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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姜牧则拿着手机挠了挠头，女人啊，天生爱八卦和口水。
自从海上皇宫那次碰到乔乔之后，斯赫琳佳似乎感受到了一点危机，和他的联系更加亲密了，经常晚上煲电话粥，也经常出去温存。
“别光傻笑，我不是在说笑，别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你现在被人称为偶像级教练，年轻、帅气、神秘，适当的扩大一下公众影响力，会让你得到欧洲的商家追捧。”
“这个，我觉得还是普通一点的好，偶像不是教练该做的，虽然拿到代言费很开心。”
“大骗子，说话言不由衷。”电话那头斯赫琳佳翻了翻可爱的蓝眼。
“我可是个老实人，不信你问光明。”姜牧戏谑道。
“问他还不如问你呢，赵光明在干什么？”
“做饭。”
“做什么好吃的？”
“好吃的？你来的话就有，不来的话，就是面条，煎鸡蛋。”
“呵呵，两个男人住在一起，真是世界末日……你们多久打打扫一次房间？多久洗一次衣服？几天在家吃一次饭？”
“呃。这个没有计算过，怎么了，同情我的生活，那好啊，你来给我做饭好了。”
“做饭？你做梦吧。我去你给我做饭还差不多。”斯赫琳佳格格笑道。无论中外，对于男人来说，不做家务可算得上男人的顽疾了。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来，当然如果我有钱了，咱们就雇佣一个菲佣。”姜牧看到斯赫琳佳大有同情自己生活的心思，不禁大喜，他早就想结束半和尚的生活了。
“那等你有钱雇菲佣的时候再说吧。”
“我现在就贷款雇菲佣去。”姜牧开玩笑道。
“雇菲佣，你的房子盛得下吗？你还是赵光明睡地板。”
“我马上去租个房子。”姜牧道。
“好了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别当真了，不聊了，爸爸和大哥来了，我要和他们商量一点事！”斯赫琳佳道。
“嗯，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赵光明也把饭做好了，当然没有姜牧向斯赫琳佳说的那么可怜，赵光明对吃还是比较讲究的，每顿至少有两个菜。
两个人吃饭的生活，赵光明沉默了一会，忽然道：“木头，圣诞节后，我还是搬出去住吧。”
“怎么了？”姜牧一下想起自己刚刚和斯赫琳佳通电话可能被赵光明听到了，“暂时不用，斯赫琳佳不过是说笑的，她要是真来，我早就把你踢出去了。”
“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不过，木头，说真的，我觉得还是搬出去的好，你们两个关系越来越好了，阿尔克马尔人现在差不多都知道，你们早晚是要住在一起的。”赵光明很认真的道。
“这个，等圣诞节之后，我搬出去，这个房子是有点小了，那时候冬歇期到了，也有时间找个好房子。”姜牧沉吟了一下，觉得确实不太方便，毕竟现在有了点钱，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窘迫。
“好，就这么说了，其实我也该找个女友了。”赵光明苦笑了一声，道。
“嗯，是啊，你赚的这点钱不能都丢到红灯区去啊。”
“滚。我一个月不过去一次。”
“这个谁能证明。”
“证明你个头。”
第133章 偶像的威力
无论姜牧再怎么说这场比赛不能决定一切，在分别灌了阿贾克斯和埃因霍温4个球之后，和费耶诺德的比赛都是圣诞节之前最重要的一场比赛。
淘汰了荷兰杯的对手罗达JC之后，阿尔克马尔终于可以把心思都用在这场比赛上了。目前阿尔克马尔和费耶诺德积分持平，都赢下了所有的比赛，前10个对手都成为了他们的刷数据的工具，两支球队谁更强只有在直接对话中才能看出来。
虽然赢了也只有三分，但是在直接对话中打击对手的信心，其意义超过了三分，这一点姜牧和本哈克都不是菜鸟，都很清楚，也都做了最全面的准备。
