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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胡九龙逼婚的事,自从把华金亭胡九龙列为猎取目标之后,他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尤其关注。因此,他的情欲被孙怡香的狂热激起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了一种恶意,胡九龙看中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这个便宜他占定了,也就没有刻意约束自己,放纵了情欲。
随着孙怡香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刚进入她身体的庄致远吓得不但停止了动着,还想退出,但孙怡香反而更用力抱紧了他,眼角挂着泪珠的脸上绽放出迷乱的笑意。她终于与自己梦中情人合为一体了。
庄致远这才明白,孙怡香还是个处女,然后小心抽动,直到孙怡香荡人心魄呻吟声的刺激,他才加快了速度。
激情之后,他们并肩躺在床,庄致远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后果,但孙怡香的一番话,立即让他放心下来。
“我没告诉任何人,连我爹也不知道我跑来找你。”孙怡香的头枕在庄致远的胸上,含情脉脉地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庄致远说。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她负责,但他首先想到,这事绝不能让胡九龙知道,一旦让胡九龙知道了,他潜心准备了多年的努力将倾刻化为泡影,这是他绝不愿意发生的事。他甚至还有几分后悔自己的冲动。
第二天,孙怡香的家人被一场大火化成灰烬,庄致远得知道后,告诉了孙怡香。
“一定是胡九龙干的。”孙怡香平静地说,虽悲痛欲绝,但她没表露在脸上。她不想给庄致远增加心理负担。
“这笔血债,早迟得叫他加倍偿还。”庄致远也平静地说。
“有你这句话,我很感动。他的势力太大,上海滩没有人惹得起他,斗得过他,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仍然很感动。”孙怡香眼中涌出了感动的泪。“我没有选错男人。”
“我是认真的。”庄致远突然严肃道。“胡九龙作恶多端,我将是那个替天行道的人。”
孙怡香怔怔盯着庄致远,突然感到他身上涌出了一种强大的信心。
“但有一个条件,你跟了我,绝不能暴露让胡九龙知道。我发誓,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让你亲眼看见胡九龙的下场。”庄致远斩钉截铁地说。
“只要能得到你的爱,我一切都无所谓。”孙怡香信誓旦旦。
于是,庄致远把孙怡香安排在他在上海郊区秘密建立的基地云海山庄。孙怡香是个天生尤物,这种女人比单纯的漂亮更能令男人迷恋,她在床弟间的表现,令对情欲比较淡的庄致远在好长一段时间也留连忘返,天天呆在云海山庄,夜夜与她欢爱。当然,另一个原因,实际上也许是主要原因,把孙怡香安排在云海山庄时,这个秘密基地正处于初创,他把生意交给吴通海打理,自己集中精力用在创建秘密基地上。他预计当白天云学成归来,在警局谋到实权后,这个基地积聚的力量足以给胡九龙的九龙帮致命一击。
尽管孙怡香施展深身解数,希望庄致远能在山庄多呆一些时间,但三个月后,山庄初具规模后,庄致远就回到了上海。从此,有时三五天来一次,有时一俩个月也见不到他人影。
已经一无所有的孙怡香,庄致远就成了她的惟一;每天幽居在山庄,不能与外界接触,满足情欲就成了她人生惟一的乐趣。她正青春年华,情欲已完全开发了出来,又比一般女人强烈,庄致远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每次来,对她身体的迷恋,也不如当初那样强烈,她甚至怀疑庄致远在上海又重新有了女人。
“我不祈求得到你完全的爱,你是个成功男人,又具有令女人迷醉的气质,而我则是个不曝光,只能躲在暗处的女人。你另有其她女人,我能接受,能理解,我只希望在你的心中,有我一个位置。你能留一份情爱给我,我就满足了。”一次庄致远来山庄,漫不经心与她做爱之后,她幽幽地说。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惟一的女人,我没有骗你。我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可能再有其她女人,你都看到了,我的整个心思都放在如何为你报仇雪恨上。胡九龙太强大,与他较量,我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不敢有半分懈怠,我哪里还有心思还有精力放在女人身上。不瞒你说,在上海,我也确实遇到过不少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女人,也确实有女人愿意委身于我,但我从没动过心,因此可以说,无论肉体和心灵,你都是我惟一的女人。”庄致远说得是真心话,孙怡香看不出半点虚假,既感愧疚,又很感动。
“如果今后你真另有了喜欢的女人,希望能坦诚告诉我。”孙怡香也真诚地说。“我非常清楚,我不能正式成为你的妻子。”
“一定告诉。”
“我预祝你能遇到一个令你想娶回家,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但愿吧。”庄致远苦笑道。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又一年过去了,第三年也过去了,孙怡香一直幽居在山庄,看着山庄一天天变化,看着庄致远的实力随着山庄的变化人员的增加而一天天强大起来,她相信庄致远为她复仇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情欲得不到满足,梦魂无所寄,苦衷无处述,她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自慰的习惯。
第九章 情欲分离(2)
其实,庄致远也偶尔想过,需要娶个女人做老婆,为他生儿育女,但一来确实没遇到过令他动心的女人,二来他心中总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实际心中那个似乎遥远的梦想,他就没有资格成家。
他在上海还秘密养了另外一个女人,从他对这个女人的态度看,连他的心腹元大畏都认为,他是把她当着未来老板娘来养的。
这个女人也是他从火坑救出的。
一年前,他带着元大畏和丁彪去浙江杭江办事,经过一家妓院时,正好遇到三个打手从妓院追打一个老汉出来。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多管闲事,当一身豪气的丁彪路见不平,欲伸手相助时,他也阻止了他。
不料,已被打得满脸青肿口鼻冒的血的老汉向庄致远方向踉跄跑来,一打手冲上前,飞起一脚,踢在老汉后腰,老汉顿时前扑倒下,眼看着老汉的头撞在庄致远身上,眼疾手快的本丁彪闪身上前托住了老汉。见老汉居然没倒,打手似乎不过瘾,又是一脚飞来,丁彪一招顺风摆柳,抓住打手的脚一甩,打手四脚朝天摔倒在地,另俩个打手见状,疯狂向丁彪扑来,但刚靠近,突然泥塑木雕般呆住了,原来元大畏双手持着短枪,顶在了打手腰间。
“滚!”庄致远冷峻喝道。
俩打手连倒地的同伴都没敢去扶,吓得逃回了妓院,倒地的打手见状,吓得连滚带爬跟在了后面。
丁彪把老汉扶起,老汉看了丁彪和庄致远以及元大畏一眼,感到这三人气度不凡,立即跪倒在庄致远面前,惨绝喊道:“救救我可怜的女儿吧。”
“起来吧,大伯。”丁彪又把老汉扶起。“女儿出什么事啦?”
