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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将信将疑,最终还是没有喊出声,质问:“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不会找君大侠来对付你了吗?”
“你真是笨的可以,你以为婧雪她是你的情敌吗?她不是,你真正的对手是在你家里的那个真正的桃若。她与你丈夫早已相识,而且你丈夫与她真心相爱。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已经恢复了前生的记忆。”单羽神情冷淡,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了,除了复仇、报复。
“就算这样,夫君也不会抛弃我们母子的。”婧雪急急地辩解露出了她心中的紧张。
“他们不是凡间之人,自是不会在乎这人间几十载。他们会在一起相亲相爱生生世世。而且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你还蒙在鼓里吧,就在你的房间,你的床上,睡了你的男人,缠绵整整一晚。”
“不,不会的…”声音中已含了哭泣。
“你只要帮我把她身边的那个桃木簪拿走,我就可以毁了她,让她无法再与你的丈夫在一起。而你,还是你的贤妻良母,一家人其乐融融。”你们让我失去婧雪,我就让你们痛苦百倍,我要你们生别离。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夫君和孩子。”月婵眼中闪过一丝狠绝。
“我单羽发誓不会伤害他们。”
水渐渐凉了,我正准备起来,月婵却进来了。虽同是女子,我还是做不到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穿衣,是以,我又没入水中。
“妹妹,洗好了吧,水都该凉了,你也没带换洗的衣物,我就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你。你将就着穿一下,赶明儿,带你去市集买些衣裳。”
虽然月婵是好意,是给我送衣服,我总觉得她的话里含着恨意。也许是我多虑了吧,转首挤出一丝笑容:“谢谢水夫人了,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
“妹妹,不要我来给你穿衣服吗?”她说着向我走来,我很是尴尬,只好背过身子去。
“水夫人,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
我背对着她,没能看见她从桌子上拿走了我的桃花簪。
出了门的月婵,一脸恨恨地笑:我倒要看你们怎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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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迫失贞
我背对着她,没能看见她从桌子上拿走了我的桃花簪。
出了门的月婵,一脸恨恨地笑:我倒要看你们怎么幸福。
现在这个时辰也该吃晚饭了,我得赶紧穿好衣服,不能让一桌人等我一个。
当我伸手去拿月婵送过来的衣服,单羽出人意料的在我屋子里,悄无声息站在那看着我。他的双眼通红,不知是没休息还是伤心泣泪而至。难道,婧雪她死了…
他豪不顾忌的走到洗澡木桶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他说:“婧雪,她死了…婧雪她死了,你知道吗?”
声嘶力竭般地吼着,果真,他伤心到极致,爱到深处却要阴阳相隔。
“我说过我会和她离开,不会再打扰你们,你们为何还不放过我们!”他步步逼进,我只好往后退,直至抵在木桶的边缘,再无退路。
我不知我当时为何忘记呼救,如果我一开始就发出声音,大师兄就会冲过来,一切都不会发生。
也许是因为被他的悲痛所晕染,不想再给这样一个悲恸绝望的男子带来任何伤害。
可是,没有可是,我对于他而言是没有抵抗力的。他只是让我无法言语、无法动弹。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从水里捞出赤条条的我,把我打横拦腰抱着,毫不怜惜得扔在床上。
后背被生硬的床板铬的生疼,我如一条离开水的鱼,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他在脱他自己的衣物,一件件飘落地面。
泪朦胧了我的眼,从眼角滑下,湿了枕巾。
我听见他说:“你们害死了婧雪,我不会让你们痛快。我会毁了你,你说他们看见你我这样了,还会愿意跟你在一起吗?一个失贞的女子,你还有脸面跟他在一起吗?”
“你还不知道吧,原本你有那个桃木簪在身边,我是不敢靠近的。是月婵,你心爱的男人的妻子,她帮着我把你的簪子拿走了,所以我才会站在这儿。”
他俯在我身上,开始粗暴地亲吻我,被他吻过的地方像针扎的一样疼。
夜,我对不起你了。
“水木叶再怎么爱你,也不会为了一个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女子,抛弃他的妻儿。”
“而你的大师兄,会娶一个被不止一个男人用过的人做妻子吗?”
他是在激怒我,看到别人痛苦,他才能缓解悲伤。
我无能为力,唯有紧闭双目,不愿去看这肮脏的世界,肮脏的自己。
他用力想使我疼痛,毫不温柔,风驰电掣地,此起彼伏。我已经麻木了,身体上的疼痛,怎敌心死。
在最后一刻,他俯首,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下去…我感觉到鲜血从伤口溢出,流进他的唇齿间,流到我的脖颈…
“我要你带着我的记号,一辈子,永生永世!我会阴魂不散地缠着你!”
他激动地说话,鲜血溅到我的胸前、脸上,那是我的血。
“夫君,妹妹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我先进去看看,你和君大侠在外面稍等,等妹妹出来,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我听到门外月婵的声音了,身上的单羽依旧没动。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他们两人设的局,一切已经不可避免的会发生。
“啊!”
果然,月婵惊叫,大师兄和他跟着冲了进来。
单羽依旧伏在我身上,甚至还刻意地做了些动作。
“你这个禽兽!”
是大师兄的声音,原来最先愤怒不已的不是他呢!
