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丹和婉云坐在一处僻静的位子上低声交谈。两人的衣着皆很考究。她俩是搭乘下午四点零五分的国航AH1864次航班去香港的。婉云问刘丹道:丹姐,你为什么不等大哥回来再走?万一大哥真有什么事儿呢?”
“我估计没啥大事儿。要真有大事儿,咱们也不会这么清静。”刘丹朝一个路过的小女孩笑笑,天真程度和也朝着她笑得小女孩不相上下。
“你把那个想法和宝哥说了吗?”婉云又问道。
“开了个头,看样子说不通,再等等吧,走到那一步那天,让他看着办,反正我把心掏给他了,要不要是他的事儿。”
“……姐,男人比女人岁数小好吗?”婉云冷不丁问。刘丹斜着眼看她,终还是没忍住笑了:你干吗不自己试试?这种事儿能说清吗?”婉云也笑了,又低声问道:姐,你跟小宝这是第几个了?我记不清了。”
“你记这干吗?什么阴历阳历的,烦不烦?”刘丹扭过脸去,少顷又转过来冲婉云道:不过他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这种感觉,我想以后不会再有了吧?”刘丹幽幽地说道。婉云忽然叹了口气。
“你叹哪门子的气?老装出一副处女的样来有啥意思?”刘丹表情怪怪地道。婉云拉下脸来道:照你这么说,处女有罪啊?”
“呦,听口气还真是了?就算是吧,可也没啥意思。”刘丹又把脸扭过去了。那个刚才冲她笑得小女孩又在不远处冲着别人笑。
“……不知道我能不能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好像挺难的。”婉云的目光也随着刘丹看过去。她也看见了那个女孩。这时大厅里响起了请旅客登机的播音声。旅客们起身朝指定的登机口走去。刘丹和婉云也站起身来。
“姐,刚才那个英语你能听懂吗?”婉云边走边问。
“怎么不懂,跟第一遍一样。”刘丹道。
“放屁你。”婉云照着刘丹的脚面踩上去。刘丹疼得叫了一声,引得一些旅客转过头来看她。
“这就是你说得那个回头率。”婉云道。
第三十二章
刘丹和婉云在香港中环的银座大饭店登记了房间。稍事休息了一下后,两人来到街上。香港的地皮贵,房子多,真是寸土寸金。街道远不如大陆宽阔,大部分街面都较窄,两旁又多是高层建筑,所以走在街上总觉得有些阴沉沉的。加上又是沿海城市,云多,雾多。但到了晚上就是另一番景致了。因为商号林立,霓虹灯就显得格外活跃,把个本来就露出不多的天空弄得挺缺乏实力。正是黄昏时分,气温稍微降下了一些,不似白天那般闷闷的热。刘丹和婉云在街上信步走着。刘丹因为生意上的事来香港的次数不算少,但婉云来得并不多。但她俩对这座城市并无多少好感,主要是因为人太多。有人说到了香港惟有两大看点,一是楼,二是人,真是不假。
“丹姐,什么时候和黄老板联系?”婉云问。
“不着急,这回主要是为咱们自己的事儿,我得考虑成熟了。再说,忙累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想轻松一下,先玩几天。”刘丹伸手挽住了婉云。
“看样子你没个人挎着还不习惯了。”婉云笑着道。刘丹没理她的话,而是低语道:不过在这儿我也不想呆太长时间,小宝过几天要去广西接货,想起这个我心里就不踏实。这种活风险太大,一个不留神就折了,我真担心。再说大哥又不知被什么事儿拖住了,我心里也是像个不挡风雨的破庙……”刘丹打住了话把,抬眼往一幢高层建筑上望去。只见密密匝匝的窗口像鸽子窝一般毫无变化的排列着。
“真他妈像鸟。”刘丹自言自语道。婉云拉着刘丹上了一座过街天桥,从桥上往下看,来来往往的汽车就成了快镜头中的甲壳虫。
“真想脱只鞋扔下去。”刘丹看着桥下移动的车辆说。
“你干吗不自己跳下去,那样不是更解恨吗?再说轰动效应也不一样。”婉云也停下来看着桥下。
“那就干脆脱光了跳。砸着哪辆车,只要还活着,就嫁给那个王八蛋算了。”刘丹道。
“别,万一是垃圾车呢。”婉云笑着道:把你倒海里咋办?”
