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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看似无用,但周青和其接触过几次,当然知道这只是假象,能坐上玉帝这个位置,统领群仙,慑服三界的人,想一想就不是无能之辈,周青现在看似威风,却是举步维坚,门下就自己一人还行。其余根本上不得台面,相比之下,玉帝号令天庭众神,威风无比,更有天界蓬莱,赢洲等三十六仙岛仙人。隐藏实力之大,连西天极乐都要顾忌三分,周青不去拉拢,反而为了这一点小小的事情就爱心泛滥。驳了玉帝面皮,让玉帝难堪,那简直是自找没趣。
成全了这婚姻。就代表自己压住了玉帝,只怕不光是玉帝,连天庭众仙都有意见,这种风尖浪口的事情,周青除非吃饱撑到了,才会去做。
“六公主。你们夫妻也就是缘分至此了,再求我也没有用。何况,你这丈夫,很不简单呢,三年就成仙道,除了那人参果,天下就只有那三十三天之外的玄都天,兜率宫,太上老君的大罗九转金丹才有这造化之功果。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人,能得到大罗九转金丹。”周青心中暗想。
太上老君何等身份,当然不会为一个小小的凡人下界,周青也知道这位教圣人不会无聊到玩这种把戏。
但太上老君在那玄都天。兜率宫中开讲,无数仙人前去聆听,这数千年来,也有不少仙人得到过老君赐下的大罗九转金丹,就连玉帝那里也有几颗,周青也猜不到传张宇正道法的是哪位,天上地下仙人,千千万万,周青也不可能就尽数皆知。
但张宇正的那柄剑,周青还是认得,上面那七朵紫火,和玄武老道的兜率火十分相似,但其中蕴涵的威力,却是大了许多,不过玄武老道,还真正发挥不出八景灯的威力,加上他本身是水族,先天就是水之属性,和火相克,更加不行。
但这张宇正虽然有几分功力,但都是暴涨上去地,运用都不自如,更别说是肉搏武艺了,碰到周青这样的高手,便是漏洞百出。
周青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要棒打鸳鸯,但也不能就硬来,说话方面,还是要讲究技巧的。思忖了片刻,面上显现出为难的神色,对六公主道:“公主,你们夫妻恩爱,贫道也不想拆散,你想想,就算贫道撒手不管,你们夫妻也是做不长久。”
手一摆,白虹所化地大手收回自身,把那张宇正松开。
张宇正赶紧跑到六公主面前,提剑护住道:“娘子,你先带了孩子走。我拼死也不让这道人将你捉回天宫。”
他知道,只要六公主一上天,就要遭受那严厉的惩罚毕竟以前都有例子在那里,玉帝妹妹因为私配下界,却被压在桃山之下。七公主至今还被关押。更有那天宫的仙女,就因为心中思凡,而被打入轮回,世世疾苦,生不如死,张宇正自然不会让六公主受这苦楚。
“你且少安毋躁,如此失态,怎么配得上六公主这杏宫仙子。”周青喝道:“跑,你们能跑到哪里去,三界之内,莫不受玉帝陛下管辖。要在执迷,真个惹怒了陛下,不讲儿女情份,派天兵众神来拿你们俩,你们真就能够抵挡?公主也就罢了,可你这个小子,难逃那斩仙台上一刀,最少都是一个打入轮回,永不超生地下场。”
张宇正和六公主一听,居然事情有转机,这周青是好心人,加上周青所说,确实是事实,玉帝王母震怒,不顾亲情,两人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是枉然。
张宇正弃剑在地,和六公主一同跪下道:“万望帝君给我夫妇指点一条明路。”
周青道:“你们过来,我看看你们以后姻缘天命如何。”
两人连忙过来,周青让其焚香一柱,随后用竹杖点了两人泥宫丸三下,入定而去,周青如今道行,能知过去未来,公主两夫妇无论是法力,道行都要远远低于他,使神通法力,当然能琢磨那隐约之中的一点天命。
六公主和张宇正紧张的看着入定的周青,眼下周青,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冥冥之中,闪过无数的场景,都是模模糊糊,突然,一片虚空之中现出一座高台,通体金黄,万丈宽广,上书一名,乃是封神台,封神台上有一榜文,也是金光闪烁,乃是封神榜。
封神台上阴风呼号。怪胎雾浓浓,无数魂魄真灵在其中飘忽,那张宇正,手持打神鞭,站立台前。
周青飘飘忽忽,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那封神台上地阴魂真灵闪现出许多熟悉的面孔,温蓝新,红孩儿,大小狐狸。廖小进,飞熊,六瞳。大自在宫诸女,甚至还有云雾,恍惚之中,连自己都好像身在封神台内,成了其中的一员,那张正宇持打神鞭。不知道在喝些什么,身上金光缭绕,宛如天神,周青也听不清楚。
呜哇!呜哇!呜哇!连声婴孩的啼哭,把周青从神游之中惊醒过来,心神激荡,元神混乱,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茶桌之上。流尚到地下,一片漆黑,触目惊心,煞是骇人。
“帝君,你怎么拉!快去。孩子醒了,肯定是惊忧了帝君。”六公主吓得花容失色。
张正宇赶紧转到后面,却报孩子,周青刚才窥的天机,硬生生地按奈住心中的惊骇,竭力收缩心中的杀意,只是朝张宇正地后背看了一眼。
张宇正突然打了寒颤,但却没有警觉,依旧抱了孩子出来,摇摇哄哄,孩子才止住了啼哭。
周青收了目光,见六公主惊骇,便感叹道:“贫道刚才妄窥天机,惹了天怒,也是天道运转,不容窥视。”说罢,取葫芦,拨开塞子,顿时一股清香传遍了整个房间,那孩子手舞足蹈,十分兴奋。
连六公主于张宇正都心旷神怡,十分轻松,心中的烦恼去了一大半,这葫芦里面乃是甘露浸泡人参果和许多极品丹药,加上葫芦本身也是先天灵宝,传出来的气息,当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天了一粒丹药,周青面色好了许多,其实他只是心神震荡,并没有受伤,这番作做,一来是稳定情绪,二来是思考话语,怎么诓骗这对苦命鸳鸯。
