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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假凤-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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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开启的口承接压下的两片薄唇,错愕倒抽口气的同时,也饮尽渡进嘴里的苦涩药汁。
  他竟然用嘴渡药给他!
  想报复他不知感恩,要发泄心中怒气也不是用这种方式。
  被迫饮进大半药汁的怵言,眼睁睁看着得逞的恶意笑脸,气得咬牙。
  “怎样?被人轻薄的滋味如何?”原本气急败坏的离休在看见床榻上的人两颊浅红后,这才
  舒活了点。“我就是有法子让你吃药。”
  “卢方!”
  离休以红舌轻舔过沾上药汁的唇,勾勒过朱唇,挑衅的看向床榻上怒气冲天却动弹不得的浅
  潭困龙。呵呵,他心情大好。
  “要不要我再说另一件更气你的事?”离休指尖点上裹药的白绫,哼笑不绝于耳,“想不想
  知道我是怎么替你治伤的?”
  怵言用力闭了闭眼,不愿去想他话中的涵义。
  他知道伤口有毒,想当然耳,上药前必须先清毒,而惟一的办法是……他不愿去想。
  偏偏,坐在床边的人就是极有意愿点明,“要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为你吸毒,大罗神仙都救
  不了你。”
  “闭嘴。”怵言龇牙咧嘴地迸出话来,说什么都无法想象方才他轻薄他的唇、吮上胸膛为他
  吸毒的情状。
  可恶!闭上眼不看他,偏偏脑海里净是自行想象出的景象,教人不困窘也难。
  那两片薄冷的唇瓣贴吮上他的胸口……
  “气得想杀我吗?”黑眸映出一脸怒意,眸子的主人这会儿才感到心满意足。
  “方才我的气就有这么多。我忙里忙外地并非想要你回报什么,不言谢就罢,反正我也不想
  讨,但至少别让人觉得心力白费,落个自讨没趣。”
  怵言睁开眼,终于明白他这般气他的用意。
  “我救你,只是不想你死,如此简单,别无他意。”离休不再沾染怒气的眸子闪过莫名失望
  ,旋即别过头下榻离去。
  徒留怵言一人五花大绑的平躺在床榻上,默然深思。
  ?     ?     ?
  噗通!咚、咚、咚!圆扁石子在湖面跳漾出四圈涟漪后才甘心地沉入湖底。
  而坐在渡口上丢石子的人,心绪同石子一样,沉到湖底。
  低落的思绪所为何事?不就是屋里头那个憨直得近乎愚蠢的傻子怵言。
  真是枉作好人!不能动里头的伤者,他只好拿脚边的石头出气,愈想愈气!
  一块、两块、三块……
  “是我不对。”
  后头突然传来声音,打住他近乎孩子气的掷石举动。
  回眸一望——
  见鬼的!“你怎么挣脱绳索的?”他像绑猪只似的死绑,这家伙怎么还能脱困下床,大咧咧
  的走出来?
  “运息使劲,要绷断绳索不是难事。”
  “好一个运息使劲绷……”话至一半,离休站起身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左右开弓,双眸盯上
  他的胸膛。
  突如其来的举止和注视令怵言尴尬万分。“你做什……”
  “又给我扯裂伤口!”天杀该死的!“你到底要扯裂伤口几回才甘心?知不知道我费尽心力
  是为了治好你,偏偏你这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伤口裂开无法愈合,你、你这家伙到底要
  ——”
  “我是不得已的!”再不开口吼停他的抱怨,怵言怕自己压根儿没机会开口。对方话说得极
  快,不是他能招架得来的。“我是为了向你道歉才不得不挣脱绳索。”
  “见鬼的!”离休烦躁地按着额角,头痛欲裂。“你这傻子,叫我进去不就好了。”
  “你会进屋吗?”几日相处下来,他发现他性烈如火,只要动怒,一时片刻绝对消不了气,
  若真要等他愿意进屋,不知道得等上多久。
  与其如此,他干脆自己出来陪罪。
  “但你——”离休拉长外衫的袖口,轻压上溢出串串血珠的伤口。“看,又流血了,你这样
  乱动要到何时伤势才能痊愈?”
