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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颖见杨云枫半晌没有说话,这时伸手握住杨云枫的手,轻声道:“父皇毕竟没有直接免了夫君你的职,此事我们可以从另外一面来看,如今夫君你不在执掌辽东军权了,那么也就避开了祸事了不是?”
杨云枫沉吟了半晌后,这才道:“既然如此,为夫不日便给皇上上一道奏章,自动请辞,请皇上免去我一切职务!”
李颖听杨云枫这么一说,立刻欣慰地点了点头,道:“如此自然最好,父皇已经年迈,他自然不想看到有大臣权倾朝野,威胁到未来的皇帝,夫君你能明哲保身,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说着立刻从怀中拿出一道奏折,对杨云枫道:“这道请辞的奏折,我前几日就已经为夫君写好了,只是不知夫君你是如何想的,所以迟迟没有发出,如今夫君这么一说,颖儿也就放心了,今日便放人送往京城!”
杨云枫见李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奏折,心中一动,暗道这李颖毕竟事事都想在自己先,有如此精明女人为妻,不知道是祸还是福?想着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吧!经新罗一行后,为夫也看淡了许多事,这官做不做都无所谓了!只要此生有颖儿,露儿你们相伴,在哪里都是一样,待奏折送给皇上,皇上的昭命下来后,为夫就带着颖儿、露儿……你们一起去江南定居,从此不问事实,管他将来如何,只要你我夫妻开心即可!”说着将李颖搂入怀中。
李颖依偎在杨云枫的怀中,半晌也没有说话,杨云枫见李颖没有说话,立刻又对李颖道:“只是颖儿你乃是帝王之女,千金之躯,此刻与为夫乡间耕读,只怕会委屈颖儿你!”
李颖这时摇了摇头,立刻对杨云枫道:“从嫁给夫君的那日起,颖儿就已经是杨家的人了,自从那日起,颖儿就对自己说,以后无论夫君到哪里,颖儿都会跟着夫君,哪怕是天涯海角!”
杨云枫搂着李颖的手紧了紧,这时却问道:“颖儿,我问你一件事……”说到这里,又突然住口!
李颖见杨云枫欲言又止,连忙推开杨云枫,坐直身子看着杨云枫,奇道:“夫君,你有什么要问的?”
杨云枫看着李颖半晌也没有说话,他本来是想问,如果她父亲李隆基要杀自己,或者自己有朝一日被朝廷给逼反了,李颖会如何做?站在哪一方?但是此话他如何能问的出口?站在李颖的立场,无论李颖到时候选择站在哪一边,李颖都没有错,而如果真有那日,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李颖难过的人了,这样伤害李颖的话,自己如何能出口?
杨云枫想到这里,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如果我门归隐乡野后,我带着玉环、婞茹还有小丽,你不会有意见吧?”
李颖这时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有一件,当初召夫君你为驸马的时候,那道圣旨就不是你听到的那道了!”
杨云枫微微一笑,这时却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是吴曼丽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屋内的杨云枫与李颖,这才道:“午饭快准备好了!”
李颖闻言这时立刻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吴曼丽后,这才道:“吴老板,你这么久没见夫君,定然有话要说吧?”说着又看了一眼杨云枫,这才走到门口,拉着吴曼丽的手进了房间,这才道:“我去准备一下,你们先聊会!”说完立刻退出房间,将房门带上。
吴曼丽自然知道李颖的心思,自从李林甫去了辽东上任,自己听李颖分析了形势后,也知道杨云枫的处境,自己如何担心杨云枫,李颖也是知道的,在杨云枫不在辽东的这段时日里,自己与李颖也是说话最多的时候,彼此都知道对方对杨云枫的心意,李颖此刻是为自己与杨云枫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吴曼丽又如何不知?
杨云枫轻咳了两声,吴曼丽转头看向杨云枫,随即问道:“你在韩国……啊,是新罗还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
杨云枫微微一笑,随即问道:“莫非小丽你希望我在那出什么事不成?”
吴曼丽连忙道:“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说着脸色一变,立刻道:“你明知故问!”
杨云枫这时已经走近了吴曼丽的身边,一把搂住吴曼丽的小蛮腰,随即在吴曼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叹道:“在新罗凶险万分,险些就回不来见你了!”
吴曼丽与杨云枫之间,可能是因为之前太熟悉了,又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代的人,加上在后世之时,吴曼丽与杨云枫一起时,也经常是吴曼丽站在强势,吼着和他说话,所以至今吴曼丽还是有这种思想,见杨云枫亲了自己一口,本来本能的就要骂杨云枫两句,但是听杨云枫说他在新罗遇险,立刻看着杨云枫道:“你没事吧?”
杨云枫自然也了解吴曼丽的性子,随即笑道:“如果有事,你还能见到我么?”
吴曼丽听杨云枫这么一说,吁了一口气,这才瞪着杨云枫,大声道:“你是故意耍我?”
杨云枫连忙紧紧地搂住吴曼丽道:“我哪里舍得耍你?”说着又在吴曼丽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后,乘着吴曼丽没“发怒”,立刻叹道:“我已经给李隆基上了奏折,自动请辞了!”
吴曼丽这时抬头看着杨云枫,她是不了解这个时代的朝政,更不懂这个朝代的利益权衡,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政治斗争,但是知道杨云枫此时的情况肯定很危险,随即问杨云枫道:“你与公主都商议好了么?是不是辞职后,李隆基就不会对付你了?你不是李隆基的女婿么?李隆基不至于会杀了你吧?”
杨云枫苦苦一笑道:“自古帝王之家,权力争斗中,即便是亲如父母兄弟子女,有时候都会杀不眨眼,何况我只是个女婿?”说着又怕吴曼丽担心,立刻道:“不过没事的,只要我自动请辞,手上没有了权利,就威胁不过他们李家王朝了,那杀了我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小丽你放心吧!”
