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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她吃了两碗。做父母的看宝贝女儿如此开胃,高兴得嘴都合不拢。饭后,她洗了澡,穿着一新,喷得香喷喷的,显得性感诱人。
“爸妈,我出去走走。啊!”她笑面如花地和父母招呼道。
“不要太晚回来。啊!”任惠玉叮嘱道。
“嗯!”然后,她开着女装摩托走了。
当她出现在汪诚的别墅门口时,他已在门口等着她。待她放好车,他就把她搂到怀里亲起来。
“看你,像只饿鬼,门还没关呢!”王敏芳幸福地娇声说。
“怕什么?这是我家,谁敢说话。我想死你了。”
“走开,讨厌。先谈正经事。”王敏芳忽地颤了一下,推开他,骂道。
汪诚放开她,诧异地问:“你是怎么啦?”
“傻愣着干什么?上去说。”王敏芳凤眼圆睁。
汪诚关上门随她上楼进了客厅。他的客厅很华丽,淡红色的羊毛地毯,进门处摆着一套豪华的意大利皮沙发,大门对面靠墙摆着一台背投大彩电。但所有门窗紧闭。
汪诚看她一身性感打扮,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肉香,不禁心旌摇荡。“阿芳,我爱你。让我亲亲你,我受不了。你想谈什么都行,我们有的是时间。哎呀!你真香,好闻极了。”他搂着她,在她耳边呢喃地说,一边不停地抚摸着她。
王敏芳在他的爱抚下,感到筋酥骨软,不由自主地搂着他,两人热烈地接吻起来。
汪诚边吻边抚摸,一会后,便不老实地解她衣服的扣子。然后,吻着她光滑的脖胫,一边轻轻地抚弄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淡红色的乳头,弄得王敏芳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扭动,哼哼欢叫不已。之后,他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着她洁白光滑的胴体,更是让她颤动不已。他把手伸到她的裤裆里,轻轻搜着不时轻扯着她阴部乌黑弯曲的阴毛,让她有种微痛而痒痒的感觉。这种与往日不同的新鲜方式,更是刺激得她哼哼欢叫不已。这时,他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之后,他边吻边动手脱她的裤子。脱了她的衣裤后,便抱着她抛到床上,然后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快速地跳上去压在她身上猛烈地动作起来……。
完事后,两人都感到筋疲力尽而又极度兴奋。
汪诚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胴体,问:“怎样?感受不错吧?”
王敏芳还没从快乐的巅峰中恢复到常态中,没有答理他,只是脸色绯红,霭自笑着,一张脸就像绽开的桃花。
汪诚不再说话,只是轻轻地摸着她,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王敏芳才恢复常态。“汪诚,你真行。我爱你。”她甜甜地笑着扑到他怀里,把脸贴到他的胸脯上。
“是吗?怎么爱法?”汪诚阴险地一笑,问。
“就这样爱吗?还要我怎样?”王敏芳单纯地反问。
“爱是相互给予。我为你付出不少了,你也得为我多做点事呀!你不希望我们将来的日子过得更好更幸福吗?”
“那当然。你还要我给什么?我不都给你了?你呀,贪得无厌。”
“我贪得无厌?你没有搞错吧?我可什么都没要你的。啊!”
“还没要,都给你骗上床了。再说,我给你一生一世的爱,还不够吗?我什么都给了,你还说没给。你说你贪不贪心?”王敏芳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
“这不一样,你给了我爱,我不照样给你爱了吗?”汪诚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刚不让我爱得欲生欲死吗?有的女人一生也难得有一次哟。”
“你要我怎样?”王敏芳笑着问。
汪诚拍拍她的背,说:“没什么,和你说说笑而已。这段时间工作忙吗?”
“当然忙。你以为我们工商局没事做呀!”
“我听说你们今天又去查案了,是不是?”
王敏芳打了一个激灵,愣了一下,坐正拉过被子盖住身上,然后盯着他不高兴地说:“是呀!你不很清楚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汪诚故作惊讶地说:“我清楚?你们工商局的事情,我怎么清楚?真是笑话。”
王敏芳看着他做作的姿态,感到很气愤,说:“汪诚,你在我面前也要装蒜?不要太虚伪了。在现场检查时,我看见你了。你戴着一副大墨镜,贼溜溜一个样子。我叫一声,你就溜了。你连爱人也骗,无商不奸,但不要奸到这个地步吧?”
汪诚忽然大笑起来。
王敏芳一惊,不解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我堂堂一个经理,戴着一副眼镜贼溜溜地去跟踪你们?真是笑话。”
王敏芳爬起来,答道:“难道我认不出你来?我不是近视眼。我不会看错人的。”她来到客厅穿好衣服。
“你真傻。我的话你也不相信。你想想,我堂堂一个公司经理,有必要去做那样的事吗?你们检查,我跑去看什么?你呀!一个行政执法人员,大脑如此简单。”汪诚冷笑一声。“叫我怎样说你呢?”
“汪诚,你说你没去,我又明明看见你去了。你敢不敢对天起誓?”王敏芳激道。
汪诚出来白了她一眼,边穿衣服边答道:“有什么好起誓的?你肯定是看到一个相貌和我相像的人。你说是我,那去调查一下,看我有没去过海盛有限责任公司。”
“我没闲工夫。你以为我没事做呀!汪诚,有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其实,一些事情你根本没有必要瞒着我。我好歹是个工商干部,对做好你的事业有一定帮助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为什么还要分彼此?”