老汉哭述了他和女儿的遭遇。
老汉姓梅,是杭州近郊的茶农,靠采茶为生。因老伴生病,欠了一屁股的债仍然救回老伴的命。一年之后,欠的债利滚利,已到了他倾家荡产几辈子都还不了的程度,高利贷者便强行把他长得清丽可人的女儿抓到杭州,卖给了妓院。他死活跟到了妓院,却被妓院打手痛打出来。
“老板。”听完梅老汉的哭述,好打抱不平的丁彪热血沸腾,期待地看着庄致远。
虽然丁彪没明说,但庄致远明白他的意思。丁彪和元大畏,是他目前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丁彪还兼任着他秘密基地的武术教练。丁彪追随他,一个重要原因是他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如果遇到这种不平事他都撒手不管,虽不至于令丁彪离他而去,但多少会让丁彪心寒。再说这又不是在上海滩,在上海,他还可以找到不管的理由,他的实力还不到公开的地步,因此,他决定管一管这件多余的闲事。
问了梅老汉女儿姓名后,庄致远让梅老汉留在妓院外等,带着元大畏和丁彪进了妓院。
端着紫沙茶壶善于察言观色徐娘半老的老鸨看见他们走进,一看就知道不是善主。庄致远阴沉着脸,浑身透着一种枭雄气,元大畏和丁彪一左一右跟在旁边,丁彪骠悍精壮,元大畏阴鸷清瘦,三人出现在妓院,一种无形的压力向老鸨扑面而去,老鸨满脸媚笑迎了过来。
“爷,你这是——”老鸨拖着声音,眼珠了乱转。
“去把梅小红带出来。”元大畏毫不客气地说。
“这个——”老鸨接着猛咳了一声。
“什么这个那个的!”丁彪怒道。
老鸨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见养着的打手出来,感到十分奇怪。她的咳声,是召唤隐在暗处的打手出来救驾,但已经吃了亏的打手,又知道这三人带有手枪。那个年头,能有带枪保镖随行的人,不是黑道大佬,就是军政界要员。打手知道惹不起,所以装聋作哑。
“是这样的,小红姑娘刚进来,还没有调教好,怕惹得老爷不愉快。”老鸨解释道。“老爷如果看中了小红姑娘,待我调教好了,一定给老爷你留着,等老爷您来开苞。”她想拖时间,等打手们出来解围。
“大爷我已经不愉快了。”庄致远阴阴地说,元大畏和丁彪随声敞开了衣,元大畏腰上插着俩只短枪,丁彪腰间却是插着一串飞镖。
老鸨一眼,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她的妓院背后,也有黑道罩着,但这三人显然来头不小,又迟迟不见打手出来,急忙说:“我马上去,马上去。”
说着老鸨便要往里走,元大畏一闪步,拦在她前面:“你就呆在这里,叫人把梅姑娘带来。”说完,手放在了枪柄上,这时,丁彪也取出了一枚飞镖,漫不经心地用飞镖拍着掌心。
老鸨心想,眼前亏不能吃,先想法应付过去,再请背后的大佬派人把场面找回来。老鸨高声冲着里面喊:“快把小红姑娘给老爷带出来。”
很快,里面传出一阵嘶哑的哭泣声,接着梅小红被俩个打手架了出来。丁彪见状,抢步上前,推开打手,把梅小红接了过来。
“爷,你看——”老鸨小心翼翼道。
庄致远打量了梅小红一眼,见她虽然披头散发,满脸泪痕,但掩不住她清丽可人的容貌,特别是那双盈满了泪的眼,仿佛会说话。
“多少钱?”庄致远语气生硬地问。
“这——”老鸨拖着声,迟迟不回答。
“我老板问你多少钱买的,听见没有!”元大畏喝道。
丁彪则把飞镖抛在空中,然后接住。
老鸨只好说出了购买的价钱,庄致远让元大畏取出如数的银元往地一丢,转身便往门外走,丁彪拉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拼命挣扎的梅小红急忙跟上,并低声在梅小红耳边说:“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爹还在外面等你。”梅小红这才停止了挣扎。
看见他们领着女儿从妓院出来,梅老汉激动得浑身发抖。梅小红扑进梅老汉怀失声痛哭,梅老汉拉着她要给庄致远下跪。
“快跟我们立即走,再不走,大家都走不脱。”庄致远阻止他们下跪,急促地说,并一手拉着梅老汉,一手拉着梅小红快步离开。元大畏和丁彪一左一右护在俩旁。
这时,十几个黑社会打手拿着砍刀棍棒从远处喊叫着跑来,妓院里的几个打手,也拿着刀棍冲出。
“开枪,打他们的腿。”庄致远命令道。
元大畏连开五枪,打倒了三人,立即震慑了众打手,不敢靠得太近,又不散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