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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如此看得起。我想问一下,那只吃人的怪东西还在桃园城活动吗?”
“自从牛公子的别墅里那次战斗过后,我们再也没见到发现那东西,城内失踪人口没有增加,治安甚至有明显的好转,接到的报案比从前少得多,感觉比较平静。”蓝波的语气当中显得有些担忧,“你得到什么消息吗?我们也在寻找那怪物,一直都没放弃,许多同事受死伤,大伙都想报仇血恨。”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那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顺便说一下,你也是通缉对象,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那怪东西曾经是魔术表演的搭档。”
“如果我回来,会不会被抓进监狱?”徐福问。
“这个很有可能,但我还是希望你回来,帮忙澄清事实,洗脱自己的罪名。”
“我打算到桃园呆几天,寻找那只怪物,如果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我会考虑与你见面。”说话的同时,他暗暗摇头,其实自己应该算是人类的护卫者才对,却被误认为帮凶和坏蛋,真是冤枉。
“你能保证自己与那个严重事件无关吗?”蓝波问。
“当然。我曾经试图把那只怪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但没能做到,形势的发展出乎预料。由于牛公子的固执和爱情策略,我没办法再掌握局面,导致了不幸的事发生。”他说。
“好的,欢迎你回到桃园,最好包装一下,让别人认不出来。”蓝波说。
消失的魔婴
时隔多日,徐福再次回到桃园,在这个城市居住了四年,大街小巷都非常亲切。
触景生情,他感到一丝沮丧,当初身边有郎心慧,现在却已物是人非。
他不禁轻声嘀咕:“桃花依旧笑春风。”
情人美丽的面容却已经不知何处去。
在一处阴暗的咖啡屋内,他见到了提前到达的蓝波。
这位警察身穿便衣,叫了一杯果汁已经喝掉大半。
“你为什么没一点变化?个子没长高,胡须也没长出来。”蓝波站起来,嘴里迸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提问。
“这很奇怪吗?”徐福反问。
“当然,你总也不肯长大,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时光仿佛停止了,我不禁怀疑你到底是什么生物。”蓝波说。
“不作费劲去猜测我的身份,你只需要记住,我并非坏蛋,对这个世界基本无害,这样就可以。”
蓝波抓挠头皮,面有愁容:“如果同事们知道我跟你见面,却没把你捉回去严加审问,他们会气得发疯。”
“死了六人,伤十一人,这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团体里确实很可怕,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抓我无济于事。”徐福说。
“我们找不到那个可怕的凶手,保龙一族出面也没用。”蓝波说。
“那帮超人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真让我感到愉快。”徐福说。
“你似乎不怎么喜欢保龙一族,你了解他们吗?”蓝波问。
“略知一二,就我的记忆而言,那帮混蛋完全就是人渣,我时常向神祈祷,希望他们从地球上消失。”
“感觉像是有深仇大恨,看来他们得罪过你。”
“到目前为止,我和保龙一族仍处于敌对关系,这样一说,你大概能够猜到我的身份。”徐福说。
“从前我认为保龙一族只是一个传说,并不真实存在,后来才知确有这样的一个神秘的组织。我一直认为所谓怪物全是迷信和谣言,现在才明白了,这世界的复杂远远超乎想象。”
“为什么不听我的建议,贸然展开行动,以致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他露出一个事后诸葛亮性质的笑容。
蓝波面带苦笑,为他斟满酒杯。
食人怪物
时值下午,酒吧内非常冷清,近乎无人。
蓝波长叹了一口气:“在那次悲惨的行动之前我并没有忽视你的提议,向上级汇报过,建议领导投入更多力量,请那些厉害的精锐部队出面协助,以策万全,但我人微言轻,根本没人理睬,谁也不把我当回事。结果出现了糟糕的一幕,事后别人想不起曾经的忠告,全都埋怨我当初为何不把知道的情况全倒出来,说我是个大笨蛋,死这么多人我至少得负三分之一责任。我成了夹心饼干,里外不是人,差点被开除公职。”蓝波摊开双手。
“这很正常,人类的记忆力很不可靠,只记得对自己有利的事。”徐福说。
“事情发生后至今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感到内疚,当初我完全可以更坚决一些,让同事们做足周全的准备之后再去,可我没能做到。”蓝波用拳头拍打自己的脑袋。
“你有没有参与到解救牛公子的战斗中?”徐福问。
“去了,正是你提供的情况救了我一命,因为知道对付不了那怪物,所以我很注意自身安全,没有冲在最前面,发觉情况不妙立即后退,就这样幸运的活下来,毫发无损。”
“那一夜的战斗过后魔婴就消失了吗?”