  担忧染上含怒带火的黑眸,手边的动作是与责备口吻全然相反的小心翼翼,让怵言几乎感觉
  不到胸臆的痛楚。
  这样的矛盾让怵言看得迷惑却又心生疑虑。盯着眼下的发漩,他眯眼细思。
  也因为初次与他如此靠近,才嗅进一丝甜香味,就像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味,而且还与他曾
  在某人身上闻到的香味相似,只是淡得必须细心闻才嗅得出;再者,他总觉这矛盾也似曾相
  识。不久前,也有人对他口出责备,实则是因心系他的安危,为他担忧才会怒言骂他。
  那个人,那名女子……“离休?”
  拭血的手忽地一顿,觉得发顶泛热,像有团火在烧似的。
  他发现了?怎么可能!“你刚刚在叫谁?”'手机电子书网 4020' 
  “离休。”他是德王府的人,应该知道府中有哪些人才对。“你在德王府没见过她?”
  离休绷紧的心倏地放松。老天爷,还以为他发现了,原来只是一时恍神想到而已。“我是见
  过,怎么?你看上她了?”酸意,莫名的逐渐自他心底窜上,酸得连话都隐约带味而不自知
  。
  “她对我有恩。”
  “所以你将她记在心里?”
  “有恩必报是为人处世的根本。”
  “所以将人家的手绢收在怀里不敢或忘?”
  “你——”被逗得困窘,木讷的怵言根本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解围,只能瞠着两只眼睛死瞪着
  矮他一截的离休。
  可恶!他可以一人独战十来个敌手,可以办妥主子派下的艰难差事,却惟独在口才方面,跟
  三岁孩童相比恐怕还嫌不够灵活。
  正在咬牙懊恼之际,灵光乍时敲上脑门点醒他。
  他怎么知道他怀中珍藏的手绢属于离休?
  又问这问题不嫌烦吗?思忖当头,记忆中曾令他疑惑的那个“又”字重新涌上脑海。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知道他与离休之间的事?
  疑云,逐渐成团,愈见浓重。
  这个卢方,到底是何身份?
  更重要的是,这人与离休有何关联?
  ?     ?     ?
  夜半,山野雾气沁凉如冬霜凛冽,在确定屋里的人入睡后,离休才安心踱出他用来暂作栖身
  之所的简陋屋舍,欲往城内去,准备回到德王府。
  才走上渡口,隔空传来的嘻笑让他全身警戒。
  “想的人就在屋里,何必睹物思人?”
  “卢方!”听出声音属谁,离休低喝:“滚出来!”
  “出来就出来,不必用滚的吧?”笑声落,人影现,卢方双足落在摇摆不定的孤船,吊儿郎
  当的神态未减丝毫。“呵呵,我只是随口说说,该不会真说穿你的心思了吧?”
  “闭嘴。”
  “他死对你打好的盘算来说根本无伤。”
  “我要他活着。”离休警告意味浓厚的话语随着目光戒慎的扫向卢方,颇有“你敢再出手就
  别想活命”的意思。
  “是、是。”卢方意兴阑珊地抱拳躬礼。“您说的话就好比圣旨,卢方不敢不从。”
  圣旨?离休美眸恶狠狠的看向不知死活的家伙。“不准你提那两个字。”
  “你说的是圣旨二字?”卢方像是故意,也的确是故意,更有甚者,口哨轻佻一吹,又动起
  嘴皮子字字刺入专属眼前俊秀男子的罩门。“你不想听的是这两个字还是背后那个有本事拟
  这玩意儿的人?”
  “卢方!”
