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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郁闷的还不是这里,我们毕业那年学校评级,成功过关,这下可好,全校来个大装修,十分非常严重加彻底无语了。
这好像和故事无关呀!切回正题。
一进入她们房间,哇塞!真乱!小包大包东倒西歪,窗台上和桌子上摆满了零食的包装袋,白色的墙皮上还飘荡着一条条泛白的透明胶带,真是零乱非常。不过……搬家不乱才怪咧,可是她们哪去了!?怎么只有佳佳在房间里?
佳佳:同寝姐妹,长了一副鸭蛋脸,双眼如同两个小馒头,总是泛着笑意,不过就算在笑的时候也是两个小馒头。虽然嘴巴有点大,但肉肉的很可爱,也不失性感,还拥有想让人抱抱的身材,还有着让人听着心痒痒的声音,是个不打折扣的美女哦。要不是比我高,我还真考虑过追追看,可惜被人占了先机,唉——
等一下!她应该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不会当我是色魔吧!?
然而看她充满问号的双眼,估计是不知道,开口所说的话更加证实了猜测“勾勾,你怎么来了?”
“当力工来了呗。”目光不经意的一碰,我习惯性地飘开,立刻就发现地上摆放着很多鞋盒子!而且堆到快比人高了!
我指着这一大堆盒子问道“这……都是你们的?”
佳佳扁了扁嘴,双手顶在腰上“是啊,有没有吓到!”得意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败金,难怪有人说赚女人的钱是最容易的。略微数了一下,大概30多个,真厉害!这样令我想到一个问题,就问“那你们八个人有多少双鞋?”她们是八人的寝室,有三人在实习阶段就已经不在寝室住了。
看她一脸思考的样子,这个数字应该不少,不过她有点笨笨的,心算不出来啦,只好报出每个人的数字,她掐着手指说“我大概30双,疯有15双吧,小敏7、8双,明明10几双,小薇20来双吧,老二才几双,老五也有个10双吧。嗯!大概就这么多吧。”
此时我已经觉得眼袋在不停地抽动,这实在是无法想像,她们是来上学的吗!?卖鞋来的吧!这么多鞋往哪塞呀!?是哦?往哪塞呢?我开始打量寝室内的空间。
忽然眼前多了一只嫩白的小手,左右来回摇摆着“勾勾,瞎瞧什么呢?”
我的眼睛仍在乱瞄“这屋也不大,这么多盒子怎么放呀?”
佳佳的手开始忙乎起来“床底下,柜子上面,窗台上面……哪都是盒子。”顺着她的手一一望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又一个问题出来了——这么多鞋会是什么味道呢?偷偷嗅了一下,不过闻到的却是佳佳身上的香味。
嗯……甜甜的味道,一不留神那只嫩白的小手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寻思什么呢?站着不累呀?坐那儿歇会儿吧。”虽说打断了我的无聊想法,可是一丁点都不影响情绪,现在只要您吩咐,我照办!呵呵、呵呵……
她坐在一个旅行箱上面,我就坐在旁边的床上。然后有那么几分钟两人都沉默着,她坐着摆弄头发,我看看这儿看看那儿,气氛虽然有些尴尬,可我真的觉得我和她没有什么可说的话。难怪我泡不到妞,可能就是因为我这么木头吧,我想她也是这么觉得地,要不然她打破僵局的第一句话就不会是“勾勾!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呀!?”
关于这个问题连我都搞不清楚,我小时候可是顽皮到玩火成灾呀,可是长大了怎么会如此内向呢?而且印象中还是突然变成这样子的,究竟这中间发生了一件什么事呢?不过为什么一想到这里我就想到鬼了呢?
