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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
威尔握住他的手。“你好,我原以为你要下星期才会来呢。”
“我想早一点开始。”布莱克介绍说,“他们是吉姆和贝蒂——亚特兰大的自由摄影师。他们想拍一些你在家中的
生活照。”
“好的,好的。你们来得真凑巧,我班子里的首批两位工作人员大约一个小时后就到,欢迎你们列席我们首次竞选
会议。”
“好的,”布莱克说,“很高兴有这个机会。”他看了看房子、小湖及周围的景色。“很漂亮,”他说,“拍出来
效果一定不错。我能看看屋子内部的陈设吗?”
“当然,请进。”威尔说,“如果你们想喝点什么,咖啡和茶都有。”
他把这些人领进小屋。
吉姆和贝蒂立刻开始拍摄;吉姆使用摄影机,贝蒂用一架35 毫米带闪光灯的照相机。布莱克去厨房转了一圈。
“抱歉,有些乱。”威尔说。
“没事儿。”布莱克又踱进卧室,“我看看你的衣服你不介意吧?”
没等回答,他就开始从衣柜里把威尔的外套一件件拽出来,又把放衬衣的抽屉翻了个乱七八糟。“嗯哼,嗯哼。”
他一面翻,嘴里还咕咕哝哝的。他从卧室里出来,一屁股坐在一张安乐椅上。
“我正在写竞选活动计划。”威尔指着电脑说。
“我们等一会儿再谈这个。”布莱克边说边向两个摄影师示意。“请坐到电脑旁边,让我们拍几个工作镜头。请把
袖子卷起来。”
威尔照他说的做了,两个摄影师围着他忙了一通。
“吉姆,贝蒂,到湖边给房子拍几个镜头。”布莱克指挥道。他们两人一走,他又一屁股坐到安乐椅上。
威尔上下打量着他。布莱克一头黄中带红的头发,面部光滑;穿着一件丛林夹克,脚蹬一双沙漠靴——活像某个拉
丁美洲小国导游小册子上的人物。他决不会超过25 岁,威尔暗忖,难道他也是汉克。泰勒的得力干将之一吗?
布莱克似乎猜到了威尔的心思。“我们力图不使你走弯路。”他说,“我今年33 岁,看上去不像吧。我从1976
年就开始吃这碗政治饭。那年我19 岁,在吉米。卡特的竞选活动中充当宣传员。后来在80 年的选举中,全国东部地
区的宣传活动就都由我负责了。在这两次选举之间,我当过白宫的新闻助理。卡特失败后,我随汉克搞起了政治咨询业
务。
我们搞过11 次竞选,成功过8 次。“
威尔笑着说:“这么说我刚才小看你了。”
“这是一个很容易犯的错误。”布莱克也笑着说,“事实上这是我的主要武器之一;通过使自己看上去显得无关紧
要,我还真的办成了不少事情。今天谁来参加会议?”
“杰克。布坎南和基蒂。康罗伊,他们曾分别担任卡尔参议员办事处的首席行政助理和助理新闻秘书。”
“我听说过他们两个。”布莱克说,“还有谁?”
“我的父母,还有我姑姑艾洛丝。他们都有丰富的政治经验。”
“很好。”布莱克说,“有很多家庭成员在你周围这很好,特别是在你还没有结婚的情况下。你大概有了未婚妻,
或者情人?”
威尔犹豫了片刻。“没有,都没有。我忙于工作,没什么空闲时间。”
“嗯。”布莱克对威尔的说法未加评判。“怎么你的衣服都是在伦敦买的?”
“我母亲是爱尔兰血统,她是在二战中认识我父亲的。至今我们还在那边拥有我祖父留下的房产,我在大洋的彼岸
曾度过很多日子。我从上法学院起就开始在我父亲的裁缝那儿订做衣服了。”
“嗯,”布莱克应道,“尽管你父亲很会选裁缝,但这些衣服不合适在选举中穿。”
“为什么?”
“太时髦。你回到佐治亚来了,不同在华盛顿,边上开叉的和颜色鲜艳的衬衫都不行。在亚特兰大有个叫哈姆。斯
托克顿的开了一家男士服装店。”
“我认识哈姆。”
“这家店的东西对你很合适。不像布鲁克兄弟牌那么古板,而是一种朴素而优美的风格。我介绍你去那里。海军蓝、
深蓝细条子、灰色细条子的西装各买两套,素色钮扣的海军蓝甲克两件,再买几打领尖带钮扣的衬衫,不要短袖的;天
热时我喜欢卷起袖子的模样。买几条蓝紫色带条纹的领带,再多来几条红的。不要用蝴蝶领结,我们要把它留给保
罗。西蒙。准备两双麂皮便鞋——那种廉价的平底鞋,另外再来两双鞋尖带翼带装饰的黑皮鞋。
“我不是在闹着玩,这种老式样又逐渐流行了。你需要在脚上多花些功夫。我可不想看到你出师未捷半途而废。你
还需要一件棕黄色带活动衬里的单襟风雨衣;从头到尾只穿这一件;它使你看上去像个银行家。
你现在这块劳力士手表挺好,戴瑞士表很美国化。你戴眼镜吗?“
“不带。”
“你反对戴上眼镜装装门面吗?”
“是的。”
“好吧,如果你觉得视力在变坏,请来找我,我来替你选一副镜架。
这很重要。你需要理发了。你平时在这里还是在华盛顿理发?“
“在华盛顿。”
“去亚特兰大找一个叫雷。布鲁尔的家伙,和他约好时间,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他知道我想要的发型。以后你每隔
10 天理一次发,不能间断;你以后要常上电视的。如果你没空去亚特兰大,就派人去把他请来。”
“喂,我现在的样子果真如此糟糕吗?”
