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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咎也要亲亲。“软软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本已闭上了眼,但听到如此奶声奶气的声音,善悟睁大了眼睛——头梳羊角辫,身着黄色小缎的圆脸奶娃,流着口水爬上龙床,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好奇的望着在床上翻滚的两人。
“我要亲哥哥。“两个大人眼睁睁的望着奶娃朝他向爬来,用流着口水的小嘴在善悟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哥哥的脸好香,咎咎喜欢,还要。“作势,奶娃又要把口水印上去。
“住手,他不是哥哥,是母后。“一只大手把奶娃拎了起来,丢到一边。
“不是,他是哥哥,哥哥的胸是平的。“奶娃不依,嘟着嘴。
“平的也是母后,快叫母后。“君斐然板起脸,训斥着不到两岁的幼子。
“不要,不要,他是哥哥。“
“快叫母后。“
……
善悟无言,望着在他面前争吵不休的一大一小,眨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哇“奶娃的一声哭喊,不仅让君斐然停止了吼 叫,也让呆了半天的善悟回过神没来。
“父王欺负我,坏父王,臭父王!“奶娃越哭越大声,响彻整个大殿。
奶娃边哭边翻身舞动着手脚,连滚带爬的,经过一翻努力,终于赖进善悟的怀中,粉嫩的小脸磨忱着他胸前的衣襟,把眼泪、鼻水都擦在上面。
本不作声的君斐然,虎着脸,一把拎起奶娃,打开房门丢到侍卫的怀中。
那是他的儿子吗?没想到小娃娃也挺可爱的,也不知为何喜欢赖到他的身上,倒是件奇怪的事!
儿子,君斐然的儿子,单舞也是别人的儿子,他身为儿子的父亲过的养尊处优,可他的父亲却至今下落不明。不行,他要问清楚!
君斐然刚关上门,就迎来善悟的投怀送报,乐得他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快说,我爹在哪?”却被善悟兜头一盆冷水,淋的透湿。
“放心,你爹安全的很,我不会亏待他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作势,君斐然欺了过来,乘善悟分心,把他圈在怀中,大手不安分的肆意抚摸着触感极佳的肌肤。
卑鄙无耻的色魔,脑了里一天到晚都是些淫秽的念头,还净对他说如何爱他,亏他还被他感动过,老天爷真应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衣衫已被褪到腰间,细嫩的皮肤全都暴露在君斐然那双充满欲火的眼中,秀色当前,食指大动,正待饿狼扑羊之际,“哇”的一声小孩的啼哭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咎咎要抱抱。”不知为何,奶娃突然又出现在他们身边,这次还紧紧的抱住了善悟的小腿,哭的惹人揪心。
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打断的又是自己的儿子,君斐然无奈叹口气,翻翻白眼,把气发在侍卫身上。
“为什么让太子进来?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吗?一群废物!”脸上黑一条,白一条。
侍卫们吓的腿发软,战战兢兢道:“回君上,是太子哭闹着要进来的,小人拦不住。”
善悟望着腿上的小人儿,脸上浮现欣慰的笑意,弯腰把起奶娃,伸出手指咯了咯他圆圆的下巴,逗得奶娃笑个不停。
索来不喜欢小孩的善悟,竟对眼前不大的奶娃有了好感,想放下又舍不得,抱在怀中软软的,像面团。再看君斐然,也没有靠过来,只是一脸郁闷的坐在一旁,原来奶娃也有当第三者的功用,自然是舍不得放手了。
看着眼前合乐的一大一小,君斐然脑中的欲火立刻烟消云散。多好的一幕,善悟对他一向是冷冷的,从未像现在,在他面前笑的如此开心。他几乎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过,好像儿子在他眼中比自己要受欢迎的多,君斐然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气冲冲的夺过自己调皮的儿子。
“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玩。”奶娃不依,一双圆滚滚的大眼防备着。
对于跟自己的性子一模一样,独占欲超强的儿子,君斐然也是无可奈何,在善悟的眼中,他是不如自己的儿子,何必上去碰一鼻子灰?!
这时,善悟已经明白有奶娃在,君斐然是不会对他动手的,仿佛像抓到救命稻草,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儿不放。
宽敞的殿内,二大一小,除了奶娃天真无邪的嘻乐声,没有其余的杂音,一脸扫兴的君斐然则郁闷的望着他们,而善悟却像没看到他一样,与奶娃有一搭没一搭的闹着。
“哈——”也许是玩的累了,奶娃打着哈欠,揉揉眼睛,把头靠在善悟的怀中睡着了。
君斐然忽然上前几步,从善悟的怀中抱过闭睡熟睡的儿子,走了出去。
原以来君斐然还会回来纠缠于他,哪知等了半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才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
接下来的数日,枯燥乏味,门口的侍卫寸步不离,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别提他想出去了。
焦虑的事情多了,人也变得心浮气燥,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时不时的砸着房中的东西,令他气恼的是,当他第二天醒来时,房中的一切又恢复如初,后来,他也不再砸东西发泄怒火。
其间,除了宫女们偶然送来些食物,再没有见过一个人来,就连君斐然也不曾来过来,他现在是非常的无奈,有一种笼中鸟的感觉。
这日,他亲耳听到殿外的侍卫在换班,轻声的走到门边想探听些什么,为未来逃出去这里做好计划。不巧,今日来换班的其中一个正是刚入宫,闲来无事,聊起天来,不知一切皆落入了他人耳中。
“听说没,我们君耀国第一美男子,当朝状元单墨因谋反叛国罪,打入大牢,待秋后处决,这房中之人好像是他哥哥,你说君上为什么要把他哥哥关在这里?”