不知其果我也只能回答“我也不清楚。”
她却捂起嘴轻声娇笑“没事儿,这下你和她们一起住,一定能帮你改一改的。”笑意中似乎另有所指,不过看那两个小馒头含糖量蛮高地,我想应该是好的一方面吧。
“希望吧。”口头这么说,心中认定那是决对不可能地。
这时从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不用说,一定是她们回来了,这不连佳佳都跑去迎接了吗,经过一阵咿咿呀呀后,她们都进来了。
回来的是小敏、明明和疯,对于我的存在她们只说了两个字“来啦”,一个个很累的样子,各自找了空位躺下。
然而明明说了一句话令我在幻想中用N种方法把她杀死了N次,她说“去吧,你一个人把地上这些都搬过去吧,反正也没多点玩意儿。”还HOHO地笑,让我厌恶到极点。
佳佳反而担心地说“明明,你想把勾勾累死呀!?”佳佳真好,这个时候帮我说话,可那个死胖子冲她一摆手“这点东西对他来说不算啥,没事儿。”说完竟然装睡起来,嘴角还上翘着!
我也不理她,捧起一堆盒子就走。
这下所有人都惊讶了,但也没有真的当回事,只当闹着玩——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不我怎么会听话?
佳佳身子往前一探,正好把脸落入我的视线“勾勾!你真要自己一个人搬呀!?”
我没出声,当人在门口消失后才飘给她们一句“才怪!我去卖鞋!”
哈哈,这当然是句玩笑话啦,我是在抓紧时间而已,离我上火车的时间没几个小时了,当然是越早弄完越好啦。
唉,真累呀,她们不光是闲杂物多,重件也不少,偏偏她们都抬不动,偏偏所有男同学中就我最闲,光叫我拿重件就弄得我上上下下跑了几趟,累屁了。
还好,已经是最后一件,再上一次就OK了,不然就要脱水了,早上到现在可是滴水未进呀。
哎哟哟,怎么学校的楼梯砌这么多节呀,好喘好喘。
硬是爬到二楼我就不行了,想停下来歇歇,但又不想坐在很脏的楼梯上,可是墙上一蹭就掉白灰,所以只好右手叉腰,左手撑着墙,耍帅般的站着。
还好学妹们都放假了,要不然我这样站在拐角处,要不就是把人吓着,要不就是被人挠成花脸猫,再不就是招来娘子军。
也不知道在那里杵了多久,气息已经平和许多,打算再喘两口气就上去之际,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吓得我呼吸都停止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人家可穿的是细肩带那种呀!虽然她的长相小般般,三围小般般,头发还乱乱地,不过身在女舍,本身就是犯罪呀,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个女的先是一副惊愕的样子,可三秒后就变成了害羞状,再二秒变成了毫不在意的样子,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然后一甩头发,还打到我的下巴哎!屁股扭呀扭呀的上楼去了。
我木然的目送她离去,始终忍耐着我打从心底里想说又不敢说出口,一句让彼此都很难为情的,一旦说出来她就从此都不愿再见到我的,一句让她可能还没有洗过的小脸蛋立刻绯红的话。
而这句话就是,咳咳……“小姐!你走光了!”
她一定是上完厕所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裙底夹进内裤里去了,这不能怪我哦,可是这种春光外泄除了让我有点尴尬也不会怎样啦,要是没有内裤可就说不定啦,不过不穿的话又怎么能这样子走光呢。
别在乱想啦!好像我真是个色鬼似的。
不过,我猜那个女孩子始终都没发觉到,因为从一路的嗒嗒声到最后唯一的关门声,都没有出现诸如尖叫之类的声音,应该是钻进被窝了吧,尽管这个时间还睡的话不太现实。
不过正是如此事件才得以保密,不然……我人在四大名捕之一的“追命”眼皮子底下还能跑得了吗!她一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定要在我的人生上抹下一个大大的污点。偷跑到女寝的色狼……还真是人间冤案呀。
话说那堆杂物,虽然新家距离这里才5-10分钟的路,可是人力确实有限,最终还是找了出租车。唉~当时人家以为我们是鞋贩子呢。
全部搞定之后,也差不多到了去火车站的时间,做了一个简短的告别,就走人了。
她们当然问我多久才回来啦,我的回答是“一周”。
拜拜。
同居第一年
第四篇 … 初聚厅堂
今天是她们搬进新家的第二天,不知道怎么样了呢?哈哈,谁管呢,我过几天才会搬进去,Yeah!坚决逃避干活!唉~~头好晕!胃也不舒服;还很热,什么时候火车能装空调呀!我晕车的毛病什么时候才会没有呀——
刚回到家里还没喘上两口气,甚至还有点想吐!本想躺下休息,却被手机铃声吵得心烦。
手机放到耳边“喂?勾勾嘛?”声音很柔和,是女的呀,那就无所谓啦,不过会是谁呢,我怎么就想不起来谁的声音这么好听?