突然有很多温热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睛,看见单羽的胸口被一柄长剑刺穿,血滴进我的眸中,混着我的眼泪,给眼眸蒙了一层红雾,转瞬间,滑过脸颊,留下一条红色的印记…
单羽踉踉跄跄地走下床,他说:“我来的时候就没准备活着回去。现在,你们所有的人,还会幸福吗?你,还是你?哈哈…”
更多的血从他口中溢出,他毫不在乎。
“婧雪,我替你报仇雪恨了。我很快就要死了,我用我的死换取他们永生永世的芥蒂,隔阂!哈哈哈哈…真好,婧雪,我们…又可以…再一起了,我们再也…不…分离!”
大师兄又在他背后补了一剑,就这样,我们都以为单羽会死在我的床前,然而一阵香气旋过,单羽被一个女子救走了。
我记得她,他们尊贵的九尾狐王。
他们没有追出去,因为我还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他终究是过来了,用外袍替我遮住残败的身躯,我在他眼中看到的又是怜惜…
他没有说:“若儿,我会陪着你!”
他什么也没说。
大师兄解开了单羽施的术法。
“若若,我们走,离开这伤心的地方,重新生活!”
“大师兄你说笑了,你可是会自焚的,一不顺心,烧了我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你…!若若,我宁愿自己万劫不复,又怎会伤你分毫!”
“大师兄,我如今这般,是人都会躲避,你还是离我远些好!”
我余光瞥见他的肩膀不可抑止地抖了下。再忧伤的眼神又怎样,你为什么不曾开口安慰我。
“若若,你在我眼中依然干净纯洁,脏的只是这世界。”
我多希望说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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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生别离
他们没料到我会从床上走下来,并且拿着大师兄那把剑。我用剑指向月婵,以及她那浑圆的腹部。
但是很快一个青色的身影挡在了她的前面:“若儿,所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你莫要伤害她!”
我承认我是想杀了她,我恨她,是她毁了我。
“夜,你紧张什么,我知道与你的夫人无关呢!我只不过要找她要回你送我的桃花簪。我最喜欢那簪子了,大师兄还封了些法力在里面,一般妖都畏惧呢!要不是你的夫人拿走了那簪子,单羽又怎么有机会强暴了我!你说是吧,水夫人?”
我现在真的很刁钻刻薄,如果你知道恨是什么,你就明白再刻薄的言语,再怎么咄咄逼人也难以泄愤。
我看到两张惨白的脸,他和她,一个痛心疾首,一个做贼心虚。
“月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倒比我刚刚哭得还凶了:“为什么,因为夫君你变心了,自始至终你爱的都是她!我只不过是你失忆时的娶的妻子,你待我从来都是相敬如宾,那是爱吗?有对她的千分之一吗?我只是替代品。我不能让她毁了我的家,我不能让我未出世的孩子和旭晓失去爹爹!要怪,就怪她得到太多你的爱!”
相敬如宾不是爱吗?耳鬓厮磨不是爱吗?为何她那么贪心!
“若儿,月婵有过,但毕竟她怀着我的骨肉,我愿意替她受罚受过!”
他迈步向剑锋靠近,我慌乱地丢了剑。他不要命了吗?为月婵做到如此地步。
“夜,我有说要她偿还吗?我说过我只是要拿回我的桃花簪。本来,我可以给你多些时间考虑的,可是现在来不及了。能告诉我,我和她,你选择谁吗?”
“若儿,此生已成定数,我不能负了月婵和旭晓,你愿意等我吗?”
“我不愿意。不爱的,不太爱的,都不是爱了。心是仅仅只容得下一个人的地方,两个人永远太挤。注定有一个人要离开,我想,那个人只能是我了。你选择了她,我就不可能再等你!”
“水夫人,现在可以把我的东西还我了吧!”
拿到桃花簪,我便旋了身子离去。
“浮华一世,转身空。我许你一世,从此,你我便是终!从此,你我陌路,做最陌生的陌生人!”
所谓陌生人,就是你在佛前苦苦求了千年,佛都告诉你,他不适合你。
所有一切的确是终了,我把桃花簪深深地从我的眉心插入,这样,我也会死了。
“若儿!”倾倒的身体被人抱住,是他,叫我若儿的从来只有他一个人。
我看见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化成星星点点,散入空中。
我看了屋外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
为什么我看见师傅和一个尊者模样的人驾着云,急急忙忙地往我这赶呢!
那尊者撒出一个金色的网,把飘在空中的我都围了起来。渐渐地,我又回到了那具身体内,死也死不了了。那是什么感受?
但见那尊者拿着一封玲珑剔透的无字天书,读了起来。
“奉天尊之曰,桃花神桃若,于数百年前历天劫。不慎元神受损,附于一桃花小妖之身,从头历练。如今堪破情劫、生死劫,是以重登花神之位,即刻重返天宫,钦此。”
我的额间浮现一朵六瓣桃花,颜色粉嫩,却娇艳欲滴。世间桃花皆五瓣,唯独我却生了六瓣。
原来我竟是桃花神,是神又怎样?我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么说你们早就知道我的命数会如此发展?”杜鹃啼血般的痛漫入肺腑。
“花神说的是,万物命数皆按司命星君的命格簿记载所运转。您自然也是如此!”那尊者卑躬屈膝地回答我,我竟也有这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