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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甜甜的,让人打心底就舒服。
十几个人都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廖靖华与水叶子,看着廖靖华身上地血迹,廖靖华低头看了一缺了块肉的大腿还有胸口,晃手取出套衣服来套上,身子一震,将那些干枯下来的血迹震开,再次恢复了清爽。“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小娃娃站了起来,脚尖地上一点,飘出几十丈远去,直似凌空而行一般,一行人个个都不差,廖靖华也勉强能保持着这种状态,只有水叶子最差,连路连颠地勉强才能跟得上,廖靖华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的将水叶子背到了身上,取出皮带子再次将水叶子捆住,水叶子将脑袋贴在廖靖华的后背上,只是却再也找不到从前的那种安全感觉,好像廖靖华随时都会将她抛下一样,水叶子迫切的想寻找可以让廖靖华尽快解开心结的方法,可是她的能力实在有限,根本就毫无头绪,绝望的情绪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水来,水叶子地泪水很混浊,渐渐的变得清澈起来,水叶子的全身狠狠的一震,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静静地靠在廖靖华的身上。
少卿似乎很热情,落后几步与廖靖华并肩而行,好奇地看着廖靖华将水叶子背起,笑了一下,接着小声的与廖靖华攀谈起来,说是攀谈,其实就是他在自语,廖靖华根本就很少出声,只是不时的哼哈两声。
在少卿这个大嘴巴下,廖靖华很快的就知道这一行十余人的身份,那个小娃娃竟然是什么玄天宗的长辈玄老,比宗主还要高上两辈,已有一千余岁,渡劫期的修为,只不过为了躲避天劫,用密法将修为压下,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而其余的那些人都是各大门派的精英人物,大家聚到一起行路,可以免得遇到些厉害的丛林怪兽而束手无策。
最主要的是,从这少卿的大嘴巴廖靖华也知道了那个讲经坛倒底是个什么地方,讲经坛是个平时只有两名不知的老修真者打扫的圣地,平时绝不会有人去那里,只有每一百一次,由各大门派的长辈讲解修真心法的地方,是一个修真者交流地圣地。每一百年开一次,每一次都对众修真有着极大的益处,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怨,进了讲经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当然这里的修真界只是指这一地区而已。天柱峰实在是太大了,以修真者之能,就算是大乘期的修真者也未必能走个遍。
讲经坛的去路正是向天柱峰顶,也正好顺路,廖靖华也乐得走一段平安路。如果可以,倒也想去见识一下,就算是对自己不利,水叶子想必也能听懂一些吧,免得遇事再手忙脚乱。
可能是人多了起来。实力大增,一些怪兽再也没有出现,确实。这一行大高手,一般的怪兽还真是不敢招惹,这一走就是几十天,以修真者地速度,这几十天赶出足有几万里路。
“我们到了。”少卿有些兴奋,那名娃娃一样的玄老瞪了少卿一眼,少卿讪讪的笑了一下,闭上了嘴巴。
廖靖华放目四望。这里除了些树木矮小了些之外,并无异处,怎么就没有看到那讲经坛在哪呢?说是坛,怎么也应该是个祭坛一类东西吧。
“时间还没到呢,讲经坛还没有出来。”少卿见廖靖华四下张望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的说道。廖靖华摇了摇脑袋,装做不经意状。可是却暗自观察,仍然没有一点异样。
一行十几人在这里驻扎了下来,大家都是修真者,都有自己地元婴空间,各自扎好营,各自休息,极少交流,确实,都是精英人物,都对自己极为自信,谁也不服谁,这一路行来没有打起来已经算是奇迹,按少卿所说,每次讲经坛开坛,死在路上的修真者都在百位以上,有的是被天柱峰上不知名的奇物吞噬,有的是相互之间一言不合斗殴而死,反正千奇百怪,没有你想不到地死法。。。
廖靖华拒绝了少卿邀请同帐夜谈,廖靖华对少卿并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为了多套点消息,早就不理会他了,少卿太热情了,热情得有些异类,对这样的人,廖靖华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更何况还是出现在以冷漠出名地修真者身上,这更不合常理。
廖靖华自己建好的营帐,与水叶子同帐,“叶子,怎么样?”收拾好了一切,摆上些吃食,廖靖华一边向自己的嘴里塞着食物一边问道。
“挺好的,书生,我有些担心你。”水叶子小口的吃着果干,颇为担心的说道。
“我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你不用太担心。”廖靖华的语气有些僵硬,他尽量想让自己说话温柔些,可是那股发自心底地冰冷却让他的语气变得不伦不类起来,听起来更是怪异。
水叶子将手上最后一点干果放进了嘴里,抱着膝头靠在营帐的一角,脸深深的埋进双膝之间,肩头抖动着,轻轻的饮啜起来。
廖靖华被水叶子这么一哭,心里没来由地烦躁起来,若是从前,他定然会笨笨的安慰一番,可是现在他只觉得烦躁,想一把将这个丫头掐成死丫头,气闷之中地廖靖华凭着那点理智,不敢再这里再多停留下去,起身便走出营帐之外,在夜色中钻进了丛林当中。
水叶子一愣,没想到廖靖华竟然直接就将她丢下了,抬头愣了半天,趴在膝间哭得更伤心了。
“叶子,你怎么了?”豪爽的声音压低了音调向水叶子问道。
“少卿?你怎么来了?”水叶子一愣,止住了哭泣问道。
“听到你的哭声,见书生又离开了,不放心你,来看看。”少卿说着,大方的在水叶子的身边坐了下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水叶子,脸上也露出了怪怪的微笑来。
