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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这里的强人。
廖靖华握了握拳头,自己还是像从前那样有力气,不过一想到那个怪物旋转的牙齿将一只只的怪兽绞成碎末吞下去的样子,廖靖华便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以那个怪物的实力,只怕就算是老火他们那样的强人来了,只怕也只有逃命的份了,那个怪物那种可以惑人心神的本事实在是让廖靖华印像深刻。
再次上路的时候,廖靖华带着小软远远的绕过了那个山丘一样的怪物,打不起咱就躲,在天柱峰上逃命,并不丢人的,绕过那个怪物小山丘。出现在廖靖华面前的是一个一直向下凹去地盆地,这个盆地也不知究竟也多大,深入不远处就是云雾笼罩,只能隐的看到盆地处的青翠,远远的,还能看得到那个就快要到达顶峰处的天柱主峰。
“想上山,还是要先下山。唉,这一走盆地,就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才能走到那个近在咫尺的天柱上峰。”廖靖华看着这个盆地不由叹了口气。
廖靖华看了小软一眼,小软此时正抱着小双头,一句句的教着他说话。看小软那专注地样子,别说是盆地,就算是刀山火海好像也不关他的事的样子,只要小双头没事就好,至于什么时候能爬到天柱顶峰上去。他好像更加的不关心,廖靖华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小软虽然一直都跟在他地身边。可是他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小软会说话,可是却很少跟他说话,从廖靖华带着小软走出那封印之地来,他们之间说的话还没有小软对小双头一天说的话多,这倒是让廖靖华有着颇多无奈,这小软从外面也看不出来是公是母,怎么母性多得这么可怕呢?
这时。低吼声再次从他们身后几十里外的山丘一样地怪兽那里传来,廖靖华与小软都是一惊,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惧的神色来,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声来。撒开双腿便向盆地里奔去,他们宁可去面对不知有什么恐怖事存在地盆地。也不想再面对那个恐怖异常的怪兽,其实那个怪兽看起来行动不便,只是嘴里的牙齿可怕了一些,这些廖靖华他们见多识广,自然没什么,最让他们感到恐怖的便是那个怪兽那种可以让人产生无限幻觉的声音,廖靖华在那怪兽的面前达成了他的愿望,如果可以的话,廖靖华更想就在那种夙愿达成地情况下被怪兽吃掉,廖靖华受不了那种明明达成了愿望,可是清醒过来之后却又一场空的那种失落感,小软这么恐惧,想必也与廖靖华差不多,在他的愿望里,不知是不是与这个小双头有关,廖靖华奔行着,一边偷看了一眼惊慌的小软,心中暗想着。一路看中文网首发WWW.
廖靖华本以为自己能走到这里来,心志已经是很坚定了,一路上无论是遇到了什么,自己都可以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行着,从来都没有被其它地杂念所影响过,遇到这个怪兽可以影响人心志的怪兽时廖靖华才惊然发现,原来自己最大地弱点就在这里,这次自己凭着坚强的心志躲过了一劫,如果下次再有人用这个目标来诱惑自己,自己还能躲得过去吗?想到这里,廖靖华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自己上山不畏各种困苦,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走到山顶上去,找到可以解求爱人羽裳的方法吗?不管如何,自己的这个目标是不会改变的,只是小心一些,绝不会再给他人这种可乘之机,不管自己是越来越怕死还是怎么样,只要一个见机不对,转身就逃就是了,只要能山顶,管他用什么方法呢,只要最后羽裳能与自己相聚,担上一个胆小懦夫的名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廖靖华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是这种想法却与他书生的骄傲的相违背,书生的骄傲让他遇事不会退缩,这种矛盾的情感让他有些为难,可是却又不愿去面对,刻意回避之下,只在事到了临头,才会在这两种矛盾中做出选择来,可是每每却又都选择了做为书生的骄傲,不过廖靖华同时却也清醒得很,比如遇到这只怪兽,他就选择了不去正面的面对,做出利已的选择来,书生的情感让他选择除掉那怪兽,解救那片平原上众多被吃的野兽来,可是那种在天柱峰上炼出来的情感却又拒绝了这种做法,在天柱峰上行走的时间长了,廖靖华自然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这里不是云阳国,就算是在云国,还有因为肉食而杀猪宰羊的呢,书生的那种柔弱心肠不适合天柱峰,更何况自己还要因为食物而做一回猎人,只许自己找猎果裹,难道就不许天柱峰上的猛兽因为生存猎食吗?廖靖华有时想想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只怪兽虽然奇特些,可以惑人心志,可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生存而已。
廖靖华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同小软一头扎进了这个布满了淡淡云雾的盘地当中,身边的茅草越长越高,终于听不见了那只怪兽可以扰人心志的吼声,廖靖华和小软这才停了下来,稍做休息。
虽然只是奔行了一小会,但是此时的廖靖华在这天柱峰上只是奔行,却一点也不比从前那种御空而行慢上多少。再加上又是下坡路,更加快了几分,此时他们已经奔行了数百里之遥,已经处于这盆地下坡的半腰之处,居高临下。又没有了那淡淡云雾的遮挡,看得更回地清楚,只不过清楚归清楚,除了一入目的一片青翠之外,却也再看不到其它的东西。不过那种翠得似是要滴下水来的绿色却让廖靖华的心身齐动,那种生命的绿色让廖靖华想要一头扎进去,连小软也抱着小双头对着下面的随风而动。似是波浪一样地绿色指指点点着。
