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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非常高兴听你们这么说。切尔西斯,我看你这段时间就跟这两位先生吧!”
“好的,先生,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好,我叫约翰·霍夫曼,他叫杰希·陈,欢迎你加入我们!”
“我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和你们合作。你们叫我切尔西斯好了!”她很热情的说,她一点都不理会吉斯卡懊恼的眼光,不过这个不寻常的表情还是被杰希注意到了,但是他不露声色。其实还是他所想的那样:年轻人的生活决不是风平浪静的。
“那么如果拉德尔德先生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约翰起身告别。
“什么你们现在就要走了?不留下吃顿饭?”
“哦,不!”杰希也起身,“我们因为没有翻译已经浪费了一个早上了,现在还早,才不到四点钟,我想我们该去拜访一下这个案子的警察和法医,我想我们会有点新发现的!”
拉德尔德先生很赞赏的看了一下眼前这两位年轻人,他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选错人。他立即说:“好吧,我想你们该有个好借口过去!”
“也许我们说我们是英国派来协助调查的,你觉得怎么样?”
“哦,太好了!来,我给你们写个英国政府的介绍信!好好好,这个主意真不错!”
说着,拉德尔德先生就忙开了,不到一会儿,一份很正式的英国介绍信就起草好了。
“你们带着这封信,去找……”
“歌德法夫先生,对吗?”
“你,你怎么知道!?”
“哈哈,按照我们中国的话就是‘你贵人多忘事’,我们这次来俄罗斯的目的是什么呢?”
“哦!你看你看,我真的是,是,是什么来着?”
“哈哈……”
“好了,我们先走了,先生,谢谢你!我想我们得请切尔希斯小姐帮忙了!”
“乐意效劳!”
第5章
6。
“你们答应给拉德尔德先生办这件事情了?”歌德法夫先生问他们。
约翰和杰希还有切尔希斯小姐三个人现在在歌德法夫的办公室里。他们把他们的介绍信给了他看。
“这次做的正式程度不亚于上一次啊!”他感慨的说,“这个案子难道真的要从俄罗斯转移到了英国人的手上?”
“还有中国人!”杰希礼貌的示意了一下,“我是一个中国人!”
歌德法夫皱了皱眉头,坦荡的说了一句:“哦,我知道!”可是他心里却在想该怎么向上级交代,他虽然建议拉德尔德先生去找这两个学生侦探,可是他没有叫他搞这么多名堂啊,他还得申报上去。
“这样吧,我先带你们去见霍尔夫斯基上尉,他是个案子的负责人,你们一切需要的材料都可以在他那里拿到,来吧,小伙子们,跟我来。”
他们穿过了两条新建的走廊,拐过有电梯的那个弯道,最后来到了霍尔夫斯基上尉的办公室。歌德法夫向上尉说了事情的经过,上尉有点不悦的站了起来。他实在怀疑这个有必要特地叫英国的侦探来接手吗?
“哦,又是你们?”他看见来人是前不久破获那起毒案的两个英国学生侦探,“怎么你们还没走?”
“是的,先生,我们有新的任务!做位一个英国公民,我有义务完成国家交给我的任务!”
“做位一个国际友谊的使者,我有义务为三国的友谊做出贡献,更何况咱俩还是邻国!”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说这些肉麻的话了,我英语还是听的懂的!我看你们带翻译过来了,我想我该说俄语了!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先生!”
“好吧,再见歌德法夫先生,你替我找了一件好差事!”
“别这么说,我也受不了!”
他们都用俄语说,所以不担心两个男生听不懂,可是却忘了还有个漂亮的女生。切尔希斯无奈的笑了笑,和新伙伴坐了下来。
“说吧,你们想了解些什么?”歌德法夫用俄语问他们,当然以下的对话,我们的翻译都是派上用场的!
“先生,我想知道,当时你们到现场以后的所有事情!”
“恩,我看下记录!恩,那是上星期的事了,我们在快到午夜的时候接到了报案。事情发生在了西摩伊斯大街,那是英国人聚集的地方。我们接到报案后立即派人过去,大概是半夜的时候到达了那里。”
“那个时候是什么情况?”
“恩,大家都在场,包括他们家的所有用人,还有拉德尔德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还有特拉佩特夫妇,还有霍华德小姐,唯一不在场的就是死者的儿子。”
“那狗呢?”
“狗已经被关起来了,我们去的时候它还在一直吠着,不过它似乎也很伤心!”
“伤心?”约翰叫了起来,这个动作不用翻译都可以看出他在说什么,所以霍尔夫斯基上尉立即接了下去。
“是的,我看见他在流眼泪!”
“流泪?为什么?不是说是它咬死了主人的吗?”杰希不解的问。
“是的,是这样的,它的嘴边有血,而且死者的伤口经法医鉴定与狗的牙齿十分吻合,并且它女儿还看见它在她父亲的尸体上乱舔。”
“那么你们有没有调查当天晚上的其他人呢?”
“当然了先生们!”
