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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看到了一篇有点偏激的文章,题目叫“女大学生:淫荡的夏娃”。这篇文章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女生身上,这是很不公平的。而且我相信无论是“淫荡的夏娃”还是“淫荡的亚当”,数量都相当有限。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心中有佛,看到的便是佛;心中有屎,看到的便是屎。所以,我丝毫不想夸大李叶这种学生在大学里所占的比重。
但是,勿庸置疑,偶尔有过类似于李叶那种经历或者向往拥有这种体验的人恐怕不少,很多热衷于见网友的大学生就算不是明确地想找一夜情,在其潜意识里可能也是希望这样的吧。而且大学生毕业以后将会面对一个更加充满诱惑的社会,没有足够的免疫力而耐不住寂寞、经不起诱惑的人恐怕更多。
很多人在寂寞的时候往往会渴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内心的孤独,可是,这种游戏真的能够驱除内心的寂寞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作者用细腻的笔调描述了自己长期一夜情的经历。关于游戏过后的心态,他是这么说的:
我的身体在一个又一个女人之间流浪,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安顿自己的心。我已厌倦这种所谓的艳遇,我也清楚必须停止这种生活,等待一个有缘的女孩子,正经地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孩子,有一个温馨的小家庭——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我似乎已经丧失了等待的力量、信心和爱的勇气,或者是说我已经形成了某种惯性根本就刹不住了。我只知道我寂寞,无处不在的寂寞,无孔不入的寂寞。我一个人待在空荡荡冷清清安静得令人窒息的房子里,几乎要疯掉。我只有将一个热呼呼软绵绵的身体抱在怀里,只有在那肉体一下一下的撞击中才感到快乐。尽管这种充实和快乐都是暂时的。经过之后,将是更大的寂寞更大的空虚,需要更大的艳遇来填补。如此恶性循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这就是所谓的悲哀吧。
一个理性的社会至少应该是一个包容的多元的社会,所以,对于这位作者,我不想加以任何的指责。可是,他为什么不尝试着寻找另一种幸福呢?在很多人看来,一次接一次的艳遇是幸福的,可事业的成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开着宝马带上老婆孩子去海边散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这样的幸福应该比一夜情带来的“性福”充实得多吧。
《读大学,究竟读什么》 第三部分心力交瘁为哪般
心力交瘁为哪般
我原来有一个同事在大学期间就开始玩一夜情了,工作以后更是乐此不疲。上班的时候他总会抽时间上交友网站寻找志同道合的女人,我们还经常听到他在电话中跟陌生的女子放肆地调情。每当我看到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上班,我和其他的同事就会私下里打趣地说:加速固定资产折旧。
对于习惯了“天亮就分手”的人来说,如果真的只是加速固定资产折旧,那实在是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有很多人的固定资产还来不及进一步折旧就报废了。无论是在网上、电视上还是在报纸杂志里,因为一夜情而染上性病甚至艾滋病的例子早已屡见不鲜。有一位广州的女孩子在男朋友去美国进修期间寂寞难耐,于是去酒吧找了一个人玩一夜情。几个月以后,刚刚被提升为品牌总监的她得知自己患上了艾滋病。万念俱灰的她辞掉了工作,只身一人去西藏了。现在可能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就算一夜情未必导致固定资产的加速折旧或者报废,但也可能带来精神上巨大的折磨。21岁的张林是沈阳某大学三年级的学生。他在与女朋友分手之后跟一个网友发生了一夜情。第二天,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发生关系的时候,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如果得病了,我怎么办?”
张林赶紧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关于性病和艾滋病的资料,将所有相关的网页全部下载,随后逐一研究。他越看越觉得恐惧,从此,他突然有一种倒计时的感觉。张林本来在准备考研,可从此以后就无法看书。他每天要去很多次卫生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一天晚上,张林接到一个和他认识的大一女孩的电话,女孩和张林谈了很长时间,说张林有才华,人品好,最后,女孩突然说:“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那位女孩的青春和清新让张林心动,可是他没有时间想别的,他的身心都被恐惧和罪恶感占据了。最后,他狠下心来,说:“我只想一心考研。”放下电话,泪水便从张林的脸颊流了下来。
一天,张林觉得身体有些异常,于是决心到沈阳市某医院去做检查。经过各种化验之后,医生告知张林得了非淋菌性尿道炎,要开一个疗程的药。15天一个疗程,一天300元药费,共4500元。张林一年的生活费才5000块钱啊!无奈之下,张林只好向同学借钱,借了20个人才凑到2000元,去医院开了一个星期的药。
两个星期后,张林听一个沈阳人说,他去治病的那家医院为了赚钱,没病也给开药。于是,他又到沈阳的一家大医院的皮肤科去检查,最后医生说他没病。张林不相信,因为他有症状,而医生说那只是因为上火引起尿道口变红。
因为后面这家医院诊断张林没有艾滋病,张林便怀疑自己会不会真有艾滋病。他又上网查找艾滋病的各种症状,并开始每天测量体温。后来,他想到了去献血,因为验血就可以查出是否患了艾滋病。张林来到医院献血,可检查艾滋病需要48个小时才能有结果。这两天张林始终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医院查出他有艾滋病以后会先通知学校。
虽然张林最后确认自己没有得艾滋病,但是他却已经变了,变得洁癖、多疑,变得不敢和异性接触。同学们说他越来越没有感情了,怪异得让人捉摸不透。
一时的快感让自己无缘无故花掉了几千块钱,还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折磨,并让自己从一个积极乐观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自我封闭的人。这样的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繁荣娼盛的大学
大学生做三陪小姐或者给人做二奶,这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关于男大学生“做鸭”的报道也时有所闻。有人专门通过面对面采访的方式调查了成都各大高校的三陪小姐,虽然我读大学的时候对这种现象早已略知一二,但他们的调查结果仍然让我有些意外。不但做三陪小姐的人数可观,而且这些人已经结成了较为紧密的组织,颇有产业化的趋势。有一位大二的三陪小姐轻描淡写地说:“如今哪一所大学外面不是红灯区呢?”
