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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祀,你们进来了没有?快离开这里,快……”廖靖华撒开双腿,在如意靴的帮助下飞速的向外射去,就算是服用了人鱼一族的融水珠也觉得水流打得身上生疼,那身坚韧的衣服早就被水流打得破烂不堪,成条状的抻在身上,难掩身上暴露的春光,那不时的晃动几下的布条使他看起来像是一条逃命中的章鱼。
石室和这通道塌着,人鱼的雕像也一个跟一个倒塌着,紧紧的追在廖靖华的身后,使得他不敢有一丝的减速,廖靖华只觉得自己将吃奶的劲都用出来,吼出那一嗓子更是使他气力大减,脚后跟被一块人头般大小的石块砸了一下,虽然那一块石头砸一下并没有让廖靖华受伤,可是只是那微弱的力道却使得廖靖华游动不稳,胡乱的扭动了起来,不时的会撞上两侧的雕像上,人鱼乳白的油脂粘了他一身,最糟的是,这人鱼的油脂似乎在水中有着极强的可燃性,使得廖靖华全身上下都燃起火来,变成了一个在水中高整游动的火人。
“哇呀呀呀。”廖靖华大声的怪叫着,一边游动一边拼命的甩动着身上的油脂,一团团的火焰被他丢在身后,可是自头以下,还是燃起一片片的火花来,虽然廖靖华的身上有真元的保护,可是这人鱼的油脂似乎可以透过真元烧到他的身上,廖靖华甚至可以听得那火烧得自己皮肤嘎巴做响。
“快点,都退回去。”大祭祀的脸色猛然一变回头大叫起来,大祭祀的声音极具有穿透性,震得众人鱼一愣神,这才慌乱的向后退去,大祭祀也连向向后退。这时,一道微蓝地火苗出现在她的眼中,在她的瞳孔中越来越大,却是一个全身燃着火的人。
眼看着洞口越来越近,身后坍塌的碎石也是越追越近,廖靖华鼓起最后一股气来猛然提高了速度,可是却在快要到了洞口时。那让廖靖华永远也忘不了的一个人出现了,那是大祭祀最美的一面。
廖靖华怪啸一声,身子猛地一偏轰地一声撞到了石壁上,将那坚实地石壁生生的撞出两尺余深的一条长痕来,不过却也使得廖靖华免是撞到大祭祀的身上。像是一只球一样滚进了人群当中,只是那石壁有多硬廖靖华清楚得很,这一撞之下使得廖靖华喷出老大一口黑血,左半边身子也血肉模糊,甚至脑袋的左侧已经可以看得见清晰地白骨。左眼珠更是突出眼眶之外,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样子。廖靖华接连将十几名人鱼撞得骨断筋折,廖靖华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骨碌爬起来,只觉得两眼发黑,完全感觉不到身上还在燃烧中的火焰,只是廖靖华还是呼喊着,“大祭祀快点出来,要塌了。”廖靖华呼喊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是背对着那祭台地。
“书生,你怎么样?”一只清凉的手扶到了廖靖华的臂弯处。清凉地气息使得廖靖华身上的火焰尽熄,而那柔美的声音也只是变得年青的大祭祀才能说得出来。
“那里要塌了,怎么样?都出来了没有?有没有伤到的?”廖靖华大声问道,现在他的耳朵也在嗡嗡做响,有些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可是奇怪得很,大祭祀在说什么他竟然都听得清楚。或许这就是美女的另一项作用。
“一个都没有伤到,人鱼一族永远铭记你的大恩。”大祭祀用微微有些颤抖地声音说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没人伤到就好啊……”廖靖华说着嘴角流出几丝黑血来,身子软了下去,失去了知觉,大祭祀伸手将廖靖华抱在怀中,脑袋正处于那挺立的双峰之间,廖靖华竟然奇迹般的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大祭祀那瓷器一般的脸笑了一下,狠狠的品味了一下脑袋埋在那弹性惊人地双峰间的感觉,又在自责龌龊中昏迷了过去。。1@6@K@小说网。
