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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说蒋红蕾那时候喊救命了吗?”孟醒问。
“不好说。”江守言走到走廊上,仔细看看墙面,“这里的确有被刮过地痕迹,而且周围这几个黑点。我看老魏他们也检查过,应该就是死者的血液。我们假设她在这就曾受过袭击,再回到客厅应该已经半昏迷了,我认为是没力气喊了。”
徐悠悠低头啃着指甲,听到这忽然抬起头,“你说过,凶器是砖头,”她对孟醒说。孟醒点点头。
“不对!”徐悠悠走过去,“如果用砖头。在家门口袭击一个人,按道理是从背后下手……你们看,砖头放在三楼和二楼地转角。首先它肯定不是一个趁手的凶器,其次这此凶杀也一定是没有预谋的……”
孟醒听糊涂了。“你想说什么?”
江守言会心笑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死者已经开了门。被砖头打过顺势跌进房间,走廊的墙上就不会留下血迹,而死者没开门地话,她身后遇袭,按道理头会碰在门上,墙上也不会有血。”
徐悠悠点头,“最重要的是,人的头盖骨非常坚强,除非在同一个地方连着打两次以上,要不然不会有血液外溅。”
“就算溅出来也绝不会那么远。”江守言明显兴奋了,左手握拳砸在右手上,”而且如果当时没开门的话,受这么重的伤,她怎么可能再去开门?”
孟醒挠挠头,“这么说第一案发现场是这里,不是客厅?而客厅留下的血液是移动尸体时造成的。”
江守言摇摇头,“不太可能。如果是移动尸体的话,鞋柜和墙角按说不会留下血液。徐悠悠也附和道,“魏叔叔说死者的出血量并不严重,她地死因是颅内出血,外面反而不会留下太多血液。”
“我糊涂了。”孟醒晕晕的看着她们。
“徐悠悠,来,我们来个案件重演。”江守言跃跃欲试的说,“你扮演蒋红蕾,我扮演凶手。”
“好。”徐悠悠配合地走过来江守言跑到二楼走廊拿了块砖头,“开始吧。你假装开门。”
徐悠悠转过身,装作拿钥匙的样子。
江守言扬起手,用力地拍下,在距离徐悠悠后脑两公分地地方停住,“你现在会感到剧烈的头痛,然后你会怎么反应?”
徐悠悠地头碰在门上,“我会因为惯性撞在门上。也许我会有机会转身……”
江守言拿着砖头的手又一起扬起,对着徐悠悠的脑门,“你没有机会反抗。”
徐悠悠摇头,“不。我有机会,因为我是蒋红蕾。”
这句话再清楚不过,没有什么比蒋红蕾的身份更能说明问题。她是泼辣顽强的蒋红蕾,她不会轻易放弃。
徐悠悠接着说,“我会抓住你的手,跟你抢这块砖头,然后我们会扭打起来……”她说到这突然停下,摇头,“不对。扭打的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你赢了,那你就会继续攻击我。另一种是我赢了,正常来说,我会下楼求救,因为我的头还很疼,也许还有少量出血……两种结果都不可能再回到客厅。”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开始啃指甲,头转来转去想寻找最后的线索。
“不对!”几乎是同时,三个人大喊出声,眼睛都死死盯着走廊墙上那些细不可见的黑点。
“我们犯了个低级错误。”江守言说。
“没错。我们被凶器给误导了。”孟醒说。
徐悠悠背靠着墙,“我和蒋红蕾身高差不多。”
徐悠悠的头发旁边,很清晰的看到那些黑点……
“如果没有砖头这个凶器,或者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凶器是砖头,我想这很案子很容易解决。”
每个人心里都是这样想的。蒋红蕾应该一开始是被人用力抓着头发撞在墙上,所以墙上会有血迹,接着她推开行凶的人,跌跌撞撞回房(房门应该已经被打开了,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讨回家里是最安全的),可是还没等她关上门,凶手又追了进来,这次带上了凶器……也就是砖头,终于客厅里完成了这场罪恶。
虽然有些晚了,还是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法政2》我是没有坚持看下去了。汗一个,老实说,偶还是稀饭日本的推理剧。
网友上传章节 空巢 21 欲盖弥彰
真相就在眼前,唯一欠缺的就是只有蒋红蕾死前到底抓了些什么。()。刚才孟醒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死者临死前会做抵抗和挣扎,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抓着的是足以让警方顺藤摸瓜找到凶手的线索。
“这个东西差不多有手腕那么粗,而是很结实,表面是光滑的……并且只有凶手才有……哎?你说谁带这么个大家伙出门?”孟醒狐疑的说。
“你怎么知道有手腕那么粗?”江守言问。
“肯定啊。”孟醒难得聪明一回,得意的握紧拳头,“看到没,握紧拳头的话,大拇指在上面,如果是很细的东西,骨折的怎么也不可能是食指,而应该是大拇指。除非这个东西超过了手腕的粗细,这样大拇指和食指在两个方向,只有这样才可能。”
江守言调侃的说,“不错嘛,你也有开窍的时候。”
孟醒小人得志的笑,继而乘胜追击,“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凶手的手腕?”
