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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不知道谁放出的话来,三教法卷的秘密再一次被人推上风口浪尖儿,仲瀚琪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两幅法卷的重要性了。
加上战乱也不在外游历了,回到了京城,法卷的事儿在老百姓中自然是无一所知,但是稍微有些身份的人还是知道些风声的。
仲瀚琪的爹自然知道了,当年原配夫人的嫁妆是如此的宝贝,就在仲瀚琪回来的那一晚,仲瀚琪的爹伙同仲瀚琪的兄弟给他在茶水里下药。
企图就这么抢到法卷,他们哪里想得到,三教法卷练气法合一,练出的内气犹如灵丹妙药一样,不断的滋养着周身上下。
就算仲瀚琪没集齐三教法卷呢,但是两教在手,内气多多少少也有些不一样,那一点儿药力,没治得住他。
仲瀚琪知道自己的老爹联合自己兄弟要暗害自己,唉,怒从心中起,就想要了他们的性命泄愤,转念一想他们是自己亲爹亲兄弟,他们不仁我焉能不义。
就此离开那个家,在没回去,就这这时,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英法联军打入北京,火烧圆明园。
一身落拓的仲瀚琪坐在高处,看着圆明园火光冲天,苦笑着摇摇头,手中拿着一本翻了一半的《济公传》,不时看看济公传,不时看看下面烧杀掠夺。
当晚仲瀚琪看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白天,英法联军残留的东西,则是被周围的老百姓上前一扫而空。
仲瀚琪下来,眼看昔日辉煌一片的圆明园落得如此地步,脚下碰一物,低头捡起了这个没多少人认识,却有很多人想要的道家法卷。
仲瀚琪也不看别的,记下道家法卷练气法之后,辗转来到东北黑龙家留下佛门法卷,四川成都留下道家法卷,山东淄博留下儒家法卷。
经历了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又亲眼见了昔日圆明园落得这般下场,透过个中缘由悟到自身,看破了世间种种皆属虚幻,来到安徽黄山的一个小庙里出家为僧,法号就叫做元修,就此天下再无仲瀚琪。
因为一生最是敬佩济公和尚为人,所以也学济公和尚喝酒吃肉,破鞋垢衲衣,貌似疯颠,举止似痴若狂,好打不平,息人之净,救人之命……
第六十一章 筹办婚事
“山东淄博的儒门法卷被我一个学生在玩耍的时候意外的挖到,就这么交给我了,我也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练上了。”朱先生略有感慨的道
哦!老叶跟着道;”四川成都的道门法卷辗转流落到重庆,被我师傅和四位师叔找到,再传给我了。”
我也道,“说起来我们都要谢谢元修大师呢,当年我在莲花泡遇见胡子劫道,意外的抢来了这个佛门法卷。”
我们几个都点点头,的确若不是元修大师把三教法卷四散开来,恐怕我们几个还是教书的教书,放牛的放牛呢。
啧啧!我们几个纷纷在那里感慨三教法卷故事的同时,想的最多的还是那个天天看起来嘻嘻哈哈,但是背地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伤心故事的元修和尚。
朱先生看我跟老叶都已经是沉迷在他的故事之中了,也不自禁的笑笑;“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呀。”
我点点头,真的是这样的,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的,我们没有任何办法逃避,只能面对而已。
要是能够让我选择,我一定不会要什么金铃铛,宁愿安安稳稳的在莲花泡过一辈子,也不想当什么法卷传人。
“唉!”老叶叹了口气,显然是猜出了我在想什么;“你可别瞎想了,还是好好儿的整好自己的事儿吧。”
我苦笑着,也不多说话,点点头……
转眼间已经是三月末了,外面儿的天晴的不得了,瓦蓝瓦蓝的天,稀稀拉拉的挂着几个白云丝子。
