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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比不上那个秦泽阳?
初中的时候,她就对他另眼相待,处处护着那个秦泽阳,到了现在,又因为他,完全无视他!
他抱着黄鹏,喃喃地问:“那个秦泽阳到底有什么好的?有什么好的?”
黄鹏也喝得很醉,脸上潮红,狠狠地说:“那秦泽阳就是脑子聪明点,其它哪里比得上我,那个秦泽阳,一点点小挫折,就放弃了她,现在不知道又用了什么诡计,把锦瑞重新骗到手里!”
“他们分……手过?”方翔醉眼朦胧、口齿不清地问。
黄鹏醉态地笑:“告诉你个秘密,他们分手的起因,是一张纸条,呵呵,就因为一张纸条,就让他们分手了,你说,他们的爱情有多不牢固,苏锦瑞啊,她怎么就看不到我才是她的良人啊,我才是那个对她一往情深的人啊!”
“一张……纸条?”方翔无意识地重复。
“就是,一张纸条,我要告诉你这个秘密,这张纸条,其实我知道是谁放进去的,我也偷偷去看了这纸上的内容,嘿嘿,但是,我就是想看看,秦泽阳到底能为了她做到哪一步,所以我把那纸留在那儿了,你说,我……我那样做……是不是很自私?!”
黄鹏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他那时候,又何尝不是有着别样的心思呢!
方翔点点头:“嗯,自私!”
黄鹏大口灌了烈酒,呵呵笑:“自私又怎么样,最后,他们还是走在一起,闹到后来,他们的爱情到底是牢固还是不牢固呢?!我也弄不明白了,就如她说的,他就一个外人,再怎么做,依然挤不进他们俩的世界里,哈,哈!”
方翔也猛地逛了一口酒:“咱们这是败了,败给了秦泽阳那小子,他那小子真是好命啊!”
俩人的醉言醉语,落在了在同一家店里吃饭的锦瑞夫妻俩的耳里。
锦瑞听到方翔说,他曾经也喜欢过她,心里流过一刹那的可惜,随后却暗自庆幸,幸好,那会儿他拒绝了她,不然就遇不到她的宝贝蛋——泽阳了。
泽阳看着锦瑞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有些紧张,他问:“听了方翔的告白,你有没有心动?”
锦瑞倾身上前,吻住泽阳的唇瓣,她双眼含笑地回答:“方翔说错了一句话,他们败给的不是你的好命,而是你的坚持和不嫌弃。如若他像你一样坚持,自然不过错过我,如若黄鹏不嫌弃我在一开始的模样,在上辈子,没有你参与的高中,自然在这辈子也不过迟到。但是他们一个不坚持,一个在我变得好看后才对我另眼相看,我又如何会喜欢上他们呢?泽阳,你老婆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啊!”
泽阳伸出长臂,勾住她离开的下巴,一用力,再次擒住她的双唇,一个深情的长吻后,他柔情地说道:“锦瑞,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72连载(71)
泽阳的到来,瞬间就拉开了黄鹏、方翔和锦瑞的距离。一行四人;两两成对;锦瑞和泽阳自然是一对的,而黄鹏和方翔一场酒喝下来,倒成了朋友。
锦瑞接下来的行程,依然是盘坐在红日山脚下;黄鹏和方翔见着泽阳都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们俩人便不像前几日那样陪着锦瑞瞎等;而是借口在拉萨市内四处逛逛。
没有了俩个碍眼的人;锦瑞和泽阳的相处更显得闲适了。
泽阳果然是了解锦瑞的人;黄鹏和方翔见她盘坐在山脚下;都会问她这是为什么,唯独泽阳;什么都不说,只是陪着锦瑞一起,盘腿坐下。
锦瑞和泽阳相视笑笑,安静地注视来往的路人。
拉萨果然是离天最近的地方,是人心最纯静的地方。
这对小夫妻看到满街走着野狗,那些朝拜者不时从自己的食带中,拿出一些来喂这些生灵。
他们这些天看到了很多的朝跪者,有白发苍苍,一脸苍桑的老年人,有精干的中年人,有年轻的姑娘,当然还有年轻的小伙子。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神情都很平静,眼神纯净,表示他们内心都很满足。
拉萨的精髓就是随心的生活,充满感激的生活。
这样子坐了8天后,锦瑞和泽阳想了很多。
上辈子的人生,为何他们觉得很遗憾,很懊丧。一来,就是他们的心就如同过往的旅人一样,太浮躁,追逐着功名虚荣,总是在意着别人的目光。二来,他们没有勇气,去改变,去为当下的人生翻盘,而只是渴望着,如果一切重头再来,她和他将如何如何!
