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剑御玫看到这位近五十的先生时,心里一阵的开心。
因为蒋先生的身形有些削瘦,不过身板很好,一看就是军旅人物,目光炯炯, 一看就是睿智的人物。
剑御玫是直接在蒋先生的房间外敲门的。
蒋百里来开的门。
那一刻,剑御玫就知道这就是蒋先生。
“蒋先生好!“剑御玫说道。
“我认得你,你是孙先生的学生是吧!”蒋百里笑了。
剑御玫也笑了,他知道,这几日,很多人都是这样介绍他。
不过在奉安大典自己骑着马在前面,确实很威风。
那是蒋介石特意安排的,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荣誉,也是满足自己对孙先生的尊重吧。
“我叫剑御玫,一直想认识蒋先生,可是 一直没机会!”剑御玫说道。
“好说,好说,年轻人不简单,我看你不简单!认识你我也很荣幸的!”蒋百里说道。
“蒋先生客气了,我是来受教的!”剑御玫说道。
这时,蒋先生请他来到了旅馆的大厅里的茶座,他们坐在了那里。
茶很快端上来,这是上好的西湖明前龙井。
“来,尝一下西湖龙井,我们中国,虽然在现代武器上落后外国,可是这茶叶和瓷器,还是领先外国的!”蒋百里说道。
“是呀,可是中国人心灵手巧,如果有时日,我想现代工业,武器制造,都不会落后的!”剑御玫说道。
“那是以后啊,会有那样一日的!”蒋百里叹息道,他的 阳光好像看向了远方。
“好茶!”剑御玫喝了一口,笑着说,“我的确是有事而来的!”
“我知道你的经历,昨日有人给我介绍过,说你是孙先生的学生,后来帮助北伐军很多,然后你还参加过南口大战和北伐战争是吧!”蒋百里说道。
剑御玫不好意思了,“蒋先生对这些都知道啊!班门弄斧了!”
“哈哈,年轻人,很了不起,我当时见到你在马上,就问了身边的人,正好那个人是黄埔军校出来的,也在北伐军第四军呆过,他认识你!”蒋百里微笑着说。
剑御玫更好不意思了,大名鼎鼎的蒋百里居然对自己还感兴趣。
“我最近对谋略还是很感兴趣,我在想一些问题,正巧昨日我梦到 一个事情,我想像先生请教!”剑御玫直接说道。
蒋百里有些凝重,他知道剑御玫来肯定有事,因为他从那个第四军的人那里知道,剑御玫好像有异能。
“请说!我听着呢!“蒋百里说道。
“昨日我梦到 一个画面,无数的日本军人攻入中华门,在各处大肆屠杀我同胞,蒋先生,你说这会是真的吗?”剑御玫说道。
蒋百里更凝重了,他点点头说,“你说说一些详细的东西!”
剑御玫给他说了梦里的一些细节,包括日本人那时使用的是啥样的武器,日本军队的啥样的重武器等等,都说了。
蒋百里更凝重了,“这是真的!我觉得真的!”
“你说的那些日本军队的情况,正是日本军队的现在和即将的装备,这些我都有研究,还有你说的他们的 战斗队形,和他们的做法都是一致的!如此看了,日本人攻入南京,是必然的了!”蒋百里说道。
“我记得蒋先生你好像曾经说过,如果中日决战,应该是衡阳和襄阳洛阳一代是吧!”剑御玫说道。
“是呀,你也读过这些东西?”蒋百里笑着说。
“是呀,我也曾无意读到过!”剑御玫说道。
“你看啊,日本人侵略我中国之心不死,我年轻时发生了甲午战争,我每晚读一本励志书,感觉愤怒不已,所以立志学习军事!留学日本,德国,一直在研究军事,实践军事!现在日本人亡我中国之心,从没停止,只是其国内在等待时机,在做准备,国内的各种势力还在那里争论而已!”蒋百里说道。
“他们是争论出兵的时机还有要达到啥效果吗?”剑御玫问道。
“是呀,他们也在争论到底是继续日俄战争,抢夺西比利亚好还是南进占领中国的好,他们也有很多的争论,只是他们都在做准备,他们基本上取得了我们全国各地的地形图,各地风土人情,等等,他们最这些都了如指掌,一旦入侵,他们觉得很快就能势如破竹!”蒋百里说道。
“可是我们能赢吗?”剑御玫问道,其实,剑御玫此时对于兵法还是有些研究,可是他知道自己年纪毕竟轻,自己对于那些涉及经验的谋略 还是赶蒋先生有差距的。
“能的,孙子兵法不是说了吗,上善伐谋,其次伐兵,再其次也是灭国!日本人想灭我国,那是做梦!看他们自己了,如果他们敢来,也许他们在初期会取得一些胜利,可是只要我们保存实力,逐步将军队和物资,工厂往内地转移,我们持久作战,日本人在占领我们半个中国后,就没法大规模前进了,这时,我所说的决战战场在洛阳,襄阳,衡阳一代,这时就会相持住,双方军队可能会反复拉锯,可是最后,日本人是在岛国上,这时,西方列强不会眼看它来吞并中国,肯定会断绝它的物资供应,它一个岛国失去了西方的钢铁等物资供应,很快军事工业陷入困境,最后它无法继续支持战争,我们就会赢的胜利!”蒋百里说。
“真的的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剑御玫叹息道。
蒋百里笑了,“剑御玫你客气了,你强过我这个老人地方那样多!”
