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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国听他这么说,笑着问道;“那我再问个人,你给我看看这个人起名该怎么起哈”。
“那,姓张跟姓郑的孩子该怎么起名。。哎呀,打我干啥”。
不等李望国说完,我上去照脑袋就是一下;“打你都是轻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你,再敢乱说打折腿”。
李望国撇了撇嘴;“你看你俩以后生孩子的”,我眼睛一横;“你说啥玩意儿,再说一个”。
李望国赶忙喝水;“啊,没有没有,没说啥”。给李望忠在旁边听的合不拢嘴了都。
喝了水,我们四人又开始南行之旅,冬天,天黑的早了,五点多那样吧,天就有些暗下来了。
今天晚上正愁没地方去呢,冬天不像夏天,躺地上就是一宿,冬天地上雪很厚,基本上躺地上一宿之后就起不来了。
全身都会被冻僵了呢,我们四处寻找着有没有人家,但是四面八方除了我们都没有个活人。
李望忠有些无奈的道;“那没招了,咱们只能上树了”,冬天地上躺不了,我们只能够上树了,树上不会那么凉。
我们点点头,李望国手脚麻利,率先上了一棵树,帮我们拿上去东西,”哎,那边有个屋子”,站得高看得远,上了树的李望国看到林子中间有个小草屋。
我们一听都挺高兴的,不用上树了,挺好挺好,我们四个人往山上走了挺长时间,才找到李望国说的草屋。
说是草屋,其实都破烂的不成样子了,门板就是一推就倒,只有左半边儿是封顶的,右半边房顶都烂掉了,下面积了挺厚的雪。
我们把干草堆一堆,弄好了,在四周捡点儿柴火,生起把火来,有了火了,自然暖和了很多
李望国跟我开玩笑道;“大师哥,怎么你不能变出一个房子住呢”,我有些无奈的道;“大师哥直接背着你,飞到奉天好不好呢”。
我拿出笔墨纸砚,排在地上,郑新子看我这副架势问到;“思良同志,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跟他眨眨眼睛道;“荒郊野岭的画个镇宅符,包个平安,来,帮我磨墨”,郑新子也不拒绝,坐地上就开始帮我磨墨。
我要画的符叫做明王宝胜符,不是用来攻击的,也不是加持的,而是一种镇宅保平安的功用。
类似与初元加持符,但是比初元加持符镇宅要更专业些,贴在门窗之上,一切邪物都进不得。
我的内气经过鬼王一役之后,有了显著的增长,我现在不光能够画明王宝胜符,我还可以画一张叫做安隐寂灭圈的符纸。
这个安隐寂灭圈可就更了不得了,符纸激发之后能够释放出一道类似金刚圈的光圈打人,威力无比。
我趴在地上,凝神静气画了几张明王宝胜符和两张安隐寂灭圈,不在画了,有些累了。
我把几张明王宝胜符贴在这个草屋之上,打着哈欠回来道;“哎呀我的天啊,累死我了,我可得先睡了啊”。
郑新子和李家兄弟他们点点头,我也不管那么些,按着一梦三力的法门呼呼大睡起来了。
正当我舒服的赶紧这自己体内不知道多少股气,在经脉百络之中慢慢流动着,缓慢的增长着。
突然,怀中的一阵震动把我弄醒了,我迷迷糊糊按着胸口,正是铃铛所在的地方,想了一会儿,一下子坐起来了。
睡意全无,看着他们三个躺在草垛上在熟睡,火堆也已经熄灭多时了,找这么估计,现在应该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我捂着怀中的铃铛,想了一会,天还很黑很冷,我慢慢的起身,悄悄的不露一丝声响的走到窗户那里。
我朝外一望,什么都没有啊?但是我坚信我的铃铛是不会骗我的,自从鬼王那事儿之后,我更加的相信我这铃铛了
我略加思索,拿出一张普照眼见符开了眼睛,再四处望望,同样也没什么啊,怀里的铃铛依旧在那里不停地响
我怕打搅了他们三个睡觉,没敢走那个一拉就掉的门,我大步迈出窗户,来到了草屋之外。
回头看一眼这草屋,散发着微弱的金光,我知道这是明王宝胜符的作用,也不多理。
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走几步,试出了让铃铛响的东西在西边,我便慢慢的朝西边走去。
越走约觉得听到了什么,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躲到一棵树后面,眼见能把普通人吓死的一幕。。。。。。。。。。。。。。。。。
第四十一章 荒山鬼村
看这些人,呃!应该不是人,穿的披红带绿的,表情很高兴手舞足蹈的在山中行走。
我离老远看着这一伙得有六,七十人,慢慢的走着,前面传来一阵敲鼓的声音,梆梆梆,节奏不是很快,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这些鬼魂前去。
我悄悄的跟在后面,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概走了几十米吧,这个队伍停下了。
前面的人站着了,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接亲的队伍,大红花轿上面下来个女子,在那里拜堂成亲呢,给我看的这个不明所以。
就这样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吧,这些鬼魂忽然好像青烟一样模糊不清,最后消失在夜空之中。
我顺着原路往回走,边走边想;“这又是哪来的呢,谁家鬼魂怎么会在这里拜堂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结果,索性就不想了,反正我就住一夜,成不成亲跟我也没干系,祝你们早生鬼子吧。
我一路溜溜达达的回到屋子里,嚯,三个小同志还在那里呼呼大睡勒,我都出去看一圈儿热闹了。
我依旧是从窗户进屋,躺在那里也睡不着了,只好瞪大了眼睛胡思乱想,我转过头去看看郑新子。
又转过头面对着墙,其实有的时候啊,郑新子还是挺好的,呃,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难道我真的像李望国说的那样,喜欢上他了。
