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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善悟害怕的胡乱挥舞着手臂,却挡不住黑洞强大的吸力。
黑洞中就像一个漩涡,不一会儿,他已经被刮得昏头转向,当他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一大人群围着他,那一双双焦急的眼睛紧盯着他,令他十分紧张,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快来人啊!大少爷醒了。”也不知是哪个人大叫一声,立刻又有数人围了上来。
“这——”好混乱的场面,不仅是人多,他们的装束也很奇怪,女的长裙及地,男的则像苏格兰的男人一样穿着及膝的短裙,这一切都让善悟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跟电视剧中的某个情节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
当想开口问他们的时候,一位身着墨绿色长褂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把他弄得一头雾水。
“舞儿,你终于醒了,没有考上状元也不是什么大事,也用不着想不开去寻死啊!你要是走了叫他怎么活啊?”中年男人不由分说把他抱在怀中,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涌。
“呃——”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可就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吓得呆住了。
有点洁癖的他实在忍受不了脏东西擦在身上,想开口叫开眼前的老男人,可众人那关切的目光中闭上了嘴。他猜想自己大概是来到另一个世界,这里的人是他从未见的,或许这正是一个好的转机!
目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他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他们叫大少爷,特别是面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都要知道!
当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有人打断了。
“老爷,大少爷才刚醒,您就让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人群中站出一个五旬左右的胖老头上前扶起大哭不止的中年男人。
“大管家,我这是高兴哪!”中年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头看了看他,不舍道:“那好吧,舞儿你要好好休息,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有什么事有爹担着。”
临走前,中年男人对着屋中的大大小小:“这次你们救大少爷都有功,明天到管家那儿领赏钱。”
众人立即欢呼而起,一张张为钱而发光的脸特别刺他的眼,他蹙起了眉头,以前就看多了这一幕,没想到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会看到。
中年男人似乎发觉他的情绪不好,挥手赶走了所有的人,关注的望了他一眼才离开房间。
这时,善悟才发觉房中一个人都没有,想问的话又不知向何人提起,只有无奈的叹着气,开始他这异界生活的第一天。
也许是他的适应能力在这几年内变得的很强,身处在这陌生的环境中竟然一点也不感到慌乱,其实光看自己身上的装束就已经明白这里肯定某个古时候的朝代。
月牙白的长衫套在尚算清瘦的身躯上再合适不过去时,腰间系着一条玉制的腰带,只凭玉的大小、形状就能看出价值不菲,更别提长衫上那精致的暗底刺绣花纹,好精细的绣工,这让他回想起乳白色的丝线在长衫上飞舞的情景,真是美妙的一幕。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看看自己的脸,是不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会变了样?!
镜子,雕花的黄色古铜镜,充分显示了这间房子主人的品味高雅,绝对不俗,他喜欢。
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平凡无奇,他还是他,脸庞还是那样的熟悉,只是头发起了一些变化,平时不过是到耳边的短发现在已经长及腰间,可能是在自己的房间,随意披散在背后,这么长的头发他倒是头一次见,或许这就是他这具身体的主人特意留下的,为了什么他倒不知了!
怎么有有这个痕迹?脖子下有一道明显的红痕,他抬起头,仔细辩认才看清淤痕是绳索造成的,这八成就是“他”寻死的方法,很有可能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把他的魂魄吸进了这具身体。
状元只不过是一个名头,寻死干嘛?人生在世,并不全是为了功名利禄!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他们珍惜,特别是亲情,像有个这么疼爱他的父亲,还为了身外之物去寻死,真是可笑至极!
已经把什么都看的很淡,他想的很开,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只是对渴望已久的亲情有着浓厚的渴望,或许这次车祸正是老天爷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让他可以享受到亲情的温暖?!
忽然间,一阵秋风袭来,从窗户的缝隙间吹来的一阵风!