韩金龙他们已经非常客气的帮助我张罗着婚事了,我在郑新子的“威逼”之下答应今天跟他去领结婚证。
民国二十年三月二十七日,张思良,郑新子锦绣前程,啪啪啪几个大戳卡上了,就这么就是合法夫妻了。
我接过这张大纸,就要左右折折把它揣兜儿,郑新子一把抢过去,似是非常宝贝的道;“这可是结婚证书啊,你看看你就把它那么折吧了,以后怎么给后代看那。”
呦呦呦,我撇撇嘴;“你想的倒还挺远的呢,还给后代看,就你那丢三落四的劲儿,都等不到后代,我三十岁的时候想再看就没了。”
“呀!怎么着,你那意思我就是个‘马大哈’呗,现在是合法夫妻了,我可是能打你的,你可不要惹火了我哦。”说罢还亮亮他的小拳头,大有向我示威的意思呢。
“嘿嘿!”我笑道;“你这个读书人,知不知三从四德啊,现在我是你的相公了,你的三从我,四德我,知道不。”
嗨,郑新子不屑的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民国啊,同志,还讲究三从四德呢,现在都是男女平等了。”
我开玩笑略带京腔的道;“凭什么等,在我这里,就不平等,你若贤妻良母则罢,如若不然,休怪我大嘴巴子,啪啪你。”
哈哈哈哈!郑新子伸手打我后背一下;“哎呀,你还想大嘴巴子打着我,我先打你一顿大嘴巴。”
“啊啊啊!”我快步的往前跑着,郑新子在后面猛劲儿的追!好在四处没什么人,倒也不用害羞,就这么一道小跑的闹着。
眼见进啦大屋子,我光顾着回头看郑新子了,一头撞在一个人儿的身上了,险些没把那人给撞到了。
定睛一瞧,我的妈呀,是老叶呀!嘶哇,老叶捂着胸口装作呲牙咧嘴的跟我道;“你这小子,让你老婆给撵啦?”
刚说完这话呢,郑新子也一路吓跑的过来了,老叶看见郑新子过来撵我来了,噗的一声笑出来道;“妈呀,我可走了。”
“哎,哎。”我在后面叫了老叶两声,老叶头也不回,还时不时的扭扭屁股,显然实在笑话我的模样,非常的搞笑。
郑新子追上来了,有些疑惑的指着老叶问道;“哎,那是谁呀啊,怎么走道那样似的。”
啊!我回答道;“啊!那是老叶,他笑话你老追着我,太丢人了,他就这么三步一扭讽刺你了。”
哎呀呀,郑新子没等我话说完呢,伸出小手掐中我的腰间,我本来就瘦,根本就不能够挣扎,就这么让他轻而易举的就制服我了。
郑新子扭过头来,就要趴在我耳朵上说话,我经历过上次的教训了,赶忙拿开脑袋道;“哎呀妈,你干嘛呀。”
郑新子笑着瞪我一眼道;“哎呀,你害怕啥,这回真的是跟你说话,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个人真是的……”
我听他说没有别的意思,我才肯把脑袋凑过去,但是那也不敢凑的太近,一点儿一点儿的过去,能听见他说话就行了。
郑新子小声跟我道;“你想不想我松手啊,想的话给我说两句话,我就松手了,就三从四德了。”
我故意装作没听见道;“啊?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吃不上饭了?哈哈,我不饿啊,哎呦呦。”
郑新子小手用力一拧,我顿时服软了道;“哎呀呀呀,你说吧,你想听啥,我给你说,说说说。”
郑新子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一笑,在这想了半天,我一看这架势,完了,她都不好意思了,那指不定让我说什么呢。
郑新子小声的凑过来道;“让你说个简单的吧,就说张思良爱郑新子一生一世,不论郑新子有什么错都要原谅郑新子,永远深爱郑新子……”
“你可拉倒吧,哎呀妈呀。”我双手捂着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背着他,脸越来越有点儿发烫了。
我调整了一会儿,转身过来,呲着牙也不笑出声的道;“哎呀,你这话差点儿把我的牙都说倒了,唉呀妈呀。”
郑新子又是一用力道;“哼!说不说。”哦哦哦!“好好好,我说,我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行不行啊。”
郑新子见我服软了道;“说吧,什么条件,本姑娘慈悲心肠,只要你肯说我就答应你了。”