汪诚看着她一笑,说:“真的?那可是你说的。啊!”
王敏芳瞪着他,问:“还有假?这么说,你一直把我当外人,是不?”
汪诚毕竟心虚,别开她的目光,答道:“我怎会把你当外人呢?好,你想知道些什么?你想知道的,我告诉你。我想知道的,你也要告诉我,怎样?”
“好。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做些什么生意?”
“你为什么对这感兴趣?哎!你不都知道吗?”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问你这些,并不是要跟踪你的生意,也不是要控制你什么。我们虽然有了肉体关系,也知道自己爱你,但我有自知之名。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些生意可做,那些生意不能做。我受过大学教育,又在工商部门干了差不多两年了,那些生意能做那些生意不能做应该比你懂,你说是不?我过问的目的,是为你好,希望你做正正当当的生意。”王敏芳情真意切地说。
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汪诚听了有点感动,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利益占了上风。他觉得不能告诉她,虽有点爱她,但觉得还是利用她的成分大,不要作茧自缚,自己做的那些事,是绝对不能对他人说的,就真的是老婆,也是如此。她是我什么人?一个贪图享受爱慕虚荣的女子,只能和她玩玩。这种人,我岂能找她做老婆。现在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没摊牌,不然早踢开她了。玩也玩过了,没什么好迷恋的了。不过,暂时还不能和她翻脸。
“哎!怎么不说话?”王敏芳着急地问。
“我的生意是对外公开的,你不看到了吗?”
“我不相信。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骗我。”
汪诚不耐烦,狡辩说:“我真的没骗你,敏芳。你是对我好,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说,我在你的眼皮底下做生意,有什么能瞒得过你们工商的眼睛?”
王敏芳又爱又恨,看着他逼问:“那好,我问你:钱国明和公安局的,为什么对你那么感兴趣?特别是公安的,一听我叫你的名字,就马上追出去了。你说,这不可疑吗?”
汪诚一抖,说:“有这样的事?真奇怪。你说说,他们怎么感兴趣法?”
王敏芳把上午看到的和钱国明问她的情况对他说了。
汪诚皱了下眉头,答道:“是他们神经过敏。我真要了解情况,随便叫个人去看看不就得了?用得着我亲自去吗?再说,你们检查许宝贵的公司,关我什么事?对生意对手,你们检查得越多,我越欢迎。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求之不得。”
王敏芳冷笑一声,说:“你真是执迷不悟,看你的神态就知在骗人。你骗得了我,骗得了别人吗?又何必呢?他们查案的事,我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怀疑到你头上了。到了这地步了,你还执迷不悟,到时可没后悔药吃。”
汪诚紧张地问:“怀疑我?怀疑我什么?”
“要问你自己。你说,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那好,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那三个条件?说出来看看。”
“第一,你得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第二,你要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第三,你尽力帮我。”
王敏芳天真地点了下头,坐到他身边,伸手搭在他肩上,说:“没问题,你的事我能不帮吗?你要知道,汪诚。我多么爱你。”
汪诚想了片刻,把自己所做的事基本都说了。当然,对谁也不能说的事,他还是保留了。
王敏芳听了,惊得目瞪口呆。“你和他是一帮的?还做假烟假酒?这是严重的犯罪行为,懂吗?”
“敏芳。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说你知道的了。”
“汪诚,我知道的实际上已经告诉你了。平时给你说过,今天又给你说了不少。我说给你听的,就是我知道的一切。汪诚,你去自首吧。这样可以减轻对你的处罚。”
汪诚倒抽了一口冷气,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她,恐慌地说:“什么?让我去自首坐班房?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现,是吗?”
“汪诚,我因为爱你,所以才劝你去自首。你不是主犯,即使判刑也不重。你去自首,等于立了大功,有可能免除处罚。但不管怎样,我都爱你,即使你判刑,十年八年的,我都等你,好吗?”
汪诚瞪着她,恨得咬牙切齿。他握着拳头,恨恨地说:“绝不。傻瓜才去自首。你要是真的帮我,就帮我打听到他们的全部信息,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我们就脱险了。脱了险,我照样当我的千万富翁,你可以辞职在家当阔太太,有大把钱花。我们坚持一段时间就不干了,不干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关键是这一段时间,你懂吗?”
“但这是减轻你罪责的最好办法。你知道吗?你们做的假酒都毒死人了。如果你执迷不悟,只会加重你的罪孽,政府对你的处罚只会加重,知道吗?”王敏芳忍不住哭了起来。
汪诚瞪着她,喝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王敏芳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伤心痛苦地问:“那你爱不爱我?”
“你不要问这些虚假的东西。你爱我?让我去坐班房,这就是你给我的爱,是不是?让我失去一切,过穷日子,是不是?啊!”汪诚盯着她,愤怒地责问。
王敏芳也恼了,厉声说:“你真是不可救药,枉为男人,笨蛋。你怎么这样看呢?立了功可以免除处罚,再大不了罚点款。这也想不通?你不去自首,我就去检举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敢?”汪诚浑身起鸡皮疙瘩,指着她的鼻子喝道。
“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杀我了不成?”王敏芳也不服输。
“你敢不遵守诺言,不替我保守秘密,我就敢杀了你。”
受他语言的刺激,王敏芳的倔强劲也上来了。“你做的这些事,都是伤天害理的,到这种程度还不收手,简直是畜生。你不去自首,我就去检举你们,看你怎样?”
汪诚吓得直冒冷汗。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就杀了你,怎么样?”他猛地把她扑倒在地,伸手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