姜牧的作战计划其实从半个月之前就开始了，仔细研究对手的比赛和训练录像。制定战术战略，把资料传到球员的脑子里，在训练中体现出来。这些工作很繁琐，因为现在还不能实现联网，即便是有“嫦娥一号”帮忙，很多事情也必须姜牧亲自去做。
姜牧很忙，但是他没有忘了和本哈克“吵架”，在他在《电讯报》上发表了那篇讽刺本哈克的文章后，本哈克就被激怒了。
本哈克虽然没有米歇尔斯和克鲁伊夫那么大的名气，但是在荷兰，本哈克也绝对是数得上的金牌教练，他执教过阿贾克斯、皇马、荷兰队，在阿贾克斯和皇马都获得过冠军，在坎布尔、前进之鹰，沃伦达姆、萨拉戈萨都取得过不菲的战绩，调教出过里杰卡尔德这样的巨星，以他的身份地位名声，被姜牧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讽刺挖苦，他焉能不怒。
“我一直很喜欢这个来自中国的年轻教练，虽然我叫不出他的全名，但是昨天他在专栏写的那个东西就像放屁，他是教练，难道不知道球队想取得成绩并不是单靠教练一个人，我在阿贾克斯和皇马都赢得了冠军，带每一支球队也都取得了比原来更好的成绩，他又对足球做出了什么贡献，拿到过几个冠军，年轻人信口雌黄，不尊重前辈和传统，这不是年轻气盛，这是修养问题。”
本哈克在接受《电讯报》采访的时候用了“放屁”这个不雅的词语，顿时让媒体兴奋异常，纷纷转载，等着看好戏，谁都知道姜牧那简直是条长者毒舌的疯狗，
姜牧没有让准备借机炒一把地媒体们失望。他不是为了满足媒体和猎奇地大众，而是他决不会让任何人羞辱他，而且是没有任何道理的羞辱他。
“在国内我是屁民，当然只能放屁，没有想到来到荷兰，我依然要被本哈克先生称之为放屁，看起来这个屁民还得继续做下去。不过我很想问问本哈克教练，你三十岁开始执教，现在五十六岁，这二十六年，你拿过几个冠军，难道竟然要和我这个只做过一年多教练的人比较冠军数量吗？如果真比的话，我好歹也拿过荷乙的冠军，算是一年一个吧，你能告诉过，你几年拿一个。如果我说的话是实话，那么请问本哈克教练，实话在你眼里都是放屁吗？如果你的价值观不是拿冠军，那么请问你对足坛又做出了什么贡献？”
姜牧的质问就像一记记耳光打在本哈克的脸上，让这位足坛名宿恼羞成怒，他愤怒的羞辱姜牧和中国足球：中国人根本就不懂足球，他们的国家队不能没有进入过世界杯，俱乐部也没有拿到过像样的冠军，姜牧不过是一个足球骗子，很快就会被暴露出他骗子的本色。
就在媒体和大众期待着口水战升级的时候，姜牧却偃旗息鼓了，他在比赛前一天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本哈克教练说了些什么，你们都看到了，对这样的人，我还有回应的必要吗？话说到这个份，我再回应就只有破口大骂了。所以我不想再说，现在把费耶诺德的座右铭送给本哈克教练，行动，而不是言辞。”
姜牧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直接把本哈克给晾了起来，而且这种轻视又无法反过来还给对手，这差点把荷兰老帅本哈克气出病来。
不过更让本哈克生气的还在后面，姜牧虽然不说话了，很多姜牧的粉丝却都跑到费耶诺德的训练场辱骂本哈克，尤其是不少华人，在费耶诺德的德？库伊普球场打起了条幅，指责本哈克有种族歧视倾向，伤害了中国人和华人的感情，要求本哈克向姜牧道歉。
本来本哈克也没有在意，但是他没有想到姜牧现在是偶像派教练，他的粉丝年龄不大，热血沸腾，还没有道理可讲，天天围在球场抗议，而且人越聚越多，还和码头工人出身的费耶诺德的球迷发生了冲突。
费耶诺德从组成历史上来说是属于鹿特丹南部码头工人的俱乐部，充满着根深蒂固的兄弟情结和对意志力的赞赏，这种精神根植于每一位费耶诺德球迷心中，球迷们骄傲的称呼费耶诺德为军团和兵团。他们欣赏和崇拜具有战斗精神的球员们，费耶诺德球迷也很有暴力倾向，去年发生在Beverwijk一场有预谋的球迷骚乱就导致了一名费耶诺德球迷的丧生；
