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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蜡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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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怕自己在找你的时候就这样死去了……”
                          我伸出一只手轻按住他的嘴,喉咙哽塞着:“别,别说死去的话。”
                          他忽然把袖子卷起来,把手伸到我的唇边,急急的,恳求的说:“咬我一口,好吗?”
                          “为什么?”
                          他一脸严肃的说:“咬我一口,用力的咬,让我疼,那么,我就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可原……”我凝视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猛然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咬得自己浑身颤抖。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齿痕深深的印在他的手腕上,我内心绞痛的将唇覆盖在上面:“疼吗?”
                          “疼,七月!”
                          在他眼泪落下来的那一刻,他深情的,狠命的吻住了我。我猛地推开他:“不!不!不可以!我要回去了!”
                          他抓住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挣扎着:“放开我,可原!”
                          “不放,放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放开!让我走!”他不管我,拦腰将我抱了起来,强行着把我塞进了一辆Taxi里面。
                          他又凑上来吻我,我尖叫着推他,打他,然后他一松手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我一时慌了神,焦急的摸索他的伤口:“可原,是我弄痛你了吗?哪里?我碰到了哪里?”
                          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七月,你也关心我的,你明明心痛了,为什么?七月?你别再折磨我了,七月。”
                          在他怀里我泣不成声,我的心脏撕裂了,无法愈合。
                          他拉着我进了一间酒店,我的手臂被他拉得生痛,但他不放手,丝毫也不放。电梯里,我看见裹在他头上的纱布被血浸湿了,他的伤口在流血,我有些惊悸,血使我害怕,我说:“你在流血,我们先去医院,我陪你一起去,我答应你,这次不再跑掉。”
                          他不说话,也不看我,嘴唇紧紧闭着。他拉着我进了一间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没等他开口,我先说:“可原,我们先去医院好吗?我求你。”
                          他看着我,那样痛苦而无助的看着我,不停的重复着问:“为什么?七月?为什么呢?我真的不及他一点点么?”
                          “不是,不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别逼我。”
                          “为什么不可能?你看着我,七月,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爱我。”
                          我叹息着,将头扭向一边。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明明爱着我,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七月?你告诉我?”
                          所有的委屈,痛苦和压抑在这一刻被点燃,我大声的叫着:“是!是!我是爱你!跟你一样爱得不可救药!可是我选择不了,我有了他的孩子,我们下个月28号就要结婚了!结婚了!你听清楚了没?”
                          我的话一下子把他击垮了,他颓废的坐在地上,用手蒙住脸,血依然从纱布里渗出来,许久,他缓缓的说:“你走吧。”
                          “可原……”
                          “走啊!”他对我吼。
                          我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他冲上来从后面抱住我。他说:“七月,答应我,一定要让自己幸福!如果他对你不好,你记得,还有我,我等你,不管等多久!”
                          我没有给自己片刻多想的余地,睁脱他,拉开门冲了出去。
                          Taxi,司机问我去哪,我说:“不知道,随便走走吧。”
                          我隔着车窗看外面霓虹闪烁,唱机里在放一首电视剧的插曲,她唱:你明明知道我,容易为情伤心,为爱所困,却偏偏对我好,让我不能离开不能面对……是上天注定这段错误的情,是宿命冲破这颗冰封的心……让苍天笑我痴,让明月笑我狂,一腔思念能断肠……
                          可原!我多么多么爱你!
                          这一刻,我的眼泪落下来,被风干在深深的往昔。
                          4
                          启凡终于决定去面对他的父母。
                          “七月,我一定要知道答案,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依云一起卷入到怨恨中去,你不知道,其实在我心里有多害怕,我害怕胡伯说的被证实,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接受,你明白吗?七月?”
                          “明白,我什么都明白,你没错,你应该这么做,即使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他也有理由知道自己所犯何罪,何况他们是你的亲人,你最爱的爸爸和妈妈呢。”
                          “七月,这辈子能认识你,我真的死也无憾了,如果真象胡伯说的那样,我就带你离开这儿,我们去一个远远的,没人认识的地方,还有我们的孩子。七月,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意。”我说,“不管你去哪,我都跟着你,那么,现在也让我跟你一起回家,好吗?”