在欣喜着自己的人生得以重来的时候,他们从未有考虑过,他们双双死去,他们的父母该如何地伤心,又该如何艰难地度过晚年。
他们在感恩上苍给予他们能重塑人生的机会的时候,扪心自问:如果上天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能否有勇气和信心,把自己上辈子的人生一样过得美好和满足?
锦瑞和泽阳对眼相看。
是,他们现在尚没有这个准备,因为现在的人生实在太美好,是他们一直所期盼的,他们舍不得离开,至少,不是现在!
强烈的宗教氛围就这样的熏陶着俩人,俩人的眼神慢慢的变得深遂起来。
俩人默默起身,十日的思考,对於现在的俩人已经足够了,现在该是上山的时候了。
“……泽阳……”长时间的禁言,让锦瑞一时间竟然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她吞了口唾沫,这才继续,“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墨脱的事情?”
泽阳拉上锦瑞的手,恭敬地让开磕长头的朝圣者们,他点点头说:“嗯,说过。”
“接下来我的行程会加快,毕竟暑假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大学开学晚些,也不过还只有一个月,所以等咱们拉萨的日程结束了,咱们就一起过去看看。”锦瑞和泽阳说道。
俩人的脚程很快,走了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山顶,布达拉宫前的广场上。
锦瑞专注地和泽阳在说话,没有注意到一个手里捧着盒子、神色匆匆的小喇嘛迎面往她这边走来,等泽阳看到这情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嗯,知道了,唉,小心——!”
“啊——!”锦瑞和小喇嘛重重撞在一起,盒子也滚落在地上。
小喇嘛也不在意自己跌倒,反而紧张那个盒子,神色慌张地四处寻找:“师傅要的盒子,在哪呢?在哪呢?”
泽阳过去拉起小喇嘛的时候,锦瑞捡起盒子,正巧看到一只胖乎乎的小狗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小狗崽看起来真是小,应该是不足月的,她逗弄了小狗崽一会,就把盒子抱起来,递到小喇嘛眼前:“盒子在这儿,里面小狗真是可爱。”
小喇嘛一听锦瑞这样说,脸上挣扎着露出一点期待:“你没看过它吧?”
锦瑞笑着说:“我没看过它,怎么会知道它是只小狗?”
小喇嘛脸色迅速灰败,不过仍然不死心:“那它的眼睛睁开了没,你碰过它了没?”
锦瑞看到小喇叭这紧张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她刚才貌似做了不好的事情:“小家伙的眼睛很漂亮,我抱它进盒子的时候,碰了它。”
小喇嘛抱紧自己头顶的黄色帽子,脸都皱巴起来:“啊,我完了,我一定要完了,师傅绝对会骂死我的!”
锦瑞看小喇嘛这样子,更感到抱歉了,她转头对着泽阳做了个苦脸,悄悄说:“我好像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情啊!”
泽阳弹了下锦瑞的脑门,玩笑说道:“你就是个会惹祸的,我早就习惯了,收起你这怪样子,还是问问小师傅,怎么把你闯的祸收拾了吧!”
