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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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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数最终还是死在山脚、湖边。    
    “现在的江南似有转机了,百姓大都过上安康的生活,”薛道衡试探地问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惨况已经不见。”


第三部分第28节 静候陈后主的宣召

    “是啊,你说的情况那是你们北朝,不,你们大隋国的情况吧!”老渔父幽幽地叹息,“梁没有了,现在的陈也不见得好哪去。你看,就这把糟老头的年纪,还要出来干活,贴补家用,苛捐杂税多如这江里的小鱼,数也数不清。虽说还没有到像梁朝时的千里绝粮的惨状,可那是遇上四年饥荒啊。老朽有句预言,也算四言歌绝,送与先生,陈国要这样下去,‘千里绝粮,人迹罕见,白骨成聚,如丘墓焉’的惨象很快就会来的。”    
    “陈后主当政,听说是挺开明的,再说有陈宣帝留下的江山业绩,他岂能不善终守成?”薛道衡问,“再怎样下去……?”看着老渔父扭过头去,表情含悲,才没有问下去。    
    到南岸,翠柳葱郁,不时有笙歌随风飘入耳膜。薛道衡重重地赏给老渔父十两纹银,一边安慰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老渔父说:“您是一位隐者啊。”老渔父弯腰道了谢,说道:“南北朝以来,此消彼长,总有一天,会南北合一的,依老朽愚见,眼前正是北强南弱,机不可失。”    
    薛道衡淡然笑道:“我才说,您是一个隐者,看来有点偏颇了。说不定,您还是卧龙诸葛先生呢?江南就是藏龙卧虎之地。敢问老者的姓名?”    
    老渔父默不作答,掉过头去,被江雾沾湿的衣襟裹住他瘦瘦的骨架,架起船浆,放开嗓门:“奏事传青阁,拂除乃陶嘉。散条凝露彩,含芳映日华。已知香若麝,无怨直如麻!不学芙蓉草,空作眼中花。”    
    望着渐去渐远的身影,听着余音飘散的船曲,薛道衡呆呆伫立良久……    
    亲自到江边来迎接薛道衡的是河内温人司马申,陈后主的东宫通事舍人。这个官职,是负责掌管发布皇太子命令的。可在陈朝宫室,从来就不以官职大小来看个人地位的高低。司马申就是这样,日日接近不理朝政的陈后主,权倾朝野。    
    薛道衡没有想到,他能得到陈朝的如此红人来接,连忙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听说过,就像薛舒、王劭那样官居三品的隋朝使者,初来陈朝时,也只是到了光昭殿前才被几个宦官引着去拜会陈后主,说道:“在下不曾想到,司马通事舍人能枉驾屈尊,实在承担不起啊。”    
    “屁话,不要给我来这一套,留下肚子里的墨水,和我家圣上去说,来就来吧,还选在这雾糟糟的天气,要不是我家圣上再三嘱咐,我他妈的正在香木床上和内人酣睡呢。”说着司马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薛道衡隐约闻到一股酒气刺鼻,令人作呕,连忙避过脸去。司马申一面说,一面指挥差役把留在轿内的锦袍拿来,披在自己身上。    
    薛道衡下意识地按了按了贴身的对襟兜儿,那里有文帝杨坚的使书,油皮纸包着,黄锦缎织的包袱。“还在,”薛道衡心里想,“这就是南陈有名的两面人司马申,言语举止之间,倒更像一个地痞,飞扬跋扈的恶相。这样的人当道,南陈还有气数吗?    
    “愣着干什么?上车吧。”司马申跺着脚,不耐烦地一边说,一边定眼看着薛道衡的按在胸口的白皙的长手。缩腰欲钻进挂上防风布帘的软轿,又一缩身,站在轿边,笑嘻嘻地说:“薛内史,长安可有什么天下绝品?”    