“哪里啊,蒋先生就是 一个传奇!如果真的要和日本 打,估计以后你的军事学会作为一个重要的指导方法来使用!“剑御玫说道。
第762章 长江大决战
这时,蒋百里拿出一幅亚洲地图。
剑御玫看着地图。
“你看,这是日本,这是中国,中国是个桑叶,日本是个蚕子。这是近代中国的写照。自从近代日本明治维新以来,他们国内推崇霸道,放弃长期学习的汉文化儒家的王道。这是照搬西方的科技之后,也照搬西方的逻辑的结果。他们开始成为逐步发达的工业国家,军力也逐步强大。他们完成了几个关键的事情,一是甲午战争打败中国,获得了大国自信,因为毕竟在以前几千年里,中国对日本来说,是一个强大的国家,是主要文化的来源,他们通过打败羸弱的中国,获得了发展的资金和建立起强大军事国家自信,也让中国的洋务运动彻底宣告失败,也让中国的智者知道,必须通过更强大的社会变革才能改变命运。
这时,日本再通过日俄战争,更加建立起了自信,所以他们谋划更大的图谋,他们的图谋主要集中争论在两点,一是向北夺西伯利亚,二是往南,夺取中国东北,将广大的中国腹地作为控制国!“蒋百里说道。
“可是这基本是属于妄想,你想,一个几千年的文明的国家,无数的优秀人才聚集的国家,岂是一个日本暂时的武力发达能控制的!“剑御玫说道。
“是呀,中国的落后在于体制,所以如果我们能有使国家强大的体制,我们会成为世界上数一数二国家,只是目前还不行,我不是学社会变革的人,我只是学军事,我用军事的眼光来看,日本军队其实并不强大!“蒋百里说道。
剑御玫看着他,“是啊,他们资源贫瘠,很多东西需要进口,所以并不能支撑一个永久的强国!而且我们国家的强盛之路,我感觉,那好像是一种必须经过阵痛才能完成,那是我们的历史传承决定的!”剑御玫此刻好像看到了啥,可是他不说。
因为他没有刻意去看未来国家的走向,因为他担心自己主观意识太强烈,看到的是幻想,反而成为妄念。
可是他下意识的状态里,感觉这个国家一定会走向非常的强盛。
蒋百里看着他,他从剑御玫的话里,得到了更多的信心。
“是呀,剑御玫,你是异能之士,你能知道一些未来的信息,我只是从我的专业角度讲,日本士兵其实很落后,我观察了下,全世界的军事,其实德国最专业,武器最精良,士兵素质也非常的优秀。日本军队其实很落后,他们基本是从封建专制转型来的,军官素质也不是很高,我说的不高是指对现代战争的掌握程度。他们的军官思维很多还是以前的状态,士兵是靠一些鼓吹为国效忠而支撑。整体来讲,士兵的聪明程度还赶不上中国士兵。如果中国士兵营养良好,日本士兵的体力和强壮也赶不上中国士兵。但是中国军队目前很落后,建制落后,武器落后,重武器落后,轻武器射程落后,士兵防护落后,医疗落后,后勤组织落后,军队组织有问题,很多杂牌军士兵吃不饱,军官甚至都没经过正式训练。如果我们能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就比日本军队强大。
这是军队士兵,如果讲物资,打仗时打持久,持久就要物资,日本是岛国,资源匮乏,打下去,他就没战争物资打,这时,如果西方列强看到日本要吞并中国,肯定会牺牲一些小利益,不卖东西给他,这时,日本已经无法支撑战争,也许他会在中国以战养战,可是中国毕竟不是工业大国,开矿取得资源这些事要时间的,所以他是无法得到自己要的东西的!“蒋百里说道。
“所以,我判断,日本人如果大举进攻,就会占领半个中国之后,停止下来,这时,只要中国军队不遭到大规模的毁灭的打击,政府是能维持并且动员一切的力量全民抗战,这个时候,西方列强也会支持中国抵抗日本,那个时候我们的装备会得到改善,我们军队那个时候可以在大后方进行轮训,可以让西方军队的军官对我们进行组织改变,并且提供优良的武器,地方的杂牌军全部并入国家统一管理,管理训练,我想,我们军队对日军,基本可以逐步持平,加上我中国人的智力是强过日人,我们逐步取得胜利是迟早的事!”蒋百里继续说道。
剑御玫叹息一声,“蒋先生真的是天才!”
“哪里,这些都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只要多研究,多想,任何事情都不难!”蒋百里。
剑御玫看着长江那河道纵横之地,突然他脑海里想起了日本军队的那些装甲车和坦克。
“蒋先生,你看日本人进攻我们,是从北方来呢,还是从南方来?“因为剑御玫知道现代战争也讲究登陆作战,到时从日本到上海,坐船是很近的。
因为自己随孙先生坐船经过日本中转过。
“日本对东北图谋很久,这次他们刺杀了张作霖,就是想控制东北,他们想让张作霖答应他们的条件,结果张作霖不答应,他们就杀了张作霖,他们以为杀了张作霖,东北军群龙无首,即使少帅掌舵,也因为害怕他们,他们可以取得利益,没想到少帅虚与委蛇,然后突然宣布东北易帜,拥护国民政府,帮助中国实现统一。但是日本人在东北经营很久,不会放弃,也许他们会先找借口控制东北,再从长城南下,控制京津,再从这里,徐州,一代,攻入江南,然后争取扶持傀儡政权,实现对中国的控制!“蒋百里说道。
剑御玫看到那地图,“如果日本人从北来,我觉得他们的装甲车很厉害,估计我们即使拦住了,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如果能让他们从海上来,从上海一带开始大规模进军,可能对我们更有利!“蒋百里看着剑御玫,有些惊奇,这样的一个小伙子,和自己谈兵竟然如此投缘,他的见识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