                          “这是我的家事,而且……很有可能会……我不想把你也牵扯进来。”
                          “我们就要结婚了,我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不是吗?”
                          “七月,我的好七月!”
                          我们不到九点就到了启凡的家,这让两位老人感到意外,尤其看到启凡紧绷的脸,他们以为我们吵架了。
                          “我是你们生的吗?”启凡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原以为他会很含蓄的跟他的父母谈,没想到他会这么沉不住气。我用手拉了拉他,他没理我,眼睛看着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也奇怪儿子的反常:“当然是我生的,难不成石头里蹦出来的?”
                          “那依云呢?也是你生的?”
                          “是啊,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
                          “妈,依云真的是你生的?”
                          启凡的父亲说话了:“启凡!怎么跟你妈说话的?一大早跑家里来就研究这事?依云不是你妈生的难道是捡来的?”
                          “爸,连你也说依云是我妈生的?”
                          我有点紧张,抓起沙发上的坐垫抱在怀里,蜷着腿偎在启凡身边,我心里有点责怪他,怎么这样跟父母说话。
                          启凡的父亲有些生气了,他说:“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启凡轻叹一声,声音里带着伤感,也带着失望:“我只是不想失去依云。”
                          “依云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启凡母亲流露出来的焦急让我很难相信安依云不是她生的。
                          “没有,她很好,”停顿了一下,启凡接着问:“你们还记得胡伯吗?”
                          “胡伯?哪个胡伯?”他们面面相觐,也莫名其妙。
                          “那么,方萍呢?你们不至于把她也忘了吧?”启凡的语气里带着某种嘲讽。我紧张得屏住呼吸。
                          “方萍?”启凡的母亲瞪大了眼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启凡冷硬的说:“是的,方萍,依云的亲生母亲!”
                          启凡的母亲站了起来,她用一只手捂住嘴,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启凡的父亲扶住她,她很可能会支持不住,可想而知,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带给她的震惊有多大。
                          她不敢相信的,呆呆的望着启凡的父亲,启凡的父亲问:“你见到他们了?你见到方萍了?见到胡伯了?”
                          “是,见到了,他们还活着!”
                          “他们在哪里?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不能说,我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去伤害他们。”
                          启凡的父亲勃然大怒,铁青着脸:“胡说!胡闹!我们怎么会去伤害他们?”
                          启凡毫不示弱:“不会吗?”
                          启凡母亲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她眼睛微眨,泪水就滚了出来,她哽咽着:“天那,他们还活着,仁松,你听到了吗?他们还活着,二十八年了……”
                          启凡的父亲拍拍妻子的肩膀,扶着她坐下来,他自己的眼睛也转瞬变红,声调已不平稳,他柔声说着:“听到了,我听到了,他们还活着,你终于可以安心了,内疚了二十八年,你心里的苦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被他的话深深感动,尽管我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因,但我看到了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
                          启凡的气似乎也消了,他轻声的叫:“爸。”
                          启凡的父亲长叹了一声,说:“唉!真不知是怎样的一笔孽债啊!”
                          他的神情陷入了一片回忆里,他的声音象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轻轻的,慢慢的说:“这事要从我的父亲开始说起了,父亲娶了三房姨太太,居然没有一房为他生半个儿子的,前后生了11个,全是女孩,不知从哪里来了个算命先生,他帮父亲算了一下,说是祖坟的风水不好,如果想要儿子,就得迁移祖坟,这是件大事,父亲把家族里所有的人召集到祠堂,经过一夜慎重商议,终于决定迁移祖坟,总不能让父亲断后吧,也不知是巧合,还是让那算命的说准了,祖坟迁移了不到一个月,我母亲就怀上了,母亲也是父亲最小的一房姨太太,自是十分得宠,加上算命先生向父亲保证母亲怀的是男孩时,母亲在家里就被祖宗一样的供了起来。母亲生我的那年是个冬天,那个冬天出奇的冷,因为难产,母亲生下我就死了,父亲那年43岁,听人说父亲知道母亲生下的真的是男孩时,他跑到雪地里对着天又哭又喊,说他终于有儿子了,安家终于有后了。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个凶悍而且霸道的人,他对下人动不动就破口大骂,胡伯是父亲在我出生的第二年收养的,他那时才9岁,父亲让他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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