“大祭祀,他会不会有事?”水儿挤了进来,看着廖靖华血肉模糊地半边身子,透过那肌肉尽损的肋骨,甚至可以看到跳动中的内脏,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被烧得稀烂,散发出一股焦臭的味道,水儿强忍着腹中的不适急急的问道。
“放心吧,他只要没有死在那祭台里,合咱们全人鱼一族的力量,他还会有事吗?”大祭祀回头看了看那坍塌得只剩下碎石的祭坛喃喃的说道。
“对对,他需要什么?”水儿连连叫道,众人鱼也跟着连连点头,哪怕现在要他们的命他们也舍得,廖靖华解决的是他们一族的危难。
“不,他只需要我就够了,散了吧,没事了。”大祭祀淡淡的说道。
“快看呐。”忽然有人大叫了起来,一只手指向碧潮城的四周,众人四下望去,罩在碧潮城四周的那些膜一样的东西正渐渐的淡了下去,忽然众人身上压力一重接着水的重力透体而过,又恢复了过来,一股属于海水的清新味道也在这碧潮中弥漫开来,第一声欢呼声起,接着万余人鱼齐齐的欢呼起来,人们拼命的向城外游去,她们,在这里憋得太久了,可是当人们游到原来那水膜笼罩的地方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太久太久没有出去过了,对外面的世界,他们又从心底涌起一种恐惧感来。
“蓝刀,老大,老二。”大祭祀轻声唤道。
“在,大祭祀。”蓝刀和那两名侍卫齐齐施礼道,就算是在最失控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离开大祭祀一步。
“你们去吧,带族人们出去走走,看看,先不要走得太远,我们已经有几万年没有了解过外面的世界了,记着,万事要小心。”大祭祀说道。
“可是大祭祀。那你呢。”蓝刀问道。
“不必管我,我要去给他治一下伤势,我就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水儿,你跟我来吧,其余人都去吧。”大祭祀的声音淡而柔。却让人无法抗拒。
“是。”几人齐声应道,蓝刀和那两名侍卫握紧了手上的武器,有些兴奋的向族人们游去,而大祭祀则带着一肚子疑问的水儿选了最近地一个房屋,祭祀大殿已经毁了。
这是一个普通人家。屋子里摆着些做为装饰用的海中贝壳,屋子里一张吃饭用的桌子,两间睡觉的房间,一个很大的厅屋,再就是一个做饭用的厨房。简单得很,大祭祀将怀里的廖靖华轻轻地放在洁净的地面上,让他平躺好。
“大祭祀。你要怎么救他?”水儿好奇的问道。
“其实他根本就不用我们去救,在他的身体里,有着神秘的力量完全可以让他恢复过来,可是我们人鱼一族欠他地实在太多了,我们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还这个天大的人情,所以,我也只好多此一举了,除了我自己。我没什么给他的。”大祭祀笑了一下说道。
“大祭祀您想跟他成亲?”水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大祭祀。
“你这个傻丫头,你想什么呢,他生活在陆地上,我们生活在水里。生殖的方式也不同,我们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去。”大祭祀笑着摸了摸水儿的脑袋说道。
“那……”水儿歪起了脑袋。
“记着。人鱼一族地祭祀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那是来自水中,生的力量,它是怎么传承的,一直都是一个迷,当我死后,这种力量就会转移到你的身上,正是这种力量引导着人鱼一族不被亡族灭种,同时,这种力量也可以将一个死去的人救回来,只是却有很大的代价。”大祭祀柔声说道。
“什么代价?”水儿问道。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大祭祀说着,伸出洁白的手指,在自己地尾部拔出一片鳞来。
“大祭祀,您这是干什么?”水儿紧紧的盯着大祭祀手上那片半圆的鳞片。
“先前我说过的神秘力量,都储存在我们的血液当中,祭祀之血,是我们这一族当中,最为宝贵地。”大祭祀说着用那片青绿的鳞片在自己地手腕上轻轻一划,手腕上登进出现一个寸许长的小口子来,清香袭来,一股淡淡的蓝色自手腕处流了出来。