锦瑞揉揉脑袋:“好吧,好吧,其实走路不长眼的,也不是我一个人。”
泽阳朝着她眨了眨眼,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对着锦瑞轻轻笑了下:“乖,老婆最明理了!”他说完这话,拉着锦瑞到了小喇嘛身边。
“小师傅,虽然我们也不知道闯了什么祸事,但是看情况应该很严重,不知我们怎么做才能弥补呢?”泽阳温和的话语,让小喇嘛抬起头来,他哭丧的脸上,一口白牙咬了又咬,说:“那么你们就随我一起来吧。”
小喇嘛捧起盒子,快速地朝着白色宫殿后面的禅房走去。
几经周折,终于到了一处幽静的会客处,小喇嘛放低了声音,对随行的锦瑞和泽阳说:“两位客人,请稍等一会,我先进去通报一下。”
等到俩人答应之后,小喇嘛双手合掌,低着头进了屋内。
不一会儿,小喇嘛就出来了,他庄严地对俩人说:“师傅请你们进去。”
随着小喇嘛进了屋内,锦瑞打量了几眼。
这是一间很简陋的禅室,除了黄色、红色的帷幕外,便是一些简单的桌椅。
除了一个有着面容祥和的老喇嘛外,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20岁左右肌肤雪白,身材高挑、姿容艳丽的女孩子。
锦瑞和泽阳合掌与老喇嘛打了招呼,老喇嘛便让俩人落了座。
“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方才是谁见了森格睁眼?”老喇嘛的眼睛朝外鼓出,眼角的鱼尾线很长,由锦瑞这个距离看他,就有一种见到寺庙佛主铜像的感觉,所谓相由心生,这老喇嘛的面容和佛主如此相像,修为定然很高深了吧。
锦瑞心里不由地生出些敬意,她立起,合掌弯腰,神色恭敬地说:“大喇嘛,是我见的。”
老喇嘛缓缓点了点头,面容即使未笑,但是却又似笑着:“既然森格与你有缘,那我就把它赠予你吧。”
老喇嘛话音刚落,那对面的女孩就跳起来,很不满地说:“老喇嘛,这藏獒崽子是我家一年前定的,我爸可花了不少钱给你们这群喇嘛们,现在被她半路上认了主去,你竟然白白送给她,有这种道理吗?”
中年男子喝了一声:“蓉蓉,别闹!”
“爸,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们花了钱,等了一年多,最后却便宜了别人!爸,这是寺庙开化过的金獒,十年也难得出这么一条纯种的!所以这口气,您大人大肚子咽得下,我可咽不下!除非,那老喇嘛再给我一头还没有睁眼的獒犬,不然我就闹!”高挑美女泼辣地说道。
锦瑞本来也不想要这獒犬,既然人家要,她就还呗:“既然这森格是这两位预定的,我当然不能横刀夺爱。”
高挑美女“切”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藏獒把第一眼看到的人当作主人,既然它已经看见过你,也认了你的味道,就把你当成它的主人了!你说,我还要它干嘛?不要太搞笑啊,你!”
锦瑞挑眉,这女人说话还真冲啊!
锦瑞还想说几句,泽阳笑着制止了她。
他从位置上起来,向着中年男人伸出手,微笑开口:“马市长,没想到我们再一次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马市长也呵呵笑道,握住泽阳的手说:“小秦啊,我也没想到啊,这事,我也明白,就是个意外,不过一条狗而已,这次没得到,过几年总能再有这么一头!”
美女在边上急得跺脚:“爸——!”
马市长瞪了一眼那高挑美女,然后说:“蓉蓉,你先出去,我有事有小秦和大喇嘛谈。”
高挑美女被马市长威严的眼神逼退,又狠狠剁了几下脚,气鼓鼓地离开。
马市长笑了下说:“让你们见笑了,她妈走得早,我也多宠了她点,这些年,这脾气就养得娇纵了些。”
泽阳也客套地笑了下:“马市长千金这是真性情,很可爱。”
锦瑞在一旁,听着她的男人夸别的女人可爱,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她也知道,所谓的官场交际,大概就是如此。
四个人交谈了一会,锦瑞对佛学也有一定的了解,与大喇嘛交谈,虽然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却也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