他的头有点昏沉沉的,或许这是由于这具身体曾经做去费力的事,造成了他不太能适应,而且他从原来的地方来到这里好像已经有段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不寻常的事,多少有些疲惫。
既来之则安之,他都已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不论“他”还会不会再回来,往后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作于他这个现代人也是需要时间慢慢的适应。
于是,他选择了休息,拉过床边的薄被盖在身上。
“大少爷,该吃早饭了。”一大清早,善悟还在睡梦中,就被屋外的叫声吵醒。
从床上爬了起来,搓了搓脸道:“进来吧。”开始了他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天,希望有一个好的开始。
“是,大少爷。”一个皮肤黝黑的少爷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个方盘,见他坐起了身,忙把托盘放在桌上,跑过来扶他。
“你,你叫什么名字。”恍然间,他才想起他对这里一无所知,甚至连这个少爷的名字都不知道,情急之下他想到了电视剧中的情节,装起了失忆。
“不会吧,您不记得他的名字?”少年一声惊呼,张大嘴巴,一副非常吃惊的模样。
“他,他的头好痛,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他扶着额头,逼出几滴冷汗,靠在少年的身上扮虚弱。
在这当上,他只能继续装下去,在影视界也打滚了几年,虽然没学过演戏,但天天都看着,现在是现学现卖。
“不好啦,不好啦,大少爷失忆了。”
毕竟是小孩子,遇到什么事就像天塌下来一样,一路狂奔而去,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他的喊声。
不一会儿,房间又像昨天一样挤满了人,这次不仅有“爹”,那个胖管家,还多了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大夫,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摸起他的手腕把起了脉,一边把一边摸那绰胡子。
“大夫,我儿的情况到底如何?”“爹”一脸焦急,像他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单大人,请放心,令公子的脉像并无任何异常,这样只是短暂性的失忆,我开些药方,按照他的配方吃几服下去,过些时日自会无事。”
“爹”自是千恩万谢,亲自送了大夫出去。
什么鬼大夫,要是像这样诊病他也会,什么过些时日自会无事,等过些日子他了解这里的情况,自然会好起来,哪还会用的着喝他的什么鬼药!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善悟脖子上的伤已经基本好了,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有伤痕。
他也渐渐的熟悉了这里,适应了这里的一切,整天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像只米虫,无所事事。
从仆人的口中他得知这里是圣青王朝,所在的地方是圣青三大国中的君耀国,而他的名字叫单舞,是君耀国第一才子,五岁能吟诗,七岁能作画,十岁写出来的文章就被当朝大学士称为神来之笔。
而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爹”竟是君耀国的首富,自单舞之下还有一个君耀国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弟弟。到这里他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爹”那种模样的人也会有第一才子和第一美男子的儿子?
不是他看不起他爹,实在是他斗大的字不识不一罗筐,还外带面色土黄,略稍有些发福,后来才知道他跟弟弟的好基因都是遗传自大家闺秀的母亲,但母亲早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得病死去了。
他对于那个根本就没见过面的弟弟倒有几分好奇,看看这个世界的审美观与他那里有什么不同,不会是长的越奇怪就越美吧?!
第二章
半个月过去,善悟实在很无聊,一日,闲来无事到处乱晃,正巧听到仆人在叫嚷着什么,好奇心起遂走了过去。
“二少爷回来啦,二少爷回来啦。”
“你小声些,不要让大少爷听见。”在某个拐角处他听到了两个声音,于是他停下脚步,静候一边。
“是啊!刚才太不小心了。”两个仆人压低了声音在树下讨论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弟弟回来不让做哥哥的知道?莫非其中有什么秘密?近来无事,他对什么都有兴趣,这与以前的他大不相同,或许这也是他真的开始摆脱掉以前黑暗记忆的时刻。
“咳,咳,——”他故意咳了几声,才从拐角处现身。
“大少爷。”两个仆人立刻变了脸色,神色慌张,显然是被他吓了一跳。
“你们说为什么二弟回来不能告诉他?”
善悟板起脸孔,端起大少爷的架子问道,他发现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说实话。
“大少爷,这——”有一个人正准备说出来,却被另一个人拉住。
“你跟我来。”看出其中端倪,他叫过那个想开口的仆人到另一边。
“老实说,为什么二弟回来要瞒着我?”
“大少爷,难道您就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仆人疑惑的眼神,他的心蹦蹦乱跳,难道对方看出了什么?为了引开仆人的注意力,他又问了一次,这次对方终于开了口。
“回大少爷,二少爷,二少爷他这次高中了状元。”说完,他不顾他的反应,扭头就跑。
原来如此,状元之位是被“他”的弟弟夺走,这一切多么的不可思议,多么富于戏剧性,看来这也是“他”寻死的另一个原因,只是理由与当初的一样可笑至极。自己的弟弟夺走状元之位,从他在这半个月的观察、了解,生性平淡的“他”应该为他高兴,应该去庆贺他的成功。
为什么会小肚肌肠的想不开?难道“他”真的是个小人,见不得自己的兄弟超过自己?可是这与他最近探知的真相相背离,明明“他”是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甚至连亲情都看的很淡。
“舞儿,在想什么呢?这么专心!”“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的沉思。
短短数日,善悟已经把这个中年男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他对他的好实在没话说,一天数次来他的房间看他不说,还经常亲自下厨做些可口的饭菜送到房内与他一起共食。
想当初他还为单舞这个名字烦恼了半天,哪有男儿叫“舞”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经过“爹”的解释,他才明白原来“他”和弟弟的名字是娘起的,他叫“单舞”,弟弟叫“单墨”,“舞文弄墨”多好听的名字,正好的是他的文才一流,而弟弟是相貌脱俗,正好应了娘的意思。
“爹,弟弟是不是回来了?”出于对这个神秘弟弟的好奇,他向“爹”问道。
“爹”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几秒钟后又恢复了正常,笑咪咪的对他说:“是啊,他刚回来,正在房中休息呢。”
“哦,那我这就去看看他。”刚想迈开脚步,却被“爹”拉一把拉住,以种种不可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劝他别去。
在他和爹的拉扯中,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爹,您在这儿啊!”
好漂亮的少年,对男孩不应该称漂亮,可“漂亮”这两个字放在他的身上绝对不过分,光看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一副他见犹怜的模样,就明白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对于他来说绝对是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