休息了片刻,眼看着天就要暗下来了,廖靖华也打消了接着向前走的主意,老老实实的在原地扎下营来,与小软和小双头钻进了一个大帐篷里,在帐蓬外的几十丈之内,廖靖华也不忙弄了小小的警报陷井,若是有什么猛兽在夜里跑到这里来打他地主意。定然会弄出一些异响来,其实这些小陷井对于廖靖华来说完全是多余,以他此时的修为与本事,若是有危险靠近的话,就算是在昏迷当中也会有所感觉的。只不过廖靖华一向都认为小心无大错,自己的身体几乎是一日一变。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样地问题,那种玄奇的感觉也未必能靠得住,就比如那只强大的怪兽,在遇到之前,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全凭着经验,可是却还是险些着了道,当然,这也有怪兽太过于强大地原因。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这里青草的香气还有下方那如海浪一般的绿涛让廖靖华有些沉醉,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廖靖华很快的就睡了过去,而且睡得很香,很甜,远不是廖靖华从前那样睡得半梦半醒,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警觉,倒是小软,还很精神的样子,时常的睁开一双精亮的眼睛,看看怀里睡梦中还在发笑地小双头,再看看睡得很沉的廖靖华,眼中精光闪动几下,再闭上眼睛,缓缓的呼吸着,也不知他睡了没有。
廖靖华突然身体抽蓄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声音闯进了他的梦中,让廖靖华惊慌失措,明明知道是个梦,可是不知为何,就是醒转不过来,那声音清晰地在廖靖华的脑海中响了一遍又一遍。
“回去吧,回去吧,这里不是你来地地方,回去吧,哪来的回到哪里去,那里才是你的家乡。”声音低沉,平稳有力,毫无起伏,却又听不出倒底是男是女,倒是一个男的在蹩脚的学着女声,可是细听之下,却又像是女的在学着男人的声音,很是怪异。
“不,在没有找到解救羽裳的办法之前,我是不会回去的。”在梦中,廖靖华大吼着,廖靖华可以原谅自己的懦弱,可以原谅自己临危而逃,可是却不能原谅自己半途放弃寻求解救羽裳的方法,现在离山顶越来越近了,廖靖华似乎已可以看到一双胜利的手在对着自己挥舞,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退去。
“回去吧,回去吧……”那声音一遍一遍的说道,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让廖靖华在梦中都觉得有些昏沉沉的,廖靖华在梦中狠狠的一咬舌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地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廖靖华更是一惊,周围一片通亮,自己竟然没有在帐蓬当中,而是躺在青草当中,身边了没有了小软和小双头,站起身来,入目的尽是齐腰高的青草,向下看去,那如海浪般不断起伏的绿涛仍如第一眼见那样不断的起伏着。
“人呢?小软呢?小双头呢?小软……”廖靖华大叫了起来,四下寻找了起来,一找之下,廖靖华更是吃惊,无论如何,昨夜扎营时帐蓬的痕迹都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可是现在除了自己躺下时的那处痕迹外,再看不到一点点其它的痕迹,侧耳细听。除了风吹过草叶时的刷响声之外,再听不到其它的声音,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瞬间,好像这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自己这么一个生命一样,一种孤独的感觉浮上了心头。
“回去吧,回去吧……”那个恼人地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是谁?出来。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廖靖华高声的怒喝了起来,在天柱峰上什么没有见过,越是见得多了,越是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一切的一切传说。不过是修真者在凡间偶露真容时或者是拿世人开玩笑而被世人传说罢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鬼神之说,若说鬼神,只不过是一些修为高深者而为罢了。
“回去吧……”那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在廖靖华的眼前一晃。一个巨大地嘴巴猛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大嘴里旋螺装旋转的牙齿发出一阵阵碜人的咯咯响声来,大片大片的血肉夹着血沫向喉间涌去。不正是那个刚刚逃出地怪兽之口吗?廖靖华一惊,不同啊哟一声叫出声来,身子也是一仰倒倒,倒在地上后才反应了过来,两腿一蹬就要向后爬去以躲来这怪兽的吞噬。
廖靖华的两腿一蹬,整个人突然一惊,脑袋咯的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嘶的一声。脑袋冲了出来,望见了已经隐隐发亮地天色,却自己竟然钻出了帐蓬之外,那个被撞出的大洞处,小软伸出了脑袋。在他的怀里,还抱着睡得正香地小双头。
看着小软那奇怪的眼色。廖靖华半天才算是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梦中之梦,这种梦境廖靖华曾经听过,可是这种梦却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的,据说百万人未必能有一人会做出这种梦来,据说,一旦这种梦,必然是在大祸临头之前。
廖靖华抹掉头上的冷汗,重新钻进了帐蓬里,小软坐在一角上,抱着小双头,看着廖靖华,廖靖华冲着小软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来,“没事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你接着休息吧,我出去走走。”廖靖华平复下剧烈的心跳,走了出去,也不敢远走,只是围着帐蓬一圈圈的踱着步,眉头紧皱,本来做个梦放到一般人哪怕是修真者的身上也是一件很正常地事,可是放到廖靖华的身上就显得不正常了,别人不知道,可是他自己却是清楚得很,自己这近百年来,从上山以后,渐渐习惯了这天柱峰上的奇险之后,就已经不再做梦了,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保持在半梦半醒之间,就算是有所感觉,也都是现实的感觉,这已经练成了一种本能,而昨夜那一场梦却让廖靖华到现在仍然觉得心悸,要说廖靖华最怕什么,自然是这种可以惑人心志地奇怪能力,刚刚的怪兽可是将他吓怕了,现在却又跑出来一个,而且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这种藏在暗处地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廖靖华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