“去你妈的。”刘丹骂了一句。两人沿桥面走去。
晚上,刘丹带婉云到新界一个叫孤岛休闲庄园的场所去玩。这家女子休闲娱乐场所是专供女人玩乐的。有棋牌室,咖啡厅,小型游泳馆,健身房。但它的主营项目则是为女人提供性服务,包括同性服务。这里有数十个国家不同的人种,收费自然是十分昂贵。所以到这里来玩得女人多是两种人,一是真正的富婆,二便是吃冒险饭的。刘丹这一类的女人自然属于后一种。人类学中有许多“特定”的现象,但了解其的人则很少,原因是人类中的多数仍是停留在懒惰的基调上,而不愿再做出任何变更。况且,人与人之间的能力与个性差别也是巨大的。有些国家的体制把资本家打倒了,让工人们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但以后又发现,这些工人在资本家的“剥削”下尚能维持生活,而离开了资本家的“剥削”后,反而变得衣食无着了。所以,便只好又把资本的转换关系变更过来,于是,大家又有了饭吃。而这种现象则是不懂得或是不承认人与人之间所存在差异的一种盲区现象。虽然有些国家在吃够了奴才指挥人才的苦头后改变了一些做法,但留给社会的后遗症却需要数十甚至上百年的逐步清肃。实在是得不偿失。那些蓄意将聪明人和傻瓜像围棋子一样混在一个罐子里的人,最后肯定要输,且很惨。因为他们不懂得,原来傻瓜才是最易出问题的人。看,大街上那个疯跑的男人正在把一只拖鞋奋力投向一辆行驶的汽车。
而就犯罪来讲,其除了有很深的社会根源外,还有许多是个性的天成使然。那么,如果一个社会的主动力的方向感是在人格上成立的,那么它的犯罪就会相应的少。
一名罪犯就像一名病人,并不是每个病人所有的器官都出了问题,而永远只是局部。犯罪也是这样,所以刑法中就规定出来许多不同的条款。监狱系统有人提出过这样一句话,是说把犯人也要当人……这句话就遭到了几乎是所有犯人的反感和一致反对。因为这句话从其实质上是不能成立的。但许多不能成立的东西偏偏又被频频抛入社会中来,并且骑在很多半新不旧的墙头上,有些看上去还很张扬。于是,就有人把它们称之为权力的分泌。细想起来,也有点儿恶心。
这不是一篇“论文”式的小说,但笔者有时会借用一些篇幅中的空隙来点缀一下源于理论方面的信息。这样做有可能会令一些人感到诧异和不妥,因为和谐对每个人来讲都有着不同的感受与理解。那么,如果扪心自问一番,我们什么时候又达到过真正的自我和谐的状态?!