由于这些惨痛的过去，荷兰足总对此表示关注，足总的主席希望费耶诺德俱乐部赶快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比赛将延期，甚至要禁止球迷现场观看比赛。
德？库伊普球场能够容纳五万一千人，如果禁止球迷看球，对费耶诺德来说，不仅会让主队丧失主场优势，还会造成重大的经济损失。对此，费耶诺德俱乐部要求本哈克向姜牧道歉，缓解一下姜牧粉丝的激烈情绪。
本哈克当然绝不想向一个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年轻人道歉，但是现在的形势比人强，球迷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厉害，已经有人受伤进了医院，如果他不道歉，足总很可能禁止球迷入场观看比赛。这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都会伤害到俱乐部的利益。
本哈克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折磨，终于在媒体上含蓄的向姜牧表示了歉意，这位已经满头白发的著名教练这样说：“我指责姜说话像放屁，是有些过分，后面说中国人不懂足球，也伤害了华人和中国人的感情，在此，我收回自己说过的话，同时也希望姜能约束一下自己的粉丝，不要让比赛变成一场闹剧，正如你所说的，行动，而不是言辞，让我们把恩怨在球场上解决吧。”
姜牧占尽了便宜，自然不会再计较，但是为了刺激这位老教练，姜牧却并没有对本哈克的话做任何的表示。
鹿特丹是荷兰第二大城市，属于南荷兰省，位于NieuweMaas河畔。它是欧洲最大的海港，直到近年来甚至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港。鹿特丹的名字来自于在市中心注入NieuweMaas河的小河鹿特河和荷兰词Dam（坝）。
鹿特丹是个工人为主的城市，百分之五十五的工人属于低收入者，鹿特丹人对颓废享乐傲慢的阿姆斯特丹人没有好感，在这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荷兰的财富，由鹿特丹挣来，在海牙划分，最后被扔到阿姆斯特丹的排水沟里。
阿尔克马尔在荷兰被称为微型的阿姆斯特丹，阿姆斯特丹有的东西，阿尔克马尔都有，就连阿尔克马尔的球衣都和阿贾克斯红白球衣几乎完全一样，可想而知，对阿贾克斯非常仇视的费耶诺德球迷绝不会对阿尔克马尔有什么好感的。
作为荷兰三大豪门之一的费耶诺德现在已经五年没有染指联赛冠军了，就算是鸡肋的荷兰杯，他们也有三年没有碰过，在联赛中，最令费耶诺德球迷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这几个赛季他们还连续不断的被阿姆斯特丹的死敌狠狠践踏。
现在费耶诺德终于等到了对手落魄的时候，他们豪取十连胜，终于看到了夺冠的希望，但是阿尔克马尔这匹升班马却出人意料的站到了他们的前面，挡住了他们夺取联赛冠军的去路，在短期内阿尔克马尔就升级成为了费耶诺德最大的敌人，经过姜牧和本哈克的这场口水战，阿尔克马尔也在逐渐向仇人过渡。
10月31号，上午，阿尔克马尔的18个球员在姜牧的带领下，乘坐大巴来到了鹿特丹，在城外，他们就受到了费耶诺德球迷的“热情“欢迎，嘘声比掌声还热烈，更让人愤怒的是还有西红柿臭鸡蛋招呼到了大巴上，这让阿尔克马尔的球员不敢在路上停留和球迷打招呼，直接把大巴开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在金色郁金香酒店吃过中饭之后，姜牧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他首先幽默的调侃了费耶诺德球迷的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