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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恶狠狠的说:“不管是哪个部门抓走了契科夫,他最好老老实实的给老子放出来,要不然就别怪我暗地里给他弄点案子出来了。杰斯特,你用电话找凯恩……不,算了,我们回去再找他……奇怪,凯恩为什么么不来接我们?”
菲丽睁开一只眼睛,笑着说:“凯恩肯定在打点人手,准备出动去抢劫犯人了。”
易尘扬了一下眉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准备好了,就省得万一要出动的时候手忙脚乱的。”
菲尔回过头说:“老板,到了。”
易尘微笑起来:“上次找我们的那个卡尔警官,是负责特别行动的,那么,我们就找他好了。”
大厅内的警员叫住了易尘:“先生,请问您找谁?”
杰斯特凑近了他,用自己高出一个头的优势居高临下的说:“我们找卡尔警官。”杰斯特心里嘀咕起来:“他妈的,卡尔?真的好像一条狗的名字啊。”从这一点来看,杰斯特和易尘倒是深有同感。
警员看了一下衣饰古怪,一头红色的短发,皱起了眉头,把手中的公文本抱在了怀里,不紧不慢的问他:“你们找卡尔警官有什么事情么?他可是大忙人,不见得会见你们。”
易尘缓缓的走了过去,闪动着冰冷的寒光的双眼紧紧的盯住了这个警员:“我找卡尔警官,负责特别调查的卡尔警官。告诉我他的办公室在哪里,或者,我打你一顿,他也应该会出来的。”易尘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这个警员办公桌上的台灯柱子,刺耳的‘吱呀’声中,粗大的黄铜柱被易尘一手拧弯了。
大厅尽头的楼梯口上,卡尔的声音响起:“中国易?易先生,何必难为他们呢?您找我?请上来吧。”
易尘放开了台灯柱子,狠狠的看了一眼这个小警员,径直朝卡尔所在的楼梯走去。杰斯特和菲丽看都不看这个警员一眼,跟着易尘就走。
菲尔还算有公德心的,丢下了两百英镑说:“赔偿灯柱以及罚款的费用,应该够了?是不是?长官,如果您没有意见,我也就上去了。”怪眼狠狠的不怀好意的瞥了一眼这个警员的脖子,大步跟了上去。
这个受到惊吓的警员咬牙切齿的低声问:“他妈的,这群王八蛋是哪里来的?有机会我……”
他身边两个刚刚出勤回来,在值班表上登记的警探低声说:“小子,你没机会的,他是伦敦的黑帮大头子,你和他玩?小心晚上中黑枪……我们可不愿意得罪这样的人。我们只负责一般的小案子,他们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以后眼睛放亮点……上帝,手上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根玩意弄弯?”
卡尔前头带路,带领易尘他们进了自己不大的办公室,拉开百叶窗,让空气流通了一下,随后飞快的把厚厚的两叠文件从两张座椅上移下,用手抹了一下上面的灰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啊,对不起,我平日很少注意办公室的清洁卫生,所以,请坐,请坐。”
卡尔对着门外大叫:“斯科特,给我来五杯咖啡,快点。”
易尘示意菲丽坐下,菲丽看了看依然有灰尘的座椅,撇了一下嘴,靠在了易尘身上,杰斯特把那张座椅转悠了几圈,很有兴致的打量起办公室,有意无意的说:“啊哈,和我相像的不同,我还以为大警长的办公室一定是富丽堂皇,装修精致的。”
卡尔夸张的拉长了嘴角,耸耸肩膀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看自己凌乱的办公室,以及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案卷,抓抓脑袋说:“亲爱的,经费,一切都是经费问题,我们可不是军情局,哪里有这么多钱来装修办公室?反正每天累死累活的是我们,最后倒霉的也一定是我们。”
易尘看了看有点昏暗的办公室,点点头说:“也许,我可以赞助一笔钱装修一下这里,费用不是很高,是不是?”
卡尔的神色严肃了起来:“易先生,我想您并不是一个经常有善心捐款的人,而且,从您从事的职业来说,给警察局捐款,也不是您的个性吧?嗯?”
易尘坦白的说:“当然是有所为而来了,卡尔先生……我们曾经见过面,多少也算得上是熟人了,我现在需要一个苏格兰场的熟人帮忙,哈哈,您不会拒绝吧?嗯?”易尘掏出了一条白色的手绢,轻轻的擦了一下手,手绢的一只角上,刺绣了一个非常精美的金色团龙图案,这是中国南方一个叫做苏州的城市,他们的地方政府得知易尘是中国人后特意送的纪念品。
卡尔想了一下,微笑起来:“易先生,您太客气了,您认识的人还少么?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特别调查处的警官而已,您认识的大人物多去了。”
易尘直截了当的说:“我不想浪费时间,我看到你桌子上有您和您家人的照片,坦白的说,您有一个可爱英俊的儿子,我不想浪费您回家和家人共进晚餐的时间……告诉我,契科夫关押在哪里?那个因为攻击了英国政府的官方站点而被捕的契科夫关押在哪里?”