    “哈哈,司马舍人太高抬我们大隋,开皇以来,连年征战,只知道平定叛乱,哪能有空暇去留意人间绝世珍宝,在下所见,即使是皇宫内室也不外摆一些金银器皿,普通的玉翠佩环,真没见什么绝世珍品。”薛道衡缓了一口气道:“像是江南,珍品繁多,种类齐全,越州青玉、余姚紫砚、宜兴紫砂、杭州织锦、太湖苏绣,天下闻名,如能赏个眼福,在下感到荣幸之至,司马舍人可以比较你我的穿戴,就可知南北差异了。”    
    司马申斜眼看了一下薛道衡,心道,我想你们北方虏人也拿不出什么珍品,官居内史侍郎穿着还像一个门人,悻悻地道:“我想不会让你白来一趟的,说不定皇上高兴还赏你一二呢?谁让大隋国如此谦恭,接连二三地派使者前来通好呢?实际上,那个杨坚是个无道的昏君,谁叫他几年前不好好侍主,非要取而代之,这样下去,哪家皇帝能坐得安稳,还敢重用大臣?我想,作臣子的,惟一的条件是,要忠心侍主,不能有二。比如像我……”    
    薛道衡早已不愿意和这种无赖之人叙谈下去。心道:“简直是地道的瘪三角色,真想不通,南陈重用这样无德无才之人。”“司马舍人,江风浸寒,还是上轿吧。感谢你一大早到江岸来迎我,我还比较习惯,因为整日奔波在外,一切苦都能吃得消,对于欲求富贵的人,我一向都很难接近的。”沉吟了半晌,薛道衡皱起眉头还是把真实想说“富贵小人”的言词嚼烂后吞进肚子里。司马申注意到薛道衡的不悦神色,他一愣,脸色一阵泛红、一阵泛白,依然道:“哈哈,果然是伶牙俐齿的薛内使,经历过风浪,也很精明,如果在我们陈朝一定官居相位。适才,有所冒犯你们大隋皇帝,别往心里去呀,我只不过说出我的感觉,说不定,你还冒犯我家后主,只不过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吧。”    
    司马申恬着脸想,咦,这小子还真的不好应付,妈的,我今早还真白跑一遭了,弄个几十两纹银,应该不在话下吧。“啊,薛内使,我已在金陵驿馆为你安排了住宿,那可是条件最好的、吃、住、玩,样样俱全的地方,薛内使暂且将歇两日,游赏我建康的百十处美景,有固定的车马供你使用,有专门的侍女供你挑选,怎么样?”说着,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薛道衡。    
    “那就多谢——司马舍人了。”薛道衡迈开步子就要登车,转而一想:我作为一个国家的使臣,首先必须完成隋皇重托,可不能被如此小人乱扰了方寸,隋皇再三叮嘱要隐忍、示弱,我可不能犯了忌讳,摆出脱俗不与之同流合污的架子。“司马大人——”    
    司马申听到薛道衡声音如此谦卑,不禁心花怒放,连忙从软轿中伸出脑袋,心灰意丧的脸上清楚地写明对薛道衡满肚子冲天的怒气。怒气随着薛道衡的称谓而消失。薛道衡暗惊,这样的人物真了不起,阴晴不定,不知哪一会儿就会成为前进路上的陷马坑,或江上行舟的顺风标。幸好,我不曾大意,否则,这趟任务就算是白废了,岂不坏了江山一统大业?    
