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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单月儿还有自欺欺人,“没有的事!是你老眼昏花了。”
“噢!我可爱的月儿。”徒单武辕轻密勾起了她的下颚,极想吻住她。
徒单月儿小手抵着他胸膛,微抗拒地说道:“放开我!我还在生气——”
“我知道。”说完,他俯首便掠夺了她两片樱红诱人的菱唇。
徒单月儿气得想张口咬他,却被他灵巧的舌尖逗弄得全身无力。
她就像是一国烂泥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徒单武辕仍不放过她,拼命吸吮着她口中的馨香甜汁,直到她柔软的唇瓣被他噬啮得又红又肿、就连呼吸也仿佛都快被他夺走时,徒单武辕才满足地放开她。
整个人全倚在他宽硕的肩头上,她气喘吁吁地说:“你不公平,乘机欺负我!”
“哼!我还要把你欺负个够!”他拦腰抱起她,徐徐往床榻的方向移动。
神智迷蒙间,徒单月儿感觉自己被他抱上了床铺,盾箸他飞快除去身上多余的累赘,一丝兴奋窜过心底,她居然有抹期待,她本该拒绝的才对啊!
浑身赤裸的徒单武辕重回到她身边,就着她雪白的颈子开始又吸又咬。
“好痛!你别……别咬我,我好热……”
“是痛还是热啊?”徒单武辕俏悄解开她的衣襟,吻上她的乳尖。
“我不知道……啊”那股又痛又热的麻软感弄得她痛苦极了。
“那这样呢?”动手剥下她仅存的衣物,徒单武辕憨意欣赏她一丝不挂的美丽娇躯,邪恶一笑,兀然将自己的手指头伸进了她的甬道,缓缓律动着。
“我……呜——”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被体内一抹燥热烧灼得好难受,她挣扎着想摆脱那股热源,在试了好几次皆徒劳无功后,她低低啜泣了起来。
“怎么这样就哭了呢?”他又探人一指,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武辕——”她放开被褥,改捉着他粗壮的手臂,“我……求你……”
徒单武辕满意的一笑,终于甘心从她的体内撤出,“你要我吗?”
“嗯!‘’被情欲主宰了一切的她,根本就不晓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很好!我要让你不能够没有我。”
徒单月儿不停娇吟着,“唔……啊……”
“叫我的名字。”他沉声蛊诱着,更是加快了身下的韵动。
“武辕……”
“不许停口,说你永远也不离开我。”虽然利用情欲来迷惑她许下承诺的手段是稍微卑鄙了点,但!却是准一能够留住她的最好方法。
“不会!武辕,我永远……永远也不离开你,我不会……”
“乖女孩。”一丝笑意俏悄浮上了嘴角……
“唔!够了……我……武辕……”
“不!还没有,还不够!”不顾她语带哭音的低喊,他仍固执地要她。
不知又过了多久,徒单武辕嘶吼一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出一道热流。
徒单月儿也随之瘫倒在床上,
“记住,你答应过我的!”压上她光滑的裸背,徒单武辕吻干她垂在粉腮旁的泪水,嗓音粗喘地说:“我要一辈子把你绑在腰间上。”
“你……你胜之不武!,不公平!我……我不服!”
激情后的她红艳动人,他的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徒单武辕巴不得能再“欺侮”她一遍,“胡说!既然你答应了我,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你得遵守诺言。”
徒单月儿反转过身,直直勾着他看,她一脸认真说:“那!向我保证,我将会是你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
他愣了一会,缓缓绽出了一朵耀眼的笑容,点头允诺说:“我答应你!”
她就是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才会跟他闹别扭吧?可爱的小家伙!徒单武辕永远也不会告诉她,此生此世,他只顾她一人与他相伴。
徒单月儿简直不敢相信他会答应得那么快,“你……你是说真的吗?”
“你敢质疑一个王爷所说的话?难道……”徒单武辕故意吓唬她,眼中一抹威严老早就被唇边的一丝笑意给掀去了底。“你不怕我生气吗?”
“我才……”
“王爷!”门外,李贤刻意压低的音量徐徐传来,兀地打断了房内浓情蜜意的欢笑气氛,他说:“时候不早了,您也该准备准备了。”
这时,徒单武辕才恍然想起,他今天还得陪同皇上一道上东郊猎场狩猎呢!
望着徒单武辕下床着衣的动作,徒单月儿的心中竟急窜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怀搂着一缕丝被,她慢慢支起了身子,问这:“你要上哪儿去?”
“我都忘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是为期五天的狩猎大典呢!怎么?”
徒单武辕一脸有趣地说道:“现在就开始想我了吗?”
“我担心你。”他微微一笑,仿佛在笑她的傻气,“没事的!一场小小的野猎还难不倒我,我保证安全回来,还会给你带一块上等的狐毛回来好吗?‘’徒单武辕俯身轻吻着她的发梢,”别担心!只有五天而已,等我。“
“嗯!”
