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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肩上,却觉不出太多的喜乐,只觉得负重和艰辛。日子短了也许还无所谓,可长了的话,再清绝的玉团龙怕也比不及平平常常的一壶花茶,让自己来得舒心喜乐。
“干什么作那种表情?这不是你最爱喝的玉团龙吗?”甚至于,你现在喝的玉团龙比你在宫里时喝的更加难得。虽然在那个时候自己也是挑好的往她宫里送,却比不得这些由易建彪从山顶茶农手里讨来的极品绝珍味道好。刚刚明明还一副喝得无比陶醉的模样,干什么现在给自己摆一副苦瓜脸?难道和自己一起用膳就让她这么难受?哼!你难受我还觉得难受咧。
这个诚嘉,真是越来越讨厌了,又给自己摆脸色。
你是皇帝了不起啊?
在以前,明彤霞确是如此想的。皇帝当然了不起,万人之上天子骄子。可现在哩?不过是一个和自己有那么一丝旧情的无聊男人罢了。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吃饭,那我走好了。
想罢,端起饭碗来,夹了几著自己喜欢吃的菜色后,就是离开饭厅来到了以前自己最喜欢呆的花室。
花室里摆满了从各地收集来的名株异种,不管四季如何变更,不管外面如何风雨飘零,在这里自己一年四季月月天天都可以看到缤纷异采的花朵,闻着芬芳馥郁的芳香。那时的诚嘉,为博自己一笑,常常会遣人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运来些京城根本没有的奇种。可现在呢?
这里好象又添置了很多很多不知名的品种名花,个个开得都异常美丽珍稀。只是,再好看又有什么用呢?离开了自己最熟悉的故土,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虽然照顾得很好可被总让人觉得可怜孤单。但是,如果有一天放它们回去,怕是习惯了温室的它们就只有死亡一途。
花儿的命运,当真是可怜。
想着想着,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里一阵湿意,想哭的冲动涌上了心头。可是……算了算了,在这里自己哭给谁看呢?横竖没一个心疼自己的人。
不想了,吃饭要紧,为了别人饿到自己的肚皮,可不是明智之举。
她真的变了!
以前的彤霞如果碰上刚才那样的情况,不跑得没人地儿哭得痛断肝肠才怪。可现在呢?只是略略伤感一下,便抱着饭碗好好吃饭去了。而且吃着吃着,好象又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来一样,嘴角竟然又露出了一丝甜笑来。
她真是变了,在那个时空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让她产生了变化?而又是什么事让她在这么伤心的情况下,还能露出笑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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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个明后看?
而且还看得那么仔细?那么认真?
最要紧的是,为什么他在看到那个明后不哭又展颜而笑的模样后,竟然也露出一丝笑意来?
难不成,他的心里果然还记挂着以前的那个明后?
他不是很喜爱自己现在的这个母后吗?
为什么还可以那么看着那个女人笑?
难不成果如陆姨所说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吗?”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心生怜惜,渐生宠爱。情不情的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漂亮才是第一要素。难不成,这果然是真的?不会吧?嘉昱有些不敢置信,疑惑又紧张地看着身边那个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和自己说话的御叔叔。
这个孩子怎么脑袋里尽想一些奇怪的问题?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吗?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御子卿很想赌气不理他,但是看这孩子一脸紧张困惑的模样,又是觉得一阵不忍。看看镜中的情形又看看他,一时间真是不太好解释开口。毕竟,让一个九岁的孩子来理解情,实在是太难了。
可是,如果不现在给他解释清楚的话,日后他还不知道会把事情想成什么模样。说不定会干些一些更加奇怪的事情来。
“你不喜欢这个明后,喜欢你原来那个母后,对吗?”
“嗯。”
“有没有理由?”
“当然有。”怎么可能会没有理由?嘉昱这个生气,那个笨笨的女人怎么可以和自己的母后相提并论:“我母后又聪明又机智,而且她胸襟广博见识远大,所见所想均非凡人可较。不在乎自身得失,一心想着天下社稷、黎民苍生。大好青春岁月,却几乎没有一天用在享乐玩耍上面。成天成夜的扑在创思建效上面,几乎可以说是呕心沥血。这样的母后,那个女人,她怎么比得上?”
一大堆华丽丽的赞美之词。
御子卿不想否认,这确实是事实。佟霞干得是很不错,可是那个明彤霞就真的很差劲吗?更何况……“嘉昱,如果你出生在一个平民家庭,如果你的母亲她既不美丽又不能干,她一心的只是爱你,你就不会喜爱她、尊重她、甚至崇拜她,无条件的愿意付出一切保护她了吗?”
啊?
这是什么怪问题?
嘉昱有些怔楞地看着眼前这个作派与陆姨完全不同的男人,实在是难以理解他刚才所说的那个问题和自己要问的问题之间有什么样必然的关系。
就知道他不会明白的。不只是他这样一个才九岁的孩子,就算是世间再聪明的人知晓这个答案的又有几个?虽然这个答案是这样的简单:“嘉昱,喜爱一个人与她的资质好不好,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不会因为她的条件更好,而非得喜爱她。也不会因为她的条件不好,而确定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会真心的对待她。爱,与条件的好坏,根本无关。”
1 94 臭皮囊的烦恼;
御子卿的那番话,乍听之下很是简单。可是,却不经得人想。即使再笨的人如果仔细想上三遍,亦会觉得绕头。而且心底会止不住的蹦出一个疑问来。那就是,爱与条件的好坏无关的话,那么它与什么有关?这是成年人正常人普通情况下会问的问题。
可是,嘉昱不是一个成年人,更不是一个比较正常的人。
他在听到这样的问题后的第一反应不是上述的那种问题,而是另外一方面让御子卿更加不好回答的问题。那就是:“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陆姨?”
