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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虎团队
第一章 弃婴
“天灵灵~地灵灵~火之神君急急如律令…”,火之国内,一个名为旺火的村子内,全村的老老少少都挤在一个祠堂里,祠堂内只有一个香炉,幽幽的香烟弥漫着整个殿堂,香炉后面是一个浑身赤红,气势威猛的雕塑,雕塑是火之国国人都深深顶礼崇拜的火神,大家用最虔诚的目光,最炙热的信仰俯跪在大殿之前,烟雾缭绕的大殿内,只见一位一袭白袍,道貌岸然,煞有介事的老人在作法,此人便是村内德高望重的先知,先知是村里年龄最大的老者,约有一百二十岁以上,但想确切的说出他的年龄,村里没一个人能说的出来。
现任村长的长者火真,是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一辈子诚诚恳恳的为村民做了很多贡献,把村子发展的井井有条,除去国家大事以外,村内的一切事务火真都是亲力亲为,深得民心,一把年纪的火真私下里都是喊先知为爷爷,原因无他,而是火真的爷爷都曾是先知的平辈好友。
银霜一样的白发下,那一张令人称奇惊艳的童颜,红润而富有弹性,让人们忍不住的想多看几眼,一双睿智的双眼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年迈的迹象,这种神奇的驻颜术,就连地位高贵的王后也曾经亲自赶来讨教,只不过先知是何等仙人,凡夫俗子当然是不可高攀的,不过先知的身体确是虚弱,就连简单的行走,都要身边的童男童女搀扶着,平日里,先知都只在他那独有的密室里活动,常人是不容易一见的。
先知在村里的地位高于一切,平常并不承担任何职务,但是每年例行的一次火神祈祷仪式,都是由先知来主持的,通过祈祷,先知会传达,下一年的政策方针,政策都是关于村子发展方面的,人们在这点都不会质疑,就算先知让人们献出自己的生命,为村子谋求发展,村民们也会感到无比的荣耀和自豪,这种疯狂的信仰,已经种在了人们的心灵深处。
“妖孽!妖孽啊~!”先知一脸如死灰的绝望,惊骇的眼睛透露出深深的惊恐,如纸一样单薄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竟然掀起一片尘出,手里猩红的桃木火杖,“咔”的一声矗断成了两节。
众人大惊,赶紧匍匐在地:“火神保佑!火神保佑!”
先知由立在身边的童男童女扶起,缓缓起身坐于堂前,银白的头发下,那如若孩童的脸颊已经失去了光彩,脸色甚是惨白,仿佛刚生过一场大病,被神医从鬼门关拽回来一样。
此时,偌大的祠堂内出神的安静,轻微的呼吸声此时却像被扩音了几百倍,如车水马龙声,刺耳难听。
“哼!”轻微的一声冷哼,从身体孱弱的先知鼻腔中发出,顿时令无比虔诚的村民们后背汗湿,更是把头低了几分,生怕自己不够恭敬,“火真!那孩子你还是不要再留在村子里了!”先知轻轻的一句命令,声音微弱的仿佛嗡嗡的蜜蜂,但是却渗透出不可违逆的威严。
火真村长立刻抬头答道:“是!先知!”火真明白,先知没有加罪于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为村长,多少给自己留下些许颜面,而先知的话里已经表明,那个孩子真的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
八年前夏夜~
天空仿佛得了狂躁病一般,闪电霹雳,雷声轰隆,肆虐起来要把整个大地都要掀翻,火之国上上下下几千万人口都猫在屋里静观天之色变,但在东南角的旺火村内,下田耕地的农民们还未赶得及避雨。
“哇~哇~”在火真归家的路上,忽然听到树林里传来一阵阵婴孩的啼哭声,恰巧路过的村长火真,毫不犹豫赶紧把包在襁褓里的孩子抱回了家。
