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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们这次出来,也算是有惊无险,虽然警察中的那此孙贵儒被巨蟒吞噬,也只怪他当时太胆小、太无情,竟然不顾弟兄们的生死,想要独善其身。
而对于我们几个来讲,这次全身而退,而且把那帮警察们被缴的武器也带了回来,又弄清了黄掌柜一案的来龙去脉,也说不上是灰头土脸。
走到半路,我们几个就碰到了一块前来、提前出洞的警察们。
上前一了解,他们为何在此徘徊不前?原来,他们正在争议不休,有人认为应该迅速回朱雀城向驻军求援、以救我们脱身;有人认为应当与我们同生共死,至少应该在山下等我们……
但他们也有一个共识,那就是他们这次丢盔弃甲,连警用枪械也给弄丢了,回去真不知如何交待,所以这才徘徊不前。
故而那些警察见到我们几个全身而退,并且把他们的枪支也给捎带回来,自是激动非常、道谢连连,纷纷表示回城以后,一定请我们好好喝两盅。
回到朱雀城以后,我们向刘县长简单说了黄掌柜一案的来龙去脉,建议他们还是遵照法典,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公平处理许赖孩即可,不宜再多追究。
虽然刘县长极力挽留我们,要为我们摆下庆功宴以示感谢,但我们嘴上不说,心里明白,此事我们办的并不是大获全胜,而是差点丢了小命,自然没有那个心情,再三婉拒之后,就回到了李师父的住处。
见到李师父,我们自然是毫无保留地将此行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没等我们提及那个老妪说是认识遁影山人,李师父就喃喃地说,能够驱使猛兽、且养有冤训浪够钤谡飧鍪郎希坎徊徊唬此邓Ω迷缫巡辉谌耸馈�
很明显,看来李师父也是猜测到了,那寡妇岭的的老妪与李师父之间,应该是有某种关系。
霍排长当然不敢瞒而不报,连忙将老妪所说的话如实道来。这一下,李师父立即像似灵魂离体一样,坐在那里动不动,陷入了回忆之中。
原本以为李师父会给我们讲起他们师兄弟当年的往事,却没有想到李师父根本不愿细谈此事,说是往事故人如同东流之水,过去的总归是过去了,再提起来,徒增伤感、无奈而已……
虽然霍排长小心翼翼地试图打听一下,李师父也只是简单地告诉我们说,当年他有一个悟性极高的师兄,因故被逐出师门,后来他就另立宗派,在法术方面超过了他们师父。
至于以后的问题,李师父没有再说,反而告诉我们,团长已经派人来过,可能找我们几个有事。
团长派人来找,极有可能是军中要事,我们几个听了以后不敢再作久留,连忙辞别李师父赶快回营。
到团部向团长汇报了黄掌柜一案的最后结果,团长非常满意。本以为他会安排一场庆功会以示犒赏,却没想到他竟然告诉我们说,又有什么紧急任务要我们前去处理。
莫非是附近又有什么伪军需要我们前去策反?还是要我们再次潜进沦陷区执行任务?
团长却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几个说,这次要我们前去的地方,还是山南州那个老地方。
山南州?那已经不再是鬼子占领的沦陷区,而是已由郝光伟他们驻守的国统区,况且他们又不隶属于我们团,让我们到山南州会有何事呢?
原来,在我们几个前往寡妇岭的时候,郝光伟派人向我们前来求援,说是自从他们消灭了石井所部、驻守山南州以来,他们团内就老是发生一些诡异离奇的怪事,请了许多高人未能得到解决,这才特意向我们求援。
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郝光伟他们团兵强马壮、实力非小,又有什么事能够难得住他们呢?
团长却是含含糊糊地告诉我们,说郝光伟的手下表达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他们团已经有不少弟兄们离奇惨死,特意点名让我们几个前去帮忙的。
那郝光伟是我们几个策反的不假,但他对我们应该也是了解不多,为何偏偏找我们帮忙呢?
难道就凭我们除掉了那个东洋神官、解除了他的后顾之忧么?
不管如何,反正在我们国军部队中,素来就是长官动动嘴、属下跑断腿。既然团长要我们几个离城前往,我们也只能够答应下来。
因为李师父他老人家年迈体弱,不宜车马劳顿,而且郝光伟也并没有专点其名而请之,所以我们几个也就没有麻烦他老人家,而是决定自行前往。
那山南州现在已经不是小日本的天下,我们自然再也不需要乔装打扮,而是带齐了家伙,特别是两个巫贤的法器,借了骑兵连几匹快马,策马直奔山南州而去。
到了山南州,发现城内人来人往、一派祥和之气,好像也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难道这个郝光伟,请我们前来是另有他事么?
但等到我们进了郝光伟他们的驻地,却发现又是另一番景象:晴天白日的,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俨然是如临大敌一般。
它娘的,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既然已经进来,也只好硬着头皮闯到底。
通报完毕,就看到郝光伟在副官、警卫的陪同下匆匆前来,非常热情地把我们几个请到了里面。
“哈哈,郝某终于把你们几个给盼来了啊!”郝团长非常热情地亲自给我们沏茶倒水,对我们客气得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他毕竟是一团之长、军阶高出我们不少啊!
“太客气了,郝团长!”刘老大说,“不知传我们几个此次前来,有何指示啊?”
“不忙、不忙,今天有你们几个前来,郝某就放心多啦!”郝团长说,“现在已近午时,还是先给几位兄弟接风洗尘吧!”
一路风尘仆仆、餐风饮露的,郝团长此话正合我们之意。
菜品丰盛、陈酿飘香。郝团长和他的副官更是酒量甚好,这让我们几个感到非常过瘾。
借着酒兴,刘老大再次开口,问郝团长此次请我们来到山南州,究竟有什么要事需要我们效劳?