“少说两句。”这声音是年长的侍卫发出的。
“不会是怕弟弟越狱,拿哥哥来做人质吧?”可问话的人根本就不当因事,继续问着。
“我看不会,君上对房中人好着呢,要是君上对自己的亲哥哥有这么一半好,也不会任由自己的亲哥哥在大牢中受苦,自己则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另一个也不免搭了话。
“是啊,是啊,现在他们两个都被关在大牢中,君上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要是哪天我们也触怒龙颜,只怕落得个死无全尸。”
“知道就好,少说为妙。”
门外又是一片寂静,两人真的不再议化,急得想继续探听消息的善悟一头大汗,想出去直接问,又怕打草惊蛇,不问,又不知具体情况,叫他如何是好?!
连日来,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除了偶尔关心爹的下落,倒忘了单墨的存在,既然君斐然已经重新坐回王座,那单墨的一场只怕会很凄惨。他毕竟是单舞的亲弟弟,他霸着这具身体,自然也应该承担他所应付的责任,虽然单墨曾想置他于死地,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任他自生自灭,图让爹爹伤心。
还有君惬意,没想到居然也会落到君斐然的手中,定是那日单墨大破邙山,未曾逃脱,被困住,后来被回朝的君斐然逮个正着。
这两人都要救!但如何救?怎么救?他还想不出头绪,他现在几乎是自身难保,君斐然没有来纠缠于他都算好的,哪有能力救其他人?
门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定睛一看,竟是多日不曾出现的君斐然,这回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只是退到房内,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今天如何?看你模样,精神倒不是不错。”君斐然一脸喜气,迈步坐到他的身边。
这些日子,总在忙着处理叛臣的事,没空过来看看,而且听宫女们说他最近脾气不好,总是摔东西,也不好来看他,今日,看他没有发作,决定前来一试。
他倒不是怕他,只是怕他乱砸东西伤了自己,所以每次他摔完后,他就命令侍卫再重新换些新的来,至少这样没见到他再发脾气。
只是进来见着善悟冷着张脸,没有往日的生气,多少有些失望。这些日子,因脑子里总是想着善悟的身影,碰到其他的妃都提不起性致,又不敢强迫倔的他,只好压抑着,看今天这样子,只要略施手段,或许可以一尝夙愿。
只是片刻,善悟的脑中已经是百转千回,聪明如他,自知下面该如何计算。
“嗯。”神情和缓一些,算是应了一声。
他不可能一脸的假笑,故意接近君斐然,那样只会引来怀疑,想要达到的目的反而达不到。
君斐然果然不见疑,咧着嘴笑的乐不可支,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道:“你终于肯理我了。”简直比当年坐上王位还要兴奋。
“我想出去走走。”善悟没有抽回手。
计划的第一步,自然是熟悉地形,他不出去走动,如何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还要大牢的方位?更谈不上救人!
“来人,摆驾御花园。“一声令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后花园进发。
善悟这才明白真实的王宫有多大,房子少说也有几十间,而且座座看起来都差不多,就别提那些七拐八弯的回廊 ,向来对路就不太感冒的他头脑已经有些发麻。待他回过神来,已经隐约可以看到花园的一角,他也无心观察四周的花草树木,低头努力回想刚才走过的路。
走在前面的君斐然一脸的兴致盎然,拉着善悟的手,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儿早已神游。
“王美人到。”一声唱喏,君斐然脸上的笑意立刻凝固。
远远望去,一位身着湖绿色锦锻,纤细的人儿莲步款款走来,近看玉骨冰玑,那张俏丽的脸蛋白里透红,清似莲花,可惜这一切都生在一名男子身上,要是女子只怕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君上,奴家这厢有礼了。”清丽男子,举手作缉,仿如花果在空中摇摆,连善悟都不禁抬起头细看。
君斐然并没有因美人的出现而龙颜大悦,反而那双眼睛依然没有从善悟的身上移开。这一切,看在美人眼中的一寒,皱起秀眉,万般委屈,也不好发作,咬着下唇站到一边。
善悟看在眼中,记在心底,连这么美丽的人都有一天被遗弃,他这种平凡样貌,只怕没几天就会被打入冷宫,君斐然不过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偶然换些青弱小菜罢了。
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是抓紧时间观察四周,不过看这阵势,里三层,外三层,就算他逃的出王宫,也进不到大牢。
在他发愁之际,君斐然终于注意到他的反常,浓眉一挑,把他拉入怀中,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自己平视,仔细的打量着。
“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君斐然还是看出了端倪。
胸口一拧,想挣扎起来又怕惹人起疑,好耐着性子坐着,努力装无事状:“没,没事。”他急于否认,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行,不能再强迫自己笑脸相迎,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忍不住吐出来。这时,宫女们端来一盘水果,盘中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精致果实,一股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他捂着嘴冲到一边,对着园中唯一的花池大吐不止。
“君上饶命,小的不应该把青果和紫芒放在一起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青果和紫芒放在一起,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特别是体质敏感的人闻到后会呕吐不止;她一时不察,竟然把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这次恐怕小命不保。
王美人的眼中寒光一闪,赶在君斐然的前面跑了过去,假做关怀状,拍了拍善悟的后背。
“不好了,善公子落水了。”池边溅起一道水花,池中四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