    想着想着,薛道衡随手招过跟班的侍童,低语说道:“取我那一百两纹银来,”顿了顿,接着说:“再取上等品色的五根金条。”    
    “大人,”侍童嘟嚷着,欲取又止,表情很是不满,心里想,这些财物可不是给这样的奸妄之人,哪有刚见面就开口索要的。但见薛道衡紧盯着自己,还是慢吞吞地到挑夫那里取了一些杂碎银两,估摸不过八十两,四根金条,用包袱随便包了一下,递给薛道衡。    
    “司马大人,今日江边一会,在下言语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这点小小礼品,在大人看来,实在不成敬意,还望司马大人在后主面前多多美言,言我大隋一片通好的诚意,这也是在下此次出使的目的。”薛道衡把银两金条举献给司马申。    
    “蹭”地一声,司马申窜出了轿帘,“薛大人不愧是南北都闻名的一代名儒,办事通达。只是这礼,我可是不敢接收。薛内使一路车马劳顿,免不了要用的,你放心,驿馆那边,不用再烦劳内使了,我已经做了安排,留下些银两,留着给薛内使游园狎妓。江南出美女,想必满肚子文墨的薛内使更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说着自顾自地“嘿嘿”一乐,眼睛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薛道衡手中的包裹。    
    “司马大人,请你务必收下,不必推辞。在下知道,这区区银两自无法比得上江南奇珍异品,但也是在下一片心意,也是我大隋皇帝的一片友好通商之意,还望收下吧,我薛道衡一介书生,对此也不大精通,要是写诗唱赋还能班门弄斧一番。像这,确实不知多少为宜。”薛道衡一脸诚恳状,“再说,以后驿馆小住,免不了破费大人,还是收下吧。”说着,腾出一只手想摘挂在腰间的玉翠佩环。    
    “薛内使既然如此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放心,我司马申是个重信义的人,后主也很担忧你们大隋发兵江南。如此看来,此种想法定属多虑,待明儿,由我去说。后主一国之主,又没什么治国经验,诗赋堪称江南一流,天资聪慧,才华横溢,本应该有许多名篇佳作,传于后世,经久不衰,可总有一些人打击后主雅兴,惹得后主整日烦忧,薛内使这一来,我想,后主会重重赏你的。到时,可别忘了我哟。”说着,接过薛道衡的银两、金条,两眼略有些放光,对金条着实多看了两眼,心想:“妈的,不收白不收,算你薛道衡还有点眼色,不然,老夫我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司马申随手掂了掂了重量,心中介于悦与不悦间。悦的是还算没白来这趟,不悦的当然是嫌礼物太轻,妈的,我早就预算过,想那北隋,穷得民不聊生,虽然军事力量强一些,那只是应付突厥而已,敢对我江南垂涎,真是拿鸡蛋碰石头,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薛内史,我让护卫带你去金陵驿馆,先休息几天,再容老夫把薛内使的来意禀明我家后主,不瞒你说,我们南陈向来跟北隋井水不犯河水,两下相安,百姓各耕其田,各赋其税,不是很好吗?我家后主之所以惧怕你们,就是担心兵强马壮的大隋总陈重兵于江边,对南侵犯的意图与日俱增,屡有北兵侵扰,边境不得安宁,你来就好了,也能帮我在朝中杀杀那一班大臣的威势,看看到底是谁对局势分析得透彻。我不再叨唠了,告辞,告辞。”    
    司马申道出了不少实情,薛道衡见他心满意足的样子,也拱手道:“有劳司马舍人了。”两个辞别,薛道衡住进了司马申为他安排的金陵驿馆,静候陈后主的宣召。


第三部分第29节 杏花酒馆

    真是踏遍中华窥两城,无双毕竟是建康。薛道衡面对建康美不胜收的景致,真有点流连忘返了。一大清早,薛道衡洗漱停当,便感受到一种轻纱薄雾般的温馨,苍茫的钟山山岚叠起,做佛事的钟声把一切尘凡在阵阵钟声的传播下,飘落于苍茫山中。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没有接到陈朝宣召的音讯,薛道衡吩咐侍童:“这里挺闷的,随我游览建康古城。”    
    刚一出门,清冷冷、水洇洇的翠影,伴着晨雾云树,便赫然闪现在眼前。既不是久雨新晴的夏日,也不是天高气爽的初秋,一种凝华恬然的湿气使大地饱绽出一种无比新鲜、泼辣的刺激味儿。毕竟是南方啊,薛道衡带着侍童信步而游,眼前古铜色的招幌随风招展,古褐色的城墙泛着青绿的凉意。    
    朱雀门一带的街市上,行人还稀稀落落,小贩们的吆喝声偶尔响起,像是不经意间的寒蝉在凄厉地叫,令人有些脊梁骨发麻。来来往往的官兵横冲直闯,“世道并不太平啊!”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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