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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喝到第二天上午?”
“是是的,先生!”
“先生?杰拉德你怎么了,你很紧张啊!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觉得你很奇怪,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
“叔叔,你不要说了,我知道的,我知道!是我不对,我父亲出事那天,我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不是个好儿子!”
“不是,杰拉德!”拉德尔德先生马上拉回话题,“我们不是说这个,而是说,你那天去了哪里?”
“什么?”杰拉德把埋进手腕的头抬了起来了,“我,我不是说了,我在萨瓦夫塔里的一间酒吧喝酒!那是一家正规的酒吧,你们放心好了!”
“是这样的吗?可是你能喝一个晚上的酒吗?”
“是的,我可以确定!”杰拉德固执的说,“这个我确信无疑!”
“可是我们第二天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衣服是好的,身上没有酒的味道。你很难让我们相信啊,而且你一点没有疲倦的样子!倒是非常紧张!”
“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我说了,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可是你去了萨瓦夫塔里的一间酒吧喝酒,你说的不是吗?”吉斯卡也插了一句。
杰拉德猛的站了起来,吉斯卡吓了一跳,他一下就不说话了,甚至不敢看杰拉德的表情了。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杰拉德,我可以打包票你不是去那个什么酒吧,但是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呢?我们大家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你告诉我们,你的那笔贷款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杰拉德把脸转过来对着办公桌后的特拉佩特先生,“你为什么这么问,叔叔?我,呵,我明白了,你们怀疑是我是吗?我杀了我父亲?太夸张了吧,不,不是太夸张,是非常夸张,非常非常的夸张!我发誓我没有做过什么,你们愿意去猜就去猜,要叫什么侦探来查我,就去查好了!”
说完他连该拿的东西都没有拿就直接走出了门口,留着开的门,透出外面特拉佩特先生的私人秘书惊讶以及尴尬的表情。
8。
斯大林大街43#号。
开姆·特勒先生最不喜欢他的客户在他休息日那天来找他,但是德里夫人的案子让他着实有点烦恼。他现在终于把这个犯人般的委托人送出了门口,正当他准备伸个懒腰的时候,他的秘书替他带进了几个皮肤各异的年轻人。
“你们好,我们是受拉德尔德先生过来的,我们有点问题想请教特勒先生!”
特勒先生极端的不耐烦:“我可是30年以来第一次周末工作啊!你们能不能让我轻松一点!?”
“特勒先生,如果你现在不帮助我,我想过一段时间,你的麻烦会更大!”约翰大声的说道,“你觉得呢?”
“你们是什么人呢?”特勒先生终于又坐回了原位,“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过来的?”
“你好,我是安娜·切尔西斯!”
特勒先生突然有点印象,他怎么可能没有印象,这个是拉德尔德先生漂亮的秘书,带着一个俄英两国特有的名字。他笑了笑:“哦,是切尔西斯小姐啊,幸会啊,这两位是……”
“他们是拉德尔德先生委托来调查霍华德案件的侦探!”
“哦,是霍华德先生的案子啊!恩,你们请坐,请抱歉我刚才那个举止,今天真的是我休息日!”
“没有关系先生,我们很谢谢你在这个时候接见我们,我是给他们当翻译的!”
特勒先生拉了一下铃,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的走了进来,特勒先生吩咐了她两句,女的很快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带着一些茶具进来了。
“来大家请喝茶,慢慢聊!”
四个人围着一个沙发坐了下来。
“你们刚才说是为了霍华德先生的案子来的?”
“是的,先生,我们现在负责这个案子!”杰希说。
“那么先生们,你们要我怎么帮忙呢?”
“好的,我们首先想知道一下他遗嘱的一些情况。我想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葬礼之后你就会把这个遗嘱宣读出去,是吗?”
“是的,先生,当然。我想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们呢?”
听了翻译后,约翰翻出了那封介绍信:“不知道这个可以还是不可以呢?”
特勒先生看了一下后,勉强同意了:“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为死者保密,你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事务所从来都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失信于客户。”
“当然当然!”趁特勒先生去拿遗嘱的时候,约翰问他,“先生,霍华德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制定遗嘱的?”
“恩,我想想,大概是两年前吧!”
“那么这段时间他有没有来改过遗嘱呢?”
“没有,也就是说他的这份遗嘱是他两年前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立的那份?”
“是的,先生,哦找到了!就是这份!”
“你能说说吗?”
“当然,我看看,霍华德先生把自己的钱平均分给了两个孩子,除非他的孩子比他先过世。并且任一个孩子先死亡,他的所有的继承权将由另一个孩子代替。其中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在爱德琳结婚后正式归到了杰拉德的名下,他还有一些琐碎的证券给了爱德琳,当然还有一些琐碎的礼物是送给他姐姐福来特夫人和他毕生的两个好友的。”
“那么特勒先生能知道他的财产具体有多少?”
“如果换成英镑大概会有50万左右!”
“50万?”大家都吃了一惊,“这么多?”
“其实还包括他其他财产啊,包括房子什么!”
“那么他的遗嘱对于他的两个孩子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对不起,我不明白!”特勒先生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你们想知道什么?”
杰希解释说:“我是想知道,是否要继承这些钱,是否他的两个孩子必须要什么条件?比如结婚什么的?”