回到家里,仔细坐定,村长火真才感到一丝丝的异样,由孩子身上发出,但是不明白,这个孩子怎么就使自己,产生一丝丝焦躁不安的感觉来,但毕竟是个婴儿,火真并没有往心里去,在村内通告过后,见无人来认领,可怜一个孩子,这么小就没有父母,看着甚是可爱的男婴,自己就收为义子,细心照料起来。
男婴渐渐的长大后,总是给人带来一种越来越重的不安感觉,私下里,其他的孩子在父母的教唆下,都不会和他玩,看到男孩出现的时候,大家都会取笑他,说他没有父爱母爱,更有甚者会学着大人的强调嘲笑他为妖怪。虽然在村长的庇护下,大家这些言论举动都有所限制,但是男孩在大家的排挤中度过了一个很孤独的童年。
童年应该是一个人的人生最美好,最快乐的时段,但是男孩却不曾露出一丝微笑,他的心仿佛一扇紧紧关闭的铁门,不容任何人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他也不愿意去关注其他人的世界,渐渐的,男孩没有快乐难忘的童年,没有欢声笑语,没有玩伴,没有友情,有的只是孤独,被人冷落,被人挖苦和讽刺。
一个孩子不应该有的,他都有了,一个孩子应该有的,他却什么都没有。
八年过去了~
等待他的是什么呢,并不是人们的怜悯,也不是小朋友们的友情,而是让男孩更加无法接受的,相当于最高人民法院的终极裁决,被先知驱逐出村子的命令。生活了八年的村子,男孩含着热泪,提着一个尼龙口袋,被村长强行带离了村子。
男孩在走的那一刻,始终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因为村子里有一个公开的秘密,就是不承认男孩是他们村子里的人,更不会用村里的姓氏去给男孩命名,私下里其他孩子们在背后议论的时候都会冠以各种带有羞辱性的外号。
“那个白痴今天又是一个人在那坐着发呆!”
“那个傻子这几天都穿着那件小丑一样的背心,简直就象个猴子。”
“不会笑的呆瓜来啦,大家小心拉,我老爸说他是野狗跑丢的孩子!”
“快躲起来啊,那个半夜会吃人的恶魔走过来了,我听说,他一夜就吃了十个孩子!!!”
“不得了了,快跑啊,那个吃人狂来拉,我听哥哥说,他要把全村的人都吃掉呢!!!”
恐惧感,让年轻一代的孩子们无法接受男孩,村中的几位长老们也都信由事态的发展,直到这一刻来临,先知宣布驱逐令还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声声戏谑与讥讽的话语一浪接一浪,劈头盖脸的朝男孩涌来,那气势何其的凶悍,象要把男孩生生的扼杀抹灭掉一样,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恶魔,他真的就会吃人一样。
男孩带着绝望与惊恐,悻悻的捂住那不敢相信现实的眼神,被村长火真逃难一样匆匆带离,这一晚,男孩是在噩梦中度过的。
仿佛世界已经把他抛弃了一样,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没有父母的疼爱,亲人的关爱,朋友的眷顾,有只是人们的谩骂与嘲笑,讽刺与挖苦,甚至小小年级的他,就要承受那些无情的仇视和诅咒。
这~!让一个孩子对新世界渴望的热情,冰冷到了极点,满眼的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的,不会拥有鲜花与微笑,精神空间里干涸的土地上,没有一寸绿荫,哀莫大于心死!
这一刻男孩满脸的泪水,但晶莹的泪珠挡不住男孩恨恨的眼神,“为什么!!!???为什么!!!???”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攥在胸前,用力的挥向身前:“我不是怪物~~!!!”