卡尔瞪大了眼睛:“天啊,在那些部门的服务器上放了上千G黄色录像以及图片文章的人是契科夫?您的那位下属?上帝啊……我不知道他被关押在哪里。”
易尘以为卡尔是在推托什么,双目一瞪,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杀气飞快的笼罩了卡尔,卡尔顿觉浑身毛孔一炸,呼吸都有点困难起来。
易尘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卡尔先生,您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告诉我有关契科夫的事情,并且允许我保释他,我可以考虑给苏格兰场捐款五百万英镑用以办公建筑的翻修。当然了,对于您,我也有一份小小的心意的。”
卡尔干笑起来,勉力说:“您是在警察局的办公室贿赂一个特别调查科的警官,先生……可是……天啊,我用上帝的名义发誓,整个苏格兰场,没有人知道契科夫先生的事情。我保证,我没有听到任何风声,不是我们的人逮捕了他。”易尘突然增强的杀气,让卡尔毫不怀疑易尘随时可以杀了他。
易尘收敛起了自己的杀气,淡淡的说:“哦,那么对不起,请问,你们的顶头上司,那位维纶先生,他的办公室在哪里?我有一个老朋友,叫我给他带来几句话。”
卡尔摇摇头说:“维纶老家伙?他的办公室在顶楼最里面的那个办公室,但是相信我,他也不知道什么的,因为他所知道的都是我们汇报给他的,除非他从额外的渠道得到了些什么……额外的渠道?”卡尔看了看易尘说:“我想,我知道契科夫先生现在在哪里了……逮捕他的人,是军情局的,不是我们苏格兰场。”
易尘也愣了半天:“军情局?”
卡尔无奈的看着易尘说:“恐怕,契科夫先生要准备好蹲监狱了,我们这里,也许对于某些有合作价值的朋友可以网开一面,允许保释,可是军情局那里,进去了的人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出来的。”
易尘点点头,对卡尔说:“谢谢,卡尔先生,今天的事情我日后定然有回报您的时候,谢谢您的意见。可是,我还是要试试。”易尘手一挥,带领菲丽三人走了出去,正好和端着五杯咖啡的斯科特对了个面。
卡尔看着斯科特,嘟了一下嘴:“亲爱的斯科特先生,给我一杯咖啡,然后,您可以考虑一个人干掉剩下的四杯,您的速度太慢了。”
杰斯特兴奋的,低声的问易尘:“老板,我们来一场大的吧,嗯?军情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群普通人,难道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么?”
易尘低声咆哮:“闭嘴,回去再说……考虑一下,为了契科夫而和英国政府对抗,我们值得么?如果契科夫他们已经漏了口风,那么我们就准备离开英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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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科夫此时正嬉皮笑脸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前面两米处是一张黄色的长条桌,四名一脸严肃的特工坐在后面,三盏聚光灯把光撒在了契科夫的身上。三面都是墙,正对着契科夫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小小的铁门,契科夫背后是一堵镜墙。
十几个西装笔挺,看起来很有地位的男子透过双面玻璃,观看着契科夫受审的镜头,其中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头背起了双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必须问出他的底细,我有一种直觉,他一定和最近我们的金融市场的风波有关系……技术处的那些混蛋,难道现在还没有查出什么东西么?”
一个中年男子摇摇头说:“头,他们技术非常不错,做得很干净,机器里面没有任何痕迹留下来,硬盘里面充斥着成人影片。不过,就以攻击政府部门的网站,以及拥有幼女的色情影片这些罪名,我们也可以判他们终身监禁。他们还非法拥有大量的大麻……”
老头怒吼起来:“我管他去死的成人影片,我管他去死的大麻,那些东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那是警察做的事情,而我们,我们难道就是抓几个色情狂,抓几个吸毒的小子这么简单么?掏出他的口供……不论用什么手段,给我弄出他的口供……实在不行,也可以让他们顶罪,议会的压力很大,逼我们必须在半个月内查出是谁在攻击我们的市场……他们可以用在最后关头。”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奸猾的说:“是的,头,就凭他们的那些仪器,我们都可以在法院定他们的罪名。一个普通的黑客团伙是不需要这么先进的仪器的,如果硬盘里面没有相关的资料,我们可以在里面制造一些出来……”
老头微笑起来,狠狠的拍了这个一脸油滑的中年人的肩膀,大加赞赏:“大卫,你是我所有的下属中最能干的……你们。”老头变了一个口气,恶狠狠的说:“你们都样象大卫学习,我不希望在我临近退休的时候,因为侦破不了这次的事件,而被赶下台,明白么?”
契科夫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瘫倒在了自己的座椅里面,对着四名特工中的那个金发美女飞了个媚眼,故意的抖动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笑嘻嘻的说:“诸位,请问有何贵干?你们问了我好几次了,上帝啊,该死的上帝,这个婚外恋的变态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过,我只是在帮助英国人传播性教育的资料片,我没有犯什么大错啊。”
一个特工站起来,走到了契科夫身边,一手拎起契科夫的头发,狠狠的把他提了起来,怒吼着:“是不是你们在攻击英国的银行系统?他妈的,你这个婊子养的,这里都是我们的人,我可以把你打成一团垃圾,然后扔进下水道……不,不能让你这样的垃圾污染了伦敦城的下水道,你应该被打成垃圾后直接烧掉。”一个重拳打在了契科夫的小腹处。
契科夫惨叫一声,马上翻起了白眼,身体彷佛死狗一样瘫了下去。
四个特工惊呼起来,动手的那个特工连忙丢开契科夫的头发,任凭契科夫面朝地板倒下,飞快的分辩说:“我,我没有用力,只是普通的一拳。”
隔壁的老头惊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大卫变了脸色,怒吼到:“那群白痴,这些俄罗斯人抽大麻,性滥交,身体早就快垮掉了,他妈的,居然下重手打他们?还不更换审问的模式?用金钱,用女色,用死亡威胁,用这些比较温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