紧接着又有一名记者对武汉各高校进行了类似的调查,调查结果更加触目惊心。一位踏入风月场所已有两年时间的女大学生说:“现在武汉地区的女大学生中,至少有8%~10%从事这个行当,如果加上那些只陪聊陪玩不上床的,估计接近四分之一。这个比例在外语、中文、艺术和师范类的学生中更高。”一位的士司机更是直截了当地对记者说:“到武汉找小姐,不如找学生妹,既有文化,又年轻,还不会有病。现在因为做这一行的学生多了,价格也下来了,比起宾馆里的小姐,学生只是半价。”
一位已经入籍美国的商人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大连的女大学生“坐台”现象。这位商人身家过亿,在珠江三角洲拥有近千亩土地,并开设了多家服装生产厂,还在大连拥有现代化的水产品加工厂。他本是一个很爱国的人,每年都向东莞和大连当地的社会治安基金捐献数百万元,可是,他却放弃了中国的国籍。以下是他那篇文章的一部分:
1997年夏天,我在大连参加大连服装节,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日本客户,在大连最著名的万达国际俱乐部宴请客人。酒足饭饱后,又陪同客人到KTV娱乐。万达国际俱乐部的PR以素质高闻名,而且号称从来不出台。这天陪我们的都是大连某学院日语专业的女大学生,能熟练使用日语与客人交流,宾主都非常满意。
或许是喝多了的缘故,一个叫加藤茂的日本商人突然对我说:“我想带这位小姐回酒店,应该没有问题吧?”我尽管是第一次来万达,但来之前已了解了情况,就对他说不行,因为这里的小姐们只能陪酒。不料加藤听了我的话以后哈哈大笑:“她们只是不陪中国人而已, 而日本人嘛,她们是求之不得的。不信我们打个赌?”
我只当是开个玩笑,于是就用中文问我旁边那位举止优雅的小姐:“您今晚可以陪我吗?”由于我们进KTV包房后一直用日语交谈,唱的也都是日语歌曲,在座的PR和服务员都以为我们全是日本人。忽然听到我用带着广东味的普通话讲话,那个“美丽”的小姐似乎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连连摆手说:“不行,我从来不陪中国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加藤已经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大坂乡音浓重的日语说:“那么我呢?”那个可恨的小姐竟然用十分标准的日语答道:“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热血涌上了我的心头,在这一刻,从来对日本人没有偏见的我,几乎想动手杀了加藤,但我更加痛恨的是那个“高素质”的大学生,她如此美丽,却又如此下贱。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对自己的同胞如此蔑视(尽管我比加藤有钱得多),对外国人却如此的崇敬?是什么夺去了她在外国人面前的信心和自尊?
《读大学,究竟读什么》 第三部分笑贫不笑娼?
笑贫不笑娼?
伴随着大学学费不但上涨,越来越多的大学生不堪重负。有一些女大学生为了顺利地完成学业,被迫用自己的肉体来赚钱。而更多的女大学生走上三陪之路不但是因为家境贫寒,而且还归因于她们爱慕虚荣。
丽丽是成都某重点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已经做了两年三陪小姐了。当记者问她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她一边抽烟一边做了如下的陈述:
我是单亲,我爸爸很早就抛弃了我和妈妈,妈妈供我读书真的很累。你也知道我们女孩子花钱比较多,而且喜欢攀比,所以我一直很自卑。我们寝室有一个成都西门的,她是哈韩一族,整天在寝室里说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我呢,则一直是那么土。可能是我太爱慕虚荣了,我喜欢钱,真的。终于有一天,我在聊天室和一个男人说好,我陪他一个晚上,他给我500元。就这样,我开始了。那男的是川大的研究生毕业,在高新区工作,很有钱的。此后,他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老妈子,以后她们经常劝导我,让我想开一点。说真的,一个周末就能挣七八百,这是我原来想都不敢想的。干了一段时间以后,钱慢慢的多了起来,我也慢慢的认识了其他几个姐妹,我们在一起,花钱也就大方了起来。现在我已经完全习惯做这一行了。
钱固然是一种好东西,一个有钱的大学生可以买最时尚的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穿最流行的衣服、用最高档的化妆品,只要有足够的钱,开着法拉利跑车去上课自然就更爽了。可是,这一切都必须拥有吗?很多没有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的大学生照样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很多没有用任何化妆品、穿着极为朴素的大学生也照样得到了著名跨国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