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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高速,多个分岔口,标志不清(十八里铺)
上去天水的封闭式二级公路,中间无隔离,双向单车道,有自行车,过定西互道立交,向天水方向。
路上多小庙
巉口至天水,为天巉公路。
秦安蜜桃,口感较面,有曦里娲乡的地名。
对甘肃的了解,似乎只有甘南,去年的秋天,甘南的夏河是我们头一个目的地,中午从兰州出发,236哥哥带我们上了去甘南的公路,没多远就遇到了5吨的大卡车翻车事故,司机被拖出驾驶室时完全是软软的,嘴角流着血,令人触目惊心,戴白帽子的回族老乡们组织起来,把车推到旁边,保证了交通的畅通。翻越几个土山,就到了临夏,在那里我们加满了油,准备了氧气,继续往西,太阳已经西垂,光线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通往夏河的路非常平滑,令人舒畅,我们在天黑前赶到了拉卜楞寺所在的夏河。
拉卜楞寺的规模非常大,光是寺院外围的僧房就犹如一个镇子,我们在巨大的寺庙中穿行,捕捉那些虔诚的身影和迷人的色彩。在一个供奉着宗喀巴的神殿外,信众们和喇嘛们快速地转着,据说有人许愿每天转上上百甚至几百圈,难怪他们行色匆匆,他们在默默完成着自己的功课,其中不乏老年人和青年情侣,那种专注的眼神令人着迷。
阿光在宗喀巴大殿里布施之后,一个方头大耳的喇嘛主动用汉语和阿光搭讪,听说我们来自北京,他非常兴奋,说自己也曾在北京黄寺的佛学院进修过的,在他的盛情邀请下,我们去他的“家”玩。
他的家在僧人住宅区的边上,据索南——那个喇嘛说,因为他穷,好不容易攒足了钱只能拿到这样的地段了,盖房子完全靠自己,现在已经不对外再放地基了,也就是说,现在有钱也没有盖房子的地段,只能租住或者买别人的房子。
索南的家院子很小,正房也不大,建在有一米多高的台阶上,还没完工,窗户和门没有安装,索南说是没钱了,他暂时居住在门口的倒座里,这里更小,一个铺位加上3平米左右的空地,墙上的格子里摆了不少书和杂物,索南忙不迭地从架子上拿出在佛学院照的合影给我们看,并说他在那里讲学,有一部经,别人不会讲,而他会,他手舞足蹈地讲了半天,可是他的汉语不能清楚地说明到底是什么经,怎么个讲法,不过我们明白了,他是去讲学的。
我们随意和他聊天,他盛赞北京人热爱佛教佛法,又说他的家事,他家原是青海那边的,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因为他出家后,照顾老人的责任落在了妹妹身上,因此妹妹很生他的气,不和他来往,只有他的父母偶尔能够看望他一下,因此,他没有家庭供奉,不像有的富裕人家,小孩子来出家就能住在深宅大院里有人伺候,潜心学佛。这话倒是不错,头天晚上就看见一个很漂亮的深宅里传来孩子的念经声音,有大喇嘛看门,不许外人参观。而且,很多大喇嘛或者活佛又有很多信徒主动供奉,曾经见到一些牧民把供奉的青稞袋子挂在一些住宅的门环上,因为住宅的主人不在家,从住宅的规模和位置来看,那里面住的一定是有身分地位的喇嘛。
不一会儿,一个喇嘛来串门,是索南的朋友,叫甘丹,索南说甘丹有手机,我们可以打给他就能找到索南,然后索南叫上甘丹一起带我们去贡唐宝塔参观,他说看塔的是他的朋友,这样就可以带我们参观塔顶供奉的佛像,一般人是不让上去的。两个喇嘛在一起,索南急躁,而甘丹安静。
贡唐宝塔果然辉煌无比,每层都供奉着佛像和大量的经卷,在宝塔的上层平台可以看清拉卜楞寺的全貌,在大夏河河谷的怀抱中,拉卜楞寺气势恢宏地铺陈着,难怪会跻身黄教六大寺院之列。在宝塔顶层的小宝塔里,供奉着金色的释迦牟尼,一缕阳光仿佛来自天国,刚好照在佛祖的面部,大家都忍不住要顶礼膜拜,还破例让我们照了相。
出了宝塔时刚好赶上喇嘛们散功课,呼啦啦一大群人走出来,有的人就地一蹲,离开时地上一滩水,原来他们袈裟里面…,不敢多想下去了。
从索南的身上了解到不少喇嘛们的生活,他和我们一起吃午餐,可以吃肉,而且他说在北京吃过海里的虫子,非常美味,我们猜是虾,藏语里估计没有这个词。阿光免不了发慈悲心供奉了索南一些,叫他想办法把新房子的窗子装上,冬天就要来了,索南很感激,因为他全部经济来源就靠施主们的布施,在寺里研读经卷请上师等以及日常吃穿住都要花钱,索南的袈裟就相当破旧了,这些日常费用寺院是不负责的,有时有大施主给所有的喇嘛布施,也不过是每人2元或者5元,因为有2000多的喇嘛呢。只有少数如愿以偿赚到大钱的施主会来还愿,做大布施,曾经有一次布施达16万之多的,但那是非常少见的机会。其实寺院的生活和世俗生活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喇嘛们要为自己的未来和生活奔忙。后来每到有大法会或者节日的时候,索南就用甘丹的手机给阿光发短信,希望我们能去参加或者祝我们好运,这样的友谊不知能维持多久。