“是的,再没见过,尽管大伙动员了一切力量搜寻。”
“能仔细说一说那天夜里的情形吗?我很想知道那怪东西怎么杀的人。”徐福举杯喝下一大口。
“非常糟糕,比学校里那次更可怕,幸存的同事有几位目前仍在精神病医院里呆着,怎么也无法恢复原状。我甚至不愿意回忆,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此事。”蓝波的表情显得很痛苦。
“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的,我大致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徐福拍拍蓝波的肩膀以示安慰。
“那只怪物在我眼前咬人,明白开枪没用,所以我转身逃走,钻回到车里,把玻璃升起来,离得远远的。它的嘴张得很大,比脑袋还大,简直——像是一头鳄鱼,它口腔里那些尖锐的牙齿很长,模样像是手指,向内弯曲,就这么咔嚓一下,我的同事被齐腰咬断成两截,内脏流得遍地都是,味道难闻极了。而我躲在几十米外的汽车里,帮不上忙,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倒下。”蓝波再也说不下去,一手捂面,开始低声抽泣。
食人怪物
徐福看着面前哭泣的人民卫士,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有效地提供安慰。
几分钟过后,蓝波恢复了平静。
“你说我是不是很怯弱,胆子小到不敢拼命,不敢去救自己的倒下的同事,甚至只开了两枪,也没有打中目标。”蓝波说。
“你如果勇往直前的话,也就是多一具尸体罢了,没用的。面对那样的怪物,能够活下来并且保持理智,说明你非常勇敢,意志足够坚定。”徐福说。
“别这样说,我知道自己是懦夫,需要站出来拼命的时候,我缩在后面,没有死掉或者受伤全是因为我缺乏勇气。”蓝波颇为自责。
“如果我没告诉你那些情况,相信你会跟其它遇难的同事一样表现得勇敢。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处。”
“一直都无法找到那怪物,你说它会不会已经离开了桃园城,跑到其它地方胡作非为。”蓝波说。
“有这可能。你们拥有专业的信息系统,从中应该有所发现。”徐福说。
“我们把关注的范围扩大到全国,但没有用,类似的案件再没出现过。”
“那怪东西能够变化外形,它甚至可以变得跟你完全相同,连你最好的朋友都无法分辨。”
“这个我知道,在学校里那怪物就当众表演过,所以说除非它自己乱来,否则我们根本不可能从人堆找到它。”蓝波说。
“我可以找到它,保龙一族当中有许多人也有此能耐。”
“你是什么生物?神?妖精?超人?或者其它?”
“以后机会合适的话,会告诉你我是什么,现在不想谈这个。”
“你此行的目的就是找那怪东西吗?”蓝波问。
“对,我想找到它,请它帮忙做点事。”徐福说。
“什么事非得找那妖物帮忙,能说来听听吗?”
徐福慢慢摇头:“你只要记住,我做的事对绝大部分人类是有益的就可以。”
两人分别之后,徐福到车行租了一辆车在大街上慢慢前进。
他有种明白无误的感觉,魔婴肯定还在这城市里,它一定隐藏在某个不难以察觉的地方,做着某种不引人注目的工作。
这仅仅只是一种超感官的体验,缺乏明确的证据支持。
它喜欢吞吃他人的灵魂,这是很重要的线索。
很可能它在牛宅那夜的战斗中吃了某个警察的魂魄,然后受到这部分记忆的影响,从此变得喜欢捉贼,同时拥有了更多关于犯罪的知识和经验,从而掌握到更多的作恶技巧。
又见魔婴
由于保龙一族的清剿,街头已经很难看到一位血族,徐福转悠了几个小时也没能发现一个同类。
曾经的据点全都关门大吉或者更换了经营者。
保龙一族没有能抓住魔婴,却伤害了桃园城的血族和狼人。
据蓝波了解到的情况,上述黑暗生物的伤亡并不严重,全部加一块尚不足十位,仅仅只是担心受到攻击所以躲藏起来。
感觉街上的行人没有以前多,不知道这是否与保龙一族在此驻扎了一个分队有关。
曾经非常热闹的几家赌场全关门了,据说是因为有几位身具特异功能的人赢走大量的钱,这些高手背后有极强硬的后台,无论市长还是黑老大均拿他们没办法。
太阳渐渐下山,天黑了,徐福愉快地摘下帽子和深色眼镜,轻松自由地活动和呼吸。
他喜欢晚霞远远胜过朝霞,对于血族而言,傍晚是一天的开始而非结束。
无意中驾车驶过警局外,他看到了蓝波和一大群身穿制服的同事站在门口,此刻已经是下班时间,似乎有什么活动,所以他们聚到一块没有散去。
站在蓝波附近的一位身材粗壮的年青警察引起了徐福的注意,这人的生命场呈现出怪异的淡黑色。
这个生命场非常熟悉,正是魔婴。
他没有停留,而是悄悄开走。
魔婴的适应能力远远超过想像,它居然混在警察队伍里。
想来此次它没怎么乱来,行为举止合乎规范,没做出太离谱的事,以致未被发现。
他把车停在距离魔婴四百多米外的街边,打算先了解一下情况,弄清它的去向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
首先得避开蓝波,不难想象,如果这位有一定正义感的警察知道一直寻找的仇敌就在身边,与自己朝夕相对,其反应一定会很激烈,到时候肯定会引起一场无法控制的冲突。
徐福感到十分好奇,很想跟魔婴谈一谈,了解它如何能隐藏得这样好,居然谁也没察觉。
那一大群警察慢慢走进一家饭店内,估计有什么活动,按照一般惯例,起码一两个小时之后才会散伙。
如果喝得高兴,可能还会有其它节目。
又见魔婴
徐福在车内守候,静静等待。
他需要一个与魔婴单独面对的机会,跟它好好谈一谈,说服它出头和丧尸拼命。
如果它还像从前一样贪玩就会好办些,只需要提起有一位非常厉害的怪物,看它能否对付,这样应该能让动心。
但是时隔多日示曾见面,魔婴非常善变,性格易受外来意识影响,无法确定它目前的思想成为了什么样,他对自己的计划没有任何的把握。
甚至不能肯定它是否还记得他,对于一只妖怪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二十多分钟后,身穿制服的魔婴离开了餐馆,两名同事冷淡地与它挥手道别。
看得出它在这个群体当中并不十分受欢迎,无论它如何小心翼翼,毕竟与人类有所不同,许多复杂的关系它肯定处理不好。
他启动汽车,慢慢驶近单独走在街上的魔婴。
车停下,透过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