村长火真转过身来,看着远处模糊的村子,心里一紧两行热泪流了下来:“孩子,不要责怪大家,大家也都不是恶意相向的,送你出村子也是我们早就有所决定的事情,就算先知不管此事,等你长大了,我也会偷偷把你送走的,没想到事情来的比想的要快了很多,这里是我多年的积蓄和一封写给你火金爷爷的亲笔信,你出去之后在城里去找我兄弟火金,地址就在信封上,以后你就到火金爷爷家居住,条件比在乡下好的多,也算是我代村子向你做的一点补偿吧。”说着,火真就把一个包裹递给了男孩。
“爷爷,我不要离开你!!!”此时男孩终于按奈不住心中的悲恸,这八年来,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近自己,没有一个人对自己微笑过,自己的生命中唯一可以依偎的,只有眼前的火真爷爷,现在离开了村子,离开了自己生活的地方,就算自己在这里不受欢迎,不让大家喜欢,但是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自己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爷爷~,我不要离开您,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非要赶我走,我愿意改,我有做错的地方我都改过来,只求您不要离开我,不要赶我走,好不好,爷爷~!”悲恸的哭喊声响彻整个黑夜。
第二章 臭乞丐
陌生的城市里,一个孤零零瘦弱矮小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城门上赫然“火不城”三个金色大字,气势无不威猛刚正,川流不息的人群在守门的监视下匆匆来回奔波于城里城外,男孩跌跌撞撞的来到城门口举起手中的地址。
“去,去,去!哪来的小孩子,赶紧让开别挡道!”城防赶紧示意他走开,轰隆隆~,远处狼烟滚起,一队身穿银白铠甲,手持金盾银矛的骑兵开过,身后是一抬八人大轿,轿顶“足协”两字,赫然醒目,赶城的人此时都驻足观望,品头论足,眼睛里满是崇敬与羡慕的的神色。路旁,一身鹤骨仙风的读书人,对着身旁一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这就是足协的人啊!怪不得这么大排场呢!”商人一翻白眼,昂首挺胸的说道:“哈哈,那是啊,亏你还是读书人呢,连这点都不知道,在咱火之国内,踢球的人的地位是极高的,像你这等穷书生,怎能攀附的上,我们商人也是要看着足协的脸色做生意,惹恼了足协的人,今年的足彩收入,还有足球用品的买卖都会受到影响的。听说今年的国库税收足协的所占的份额又是排名第一啊!”
“啧啧!如果我还有下辈子的话,一定不读书了,去当个足球运动员啊!”读书人悻悻的憧憬道,这时商人可真没了好脸色:“就你?足球也是你能踢的???就算你修个八百年,我估计也不行吧!哼哼哼~!!!哈哈哈~!!!”
众人激烈的讨论着,却全然没有注意到城墙脚下,一个身材单薄,眼睛炯炯有神,专注盯着轿子远去的少年,双手紧握“足球?我能踢吧!!!”
入城,天已经大亮,熙熙攘攘的人群,踩在夏日清晨的街道上,让城中生气顶旺,朝气蓬勃,街边的小铺里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使人眼花缭乱,踌躇不定,热腾腾的早点在蒸笼里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旁边排着一溜烟,整齐的买早点队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热气腾腾的食物,嘴巴里不由自主的砸吧砸吧,直噎口水。
男孩看着手中的地址,火真爷爷让自己去找,那位传说中的,他的兄弟火金,人海茫茫,人生地不熟,在这偌大的火不城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咕噜噜~,不争气的肚子已经饿的在向自己要吃的了,走了一夜的男孩终于忍不住,拍拍肚子低语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你买吃的去,乖,别叫了!”
男孩站在买饭的长队中很不起眼,人们都很期待的往前挪动着脚步,忽然队伍前面传来一阵驱赶声:“去!去!去!臭要饭的,大清早的就来要饭,你的营业时间到是挺早,我可是才刚开业,想要钱到别的地方去,这儿伺候不起你这种大爷!”只见一个衣衫褴褛手持打狗棍,“紫金钵”的专业行乞人员,面带愁容,一缕缕花白的头发下,满是皱纹,沧桑的老脸已经堆满了苦笑,面对面点老板的挖苦,自己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