  唔,冷!极冷!卢方搓了搓双手上臂,这声音听来还真教人毛骨悚然。“别这样嘛,不过是
  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等你死后就知道我当不当真了。”离休腰侧两旁的双剑同时出鞘寸许,显露两道冷冽银芒。
  这一厢的卢方是看得心惊胆战。“呃,算我输,看在这段日子我掩护你让你顺利来回不被德
  王发现,还有借你名字的份上,饶我一命可好?”他是死士,但不想做真的“死”士。
  命,可贵得很,损伤不得。
  铿的一声,双剑同时回鞘。“你来做什么?”
  “特来通知你这位离休‘姑娘’这阵子不必两地奔波,德王最近没那么多时间欣赏美人舞姿
  。”
  说到舞姿,卢方就忍不住佩服眼前的离休,明明是个男人,可轻舞婆娑起来比红坊舞娘媚上
  千倍;光是舞惑,就让那色欲熏心的德王到此刻还舍不得动手轻薄,只当他是世间少有的空
  谷幽兰,供在德王府里只差没早晚拈香膜拜,叩首臣服。
  呵呵,也幸好德王舍不得呵,要不然他这虚凰假凤的招术早被识穿,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连带拖累他。
  闻言,离休面露疑色。
  “前不久这皇——”想到这两字跟圣旨同样会要命,卢方赶紧收口改辞:“那家伙下令要德
  、宁二王一起办差,这两个老家伙抢功都来不及了,怎会联手?所以 ,现下德王正忙着抢
  首功找人呢。”
  “找人?”
  “就是找人。”
  “我问的是找谁。”这个死卢方,何时才肯收回吊儿郎当的脾性?看了就烦!
  “十年前因后宫争斗不断而被迫潜逃隐遁民间的——”
  咻!一块要命石子正面袭来,情急之下,卢方忘了自己站在哪里,直觉就是向后翻身一躲,
  接着翻落船外湖泊,现成落汤鸡一只。
  有没有搞错?这样对他!“离休!”
  “小声点,吵醒怵言我就要你的命。”
  太冤了,为啥他老这么倒楣,好事轮不到,坏事都找他?啐!他卢方是招谁惹谁啊!“你这
  么重视他,咕噜……是、是为何——”
  “敢再说,下场一样是死。”
  狼狈地爬上船,坐在船板上喘气,卢方再次在心底埋怨老天爷不公;遇上谁都成,偏偏就是
  让他一双色眼意外的被屎糊到,才会认识这虚假凤凰,惹来一身晦气。
  “你——呼呼……真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阴晴不定得像个娘儿们似的,啐!“
  说实话也死,不说实话也死,啐!”
  “你说什么?”
  “没,什么都没。”卢方摇头,甩出数也数不清的水珠,披头散发,模样可怜又狼狈。
  “呵呵!”
  还真敢笑,也不想想是谁害的。白眼斜眄,卢方却在瞬间惊艳得两眼发直。
  月下银波潋滟,照映着渡口上笑声不止的愉悦神态。
  其实无论是离休姑娘或离休公子,离休拥有一张出众容貌都是不争的事实。卢方忍不住这么
  想。
  察觉卢方的凝视目光,离休止住笑,“你看什么?”卢方怎么跟怵言一样,老望着他发楞?
  易容之后的面貌令人注目是理所当然,可是卸下易容、恢复男儿身的他还被人这么凝视就奇
  怪了。
  怵言常望着他发楞就算,已经看惯他脸的卢方又为什么反常?
  “你娘定是美人。”才会生出这么俊秀的离休。
  “净说些没头没尾的话谁懂。”啧!嗤之以鼻时,离休双眸回望屋舍,别过头时,眼里有着
  藕断丝连的不舍,十分犹豫。
  卢方见状,凝起正经神色。“你很在意屋里的人。”
  “嗯。”他坦言,不认为有何不妥。
  “你很少这么在意一个人。”
  “我知道。”
  “别跟我说你不想利用他挑拨德、宁二王了。”
  “我还在考虑。”
  “为了他拨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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