“不,没有!霍华德先生不是那样人,而且这对他们没有必要!他很爱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也很爱他!我觉得这个遗嘱对于同样一个这样有地位的人来说是很简短的,但是包含了深深的爱。”
“是的!我们能感受到!”切尔希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甚至都没有经过翻译。
“那好吧,也许我们该告辞了!谢谢!”
他们三个人又回到了大街上了。
“怎么样,杰希,你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这个理由已经够了,任何一方都有理由,很大理由。钱的问题是很明显的。等等,我的电话!”
杰希的电话响了很久了。
约翰就把他的话头传到了切尔希斯身上。
“切尔希斯小姐你给拉德尔德先生做了多久的秘书了呢?”
“你说我吗?我啊,三年多了!我刚毕业不久还在文化厅做过,不过那里不大适合我,因为我是个英国人,哈哈!”
“我也是!呵呵!那你也认识拉德尔德先生的两个朋友了吧!”
“是的,总的说来,他们的关系很好,非常好!他们三家关系都很好。因为这样我就认识了其他两家人,他们经常一起吃饭,当然偶尔就会带上我和苏珊——他是霍华德先生的秘书。他们可以说是生活在了一起了所以我觉得霍华德先生的去世一定给他们两个带来了很大的痛苦,有几天拉德尔德先生都无法正常工作”
“我看你也有段时间都无法正常工作!”
“啊,为什么?”
“我听杰希说他有次打电话是你接的,你对于他的反映好强烈!”
“恩,真对不起,只是觉得他声音有点象某个人,不过语调很不象,所以我立刻就听出来。喂,约翰!”她把脸凑了过来,“回去替我跟他说对不起哦!”
约翰笑了一下:“他呀,很木讷的,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啊,对不起!”
这个时候一个打扮的奇怪的俄罗斯妇女把她的婴孩车撞上了约翰,约翰连忙道歉,三个人包括打电话的杰希都叫了起来。
“啊,孩子!”切尔希斯急忙俯身下去看。
“哦,真对不起,没有撞到你吧!”妇女很诚恳的道歉,“哦,姑娘,那不是孩子,我只是用这个来装从超市里买回的东西。哦真对不起!”
约翰客气的表示了一下,当他发现切尔希斯的眼睛里浮现出的一丝泪光,他忽然感动了一下,连杰希都发现了这个小动作,忍不住把笑压在了心里,他打完了电话。
“没事吧!”他故意大声的叫着。
其他两个人都从他们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约翰不好意思的笑了。
“想不到你挺会关心人的!”
“啊?哦?恩,没什么!”切尔希斯不说话,埋头就走。
“刚才拉德尔德先生打电话过来,他说了杰拉德的事,他还是不肯说他那天的去向!”
“那他的嫌疑是最大的!”约翰说。
“什么?”切尔希斯转过头来,“你们说的是不是杰拉德·霍华德先生?”
“是的,你也认识他吗?”约翰好奇的说,“死者的儿子!?”
“恩,是的,是的!当然认识他!你刚才说他什么?”
“没什么,我们现在在怀疑他!”
“怀疑他?不是吧,他怎么可能和案子有关系呢?”
“可是他是他的儿子?”
“什么?”切尔希斯好笑的说,“就因为他是他的儿子?那他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哦,我明白了,你们怀疑那份遗嘱的事情,认为他,他,他杀了霍华德先生?”
“是的,是这样!”
“不可能!”她大叫。
杰希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说:“拉德尔德先生也是这么说,你和他可真象啊!他说杰拉德这个人可是真的很好,他不象现在的年轻人,只要认识他的人都会觉得说他是个凶手这样的话简直是荒谬啊!”
“是的,我就认识他!所以我觉得他根本不可能杀人!”
“但是,他一直拒绝说出那天的行踪。拒绝说出也就算了,他还编了一个无聊的谎言来骗大家。这个就不免让事情和他挂在了一起。”
“不,他不会是那种人的,他这种人只是适合去采访那些普通的事件,对于一些大的有危险的案子什么他都不敢去的。”
“他是个记者吗?”杰希问。
“是的,《莫斯科时报》的。他其实很胆小的,他连换煤气这类小事都不敢做的,煮东西都要人来开。”
“那么你觉得他和这个案子不会有关系了?”
“恩,这个我不敢保证了!只是说他能策划什么或者实施什么阴谋那么我事绝对不相信。”
他们继续沿着大道走了下去,只是大家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突然杰希说:“切尔希斯小姐你觉得如果我跟你说,在案子发生的那个晚上有人看见他在家里,你觉得呢?”
切尔希斯可能觉得自己原来说的太不象一个淑女的形象,她现在变的小心翼翼的开始回答杰希的话:“恩,我觉得肯定有人看错了。因为警察根本没有这个发现啊!”
“为什么呢?也许可能呢?以你对杰拉德的一些琐碎了解你能不能说出他可能去什么地方呢?”
“你说笑吧!陈先生!”切尔希斯说,“我和他的交情还没有好到他去哪里都要告诉我吧,而且我不是他父亲的秘书,我见到他的机会其实是很少的!”
“如果这样,我说吉斯卡和案子有关呢?”
“哈哈,先生!我只是来给你们当翻译的,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