收了葫芦,那六公主夫妇都不敢说话,周青也就乐得沉默,整个客厅之内,就剩下那孩子的笑声。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周青开口问道。
六公主见周青没有事情,松了一口气,连忙回道:“夫君起地名字,小名自然。”
“张自然?好名字,好名字。”周青连连叹道。
六公主和张宇正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周青神色有些焦急,欲言又止。
周青看在眼里,也不等公主发问,叹道:“你们两个本来是缘尽如此,但其中事情,又有转变,贫道刚刚窥得一点机缘,却被哭声打断,也是天数。贫道也无能为力。”
六公主夫妇在惊,张宇正扑通跪下求道:“万望帝君慈悲,就指点一条明路。”说罢,连连叩头,砰砰作响。六公主也抱孩子求道:“帝君神通,定有办法,孩子还小,失了娘亲,怎么过活。”说罢,泣不成声,自从那天哪吒来后,六公主就惶惶不可终日,知道自己夫妇两人,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天庭缉拿,能过一天是一天一天。
眼前这个救星,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过,六公主心想,却不知道,眼前这手拿竹杖,腰挂葫芦的青,不但不是救星,而是煞星。
周青犹豫了一下,面上肌肉抽动,阴晴不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也罢,贫道也就豁出去,你们先起来说话。你们这样下去,躲也不是办法。徒令玉帝陛下更加恼怒而已。”
六公主深深知道自己父亲,两起来以后,连连点头。
周青手一挥,白气一盖,桌上地下的黑血尽数消失,干干净净,看不出任何的动静。
“唯今之计,公主夫妻两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周青道。
“帝君所说,是哪一条路?”六公主连忙问道。
周青浅笑道:“玉帝陛下毕竟是公主的父亲,加上现在还未恼怒,对公主还是有感情的,公主两夫妻一同随我上天宫见陛下,好生求求陛下,贫道自信有几分脸面,帮公主求情,陛下只要心软,也略做惩罚就是了,加上这孩子,也算是陛下的外孙,陛下也真不至于灭杀骨肉亲情。贫道竭力维护公主就是。”
六公主惊道:“让我去天宫跟父亲求情,不行不行。父亲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张宇正却是赞同周青的说法,当下道;“娘子,我觉得帝君说得有道理,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岳父大人不会真的那么无情,我随娘子同去。带上孩子,恳求岳父大人,加上帝君也帮我们呢。”
六公主连连摇头,含泪道:“不是这样。父亲为人,我最清楚了,夫君千万不要上去。否则性命难保。”
张宇正道:“娘子,岳父再有千般不是,也终究是娘子的父亲,怎么可以这么做,那岂不是冷血不近人情?你姑姑当年不也没有事情?”六公主只是摇头,不敢在说下去。再说下去,就是大逆不道了,嘴里喃喃道:“父亲如今不同,如今不同了。”
周青叹道:“公主既然不愿意,贫道也就算了,贫道当然不会抓公主上去,也不再管这事情。”说罢,周青提了竹杖,做势要走。
张宇正连忙拦住道:“帝君修走。我劝劝娘子。”
周青面无表情,依旧座下,心中却如那海潮般翻滚,刚才入定所感知的天机,真是太过震撼。
“娘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你我去见岳父,最多受些磨难,我们还是可以看一起,这样和岳父大人派下的天兵天将打斗,也不是个办法,万一娘子有个什么散失,孩子怎么过活,且岳父大人耐心消磨光而人终究还是要被擒拿。可就苦了孩子,还不如我们去见岳父,岳父真要惩罚我们,那就一块惩罚,我和娘子决不分开。”
六公主听见这么一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也没有主意,只有点头。
“麻烦帝君了。”张宇正吩咐了下人,就说是出去游玩,这些下人也不奇怪,反正这个张大人本事高强,连蜈蚣精,恶蛟都能杀死,夫妻两人也经常出去游玩,众人自然不奇怪。
两人随周青出城,一路无数百姓躬身,十分热情,显然是深受百姓的爱戴。两人强颜欢笑,打了招呼,出了城门。
哪吒见周青和两人出来,噗!一口酒喷了出来,赶紧结了账,跟了出去,周青没有招呼他,自然是不想让他出现,哪吒不是蠢人,见三染出城上了天,自己连忙招呼雷公,鱼肚药叉,巨灵神,远远的吊在后面。
公主心中乱如比麻,没有主见,张宇正心中在盘算,见了玉帝这岳父,该怎么措辞。
周青取下葫芦,滴了一滴甘露在孩子身上,又取了一道符录,贴在孩子身上道:“那九天雷火罡风凶猛,莫惊吓了孩子。”
公主和张宇正虽然护得孩子周全,但周青这一施威,也是锦上添花,两人当然喜欢。
周青心中叹道:“我不做恶人,那就玉帝来做吧。”
三人踏云而上,到数万丈高空,白云缭绕,正待还要飞上,那天际传来一阵歌声。
“褰裳懒步寻真宿,好景一宵观不足。月在碧潭风在松,何必洞天三十六。”
只见一中年道人挽双抓鬓,束丝带,披月白八卦道服,踏云履,两手空空,从天际作歌而来,直奔周青三人。
哪吒和众神隐住,看的分明,见这道人,心中一凛:“原来是他。”
却到来着是谁,原来前世是东化帝君,后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