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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为向征去的美国,回来也是因为向征。爱了十多年一下子发现不爱了,却不知该爱谁了。正好有人说爱她,就答应了。
“结婚。他确实爱我,可我真的不爱他。又离婚了。更彷徨了,爱谁去,哪个可以爱?哪个爱我?更不敢了?不能这样下去了,咬牙克服胆怯,选了个眼前就有困难的,想着如果这样困难要是都能克服,那就是真的爱了。谁知还是错了。”
再见又再见
正月初六陆海震终于回到了禹晖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一个大提袋,他看到了里面装的是他的衣服,拿出来,里面还有他家的钥匙。真的是他那个他回来了,他要跟他在一起了。不需要自己陪了?连东西都收拾好了。陆海震站在门口,疲惫不堪的身体还能支撑着,可心已经完全无力到虚脱了。他知道禹晖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他急着回来,大雪里,他想着家里等待的人,他从这转到那,听说哪的车能开就上,哪飞机起飞就往哪赶,他要离开,要回家。到处是冻得结实的冰,他心里还有热气;现实证实了他的感觉是对的,禹晖不要他了。现在室内的暖气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了。
为什么不等到他回来,为什么不跟他当面说清楚。他不知道自己这半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电话没信号,找能打的电话了,禹晖的电话又不开机。他快要急疯了。他后悔去走这趟。这是他最失败的一次决定,什么事也没干成。赔了夫人又折兵。连禹晖也给丢了。
……
他要见禹晖,见到了他就死心了。
他没再进禹晖的家,在外面等。
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以前那么对乔宇有多残忍了。
假期过完了,查到他单位的电话,打过去人不在,说是休假。带薪休假。问多少天假期,说不知道,还说有可能预支明年的。接电话的人明显也很气愤。
他跟着那个人远走高飞了?还是在躲着自己?
……
数不清是在守候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后,换位思考他得出了一个个疑问:禹晖是不是觉得无法面对自己?
而自己又在等什么?等那双清澈的眼睛再被泪水装满,等着禹晖愧疚地对自己说对不起吗?让他觉得对自己亏欠,想让自责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吗?就算他和那个他在一起高兴时也不能痛快地笑,开心地笑、无所顾忌地笑吗?禹晖开心的笑容多美,自己不是也想让他开心吗,既然这样他会开心那又为什么要拦着他?难为他?
成全他?还是让他知道伤害了自己?
……
想清楚了,陆海震走了,从此禹晖家楼下再也看不到那辆黑色的路虎了。
陆海震去了北京。
走之前他把那串钥匙放回了禹晖家。
干净了,没有牵挂了。
一个多月后,陆海震没想到在北京见到了禹晖。在一个休闲会馆,陆海震是被刘俊拉去的。当他看到禹晖时,他觉得他有些瘦了,头发理短了,看上去显得更年轻。远远地看着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的,好象是那次他在饭店前追的那个人。那人对禹晖轻轻说着什么,禹晖也点点头。脸上好象在微笑着。
那个人就是他的心上人吗?
心一个劲地痉挛,陆海震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禹晖一眼也没往这边望。他还是目不斜视的样子,自己如果不主动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的焦点就不会主动向这里聚焦吧。
陆海震错了,禹晖在他转身那一瞬间,把目光移向了这边,那个宽厚的肩膀,高大的背景一下子就让禹晖楞在了当场。他只对自己说不会的,自己看错了不是他。
谁说造化弄人?如果缘份没尽,就一定会再见。
两天后,机场登机口,陆海震又见到了禹晖!他也回D市,与自己搭同一班飞机!旁边是那天见过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再往旁边看还有一个男人——那个蓝冠的总经理。他象是在嘱咐着禹晖什么,禹晖只是不停地点头,一句话也不说。后来,那个高个子男人双手放在禹晖肩上,轻轻将他拥进了怀里,只一会就放开了,禹晖抬头向他牵了牵嘴角,进去之前还回头对他们挥了挥手。
陆海震承认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可是风度还是有的。但是他现在只想转身就走,他无法平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跑过去,把禹晖抱进怀里……
可是,他还是不想放弃可以看着禹晖的机会。因为他心里不止没有忘记,爱早已不受控制地深入到他的血肉、他的骨髓里。
机舱里,陆海震远远地看着禹晖,旁边。他头靠在椅子上象是在睡觉,保持着一个姿势几乎没怎么变。对于送来的饮料一概用轻摇头来拒绝。不说一个字,连谢谢也不说。陆海震觉得好象有些什么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再看到禹晖,他好象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与心上人双宿双栖了,不该神彩飞扬吗?相反他看到的禹晖眼底象是隐隐地藏着忧伤和淡淡的绝望。绝望?为什么是这个词,陆海震被自己吓了一跳。
走出机场,陆海震坐在来接他的车里,远远地看到,禹晖独自一人,背着包登上了专线班车。
找回爱
回到D 市的第三天,陆海震的事忙完了,该回北京去了。可他知道禹晖在这儿,他的心就被牵扯着,走不了。他真的走不了。见不到还好,一见到他就控制不了自己。
他又守在那个公车站,连着几天,都没见到禹晖。他不甘心。改到禹晖家楼下等,他也不知道等什么,也许,纯粹地就是想看到他。
终于等到了,他看见禹晖出了门,没打车,走到公车站,好象看了看站牌,一会上了一辆车,他只好一会前一会后的跟着那辆公车,最后他看到禹晖在一个他熟悉的地方下车了——大剧院,那个第一次遇到禹晖的地方。这个地方对禹晖来讲是有特殊意义的吧,他跟那个人一起来过吗?为什么他要一个人来,一起来回忆往事不是更浪漫吗?陆海震只是把车停在马路对面。那次他来替乔宇相亲,就停在这,那时就在这里,他看到禹晖穿着深绿色的大衣……陆海震的心里象有什么在搅拌着,翻腾着……
等禹晖从剧院里出来,陆海震看见他没坐车,只是顺着人行路那么走着,不知是要上哪去。离家那么远,他要走回去吗?