我低声的道;“那什么,我小点儿声说行不行啊?”郑新子抬眼望了望;“好吧,也不要大声,也不小声,正常的说行不行啊。”
我也不好再推辞了,只得顺从道;“张思良爱郑新子一生一世,不论郑新子有什么错都要原谅郑新子,永远……”
“你俩干啥呢?”韩金龙突然间出门,打断了我俩这个能够酸倒牙的对话,我心道坏了,这韩金龙虽然不会道术,但是也是个武术好手,刚才的话一定一字不漏的落尽他耳朵里了。
我赶紧低头,回答道;“啊!那什么,那个,没啥事儿,给他讲个笑话听,他非得听笑话。”
郑新子见状也早早的撒开了手了,我扮作喝骂道;“听什么笑话,听笑话的,赶紧进进屋去,还说不了你了……”
就这样我跟郑新子错开韩金龙往屋里走,余光所见郑新子憋着笑容,强行的忍住了,俩也涨的通红。
我都能够想像得到,韩金龙在后面又想笑又不好出声儿的表情,真是尴尬死了,三个都在那憋着呢,等走远了再笑。
哎呀!一道回屋,我的屋子里越来越有结婚的气息了,那天晚上老叶还跟我开玩笑呢;“你的婚礼可真是了不得啊,一码的吃阴间饭的参加啊。”
我细细一想,还真是那样,这几天睡觉都美美的,老叶说我晚上都之吧唧嘴儿,也不知吃啥好东西了。
我坐在床上,现在还没过中午呢,想着刚才的那一幕,不自主的就笑出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我精神不好呢,没啥事儿傻笑。
笑够了,想了想还有什么应该做的,出门来到了正屋里,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下人帮着贴喜字儿,开始布置了。
有几个人见我来了道;“哎呦呦~~这不是新郎官儿来了么,快来这头坐来。”说着几个人招呼我过去坐下。
我点点头笑道;“谢谢,谢谢,您太客气了。”我快步走到那里坐下,听着他们问这问那的,我嗯嗯啊啊的笑着回答着。
与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听外面有人喊我,我赶忙出去一看,我的妈!是我未来的娘子啊。
郑新子道;“刚才我忘了告诉你了,李望忠让我告诉你,李望国走了。”
“啊?”我听得懵了;“李望国走了?上哪去了啊?因为啥走啊。”郑新子摇摇头;“就知道他留了一封信,李望忠出去找他去了,也没回来。”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几天李望国就奇奇怪怪的,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里面一定有问题;“那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啊,告诉韩先生了么。”
我跟郑新子正在门口说话呢,就听后面有个人在叫人;“哎!小孩儿。”这人一叫我怎么觉得这声怎么熟悉呢,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我又忘了在哪听得。
我扭头一望,看见韩金龙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我也没多看又转过头来,暗道;“原来,韩金龙刚才急急忙忙的是出去接人五了。”
韩金龙和那中年男子越走越近,就有走过我身后进啦正屋了,突然之间,有个人拍我的肩膀;“嘿,小孩儿……”
第六十二章 故人往事
嘶!我匆匆扫了一眼,眼见不认识这人,便也再没看他,只是如今这人又一次拍我,我这才再次回头看向这个人,
“是他!!!”我一看这人惊讶的我张口叫出来了,一个大扑过去,跟着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心里比我要结婚都高兴。
算算时间也的确,奉天法会在即,他也应该来了,只是我怎么感觉他个子矮了许多呢。
依旧是那样的黑,还是能够让人离得老远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庄稼汉子,哈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