个的泪珠往下落,如我心中,正滴着血。
这顿饭就在她淅淅沥沥地哭泣中结束,大家都很压抑。
夜半三更,婧雪竟然衣着盛装,端了个盘子向他的房间走去。粉红色纱衣被她剥落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是白色绣着淡粉色的桃花抹胸,极低以至让人能看见那挺拔若隐若现,腰系百花曳地裙,显的体态修长、妖艳勾人魂魄。她这般穿着,是要动手了吗?
来不急思考,我便拔腿向大师兄那跑去。我用脑袋在他门上撞了两下,大师兄就出来了。我急的直打转,该如何说呢?我迈开步子往水木叶那边跑,大师兄很快会意,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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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明天我要回家了,会停更几天,对不住了;
(3)下章要写若儿和慕夜那个了,预告下。
☆、第十七章 魅毒
大师兄叩响了那依旧亮着灯的房门。一声、两声、三声…仿佛叩在我的心扉上,声声回响。片刻,门开了,开门的是婧雪,一脸不悦。
“笙哥哥,有事吗?”
“若若,你这么晚了怎么会在他的房里?”大师兄端出一张醋瓶子该有的脸。
“我只是…准备和夜哥哥告别,夜哥哥曾经说过会爱我一辈子,我想问问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明早我就和你一起离去,再也不管了。”
“若若,你出来下好吗?我想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在我房里,我们走吧!”
“这…可是…”
婧雪还没说完,便被大师兄拉着离去了。我当然没心思关心大师兄给她看什么东西,我一纵身子从未掩的房门跃入,跑进他的房里。
他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月婵也不知道被婧雪弄到哪儿去了。所幸,他衣衫完整,并无不妥。只是他唇唇相碰,似乎在说什么,神色痛苦,禁闭的双眼随着唇动而颤抖。
我刚想跳到他耳边去听个究竟,却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是单羽,这厮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何没有一点响动。难道我去找大师兄的时候他就知道,也是,他对婧雪那般尽心呵护,怎会不知婧雪的举动,自是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他却放任我去找大师兄,是不想婧雪与慕夜欢好吗?
“桃若,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我会把你变回去,我会带婧雪走,我会还你以前的生活。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一刻也不想。我不能忍受婧雪在这么多男人之间周旋,魅惑。我们离去,请你们也不要来打扰我们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施法将我变化回真身,转身就走。
“你们现在离去,过去的就可以当做没发生吗?很显然不可以。上官珏何其无辜,他失去的一切你能还回去吗?”说走就走吗,把上官珏失去的还给他吧。
他转首,直直地看着我:“他活该,贪恋美色,就算不是婧雪,他也有可能被酒色噬空身心。还有水木叶应该是中了婧雪下的魅毒。”
两扇门在单羽离开后,拍打着墙壁,发出吱吱的声响。起身关好门窗,步行至他床前。
有多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了,以人的身躯。二师兄,夜,我爱你,你知道吗?相遇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离开却是你一个人做的决定,是不是对我不公平。其实尽管结果是这样,即使你当我是陌路人,我想,总好过,那天,那时,那年,从未见过你。
为什么我再怎么说服自己忘了你,还是被你动容。情不自禁地眼泪滴落,滴在你的脸颊,你的睫毛,然后从你的眼角滑落,我们终于又有了交集。
水木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里仿佛盛着一碗糖浆般胶着哀痛,他看见他的若儿在眼前,在哭,“若儿…”
你在喊我吗?那声‘若儿’仿佛天籁,你终于记得我了吗?“二师兄!”我终是扑在他的怀里,一切都是值得的。
“若儿,我对不起你,我…”他用手替我轻轻拭去眼泪,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捉住他的手,放在掌心,亲吻着他,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