江守言拍拍他的头,“怎么可能?当时凶手肯定处于情绪失控的状态,右手还拿着砖头,死者又奄奄一息,没有抵抗的力气,怎么能够着凶手的手腕,并且死死抓住以至于凶手为了掰开她的手而导致她骨折。”
“那还能有什么?”孟醒气馁的说。
徐悠悠一直没有说话。她总是幻想自己就是受害者,他们的一言一行,他们最后脑子里浮起的念头……这样很累,也很难过。每一次幻想都好像一次洗礼,重新经历那个悲惨的午后。那天起,她变得一无所有。徐悠悠没有觉得这是什么能力,经历过那样的一次死亡。人大概都比较敏感,仅此而已。
那么这次是怎么回事呢……她闭起眼睛。脑海里浮现栩栩如生地画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个女人,好像是她,又好像是蒋红蕾……疼痛,绝望,惶恐。脑袋里一片空白,喊不出声音……或者喊了也没有用,她知道,鲁景伦在房间里玩游戏。他讨厌她,不想听她说话,故意把音响开的很大……对了,她有一个儿子。凶手杀了她以后,会不会也要杀了他?
徐悠悠额前冒着冷汗,这一幕太真实。也太惊险……
“是脚腕。”她咽下一口口水,费力地说。
还在讨论的江守言和孟醒愣住了,“脚腕?”
孟醒差点笑出来……和手腕最接近地东西。可不就是脚腕吗?
“蒋红蕾害怕凶手对鲁景伦不利,所以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凶手的脚。她当时躺在地上。唯一能抓的。也只有脚了。”
江守言如梦初醒,猛点头。“如果说蒋红蕾的手指是被凶手掰断地,那么她当时肯定用了很大的力气,换句话说,凶手的脚腕一定会留下瘀痕!”
“这怎么看啊……”孟醒张口结舌,“我们不能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叫他们脱鞋挽裤腿吧?”
话音刚落,楼梯上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哎呀,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是这股味?!”
“行了,你知足吧,你才闻了几天?警察找过来以前,我还一直以为是我家猫又叼了死老鼠回来,害我天天打扫房间,恨不得连水管都拆开了看看。”
“呵呵,谁叫你倒霉呢,刚好住她家楼上,有点味可不就全都让你闻到了。”
“你还说!”
江守言走出去,发挥优势,扬起中年妇女最爱的笑容,“两位好。”
两位中年妇女狐疑的看看他。
“我是警察。”
“我们知道的都已经说过了。”这两人很明显不耐烦。
“我知道。我知道。”江守言客气的笑,“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最近这几天你们有没有看到谁的腿受伤了?嗯,这么说吧,就是谁地脚腕那里有瘀青的痕迹。”
“这我怎么知道?”两位妇女啼笑皆非,“再说了,谁会好端端的盯着别人地腿看?”
江守言没有失望。他也知道,凶手一定会想办法掩饰这个淤青。
其中一个妇女突然皱着眉头,“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前两天孙工的腿受伤了,听说是在车间被烫到了。”
江守言道了谢,两位妇女就唠叨着上了楼。
“她说地那个孙工就是孙强吧?”江守言一脸坏笑,“正好住在死者家隔壁,想杀人地话,天时地利人和,又这么巧腿受伤了……”
没有人觉得这只是巧合,孟醒没等他说完就敲响了孙强家的门。
开门地是王雅如,很客气的把三人迎进了门。
“我们就是过来了解点情况,”江守言笑眯眯的说,“孙工在家吗?”
王雅如脸上有些不自然,“在家呢。这不前几天腿烫伤了,在家修养呢。”
“方便的话我们想跟孙工谈一谈。”
王雅如沉默了一下,“好吧,你们等一下。”
说着去了卧室,不一会,王雅如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孙强走了出来。孙强戴着眼睛,可能是用脑过度,秃顶的厉害,穿着家常的短袖短裤。江守言几人看到孙强的腿,心就凉了半截……右腿脚腕的地方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哎呦,不是烫伤吗?包这么紧不怕感染啊?天这么热。”江守言假惺惺的去扶孙强。
“医生这么交代的,涂了烫伤膏了,不怕的。”孙强在王雅如和江守言的帮助下,好容易才坐在沙发上,“谢谢。”他对江守言说。
“不客气。”江守言乐呵呵的坐下,“怎么烫的?”
“……嗯,前几天在车间,几个学徒不太熟练,电焊的铁水就溅到了我腿上。”孙强淡淡的说。
“这几个学徒不是不熟练,我看是和你有仇。”江守言啧啧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孙强很有礼貌的说。
“呵呵。我就是觉得几滴铁水让您受这么重的伤有些不可思议。”
江守言的父母都是工人,电焊的活他也见过,通常来说只是火花四溅,铁水就算溅到身上也只是分散的几滴,决不至于像孙强的包裹的那么严重。
孙强摇摇头笑了,“把剪刀拿来。”他对王雅如说。
王雅如轻轻咬着嘴唇,转身去卧室,接着拿了剪刀出来。
孙强接过剪刀,很利索的几下剪开了包扎着伤口的纱布,忍着痛揭开,“你们看。”
这一下是谁也说不出话了。孙强的烫伤在右腿外侧,靠近脚腕,差不多10*15公分,坑坑洼洼,血肉,脓水和浅褐色的烫伤膏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恶心。
当然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假设凶手真的是孙强,很可能为了排除嫌疑而故意烫伤自己。
徐悠悠和孟醒都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这个代价有点大吧?光是看着也疼的要命。
网友上传章节 空巢 22 你就是凶手
孙强接下来说的话可以说滴水不漏。()。从案发当天上班下班的时间,到时间证人和不在场证明的提供,没有一点可疑。但也就是这样,更加深了江守言他们的怀疑。如果说右腿脚腕的烫伤确是意外,那自然无话可说,可也偏偏太巧了些,江守言刚刚查出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