“是的。请相信,我的劝告都是金玉良言,否则你要为你的不佳打扮付出很大代价。”
威尔叹了口气。“那就这么办吧。在选举中你能为我的事花多少时间?”
“大量时间,不过不能一刻不落。我正帮一个叫希尔德的在纽约竞选国会参议员;另外,在北卡罗来纳还有一个顾
客。”
“明白了。”
“如果你要我一直在这里工作,你就要多花三倍的钱。我的任务就是从新闻媒介的角度检查你的所做所为,然后提
出建议并希望能被严肃认真地对待。你几乎不可能找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精于此道的人。我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
“我相信。”威尔认真地说。
“外面那辆瓦根尼尔牌轿车是你的吗?”
“是的。”
“换一辆福特或雪佛莱,这两家公司在亚特兰大都有装配厂。鬼才知道制造瓦根尼尔汽车的工厂在什么地方;反正
造它们的家伙不在佐治亚投票。不要让你的手下开进口车,尤其是豪华车,本田和丰田车更不行。”
“有道理。”
“你最近不可能结婚吗?”
“恐怕没希望。”
“要么我们给你雇一个人来?”布莱克轻描淡写地说,“一个漂亮的金发女郎,长得像蒂珀。戈尔,周末专同那些
没家室的人一起工作。”
威尔哈哈大笑。
“你养狗吗?”
“是啊。一头金毛的拉比拉多猎犬。”
“这还行。”他站起来。“来吧,到湖边给你拍几张照,最好有几个你和狗在一起的镜头。”
第十九章
相互介绍之后,大家聚集在老宅的餐厅里。比利和帕特里西亚各坐在餐桌的一头,威尔坐在当中,其他的人在桌子
两边分别落座。人不多,大家又都很熟,威尔觉得没有必要再来一段开场白了,于是索兴开门见山。
“今天要做的是给在座的各人明确一个工作范围,然后各位谈谈对自己工作的意见和建议。艾洛丝姑姑,你的速记
功夫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还相当好。”他年迈的姑妈答道。
“如果你愿意记录我们的决定并打印出来,我将非常感谢。”
“我很乐意。”
“我准备自己当竞选活动的负责人,至少目前先这样。开始阶段我们仍会显得人手不足,我不想把总管这副重担压
在任何人的肩上。”他对杰克。布坎南说:“杰克,我想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是替我们大家在亚特兰大找一个地方作为竞
选总部。”
比利。李举起手。“我大概能帮这个忙,我可以打几个电话。”
“好的。”威尔说,“基蒂,和报界的关系自然由你负责。希望你能掌握好让我露面的时机;当然,此外你还有很
多其他工作要做。我现在不想把谁限死在某一项工作上。”他转头望着比利说:“父亲已经同意暂时担当筹集资金的工
作,目前这是头等大事。”
会议持续了一个上午,简单的午餐过后,下午继续进行。
不知不觉红日已经西沉,威尔喘了口气说:
“如果没有人要补充,就到这里吧。”
帕特里西亚站起来说:“杰克、基蒂和汤姆三位的房间都准备好了。
大家先休息一下,7 点钟我们一起吃晚饭。“
大家站起来伸着懒腰。亨利走进来叫威尔去大厅接电话。
“威尔吗?我是《亚特兰大宪章报》的罗布。卡兹,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迪安州长将宣布竞选卡尔参议员的席位。
我们正在安排明天头版的内容,想问问你有何评论。”
“请稍等,罗布。”威尔说。他把汤姆。布莱克叫过来。“迈克。迪安明天要宣布参加竞选,《宪章报》问我们有
何评论。”
布莱克摇摇头说:“目前没有。只是说你并不感到惊讶。”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感到吃惊,不过我目前没有什么评论。”威尔对着话筒说。
“埃米小姐已经向州长表达了她的祝愿,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
威尔踟躇了片刻,但他这一次没有征求布莱克的意见。“只有一点,那就是埃米小姐说的任何话都不反映卡尔参议
员的观点。到此为止你能关上你的录音设备吗,罗布?”
“好的,我们马上关。”
“如果你在录我们的谈话,请你把它关掉。”
“录音机已经关了。”
“你不是在医院碰见过埃米小姐吗?”
“我看见她在参议员的病房里出出进进,对周围的人吆五喝六。”
“那么我一说你就能明白:埃米小姐的头脑已经失去了控制,她需要护士不间断地看护才行。法院已把她及卡尔参
议员的事务交由我全权处理;她对自己的话不能负任何责任。”
“我明白了,威尔,”卡兹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暂时没有了。”
“你自己考虑参加竞选吗?”
“目前无可奉告。”
卡兹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不要为迪安烦心,”布莱克说,“目前只好随他去,我们对此无能为力;暂时让他去吹吹牛皮吧。”
“我不在乎麦克怎么叽哩哇啦,倒是参议员的姐姐简直让我发疯。”
“是那个有名的埃米小姐?刚才你那招釜底抽薪用得真好。以后就这样,不过不要攻击她。顺便问问,你打算什么
时候宣布参加竞选?”
“我想在下个星期早些时候。”
布莱克摇摇头。“太早了,等到我们能比较协调地行动时再说。我们应当同时发布一系列声明,诸如筹款、亚特兰
大办事处以及竞选班子人员的认命等等。我们要力争准备得充分一些。”
“我想这个问题无伤大雅。”威尔说。
布莱克抓住威尔的胳膊。“来,我们去你的小别墅看看。”两人离开老屋,信步向湖边走去。
布莱克说:“你父亲的筹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