“没事没事,少卿请回吧,你我独处,多有不便。”水叶子说道,哪里还有一点哭的样子。
“哈哈,咱们都是修真之人,哪里还在意这些,你与书生尚能同帐而眠,在下也不过是来劝解几句而已。”少卿笑着说道。
“我与书生是兄妹之情。”水叶子说道,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少卿只当看不见,不经意间又向水叶子的跟前凑了一凑,微微的抬起头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水叶子的身上,总是保持着淡淡的清香气,似是清晨间出水的青草般地香气。若不细心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得到,少卿注意到了,他知道,水叶子看不见。倒也不怕她发现自己这种不雅的动作。
“你在干什么?”廖靖华那阴冷的声音在营帐外响了起来,脸孔也有些扭曲。
“噢,书生,你回来了。”少卿微微一愣接着笑道,“叶子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伤心。我过来看看。”少卿说道。
“现在看完了,请回吧。”廖靖华语气硬硬的说道,“我们也要休息了。”
“那在下就告辞了。”少卿的脸上一直都保持着微笑。起身告辞,刚刚一出门,脸立刻就阴沉了下去,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
廖靖华没有再离开营帐一步,叶子也没有出去过,数日之间,又有为数不少的修真者到来,有相识地修真者开始呼朋唤友起来。可是这些都不关廖靖华的事情,他谁也不认识,倒是那个少卿,一天要跑来八遍,没话找话的与水叶子聊着天。廖靖华只是手握着身上的困龙锁,闭着眼睛。像是入定了一样。
水叶子对少卿也是不咸不谈的,少卿也不觉得无趣,叶子偶尔答上一句话,哪怕只是嗯啊两声,也可以让少卿兴奋起来,说得更是起劲。
“我不喜欢那个少卿。”叶子说道。
“我也是。”廖靖华点了点头,阴冷地看了一眼出了营帐外的少卿一眼。“就看他的那种微笑,我都想揍他。”
一转眼,过去了十多天,少卿的脸皮确实够厚,在廖靖华的冷眼,水叶子地冷脸下,竟然仍然天天拜访,终于,外面传来的呜的一声长啸声,少卿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嘿嘿,讲经坛出来了,快点快点。”少卿说着伸手就要去拉水叶子,却被水叶子闪身躲过,少卿也不在意,只是叫着二人外出。
廖靖华与水叶子并肩走了出去,水叶子紧紧的靠在廖靖华的身边,不时的闪躲着少卿的小动作,少卿终于还是放弃了,摸了摸鼻子,将目光投到了远处。
地面震动着,草皮被覆得飞了起来,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地上钻出来一样,这让廖靖华不由想起了雪族人的那个玄冰祭台,难这个讲经坛是与那玄冰祭台差不多的东西?
似乎是什么东西漏了气一样,前方几十丈外,足有千亩的一块地皮飞了起来,地面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地大坑,那块地面竟然在毫无支持的情况下飞了起来,泥土草皮,甚至还有大树不断的落了下去,渐渐的,露出了里面七彩琉璃的光彩来。
最后一点地泥土落了下去,却是一个巨大的,七彩琉璃地巨城飘了起来,离在三丈,不时的微微颤动一下,在这个巨城上,一层透明的光膜支持着,使得那些泥土无法落入其中,两名瘦骨像是要支出体外的老头,手里支着一把一人多高的扫帚,那扫帚也是七彩色的柔丝编织,两名老头微闭着眼睛,就站在城边上,一动也不动。
这里,已经聚了几千名修真者,每个人都用一种虔诚的目光看着这飘飞而起的巨城,虽然这巨城很简单,没有高城大墙也没有什么飞檐小楼,只不过是一块七彩琉璃制成的巨大的方正平板,一侧是高高的讲台,高出平面几十丈,地面上,铺着一个又一个青绿中夹着淡黄的蒲团,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讲经坛代表的不是一个势力,也不是一个门派,虽然就算是讲经之日,上台讲经的修真高手未必会把压箱底的绝活讲出来,但是这并不影响修真者的热情,讲经坛,经过无数年的传承,代表的是所有修真者眼中的圣地,圣地之上的灵气之充足,只怕比那传说中的仙界也毫不逊色,这些,少卿那个大嘴巴早就向他们透了一二。
众修真者相互推让着,终于在几位长者的领头下,各自踏空而起,虽然在这个地方御空很困难。只有渡劫期以上的修真者才能飞得起来,不过三丈高,随便哪个修真者都可以很潇洒的走上去,廖靖华在人群里微微的闪了几身,想将少卿甩开,可是那少卿就像是那麦芽糖一样,紧紧地跟着廖靖华和水叶子。让廖靖华恨得想用那困龙锁一把勒死他。
廖靖华的身上缠着根铁链子,在一身轻松,手无寸铁的修真者当中实在是显眼,让廖靖华甩都甩不脱,无奈之下只得让这少卿跟着。跟着也好,起码有些不懂的地方,还没等问这少卿就会说出来,大厅广众之下,倒也不怕这个一脸笑意。总觉得好像不怀好意的少卿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踏进那层光膜当中,只觉得全身都是一轻,数之不尽的灵气像是变得活了一样。不用运转真力便会向身体里钻,整个都像是融入了灵气当中一样。
少卿见廖靖华与水叶子脸上的表情,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每个第一次来这里地修真者,都像你们这样的表情。”
“我们坐哪?”廖靖华没有理会少卿的话反问道。
“随便找个地方坐就行,听不听无所谓,睡觉也行。在这里,睡觉比平时入定修炼的效果都好,不过千万别打呼,会惹怒那些讲经的高手。”少卿热心地指点道。
“多谢。”廖靖华点了点头,找了最近的两个蒲团。与水叶子一人一个坐了下去,少卿连忙占据了水叶子另一侧的蒲团。笑着向一个准备坐向这里的修真点了点头,微欠了下腰,那名修真者打量了少卿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