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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心里热血一涌,豪气顿生的站了起来,把胸脯拍的咚咚响:“什么叫我能行么?我说行,那就行!”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那我大学就去念经济系哦。”刘若男的嘴角轻轻的向上扬了起来,偷偷的背着聂浩然,露出一副小狐狸偷到鸡的得意表情。
聂浩然也是一脸自得的表情,那眼睛都看到天上去了:“哼哼,你就等着做我的管财婆吧。嘿嘿!”刘若男听他这么说,笑呵呵的举起了白净的小手,对他晃了晃:“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聂浩然哈哈然的把手伸了出去,握住了刘若男的小手。
“呵呵呵…………”
“哈哈哈…………”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去踢球了啊。”丢下了一句话,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刘若男滑腻至令人怀念的小手,聂浩然笑哈哈的向足球场跑去。
这个男人啊,就是没有激情。不光是生活,甚至连他最喜欢的足球,他看起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似的,很淡然的模样,其最大的原因,只是因为生活在贫穷的家庭里,生活的压力让他没有了明确的目标。
现在…………
看着聂浩然向足球场跑着的背影,刘若男甜甜的笑了一笑,也转过身子,回复本性似的蹦跳着向聂浩然父母的身边跑去。阳光温暖的照射下,两个跳动的身影虽然目标不是同一个地方,但是某些东西,却会把他们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第一卷 雏行 第十七章 来客
接下来的日子里,聂浩然每天都是精神振奋做着每一件事。学习,训练,球赛,甚至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做起来浑身都充满干劲。用方咏的话来形容他,那就是这小子整个跟吃了药似的。呃,没错,就是吃了药。
生活圈子很小,吃了药似的聂浩然此刻正在训练场上练习着盘带突和射门破。被他叫来练习的几个家伙叫苦连天。这家伙太强悍了,球怎么像是贴在他脚上去了一样,只是在他脚旁滴溜溜的转着,等到你感觉已经看准机会,伸脚去抢断的时候,那球却又不晓得转到什么地方去了。
尤其在分组对抗之中,聂浩然总是让后卫们感到害怕。球到他脚下的时候,已经不需要队长或者门将招呼了,防守他的人自然会呼啦的围上了两、三个,对他围追堵截。但是,围追堵截有时候也不见的好使,这家伙滑溜的跟泥鳅一样,只要感觉不对劲,便会很快的把球捅到别的地儿去了。
如此,他吸引了防守队员泰半的注意力,让队友也有了发挥的余地。后来,有些后卫队员注意到他从来不用右脚,便时刻用人盯着他左脚的动作,都知道左脚玩球的人不好防守,但是一个不行上两个,四只脚总能看的住一只脚吧。不过,即便是这样,后卫门也总是提心吊胆的。
不光是后卫,就是守门员,对这个家伙的脚法和力度,也心惊胆颤,尤其是看到聂浩然拿球的时候,守门员的掌心总是不自觉的渗出丝丝冷汗。他神鬼莫测的脚法,总是让人摸不着边际。他的每个射门都及其刁钻,刁钻的让守门员总是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出自己的水平,那二、三十平方的面积,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人不能很好触及到的死角,偏偏他的射门,总是往那些令人难受的死角上钻。
一次两次还算正常,可是时间长了,守门员都会骇然的发现,那家伙的射出的球,达到他预想位置的准确率绝对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而且,他从来不会出现放高射炮、或者是击中横梁球门柱之类的问题,他的每次射门,不管是再多么剧烈的运动中,不论是在多么别扭的身型下,绝对不会偏出球门这几十平米的地方。他抬脚射门的时候,除了祷告上天,乞求幸运女升眷顾之外,靠自己的力量拦住球的情况,微乎其微!
这次,他起脚踢出的足球,诡异的在后卫裤裆下砸到了地上,然后从后卫胯下穿过,在守门员看不到的情况下,偷偷的弹进了网窝。他冷静的利用着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势,疯狂的破门得分,不是和他一队的守门员,总是在向教练抗议着,发着牢骚。可是,那没有任何作用,每次的分组对抗,教练依然会把他摆在进攻的最前列。被放在守门员位置的队友,总是在他无情的轰炸下,悄悄的问着自己,我真的适合做守门员么?
适不合适做守门员没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聂浩然的攻击能力,毋庸置疑!