对于那个陆华浓,说实在话嘉昱对她是非常非常的[喜欢]。虽然这个女人心眼比针尖还小,没大没小的模样竟然与孩子也一样较真,得理不饶人不说无理还偏要咬三分。满脑子想的都是鬼主意,成天折腾了这个折腾那个,仿佛天下诸人全是她手中的玩具。十足十的一个恶魔女人!但是,却相当的可爱。和她在一起,你可以忘记所有忧愁的事情。她总是有一堆一堆的新鲜事来勾引你的注意力,惹你发笑和喜欢的同时,却半点勾不起你对旧事的难堪印象。不怎么好的作风下面,她其实藏了一颗很善良的心。
这样的女子,如果和自己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又深深的一直爱着自己的话,自己没有道理会拒绝她。甚至不用她倒追,自己就会把她珍视为唯一喜爱的女子。可是那个御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陆姨?人家苦追他多少年,好不易追到手了却在结婚前毁婚,而且是以出家的方式毁婚?要是他真的不喜欢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未娶她人?一直围着她打转转?勾引得人心底直痒痒的情况下,却偏要什么事都要和自己顶着干。无一事愿意顺自己之意。
这样别扭的感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嘉昱很想弄明白,很想替陆姨问个明白。
只可惜,这次的回答,再次让他摸不着头脑:“爱与好坏,真的是无关。而爱,有时候也并不是人世间最重要的东西。或者,可以这么说,有时候没有爱要比有爱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对凡人,尤其如此。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凡人有一个被佛祖遗弃为臭皮囊的东西——身体。”
这具身体限定了你的出生、你的父母、你的家境、你从小受到的教育与环境,你长大的容貌与身材,以及因为前面种种而直接导致的你的工作,你的婚姻,你的家庭,以及你的孩子。当然,这是大方面的情况,还不包括其它的零七八碎。比方说,抓不着摸不到的——感情。
若放在以前,佟霞听到别人说身体与感情有关,十有九成就想到XX方面去。虽然有些不纯情,但也代表一部分的事实不是吗?现代社会里实在有太多的夫妻是因为某方面不和协导致的分手问题。不管怎么想,也只能想到那方面去。实在是想不出其它的缘由。虽然,现在看来,感情确实有[身体]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就如现在这般的情况……
“你在这里干什么?”
突如而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结结实实的吓了佟霞一跳。实在不是佟霞胆小,事实上,她压根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还会有其它人。毕竟,现在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可是皇宫的地下通道。除了自己和叶诚嘉,还有可能也走过的嘉昱和陆华浓外,应该再无人知晓。嘉昱失踪了,自己落到了陆华浓的身体上,那么就绝不可能在这里出现其它人。所以,佟霞才可以放松所有的任失落和苦涩浮上面颊。却不料……这里居然还有别人?
而这个人,居然是——逸乐公主?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也知道这条秘道?有可能,毕竟听说她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可是,如果她知道这条秘道的话,怎么可能在当初……
“我不会拒绝婚姻,任何的婚姻对于我来讲,都是一样的。”叶沉逸喜欢聪明人,更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交谈。但是这世上大多数的聪明人都那般的自以为是,把自己猜到的别人心思公诸于众,然后好炫耀自己的聪明才智,浑不觉会带给他人多少的烦忧。可是,佟霞不是那样的人。这些年来自己虽然和她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却一直很是欣赏她的作为。明明知道很多,明白很多,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双唇,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把一切关于别人的秘密和隐私,留给只属于自己的人。这样的女子,怪不得会调教出那样的孩子来。
面对她,自己可以坦然说明一切。以前,也许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可是现在,自己却满腹的心焦,一肚子的话想说,却找不到诉说的对象。而她也好,现在这个地点时机也好,都是最好的。
“这条秘道,如你所想,确实是父皇告诉我的。而且他也只告诉过我一个人!”那一年,自己七岁,因为换牙的关系成天心情都很是不好,谁也不想理。就连一向最有办法的父皇也使劲了全力换不来自己的笑颜,没办法之下,他才带自己来了这里。从未想到过的新鲜事果然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有趣的迷宫道路在七岁孩子的眼睛里尚且不知道可怕,只觉得有趣。破颜而笑的结局自然是给了父皇很大的满足和喜悦,整个换牙期的日子里,大半的时光都在这里度过的。所以“对于这里的每一条秘道,我都了若指掌。甚至比陆华浓和叶诚嘉还熟悉。”毕竟,在这里自己呆了太长太长的时间。
“我知道你很好奇。好奇我为什么明明知道暗道却不在当初翘婚逃宫?”没错,自己是有那样的机会。只可惜:“我没有走,也没有必要走。”只因为在自己的眼里,任何的婚姻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样的。
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落寞的模样,静静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