他翻了一下记录,然后找到了人物询问笔录的那一页,开始讲起。
“首先是爱德琳·霍华德!她那天晚上大概是不到七点就出门了,她说她和她姑妈有个约会。后来我们在福来特夫人那里得到了证实,她和她的贴身女仆安吉娜那个时候确实是在她姑妈那里。而且一直到案发后才回来。
“接着是杰拉德·霍华德,他那天下班后就没有回家,他说他在一个酒吧那里喝酒,但是没有人可以证明,不过我们也没有费事去证明什么,因为我们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再接下来是吉斯卡·拉德尔德先生,他七点多和他父母一起到死者的家中,不过不到九点他九走了!他的证词是说他直接回家睡觉,但是开门的不是他们家的仆人,他的话也没有得到证实。
“最后是那些大人,他们都是互相证明,他们在开晚会后就直接回家了。直到爱德琳打电话告诉他们事情发生了他们就赶了过去。”
约翰很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碍于那些友善的国际公约,他不然真想好好骂骂眼前这个上尉,他难道就这么办案吗?那里有这么多的东西还未证实,可是却不见他采取任何措施。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成位那个可疑的人。一个可疑的人,他可能是家里的熟人,狗认识他,他认识狗,他可能放了狗,可能对狗采取了什么措施,让他去袭击他的主人,当他翻墙而出的时候,可能遇上了特拉佩特先生。这个推理不难成立。有两个人没有得到很好的证实,一个是杰拉德,一个是吉斯卡。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手法又是什么呢?约翰想着有点走神了,他没有注意到杰希在问上尉的其他问题。
“那么上尉,你询问过女仆吗?”
“是的,先生!我问过她,但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说她一直没有睡,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是这样吗?”
“是的!是这样!”
“她有没有说她后来听到了狗叫声?”
“是的,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上尉听了翻译惊讶的问道,“这是她后来补充的,她说后来她隐约听到了狗的叫声,但是她没有在意,因为她觉得肯定又是爱德琳在惹她的父亲什么的。”
“哦,那很好,不过我还有个问题,爱德琳把她的狗牵开的时候,狗有没有要袭击爱德琳的意思?”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没有问这个问题!”
杰希不免皱了一下眉头。
“我想我们能不能见一下法医先生?”
“当然可以!”
霍尔夫斯基上尉站了起来,他小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对着几个客人说:“我通知了巴克耶夫上尉,我想你可以跟我的秘书到他那里去,他在那里准备等你们!”
“好的,谢谢你的合作,我想,我们是否能借一下你的这份资料!”
“哦,当然,这个案子现在是你们的了,你们完全可以带走他。好的,吉特里,带这几个朋友去巴克耶夫上尉那里!他知道!”
“好的先生!”
几个人跟着带路的人来到了位于地下室的法医所,巴克耶夫正如霍尔夫斯基上尉所说的那样在等着他们。
“欢迎你们,请进请进!”他热情的邀请几个人走了进去。
切尔希斯小姐不免的捂住了鼻子。
“对不起,这里味道是这样的!福尔马林,用来防腐的!”
“先生,我虽然不习惯,但是他们两个可是学法医的!”切尔希斯小姐说道,“他们可不会怕这个味道的,我想!”
“是的,先生们,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是的,巴克耶夫上尉!我们不是来看什么尸体的,只是来找你的!”
“找我?关于那只狗的案子?”
“是的,我们象问你一些事情!”
“好的,你说吧!”
“先生,你是个殓尸体的,但是你对狗了解多少?我是说对于这个案子!”
“恩,我想一想,它,它叫LULU?”巴克耶夫上尉一边洗手一边想,然后说,“是的,我对动物也有点研究,说实话,我第一个印象就是这只狗快死了,至少它的寿命不会很长。”
“你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病?是生理还是心理?”
“生理还是心理?你们想的太有意思了,它是条狗,它不会说话,它不会思考,更不知道我们的意思,它的一切都是条件反射的。心理?呵呵,那不是主要原因,因为它根本没有心理,如果真的有的话,就是它的体力不如以前了,它的身体健康不如以前了,它知道死亡来临了,它为此感到很郁闷很伤心!”
“很伤心!”听完翻译,杰希不免大声叫了出来,“很伤心?”
“什么?”巴克耶夫用英语说。
“哦,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同一个词!”
“很伤心?哦,是的,很伤心,如果你认为狗有心理的话,这就是极限了!”
“那么巴克耶夫上尉,你给狗做过检查吗?”
“是的,我做过,我查了它身体,它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听说它的女主人这几个月来天天带它去看病打针。如果我是她的话,我就不必这么做,狗的寿命快到了,如果安静让它死去,比让它临死前给它做各种折磨要好的多。”
“LULU的情况真的有那么糟嘛?”
“是的。我见过它,一条漂亮的奥穆斯基猎犬,换成我,我也会很喜欢的,但是这种狗在俄罗斯北方生活比较适宜,但是在这里就不是很好,能活个20年已经是个奇迹了。所以说,该是它的时候就是它的时候我们人类无法改变的。”
他擦干了洗净的手,然后问:“还有什么问题嘛?”
“是的!”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约翰突然发话了,他的样子着实把法医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个英国人也会说这样的俄文,不过他马上失望了下来,因为约翰用英文和他交谈。
“我想知道,这样的狗到生命的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常?”
“反常?其实说不上什么反常,只是它们会显的有点焦躁不安,因为它们也明白自己快要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