“哪位?”为说这两个字还要深吸一口气,不然人家听了会以为我要死了呢。可没想到对方声音陡然变高“死人!我是疯啦!”就觉得耳膜像被戳了一下,脑袋更加晕沉了。
顺着吐出的气呼出个“唔”字就算是回答,疯也恢复往常说话的声调“勾勾,一会儿搬来呗?”
太过份了,我正难受呢!怎么可能一会儿就搬!当即回答“不!”
“为什么啊!?”
“想吐。”
“哈哈,晕车啦?”
我用微弱的气息嗯了一声,还没吸进氧气,陡然间我觉得大脑像过了电似的,一股高强度的压力灌入耳中,竟是明明冲着话筒大喊“勾勾,你快来吧——”这个还没停歇另一个更高强度的maria继续施压“家里来强盗啦——”
双重打击下我已经半昏厥,蒙胧中听到疯嚷着“死远点!震死我了!……勾勾,那你先歇会儿,下午3点我再打给你吧,拜拜~~”
打死也不搬,怎么说我这边还能上网,我可不想浪费,她们把我弄过去就是为了干活,以为我不知道呀,哼哼!哎唷~~头好晕哦……
合上手机随手一丢,一个翻身就此晕了过去。晕车还有能晕过去的,不多见吧,直到被手机铃声吵醒——不是吧!3点钟准时来电!而且一秒不差,不用这样吧!嗯!?这么说来把我醒来拿手机的时间都算准了!?太玄了吧!
“勾勾~~好点没呀?”听筒中疯的声音柔柔的,充满关怀之意,可那是有目的地!就算我已经没事了,我也要说“没有!”同时做好对方变卦的准备,耳朵离手机远一点。
果然对方声音变得尖锐“少装蒜,赶快搬家!”凶什么凶,就不又怎样!想是这么想,却得商量着说“我这还有十来天,交接还没完。”
疯的声音又变柔和了,还有点可怜巴巴的“搬来再慢慢弄呗,省得到时候忙乎了。”由于不是很清晰就把手机放回耳边,结果又惨遭死胖子的重击“勾勾,快过来吧——”还有maria的二度重创“这里闹鬼呀~~”震得我耳根刺痛,可这不算完,明明还不罢休,继续喊道“是呀,好恐怖呀!你快来抓鬼啊——啊!”啊字喊到一半就突然断掉了!跟着换成另一种声音,不过这是什么动静?敖敖地!疯在杀猪吗?——宰的真好!叫她两个乱喊!我的耳朵呀……
吱哇乱叫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听不到什么,却又传来急促的喘气声,疯直嚷嚷着累,缓了一会儿,她又装起可怜的娃娃音“勾勾,真的!没开玩笑,快搬来吧,这儿晚上真的好恐怖呀!”
难不成真的有鬼!?正想开口询问,明明又在旁边喊“快点!——”声没过半却发出一声惨叫,我猜是疯给了她一脚,不管她是真呻吟还是在装假,听着就是乐。
疯似乎用力太多,声音有点颤抖,再加点幽怨的味道,“勾勾~~”叫得我的同情心是一波泛一波,可我为了私利,仍然装作有气无力的说“还没睡醒。”
本以为她又要凶人,结果她的声音像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