就这么跟着禹晖转过了两条街,突然,陆海震发现,禹晖不知为什么停下了脚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某个地方,看什么呢?那么专注,蓦地,陆海震一脚踩在刹车上,因为他顺着禹晖的目光,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路虎,那当然不是他的那辆,他的那辆早在北京了。真的这么巧吗?陆海震的心象被什么撕扯一样的疼……
禹晖终于走累了,他坐在一个公车站的长椅上,一个孤单的人安静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面对着冷清的街道,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觉得他那么孤单,不应该是幸福的吗?
那种神情触动了陆海震的神经,真想——吻他。
想起了他们的第一个吻,那时禹晖也是坐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为那人流泪伤心。与现在的情景何其相近?禹晖你现在在想着谁?
天黑了,陆海震一天没吃饭,因为禹晖从出来到现在也没吃饭。陆海震开始觉得有什么是真的不对了。
看见禹晖进了轻轨车站,陆海震被自己的感觉搞得要发疯了,他害怕再跟下去,害怕会是不一样的结果,害怕再次面对失望。再坚强的人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这种打击。
有点不同,禹晖没有去窗口排队,而是选择用自动售票机买票。
不知是胜了自己,还是败给自己,反正陆海震还是依样校仿,跟着上了车,车里没了从前的拥挤,可是陆海震一点也不担心会被禹晖发现,因为禹晖根本不看任何人,他选择了靠近车厢一端的座位,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正如陆海震预料的那样,禹晖来到了海边,没有再象孩子一样玩海水,只是呆呆直直地立在那里,一任海风肆意刻画着他瘦削的轮廓,站了那么久,他明显瘦弱了的身体,在滴水未进地走了一天之后,还能支持得住吗?陆海震渐渐觉得禹晖的身影变得模糊,象是在看落入水中的像片,摇摇晃晃。是自己的眼睛被海水打湿了吗?顺着脸颊流到衣领里。
他的头发短得不能象从前那样拂上眼角,可是他的侧影一样让陆海震心疼到不忍。怎么能就这样看着他却不能抱他、吻他?怎么再忍心放开他?
“禹晖”只轻轻的一声还带着颤音,
那单薄的身体却明显地被唤醒,象是打了个冷颤,不敢相信地回转身。对上陆海震的眼睛,禹晖蒙着水雾的双眼大睁着,不知那泪,究竟是何时流下的,只是陆海震看到的一张脸,布满泪痕,毫不掩饰的伤心,那如清泉般的眼中却有如瀑布般奔涌而下的泪水……
心碎了,彻底碎了。
除了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发疯似地亲吻他,还能做什么?
……
冰冷,我们不要。伤心,我们不要。分离,一刻,一秒也不要。就这样熔化在一起吧,让爱的岩浆把我们浇铸成永远都分不开的一个人。
“蓝冠”酒店大厅前台,一切似是轮回,命中注定。二人又一次同时站在这里,陆海震把身份证、信用卡,放在柜台上。出乎意料,这次,站在柜台里的接待员小姐却把注意力直接转向了禹晖,“禹先生,又来看海了?”禹晖只是微笑不语,“跟朋友一起?”
点点头脸上却有着陆海震不敢相信的坦然。
“那给您来八楼能看海的那间吧?”
轻轻地点头。翻着登记簿的接待员象是与禹晖很熟,象是就知道他不会反对。接着一边登记着陆海震的身份证。一边又程序化地说着,您如果对房间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直接打电话给前台,我们看到您的电话,会联系楼层工作人员为您来解决。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什么叫看到您的电话,不应该是接到您的电话吗。陆海震暗笑自己还有工夫有心情咬文嚼字,刚才自己就象二十岁的毛头小伙,恨不得直接抱了禹晖闯进哪个房间门一关……得了。看着禹晖,分开不到三个月,这小子竟象长大了不少,虽然瘦了,却多了些沉着。怪不得小姑娘不答理自己,直接跟他搭碴。很吸引小姑娘嘛,看来得看紧点。
接待员说着已把钥匙递给了禹晖,对他也一伸手作出请的姿势:“请二位在前面乘电梯上楼,祝二位晚安”这就完了,还差点什么吧?
禹晖已打算抬脚走,就因为听到陆海震又问了人家一句,当场石化。陆海震说“是一米八乘两米的大双人床吗?”……
在海滩,陆海震已将禹晖吻得快要窒息了。他不想停下,只觉得把禹晖吞下去都不够,浑身上下有什么火在四处乱窜,窜到哪就烧到哪,烧得他象是就要爆炸。没有一句话,他知道,不需要。什么都不用说,他没有失望,禹晖没有让他失望。他的爱要释放,他要尽情的爱,痛快地爱,放肆地爱,放纵地爱……有些蛮横地拉着禹晖就往酒店里来。
不能忍受任何人对他宝贝的凯窥,稍有苗头都要将它扼杀在萌芽。很不舒服,被人无视,我们多么辛苦得来的爱,我们是来——幸福的!
爱
关上房间的门,一把揽过轻盈的身体。再次坠入温柔乡里,香甜滑腻的小舌被他吮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