既然女子休闲庄园的收费是如此的昂贵,那么,它的服务也就是令人深感满意的周全。在被一片灯光笼罩着的大厅里,数十名不同国籍,不同肤色,不同人种的青年男子排成队列供前来光顾的女客挑选。
刘丹和婉云在队列前缓行,审视着这些商品男子。看上去刘丹的神色较比坦然从容,而婉云的神色就明显带出了一些慌乱。她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来,纯属出于好奇。刘丹到是来过几次,但也没有真正玩过,只是来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和换换脑子,心情而已。刘丹知道婉云尚未有过真正的性交经验,这次来此确实是想让婉云放松一下,并尝尝与欧洲男人交媾的滋味。路上刘丹给婉云作了不少工作,婉云一开始表示坚拒,她怕患上性病,从另一角度讲亦怕自己不能适应外国人。但在刘丹的一番花言巧语之下,也就不免有了几分心动,便半推半就跟了来。婉云的家境虽比刘丹要好一些,但家中那种常年一成不变的活法也让她难以忍受。永远是那片既不大又谈不到清澈的水面,永远是那条捆着两支破桨的旧船,就连那儿只偶尔掠过水面的水鸟都是熟悉的连啥时候换毛都晓得的。而婉云又是个天生就不安于现状的人,加上天资又明显不足,连高中都没靠上。人这种生物又非常怪,成百上千种行道里,真不知会开了哪一窍?婉云同时又看到了社会上很多不合理的现象,譬如有家庭背景的孩子根本无须怎么努力,便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且收入不菲。如此一来,在婉云相对简单的意识里便逐渐形成了与社会对抗的一种潜能。加之这一年龄段的孩子都非常渴望着能有一种刺激的活法,哪怕这种刺激是非正常和非健康的。在全世界的青少年犯罪问题都被提到了议程上的今天,教育也就越来越暴露出了它的无力与苍白。甚至有些国家的教育在先天便不足的情况下,仍在进一步萎缩。
两名被刘丹选中的男子走出队列,在一名女性主管的引导下朝包房的方向走去。离开大厅后,各处的光线明显暗下来。几人穿过一条较长的,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进入了一间散发着淡淡草香的包房。房间不算大,有二十多平米,设施简单,但很舒适。音响里放着清晰的音乐,音量很低,低到恰好能听清楚。
主管朝两名男子打了个业内的手势后,便微笑着退出了房间。刘丹已在双人沙发上坐下了。婉云这时才认真去打量这两名男子的相貌。两名男子的身高都在1。80米以上,并且体态皆很匀称,一看便知是经常做健身运动的。其中一位生着亚麻色的卷发,眼睛则是棕色的,而这种眼睛的颜色并不多见。另一位是金发,蓝色的眼睛。婉云的脸红了,她在对异姓方面确实太缺乏经验了。婉云虽然在上学时一直不是个好学生,但她却很喜欢读课外书,尤其偏爱外国现代的流行小说,她很希望自己能找到一位传神,又很男人的男人,但失望一直纠缠着她不肯离去。中国男人(从孩子时算起)的狭隘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初三时,婉云曾对班里的一名男生产生过一点好感,并希望能建立起恋爱关系,但她很快就失望了。原因是那个男生把她看得很死,甚至她跟其他男生多说几句话,都会遭至严厉的谴责。但婉云却又发现那个男生经常背着她和别的女生调情,甚至用那只对挖鼻孔特别迷恋的手指去戳那些女生的腰和其他部位。这就令婉云很气愤了。所以,在一次那个男生很想把婉云的裤子能再脱下去一些时,被婉云用一块石头很顺利地击中了眉骨,于是,他就昏死过去了。事后,婉云又到宠物集市上去买了一条黑色有黄斑的蛇,然后在放学的路上塞进了这个男生的裤裆里。于是,这个男生又一次昏死过去了。后来,这个男生转校了。
第一次模拟恋爱的失败,令婉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对男孩子产生了很强烈的厌恶心理。接着又否定了被他们常挂在嘴边上的对爱的诠释。那段时间,婉云最想干得事儿就是把碰到的每个男人都用石头在其们的眉心狠狠地砸一下,如果运气好,最好能多砸几下,直到那一腔与其他动物无甚区别的血浆汩汩地流出来。她那时便有了一种朦胧的意识,就是绝大多数的男人女人都是被占有欲捆绑在一起的,而爱情这个字眼又是被这伙人经常拿出来亵渎的东西。很难相信一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尊重的人,怎么可能会懂得和理解爱情?当然,有些理论是她从书本上读到的。但能读到这种书的人,又不能不说他们够幸运。
按女子休闲庄园的规矩,是允许客人与作为商品的男子进行一段时间接触的,以便能找到感觉和确定要不要这位男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