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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所想,成我所成。去!”
随着杨错的一声呼喊,五枚铜钱闪耀出青色的光脱离杨错的手指,在空中围成一个圆环阵旋转起来。
杨错长舒口气,这古钱断流法是用来截取过去的。杨错想试一下,看能不能截取到有关温小玉被杀的有关片段。
大约等了一分钟,古钱围成的圆阵有反应了。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黑线依次穿过五枚古钱钱眼,黑线每穿过一枚,古钱就会发出嗡嗡的响声,直到五枚古钱都穿过,一片光华从圆阵中心亮起。
杨错定睛一看,圆心有了如水幕电影般的图象。走廊,开着的房门,房门内的人背后着自己从墙上取下一幅油画,又从怀里掏出个黑黑的东西藏在画后,这才小心地又把画挂回原处。杨错早从背影就看出这幕中之人便是被杀害的温小玉,可是当幕中之人转过身的时候,杨错仍禁不住惊奇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的天!真是温小玉。”
杨错倒吸口气后,想道:“这个地方应该是温小玉家里。温小玉在油画后藏得又是什么东西呢?”
杨错左思右想,忽然,他记起破解螺旋结时听到的话——“我死也不会给你的。”、“那就不要怪我了。要怪就怪你太多事。上路吧!”
我死也不会给你?
温小玉口中所说的东西就是藏在油画背后的东西吗?
杨错眼睛一亮,叫道:“一定是!”
就在这时,铜钱忽然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杨错暗道:“不好!”,正要出手之际,数声爆炸声传来,五枚铜钱顿时炸得粉碎。
杨错惊骇地看着那一地粉尘,呆了几秒,立即翻阅起《手骨奇术》来。
“古钱爆裂……古钱爆裂……在这,当有不同的人在召唤同段过去时,修行低的一方将会施术失败,甚至会以古钱爆裂为代价强行阻止对方获取自己的位置。”
杨错看完,虎躯一震,心想:“不同的人?我的天。”
杨错慌张地拨通李胜兰的电话,叫道:“李督察。我是杨错。有紧急情况发生了!我找到了温小玉留下的线索,就藏在她的一副油画后面。可现在情况十分危机,有人已经试图去毁灭证据。我们必须马上行动去温小玉家。好的,我知道了地方了。我马上就到。”
杨错挂掉电话就往屋外跑去,可刚跑到一半,他又折了回来。
“妈妈的。带上百宝囊以防万一。”杨错收拾好桌上的相器后,迅速地出了门。
凑巧的是,杨错和李胜兰同时赶到温小玉家门口。此时的时间是早晨六点三十分。
李胜兰以前来过温小玉的家,对温小玉的家庭情况也十分了解。温小玉的父亲早死,一家人只有她母亲和她,现在只剩下她母亲一人了。温小玉住的是独立式的花园洋房,家里还有一个菲佣。
杨错首先跑到门口,正准备按门铃,却发现门并没有关。
“李督察。门是开的。糟了。我们可能来迟一步。”
李胜兰凤眉一挑,道:“快进去。”
多年的警旅生涯培养了李胜兰对危险的直觉。此刻她一走进屋子,便闻到了危险的“气味”。
“小心。罪犯还在。”李胜兰小声说道,手枪已是掏了出来。
杨错看了看四周,问:“李督察。温小玉生前是住哪个房间?”
“住楼上。”
杨错二话不说朝二楼跑去。李胜兰恐杨错有失紧跟其后。杨错一上楼,所有的情形便了然于胸。走廊和古钱断流截取的画面一致,杨错小心翼翼地走到温小玉房门前,温小玉的房门居然也是半掩着的。
杨错示意了下李胜兰,李胜兰看到这诡异的情形,顿时雌威大发,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门被忽然踢开,惊动里面的人。一个从头到脚都裹在淡黄色风衣里的男人出现在杨错眼前。
李胜兰看了眼黄衣人身边的油画,立即拿枪指着对方,怒喝道:“不许动!把东西留下。”
黄衣人不屑地干笑一声,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快追!”
李胜兰立即跟上,从窗户里一跃而下。杨错回过神,大步跑到窗户前。
“我靠!这么高!我还是下楼追好了。”杨错可没有李胜兰那样的身手,他转身往楼下跑去。
“不许动!再跑,我要开枪了!”李胜兰一落地,便举枪瞄准黄衣人。
黄衣人身子一顿,他没料到李胜兰还有这样的好身手。
“慢慢转过身来。不许耍花样。”李胜兰怒喝道。
黄衣人转过身,从衣服里拿出一个黑皮日记本,说:“你是想拿这个吧?”
黄衣人的声音粗的就象老太婆。李胜兰听得秀眉一皱,再喝道:“扔过来!不许耍花样!我的枪法绝对比你想象得准。”
杨错此时也赶到了。他见黄衣人拿着笔记本,手却笔直地指着李胜兰的胸口,立即叫道:“李督察。快躲开。”
杨错说完,纵身朝李胜兰扑去!李胜兰分神间被杨错推到了一边,而杨错却惨叫一声,后肩无声无息地爆出一股血箭。
黄衣人诧异地“咦”了一声,李胜兰却已经开枪了。
“砰”
黄衣人的风衣顿时无风自动,只见他拇指仓促朝前一点,一根手臂粗的黄丝迎上子弹。不过,他还是晚了半拍,黄丝只打稍稍打偏了子弹的方向,一瞬间,子弹击中了他的另一只手臂。
黄衣人一声闷哼,手一松,黑皮笔记本滚落到草丛边。黄衣人见自己受伤,愤怒地嚎叫起来,一条红绳闪电般从手上飞出。
李胜兰正欲再开枪,却头一昏,几乎站立不稳。
杨错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红绳此刻紧紧捆住了李胜兰的命线,黄衣人要杀李胜兰。
“代线延命的红绳居然被他用来索人性命。好歹毒的人。”杨错心想道。
只见杨错摸出一枚古钱,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之中,然后咬破舌头,一口鲜血喷在古钱上。“木火相交,破除万法。”古钱嗖得一声飞出,击中红绳。红绳顿时燃烧起来,顷刻烧成灰烬。
黄衣人顿时惊骇地望着杨错。恢复神志的李胜兰可顾不了那么多了,砰砰又是两枪。
黄衣人双腿一跪,手指着杨错,不甘心地说道:“你……你是骨流……师。啊!”