方咏以前总是觉的足球这玩意不够激情,他不像百米冲刺那样几秒定生死,也不跟篮球那样对抗激烈攻防转换迅速,但是聂浩然来了之后,他才知道足球也可以叫人眼花缭乱,也会让人热血沸腾。他华丽的盘带,刁钻的突破,花样叠出的射门,都让方咏对足球的认知上达到了新的高度。
这两天回家,他总会磨着父亲,让他对自己灌输先进的足球理念,让他对自己进行最职业化的训练。这些天,他去别的体育项目上晃荡的时间少了,足球场上总是闪耀着他活跃的身影,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爱上足球了。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期末考试,已经考完了最后一场。再过一个星期,高中校际足球联赛就会开始了,这个时候,没有那繁重学习压力的他们,都在足球场上挥洒着汗水。尽管天气很冷,可是他们这些家伙都在出汗,高强度的训练一直要持续到比赛前的第三天才会结束,比赛的前三天,才是真正放松身心的时候。现在,没有一个人回懈怠教练下达的训练要求。毕竟,这次联赛,可是关系着好多人的大学命运。
虽然大学已经不在聂浩然的考虑范畴之内,但是他对苏婉依作出的承诺,时刻都没有忘记。他必须对自己的承诺负责。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不够积极,但是刘若男的激励,让他对每场比赛都用上了全力。因为他深深的知道,要想吃足球这碗饭,就必须要有精湛的球技,就必须有无限的热情。职业蹴鞠如是,足球亦如此。
“给,浩然。休息下。你真当自己吃了药啊。”说话的是方咏,他调侃着聂浩然的时候,丢来了一瓶矿泉水。对方咏比了比中指,聂浩然很轻松的抄住了空中飞来的瓶子,空踢了几下双腿,他反击着:“靠,你丫才吃药了。”
“得了,就你那样,整的跟个猛男似的,不是吃药了谁信。以前刘大美女在场边也不见你这么猛啊。”咕嘟咕嘟的灌了小半瓶水,方咏估计也累的够呛,为了防守聂浩然,他跑动的距离,绝对不比几十圈操场要来的少。
“懒的理你。”甩给方咏一句话,聂浩然弯着腰做了一会深呼吸,也仰头灌了几小口矿泉水。快速的跑动,突破和进攻,都消耗了他很多的体力,趁着休息的时候,他尽量的让体力快速的回复。水可不敢多喝,喝多了会跑不起来的。想到这里他瞥了瞥方咏,这家伙一点都不注意,还在往嘴里灌着瓶子里剩余的水。平时懒散惯了的家伙,对教练的嘱咐依旧不能贯彻落实。
“看你呆会怎么防守我。”哼哼两声,聂浩然继续甩动着双臂,尽力的汲取着空气中充足的氧分子。
“诶,没意思啊。现在训练,连美女都看不到一个。巨无聊。”方咏只是简单的举了举手臂,小眼睛一边四处打量着,一边感叹因为美女看球而带来的遗憾。
“你小子脑袋里除了美女就没别的了?”摇了摇脑袋,聂浩然又没好气的甩了一记白眼过去。方咏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面,顺手在地上摘了条草根,放在嘴里含上,伸了伸懒腰他嘟囔着:“我跟你比,你丫的有刘大美女给你加油,幸福去吧你。你是不知道我这样从生下来就没闻到腥味的苦啊。”
聂浩然无语,苦笑的摇着头。这家伙,就俩儿字,饥渴。连喝瓶矿泉水都像比别人渴似的。
“那里有个家伙在做啥?”坐在地上盼望美女出现的方咏忽然蹦了起来,指着不远处一个角落里大声的呼叫着。聂浩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和他们差不多的家伙,拿着指和笔,侧对着他们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东西。
“走,去看看。”方咏拉起聂浩然,便朝那人站的方向飞奔。“干啥,干啥!不就一人么,几那么激动干啥?”聂浩然被他扯跑飞跑,感觉体力又在逐渐消耗的他,不满的嘟囔着。
方咏似乎颇为兴奋,脸上泛红光,眼射白芒的轻声对他说:“指不定是哪里来的奸细。”聂浩然有些不明白的问:“奸细?”
兴奋的点了点头,方咏已经跑到了那人的跟前:“不是我们学校的人。”掉头对聂浩然说了句,他又大声的问着那人:“小子,干什么的?”
那人穿着一身运动装,头发有点长,几乎遮住小半边脸,鼻梁上又挂着副眼睛,整个人的样貌和表情,几乎都被头发和眼睛遮盖住了。他似乎没想到有人会跑过来,方咏大声的喝喊,明显的让他吓了一跳。那人被吓了下,转过身便回复了过来,不阴不阳的甩给方咏一句:“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的。”
“我问你是干什么的!小子。”方咏甩着膀子,看样子对那人不阴不阳的语气颇为不爽。
“没啥,看看你们这破球队怎么样?”那人轻飘飘的递了一句话过来,接着又颇为可惜似的说:“诶,烂队还是烂队,今年看来也没什么前途了。”
“谁是烂队?”方咏看来火气有点大,双拳紧握,说不好就要揍人,聂浩然见状连忙把方咏拉了回来。不过这一拉一扯,却是惊动了正在休息的一群队员,呼啦一下,那些家伙都围了上来。在听到方咏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之后,一个个都捏着拳头,眼睛瞪着那眼睛男。
那眼睛男似乎无所畏惧,状态轻松的向大家摊了摊手:“本来就是烂队,难道不是么?”
众人一起向前踏了一步,把包围他的圈子缩小了一些,齐声质问:“再说一遍试试。”估摸着那眼睛男再说一遍烂队话,群殴他一顿是跑不掉的。
眼睛男也看出来了,不过看样子那丫的依旧硬挺着装成没惧怕的样子,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他不淡不咸的声音再次飘了出来:“怎么?你们想打架么?要知道打架的人,会被取消联赛资格滴。”
众皆愕然,虽然他们依旧没有松开拳头,包围他的圈子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但是却没有先前那种如虹的气势了。
“日,你们让开,看老子揍他丫的。”方咏火气见不得这家伙阴阳怪气的样子,大吼一声推开了围着那眼睛男的队友,冲上去抡拳就挥了过去。
“嘭!”
“不要打架!”
两个声音一起响了起来,后者明显是那年轻教练的喊叫。在他们围住了那眼睛男的时候,早有人看势头不对,跑过去向教练打了小报告。得到消息的他,立即跑了过来,不过,他喊叫着不要打架的时候,自己也听到了那嘭的一声响。
“完了。”年轻的教练微微叹息一声,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第一卷 雏行 第十八章 送客
“我靠,浩然,你拿球踢我干鸟!”方咏脸色涨红着乱吼。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嘴里喷出的唾沫星星,溅了对面那眼睛男一脸。他没有回头,他知道这球肯定是聂浩然踢的,不然没人能把球的这么准,连挥动的拳头都踢中了,除了那家伙还有谁这么变态。偷偷把有些发涨的拳头在衣服上蹭了蹭,方咏在心里诅咒着聂浩然:“这小子也不认人,踢我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靠!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