第九章
长安懿显王府
偷偷溜出了“月华水榭”,逃开吉儿如老妈子般紧迫盯人的看管后,嘴里哼着小曲,徒单月儿踏着轻盈愉快的脚步,宛若一只灵巧而诱人的蝶儿般直扑水榭附近一片被银雪染白的梅花林。
仰望着头顶上正开得灿烂茂盛的可爱白梅,徒单月儿不停的东张西望,直到确定四下无一丝人烟后,她才慧黠一笑,轻经拎起了裙摆,做了一件打从她发现这座美丽的林园后,就一直很想做的事情——爬树。
听说,洗干净的梅花花瓣可以用糖浆沾着吃,味道芳甜无比。
嗜吃的徒单月儿,向来对美食没啥抵抗力。
于是,理智和食欲便在脑海中形成了一场拉锯战。
一抹想吃的欲望无时无刻不断在刺激、蛊惑着她的味蕾。
终于,最后一丝理智被越演越浓烈的渴求给抹灭,徒单月儿朝它竖起了白旗,趁着徒单武辕上东郊围猎的难得机会,她摆脱了像只跟屁虫般紧黏着她不放的吉儿,来到梅树下、打算爬上树。她要摘下——大堆花瓣放人徒单武辕送给她的小香袋里,然后再洗净它,好好地大快朵颐一顿。
“你!”大老远地,行经“怀馨园”的徒单毅忽然眼尖地瞧见有个女孩儿正用她的小小身体在“摧残”他的梅树,忘了即将要去办的正事,他的心猛地一凛,飞快来到梅树下,气急败坏地大喝一声:“你在这里做什么?”看过她,她到底是谁?
“啊!”徒单月儿被这抹突兀的大喝声,吓得差点就从树上摔下来。
她微蹙着眉,往下一看,发现梅树底下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个老人来,见他一脸被无情岁月折磨过的老迈脸庞和隐约掺杂着银丝的胡须,徒单月儿暗自在心中惴测着,他一定年过五十了!而她最不能明白的一点就是,为什么他会气呼呼地直瞪着她瞧?“伯伯,你晓不晓得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伯伯?你……”看清楚她有一双翠绿油亮的美丽眼瞳,反应较迟缓的徒单毅终于知道眼前的小女娃是谁了!原来她就是占去他那个笨儿子大半心思的美佳人,今日一瞧,果真是秀丽无比,恐怕就连素来有“皇城四株”之称的欧阳玉祥也望尘莫及。“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徒单月儿。”
“你是伯伯嘛!咦?伯伯认识我吗?”
“只要是懿显王府里的人,我看很少有人会不认识你的。”
可不是吗?光凭辕儿独宠她的那股傻劲,让她想不出名都很难。
“不要!”烦死了!都已经说不要了,他怎么这是那样罗唆啊?
“好!你要是再不肯下来,我就叫人狠狠地把你身边的小侍女修理一顿,你觉得怎么样啊?”徒单毅威胁她,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突然刷白的脸孔。
“你……你没这权利!”徒单月儿觉得他可恶极了,轻哼一声,她反过来威胁他说:“我一定要告诉武辕,叫他好好修理你一顿才行。”
徒单毅大笑几声,“哈!他还没那个胆子!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小丫头。”
徒单月儿微嘟着小嘴,“我才不叫小丫头!我叫月儿!你呢?伯伯,你又是谁?”
“你终于想到要问我了吗?哼!我是徒单毅,你未来的公公。”
无疑地,他已承认了徒单月儿在懿显王府中的身分。
徒单月儿被吓得可不轻,“你……你是武辕的父亲?”
“如假包换!怎么?你还想叫你的武辕来修理我吗?下来!”
“是。”把小嘴儿翘得更高,徒单月儿心有不甘的滑下树丫。
“不准扁嘴!”见她毫发无伤、重新踏上了地面,徒单毅才蓦然松了口气,取笑她说:“一点都不可爱,丑死了!”
小柔是个丑丫头!丑丫头——
恍惚间,她好像又听见了那个男孩的笑闹声,他是谁?是谁……
你才是个大无赖哩!她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孔缓缓地在她的脑海中清晰起来,片片失落的记忆也逐渐被拾回。
穗…小、穗?熟悉的昵称跃上心头,没错!那男孩的名字就叫“小穗”。
小穗!她的……徒单月儿浑然一震,小穗是她的什么人?
“丑丫头,你的舌头是被猫儿咬掉了吗?怎么不说话了?生气啦?”
“啊?噢!”徒单武辕如打雷般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回忆,猛一回神,徒单月儿用用头,试着想让自己清醒点,她微笑说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我……我也不知道。”最后,她还是未能如愿忆起小穗是谁?
徒单毅在一旁嘀咕着,“不知道就算了,害我白操心一场。哼!真是愚蠢透了。”
“你……”徒单月儿一脸迟疑,问得小心翼翼,“你真的会惩罚吉儿吗?”
徒单毅蓦试探她,“你说呢?”
她摇摇头。“不要!请你不要惩罚她。是我不好,我既不听话、又贪吃,所以才会躲开吉儿,到这儿来摘花瓣,如果你一定要惩罚,就请你惩罚我一个人就好了,我不要你惩罚吉儿,她是无辜的。真的!”
“好!就罚你。”眼底闪烁着笑意,徒单毅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会选择她?那是因为她的真、她的美好,才会使得向来寡情无欲的他深深的被她迷惑;一抹冲动下,徒单毅突然很想认识眼前这名女子,他说:
“就罚你陪我一道下棋好了。”
“什么?”讶异地望着他,徒单月儿没有想到他所谓的惩罚竟会是这个,呆愣在原地,她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徒单毅好笑地看着她一脸藏不住心思的小脸,“怎么?嫌罚得太重吗?”
“呃!”徒军月儿忙不迭起窘态,“不会。”
“那好!来吧!”徒单毅率先迈开步伐,他边走边说:“我会请你吃好吃的桂花糖和如意糕。”
“真的吗?”—听到有好吃的东西,不用徒单毅多催促,漾开笑容的徒单月儿立刻跟了上去,口中还不满足地说:“我还要枫露茶和梅花香饼。”
“好、看你爱吃什么,我都叫厨子做给你吃;不过,你可千万别跟我要花瓣吃,那太不卫生了!谁知道那玩意吃了会不会闹肚子呢!”他示意从头到尾都在旁边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