“砰”李胜兰又是一枪。黄衣人这才顿时倒下去!
杨错抹去嘴角的鲜血,气喘嘘嘘地问:“李督察。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我看他又指着别人,怕是又象刚才一样施展些什么邪门法术。对了,你的肩伤要不要紧?”李胜兰关切地问道。
“我还……好”杨错话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想是失血过多了。
此时,不远出传来警笛声。李胜兰心情微定:“张强这懒虫总算赶来了。”李胜兰走到尸体旁捡起笔记本,翻了几页,随手放进了自己口袋。
张强很快就率领一队警员来到了现场。李胜兰冷若冰霜地命令道:“快叫救护车把杨错送往医院。立刻叫法医前来验明尸体身份。封锁现场,此次情况不许对外界透露半句。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Madam。”张强简短有力地答道。
李胜兰点点头,看着正被人抬走的杨错,心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骨流师?等你醒过来,我非得把你的秘密挖干净不可。”
第一卷 灵丝相界 第七章 死无对证
济河大厦位于繁华的市区,共三十六层。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古色古香而且还带有神秘主义的色彩。
每当傍晚的时候,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最喜欢端一杯葡萄酒,站在落地窗前看日落的美景。所以,这个时候去破坏这一气氛的人往往都在这间公司待不长久。久而久之,这便成了公司管理层里照面不喧的法则之一。
不过,今天似乎又有人要倒霉了。
“关霖小姐。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打搅总经理。关霖小姐——!”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秘书来管。你给我让开。”丰臀翘乳的关霖厉声喝道。
秋平素惋惜地看了公关部经理最后一眼,终于让出了道路。
关霖走进办公室,她并没有看到方少雷在看落日,方少雷正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手心里在把玩一颗龙眼大的红宝石。
前一刻,关霖还是傲气十足,进门后,她的表情立即发生了变化,尊敬中带着愤怒与哀伤。
“少主。你要给关霖主持公道。”关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恭敬些,可是却仍然掩饰不住话中的愤怒。
方少雷面无表情地望着关霖,说道:“门派有门派的规矩。你这都不懂吗?”
“少主。死的是我的爱人。所以,我请求少主让我来负责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要让凶手加倍奉还给我。”
方少雷顿时雷霆大发,怒道:“胡闹。关云使。本少主知道因为黄云使的死你非常心痛,可这次的事件有可能牵涉到相师的斗争,所以,我已经下令让左右星使去调查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不要插手了。要不然,别怪本少主无情。”
关霖害怕地微退半步,却仍不死心地说道:“少主……”
“关云使。你可以出去了!”方少雷挥了挥手说。
关霖仍站不动,方少雷的双眼却已经转成蓝色,声音更是变得比寒冰还冰。
“我命令你。出去!不要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关霖娇躯战栗了下,缓缓退出了房间。方少雷看着关霖走出后,说:“左星使。你可以进来了。”
进来的居然是秘书秋平素。此刻,秋平素身上散发着一股虚无缥缈的气质站在方少雷身前。方少雷脸色微变了下,问道:“事情调查得如何?”
秋平素回答说:“警方封锁了一切消息。公司律师顾问柳文英的丈夫吴献达已经被正式扣留,有关牵涉到地下六合彩黑钱走向的赵胖子也已经被警方严密监视。右星使正在等待少主的裁决。”
“这个不用向我请示。告诉右星使,他觉得怎么样干净就怎么样做。”
秋平素点点头。方少雷继续问道:“有没有查出那个使用断流术的人?”
“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如果少主同意,我和右星使可联合偷回尸体一试。”
方少雷摇摇头说:“不必了。对方若同是相术师,又怎么还会留下线索给我们。而且濒死解密危险太大,死结变化之多就算是我父亲也只懂十之一二,你们还是从其他方面下手吧。”
“是。那我先下去了。少主”秋平素说完退出了房间。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黑了。有黑夜,就有早晨。
第二日,一大早上,李胜兰便邀着李玫来到了杨错所住的医院。
李玫看着李胜兰手里提着的水果与花篮,不由咯咯笑道:“兰。你怎么忽然变得象两个人了?”
李胜兰不明白地看着李玫说:“姐。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李玫用她苍白的手指点了点李胜兰的额头,说:“以前对人家恨之入骨,现在却买东西去看他。你说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呢?”
李胜兰笑笑,忽然变得很神秘地说道:“姐。那个见利忘义的家伙还有许多秘密瞒着我。为了不让他在去社会上危害他人,我只有严刑看管他才行。”
李玫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只听她说:“姐姐很相信你的话。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个家伙一定有些非凡的本事。”
“所以我才要收服他。免得他继续祸害人间。”李胜兰接口道。
当杨错看到李胜兰这夺霸王花提着水果来看自己的时候,他还茫然不知他已经落入了别人的算计之中。
“李督察。李法医。你们来看我,这怎么好意思!呵呵!”杨错靠着床,客气地说道。
李胜兰看着高兴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