吴曼丽听杨云枫这般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杨云枫怕自己担心,故意说的谎话,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已经这么久了,对于这里的环境依然还是一知半解,远不如杨云枫看的透彻,想到这里,立刻将头埋在杨云枫的怀中,低声道:“这样猜来猜去,防来防去,担心来担心去的官不做也罢!”
杨云枫点了点头,随即道:“我方才已经和颖儿说好了,等李隆基的圣旨下来,我们就去江南,远离政治舞台……”说道这里,缓缓推开吴曼丽,看着吴曼丽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吴曼丽这时心中一动,见杨云枫看着自己的眼神格外的真诚,自己心里也很愿意点头,只是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心中比这个时代的女子多了一份矜持,良久也没有说话。
杨云枫见吴曼丽没说话,轻叹一声道:“原来你还没有原谅我……”
吴曼丽连忙道:“我不是没有原谅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接受自己的男人妻妾成群,我怕我此刻勉强答应了,以后要是受不鸟,会伤了你,也伤了自己!”
杨云枫看着吴曼丽,怔怔地说不出来,绕来绕去,吴曼丽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身边的女人,想到这里又是一声轻叹,这时却听吴曼丽道:“对了,我义父已经被李隆基撤职押回了京城,不管你和他如何不对,他毕竟对我有恩,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救他一救?”
杨云枫诧异道:“你义父?”这时才想起,吴曼丽的义父便是吴立国,想到这里,立刻苦笑道:“此刻我自己只怕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什么能力去救他人?”
吴曼丽听杨云枫如此说,也是一叹,却听杨云枫这时又道:“不过你放心,我在长安还有些人脉,到时候会帮你看看,不过你也要随我去长安……之后到底去不去江南,你自己再决定,我不想勉强你!”
吴曼丽尚未说话,就听院子中的郭婞茹叫道:“吃饭啦!”(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杨云枫这时与吴曼丽对望一眼,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道:“一切还是等李隆基的圣旨下了,看看他的旨意究竟如何再看吧!”
杨云枫与吴曼丽到了大堂是,李颖告诉杨云枫,已经帮他将奏折送往长安了,杨云枫点了点头,此刻也只能等李隆基的旨意了,只是希望李隆基能继续保留蜀中郭子仪的兵,如果大唐一旦有事,至少还有一支生力军。
饭间杨云枫又问李颖与吴曼丽,杨玉环与其他女子的情况,吴曼丽门不作声,显然还在为究竟和不和杨云枫去江南一事纠结,李颖将辽城的情况告诉了杨云枫,杨玉环与杨玉瑛还在辽城的庆东楼,只是公孙绾与卫墨、奥兰郁自从杨云枫去了新罗之后,也不见踪影了,而寻找江采萍依然没有下落。
杨云枫端着碗筷,这时喃喃道:“江姑娘祖籍福建,到时候我们也可以去一趟福建看看,也许能遇到她!”心中却在对自己道:“希望能遇到吧!”
第17章 早已看破
丹东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本来杨云枫这个二品大员来到丹东,那些官员应该是立刻前来阿谀奉承,巴结都来不及,可是如今半晌却见不到一个官员,杨云枫自然也知道,只怕自己如今的情况,满朝文武没人不知晓了,这些人只怕此刻都去巴结李林甫了吧,不过杨云枫也并不为这些阿谀小人生气。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使得杨云枫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自己这次“失势”,是与自己的权利过盛有关,那么以李隆基的智慧,就绝对不会顾此失彼,让李林甫做大的,帝王者最拿手的就是权衡之术,如果完全罢免自己,让李林甫坐大,那么岂不是违背了李隆基的本愿?李隆基只是试图在臣子的权利中找一个平衡点,所以李林甫这次前来是分掌自己的职权,但是也必须要有一个人与李林甫的权利抗衡,这样一来,天下才能太平,而如今看遍整个天下,能牵制李林甫的也只有自己,所以李隆基绝对不会彻底罢免自己。
虽然如此,杨云枫在丹东的驿站,还是迎来了一人,杨云枫之前也没有想到此人会在这个时候拜访自己,正是自己一直怀疑有谋反之心的安禄山,如今驻扎在鸭绿江南畔的唐军正在丹东城外驻扎,而安禄山也正在此军中。
安禄山一见杨云枫就愤愤不平地对杨云枫道:“义父,孩儿真是为你感到不值,你在辽东部署这么多时日,在蓟州养兵养马,如今对契丹战事的功劳却要拱手让给李林甫!”
杨云枫怔怔地看着安禄山,心中却在想,莫非之前自己一直错怪了安禄山,此人心中还有忠义?要不然不可能在全辽东官员都以为自己要失势不来拜访的情况下,他反而来了,想到这里,杨云枫苦笑一声,随即道:“我与李大人都是大唐臣子,只要能消灭契丹蛮夷,谁立功都是一样!”
安禄山这时立刻道:“皇上好生昏庸,这李林甫之前不是已经下了大狱了么?义父你在辽东含辛茹苦,此刻却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孩儿实在想不通!”说着看向杨云枫,道:“这个鸟官不做也罢,孩儿也要递上辞呈,随义父你归隐相邻,孩儿甘愿做义父身边的一个随从,也省得在这辽东当差受李林甫的鸟气!”
杨云枫听安禄山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对其涌起了一丝好感,不过此时细细一想,这安禄山只是为自己就敢骂当今皇上李隆基昏庸,如此可不可看做安禄山早有反骨?想到这里心中一叹,也许这时自己过度的敏感了才至于如此,想到这里,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