不对呀,我喜欢的也不是这类型儿的呀,哎呀,这个问题太麻烦了,我不能多想了,不行不行。
我又转过来看郑新子一眼,妈呀,我叫了一声道,只见郑新子正瞪个眼睛看我呢。
郑新子白我一眼道;“干嘛色迷迷的看着我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呀”。
我呲牙一笑,摇摇头,没有多说话,郑新子又小声说道;“呀,你咋的了,这样都不还口,这不是你的作风呀”。
我忍不住笑道;“没有,我在想别的事儿呢,那个,那啥你咋起这么早呢,吃饭了嘛”。
郑新子听我这么问她,疑惑的望了望我,坐起来拿手背摸摸我的额头,口中道;“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
我轻轻一打,打掉了他的手,笑道;“呃,那什么我想到些事儿了,有点儿语无伦次,五分钟之内不要跟我说话啊”。
我扭过头来,强忍着不笑出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笑,真的,我估计我真是喜欢上郑新子了吧
天大亮了,李家兄弟也起来了,我坐在草垛上,从包袱里摸出一块大饼子,拿着就在那吃。
郑新子回来见我在那里吃着,故意跟我道;“哎,我也饿了”,我咀嚼着大饼子道;“李望忠那里还有,你找他去呗”。
郑新子略有生气的道;“且,好吧,我找李望忠去”,哎哎哎,我怕他真生气赶忙叫住了他,把剩下的大饼子给他吃
我抱怨道;“真是,你吃吧,快点吃儿啊,我先走了”,我背起了我的包袱,拿着竹棍儿,又要准备”去往西天取经了”
一连大半个月,我们天天行走在山路之间,吃着粗制干粮,喝着山间雪水个中艰苦都不用多说,但是我们四人一路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却也开心的不得了
距离着奉天城也是越来越近了,看着李望忠和李望国的头发都已经垂到肩膀上的样子就好笑。
我的头发依旧是两个指甲盖儿那么长,当然这要感谢郑新子了,每次我的头发长长都是郑新子拿刀帮我剃去。
而李望国要求郑新子剪头的时候,郑新子总是拒绝,气的李望国直说我们俩个有事儿。
令我奇怪的是,这大半个月以来,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出现过几次,但是我怎么找也没找到那感觉是从哪来的,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一个多月儿吧,就要过年了,天黑了,离老远就能看的见那个村子里喜气洋洋的景象。
李望国还有些惊讶呢道;“还有一个月才过年呢,怎么现在就整的这么热闹了呢”。
郑新子倒是不管那些个事儿;“那还不好,咱们过去了肯定有吃有喝的招待了,
哎呀,我看了看那村子道;“你现在怎么一门儿就认识吃饭呢,你应该改叫猪八戒才对呢”。
郑新子不屑的道;“且,一会儿你看你要是吃了人家的东西的,我们三个必须好好的揍你一顿”。
李望忠打个哈哈道;“你可拉倒,你们俩儿的事不要拉上我们兄弟呢,那可不好呦,哈哈”。
这样嘻嘻哈哈的进了村子,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洗衣服时候被我装进包袱的铃铛,在包袱里震个不停。
当然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还跟个大傻子似的,嘻嘻哈哈的就进啦这个村子了呢。
进了村子才知道,原来村中的一个员外的孙子满月儿了,正在摆满月儿酒呢。那员外大概六十多吧和他的夫人,见了我们这几个外来的,那员外很客气的把我们迎进他家的院子里。
给我们安排了一张桌儿吃席,郑新子眉毛一挑道;“你看看我说的吧,这好吃好喝的,可美死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话,这一桌子菜的确是很诱人,什么肘子了。排骨,鸡鸭鱼肉的应有尽有
我们这一桌十五个人,我们四个谁也不认识,也不多跟他们闲聊,甩开膀子就是个造啊
吃得我满嘴都是油,太香了,多少年都没吃这么好了,我在军营里的时候倒是能吃的这么好,但是我又不吃他们的。
哎呀,美死我了,喝了两盅小酒,啧啧,神仙般的一顿饭啊,那员外来给我们敬酒,说话让我们多吃,多吃,我们连连点头,这都不用他说。
我仔细的大量了这场酒席,很热闹,人特别的多,大概几百号人吧,一个村儿的人估计都来了。办了四,五十桌呢
啧啧,有的人喝的尽兴了,一时间四处敬酒,不管认识不认识的,这顿喝酒,哎呀,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这时候,就听外面一阵喇叭声传来,滴滴滴,员外向大家告罪,出去看看哪个大官儿开车来了。
我们也不在意,吃一会儿歇一会,歇好了,又开始大吃,吃的我肚子大了这一圈儿,
不大一会儿,员外回来了,领回来几个人,我也没看领回来谁了,自顾自的在那里吃着烧鸡。
员外上台讲话,大家一时间声音小了很多,安静下来了,只听员外道;“我们欢迎日本来的军官,丰臣军长……”。
只听下面稀里哗啦的一片鼓掌声,我呵呵的也在那鼓着掌,想想不对,我猛地一抬头
我的天那,这个老山炮阴魂不散怎么也上这来了,我看他还没看到我,我赶紧低下头
小声跟郑新子和李家兄弟道;“就装作不认识我啊”,李家兄弟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多问,也便嗯了一声。
我微微一扭头,一看郑新子也低着头呢,她冲我笑笑道;“我陪着你哈”,我也没管他,他千奇百怪的谁知她想的什么
好在我没倒霉到家,那员外没把丰臣木下安排在我们这一桌,不然那可真是一点儿余地都没了。
丰臣木下和员外坐到正桌的位置上,和丰臣木下同行的还有那个被我打折肋巴扇子的日本女的
我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呀!眼见这白面馒头不错哈,我拿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