“怎么……怎么会是蓝色?”水儿张大了嘴。
“寻常人鱼的血当然是红的,可是祭祀的血,却是蓝色,你的,很快也将变成蓝色。”大祭祀说着将手腕的伤口塞到了廖靖华的嘴里,一股股蓝色的血液流进廖靖华的体内。
随着血液的流失,大祭祀迅速的衰老下去,从一个成熟而又风韵的美女渐成为那个慈祥的大祭祀,再跟着,大祭祀的头发失去了应有的光泽,脸上的皱纹更多,只是刻钟的功夫,大祭祀已经像是一个将行就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老者。
“天呐……”水儿两只小手快要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大祭祀终于将手从廖靖华的嘴里拿了出来,大祭祀缓缓的扬起自己的手,摸着脸上深深的皱纹,缓缓的说道,“最美的我,已经离我远去,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大祭祀……”看着大祭祀极大的变化,水儿不由惊呼出声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大祭祀了。”大祭祀笑着说道,举起手上那块已经暗涩的鳞片,轻轻的在水儿的手上划了一下,划出一条浅浅的伤痕来,一滴蓝色的血珠自她的手上冒了出来,水儿看着自己已经变蓝的血液,久久说不出活来。
廖靖华身上的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着,大祭祀与水儿就守在他的身边,屋子外面也围满了人鱼们,足足过一两天,廖靖华已经恢复如初,而在这两天里,水儿也为廖靖华以海中的水草编织出一套与廖靖华从前所穿的衣服一模一样的衣服来,只是水草的弹性更佳又是暗绿色,在廖靖华睡梦中给他穿上。
“啊……”廖靖华长长的出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节暴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地,是水儿那些忧伤又有些憔悴的小脸,再看到的,是大祭祀那更加衰老的一脸的苍桑。
“大祭祀。您这是……”廖靖华清醒了过来,看着大祭祀惊声道。
“年岁到了,自然就这样了,没什么好奇怪的。”大祭祀笑道,声音变得沙哑起来。“祭祀一职后继有人,我又何须再赖在这里不走呢。”
“这……”廖靖华不知说些什么,水儿倒是想将原因告诉廖靖华,可是却被大祭祀的眼神所阻。
“在下幸不辱命,终于将那祭台毁去。”廖靖华说道。“外面那个水罩还在吗?”廖靖华又问道。
“消失了,我地族人们已经出去转了一圈,只是现在我们不了解现在的大海变成了什么样。所以不敢让他们远走。”大祭祀笑道。
“那就好,嗯,大祭祀,在下还有一言不吐不快。”廖靖华想起在那石室当中那元神所言,虽然他相信大祭祀不会害他,也不会利用他,可是不问一下,总像是噎着什么东西一样。
“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大祭祀道。
“嗯……”廖靖华沉吟了一下,想了想措词,“我在那祭台当中,知道了一些事。当初建那座祭台的人,好像与你们的先辈们有过什么交易。嗯,就是他代你们消灭了你们地天敌食鱼兽,而你们,则自愿献身。”廖靖华道。
“食鱼兽我倒是知道,那是一种长相怪异的海兽,专以人鱼为食,几度险些将人鱼吞噬干净,据我们族内的传说,是有一位大神降世救了我们,关于献身,我们并不知情,你也知道,我们人鱼一族有过几次的抗争,险些灭族,虽然代代祭祀都有传承,可是难免会有些遗露,若是因为我们的疏乎而让你身陷险境地话,那么我向你道歉,还请恩人您原谅。”大祭祀说着,有些困难的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以人鱼最高贵的礼节向廖靖华施礼,水儿也连忙施下礼去,对于前任祭祀,她还是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