“这个啊,说起来真是让人惭愧!”郝团长说,“以前石井那个王八蛋坐镇山南州时,倒也风平浪静、并无异常。到了郝某奉命驻守时,却是怪事连连啊!”
“究竟是什么怪事呢、郝团长?”刘老大非常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还是赵某给各位讲讲吧!”郝团长的副官给我们介绍道:
自从我们团弃暗投明、重归国军,奉命驻守山南州那天晚上开始,我们营地内就开始发生了怪事。
当时正值半夜时分,就听得有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营地都能听得到。我们几个和团长一块出来察看,发现有一名哨兵倒在地上。
仔细查看之下,结果让人背上发凉!那名哨兵的喉咙处成了一个大洞,一腔子的鲜血喷得到处都是、非常诡异吓人!
我们好歹也是看惯了残肢断臂、接触过无数尸体死人,之所以对那个哨兵的死感到诡异吓人,那是因为他喉咙处的伤口,绝非常见的刀伤、枪伤!
而与他一同值守的士兵,说是根本没有看清他是怎么死的,只是在月亮钻入云层的一刹那间,眼前黑影一闪,那个士兵就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个说法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郝团长立即命令警卫先绑了与他一同值守的士兵再说。
因为我们团之前就有过这样的恶劣先例,就是两个素有私仇宿怨的后生,在当兵后分在同一连队,最后竟然公报私仇、自相残杀。
然后我和团长仔仔细细地察验着那个士兵的伤口,想要看看他究竟是死于什么样的钝器。
但是,死者伤口处断裂参差不齐,绝非利刃所伤,反而像被什么猛兽一口咬掉的那样。
要说我们营地之内闯进了什么野兽,这倒不算是什么坏事,不过是给我们送来点野味罢了——刀枪成林的军营内,难道还怕什么野兽不成?
只是那个东西也太迅猛异常了吧,竟然连旁边的士兵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
而且如果真是什么凶残猛兽,可它又不为吃人充饥,为何要突袭于人呢……
那个事情还没有查清,第二天大白天,又有一个士兵死在了去茅房的路上,而且喉咙处的伤口与那个哨兵是一模一样的!
团长当然被激怒了,立即命令全团弟兄们荷枪实弹、拉网式搜查整个驻地,坚决要找出来那个暗中偷袭于人的家伙。
那么多人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营房内外每个角落都细查了一遍,连混进营偷嘴的野猫都逮到了几只,却并没有发现什么能够害人的东西。
就在我们以为那个东西早已远逃的时候,当天晚上又有一个起夜的士兵同样惨死……
后来有个营长对团长说,是不是我们驻守营内有什么邪物作祟害人?建议找巫师神汉来瞧瞧。
团长为了弟兄们的安全,也就同意了那个营长的建议,先后请了几个巫师神汉来处理这件怪事。
让人最为可笑又可气的是,其中的一个巫师在晚上作法时,竟然喉咙被咬成了个大窟窿,同样惨死而去!
最后想到你们几个初来山南州时,还是颇为厉害的,不但除掉了那个武田玄木,而且竟然能够解决了团长烈火焚身的后顾之忧,这才派人前去朱雀城,向你们求援呢……
【第三百二十九章】虐杀(2)
听赵副官如此一讲,我们几个人一时也是迷惑不解,不知道他们究竟遇到的是什么怪物。
如果残杀数名士兵的东西是个野兽的话,那么在这刀枪如林的军营之内,它肯定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但那么多士兵拉网排查为什么又找不到它呢?
况且什么野兽会有如此出色的绝杀之技和聪明的大脑,能够仅凭利口一张,胆敢挑战握有刀枪的士兵?
如果那个东西是什么妖邪精怪,那也应该是采用迷惑、吓唬、摄魂夺魄那一套,而不会是咬破人的喉咙啊?
“郝团长,你们有没有用过诱杀之计呢?”刘老大问道。
“当然用过了,而且我令一名士兵独自站在营房前面,周围暗藏几个神枪手,只要那东西胆敢出现,肯定就能够射杀它!”郝团长说,“关键是它根本不上哪个当啊,所以至今别说诱杀它,就连个影子也没见到!”
“这真是奇怪,那个东西只是咬断人的喉咙之后就迅速逃遁,也不喝血吃肉,它究竟是为了什么啊?”霍排长不解地说,“而且它还那么聪明不肯上当,真是让人想不通!”
“我们团里面也有不少当年的打猎好手,说是那几个被害士兵脖子上的伤口,跟虎狼一击夺命差不多,极像是利齿一下子咬断的!”赵副官补充说。
“可无论是虎是狼,它也不可能如此神出鬼没啊,你们那么多人搜了一遍又没找到什么,而且它只咬人不吃人,这不符合虎狼的习惯呐!”大傻兄弟说,“反而有点像专门报复你们的意思。”
“是啊,正因如此,这才是向你们几个求援的嘛!”郝团长说,“要真是什么虎狼猛兽的,哪里还会麻烦你们前来?我们的枪杆子也不是吃素的。”
“郝团长的意思是,那个东西有可能是什么邪物精怪?”霍排长说。
“除了那种东西之外,我们再也想不到会有什么东西,不吃人而只伤人,并且神秘莫测、来去无踪的……”郝团长说。
没错,竟然敢独闯军营、杀人于无形无影,那东西确实并非一般的猛虎野兽。
“嗯,有这种可能!”刘老大说,“当年刘某在老家时,就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怪事儿!”
“哦?刘营长以前碰到过这种怪事啊!那真是太好了,看来郝某算是寻对医、找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