告别了拉卜楞寺,沿着一条以前不知道的土路,开车穿越了桑科草原,一直到达渌曲而后是郎木寺,从那里进入了四川,甘南藏区的风情和刚刚结束的阿里之行那么不同,同样都是藏区,却又着不同的生活特色,而我的心情,也早已因为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变化着,曾经的伴侣和亲人已经离我而去,那秋天的甘南并未因为有人陪伴而更加辉煌,而夏天的阿里也没有因独行而黯然失色,生活就是这么有意思吧。当我们寄予希望的时候,往往是会有点失落的。
交卡、交费双向两车道水泥路有绿化隔离带(天水高速)。
进市区,环岛直行,有路标,至宝鸡170公里。
加油3。58元/升97#140元39。11升。
出城上国道。
14点50分 收费站 5元,收费口路满是坑,遇广州装备豪华进藏车队。
17点30分 遇京AF××××越野者标志红色切诺基一辆,亦欲去阿里。
18点24分 385公里 金龙山收费处 10元,甘肃界。
19点20分 437公里 晁峪收费站 10元,陕西界。
19点41分 457公里 进入宝鸡局部为半幅高速路。
19点51分 474公里 收费站领卡,西宝高速局部半幅路。
21点36分 611公里 西安三桥收费口,60元。
入住申鹏国际商务酒店160元/房。
“撒旦的秘书”和为为将在西安办事,我则打算自己乘火车先回北京,我想赶紧回去和公司和过去做个了断,好好准备我的新疆之旅,我要独自开车走遍新疆,还要穿越罗布泊,那是我一年前的计划,为此即使辞职也在所不惜,况且早就不想继续在公司工作了。
8月7日 一个人的西安
又是一个人了,上次到西安是去年从川西北回程的路上,一夜的停,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进西安是在瓢泼大雨后,出了高速,路上积水深达半米,我们而停车找路时被巡逻的便衣警察盘问,仔细验看我们的各种证件后问为什么前车牌没有挂,那是因为在阿须的一个小事故把前牌螺丝刮掉一颗,我们索性把牌子卸了下来,向警察出示了车牌后,警察再找不出什么毛病,也就放行了。而在出西安后的高速上,有个农民带着自己的母亲穿越高速公路,他们突然出现,差点撞到我们高速行驶的车上,把我和阿光都吓了个半死,还有,高速公路边竟然有摆摊卖石榴的,那潼关的石榴真是不错。
历史深厚的古城,十多年前的学生时代曾经来细细走过,那时的西安,和作家笔下的《废都》更加接近,而现在,这里完全是现代的城市了,其实,我更希望他是王小波笔下的土的长安。
回到文明社会,与文明社会的朋友们取得了联系,但是我却无法融入这样的生活中,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套过去根本不会买的极为休闲甚至有点拖拖拉拉的棉布衣裙,令人高兴的是,居然在销售小姐惊讶的眼神中把XS码的裙子穿上了,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身材恢复到了少女的时候,心里似乎也是同样无牵无挂,但是我知道,虽然我尽力保持着心灵的纯洁,但是我的思维绝不再如少女般简单,我已经成熟很多了。
西安——北京,夕发朝至的火车,真是个飞速的时代了。
8月8日 6点20分 到达北京西客站。
彪哥和风夫妇俩来接我,第一次坐在自己的小切后座,感觉异样,尤其是在大切后座坐了那么久之后,大切那么舒适,可是不如小切这样刚健。来到离家不远的地方时,我心中仍然充满了陌生的感觉,几乎不认同是到家了。
忽然间我从苍凉广阔的阿里回到了久别的家,但是我却像没了魂一样,是我还没疯够吗?还是我还不该回来?忽然间心里迸发出对我的小切强烈的爱恋——我再不离开我的小切了,小切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小切的。只有他,是我最忠实的爱人。
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换上在西安新买的衣裙,或许这样能让我在城市中找到刚刚逝去的自然的感觉,风来电话说,晚上他要给我接风。
第三部 独行西域三万里
引子
我和我的小切不得不说的话
出发之前,我的爱车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对待。
关于我和我的小切——写在新疆之行的前面
我的小切,我已经拥有他一年多了,他是一辆97年的六自电切诺基。(六缸电喷自动档)
当初拥有他,就是为了在长途旅行时能有个可靠的伴侣,他不负我望。
切队里的男同胞都叫自己的爱车‘小妾’,我却的确觉得我的车车切诺基是我最可靠朋友,每当我远远看见他深绿色的身影,都会情不自禁地从心底里泛起对他无限的爱恋,甚至超过对男朋友的爱,尽管现在我没有男朋友了。
当初下决心拥有他时,完全是因为他澎湃的动力和可靠的性能,尽管刚开始因为他是自动挡而心存不满,觉得不能彻底享受驾驶的乐趣,但是,一年多来的磨合,愈发觉得自动挡的好处来了,很多开手挡车的TX尽管来拍我吧。
回想这一年多来,他陪着我走过了张北,围场,甘南,川西北,更不用说近郊的区县,北戴河,南戴河,白石山,永定河等等地方,从来没有任何故障。虽然没能参加很多的切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