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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为什么我下的赌注那么大,要是不难的话,还要你猜么?”她显得有些得意。
我不想再耗费时间了:“好吧,我认输了,你说吧,位置在哪儿?”
“这么快就认输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好吧,我告诉你,他就在,就在,就在……”这让我感觉她变成了复读机。
我有些生气了:“快点说啊,在哪儿?”
“在清源山下面!”司魂说出的时候,朝我尴尬的一笑。
我怒了:“擦,不早说,我说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呢,原来是顺路,这下倒好,大晚上的,还要把白天走过的路重新走一遍。”
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间房屋中正亮着灯,外面没有挂招牌,但是在门上却写着几个字:“看相,算命,定风水,合八字,不灵不要钱。”
这简单的装束,绝对不能让我把这家人和一个邪恶的巫师联系起来,站在门外,我犹豫了好半天,进去之后到底该怎么说,很多事情,总要有个证据吧,想了一下,我到附近的商店去买了一包烟,并且让司魂在我的身体里隐匿的一点气息都没有。
想装大款还真不好装啊,我叼着烟,摇头晃脑的走进了他的家门,然后吼道:“主家在么?”
“在,在!”很快,从旁边的小门里就迎出了一位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请问你找谁?”
在看到他时,我就是一惊,该不会那位异人就是他吧?不过想想也应该是的,要是年老体迈的人,谁有那个狠心去剥别人的皮施法呢?我叼着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这里除了门上写的那四项服务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服务?”
“听口音你似乎不是当地的人吧?”青年开始对我的身份猜测起来,“看阁下气宇轩昂,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霸气,但却有着一丝焦虑,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错不错!”我夸了起来,“要是你能帮我搞定眼前的这件事情的话,至于酬劳,一定会让你满意。”
“不妨细说。”他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笑容,给人一种见钱眼开的感觉。
我表现出头疼的样子:“是这样的,其实我也是听朋友介绍起才找到了你,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一开始,我生活在四川,后来,因为父母在这边做生意,所以把我也接了过来,家里有些钱,我也就花的比较松,前不久,遇见一个比较喜欢的小妞,谁知道这家伙不识抬举,我也就只好用强,这一不小心下手就重了些,人也就死了。本以为也没有什么人看见,没事,但谁知道这几晚就一直做噩梦,我怀疑是阴魂不散,刚好,在酒吧的时候我认识几个哥们,他们说你对于这些情况的解决办法有独到之处,所以我就找过来了,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助我,只要能让我活的安稳,钱,绝对不是问题。”
“是这样啊!”青年琢磨了起来,“如果师傅在的话,我一定不敢帮你,但是他早就离去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只要把钱准备好就行。”
“那多久帮我弄?”我显得有些担心的问到。
他掐指算了一算:“要是急的话就今晚吧,太阴之象已经快结束了,明晚的话效果不是太大。对了,人在哪儿?”
我神色一正:“第八号公寓!”
“怎么又是那儿?”青年疑惑的说到,“前不久我才刚在那儿做过法,就算那丫头找替身也没有这么快吧,难道是巧合?”
我假装疑惑的问到:“你在那儿做过法?到底怎么回事啊?”
“估计就是你说的在酒吧遇到的那个朋友了,他也是不小心杀了一个女的,然后被阴魂折磨的不行,最后找到了我,我就用了本门中的一个禁术,将那个女的三魂全部封住,他这才得了安生。你能找到我,真的是找对人了,以前我还帮过很多人,其实那些阴魂一点也不可怕,只要封印了他们,他们就什么都不是,而是还要受到各种折磨。”青年给我讲起的时候,眉飞色舞,就像在描述自己过去的丰功伟绩。
“是不是真的哦,我怎么听的那么悬?”我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正色道:“我施法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看就明白了,深夜的时候,我稍微给你加持一点本门中的秘法,你自然就能看到鬼。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等,我进去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就过去,先施法,再给钱,我可不用担心你们这些大款会耍赖。”
他进屋之后,我在房间中随意的走动起来,这是一个会客厅,墙的正中悬挂着一个八卦,旁边的墙上,还有一幅字画,题的字竟然是“学海无涯”,这让我觉得这多半是一个既贪财又醉心于奇门的人。来回的踱着步,我脑海中开始不停的思索,过去之后怎么办呢?他要是发现没有尸体,肯定就会怀疑,免不了一场大战,到时候,我这个初出茅庐的玄门正宗,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演化派的对手,如果不敌的话,估计我只有魂魄能灰溜溜的回去了。话说回来,我不行的话还有司魂嘛,两个人打一个人,至少在人数上就占了优势,何况,司魂到底有着怎样的能力,我都还没有完全摸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比我厉害。
“走吧!”这声音响起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全新的打扮,明明就是一个道士的装束,只是,他身上的服装显得过于发黑,像是代表了某种邪恶的力量。
我表现的很惊讶:“这是?你衣服怎么会这么黑?”
“这个啊?是我自己设计的,某天我在读到门派中那些典籍的时候,发现颜色可以代表力量,颜色越深,法术所释放的威力也就越大,所以我就重新设计了一套,全部按照纯黑作为主色调。”
我点点头:“原来还有这么一说!”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我的记忆中,天玄门也有这种记载,但也分情况的,关键是你想走怎么一条道。黑色必然就是代表邪恶。
在茫茫的夜色中,我们赶向了第八号公寓。
第三百零九章 必会报应
这里的房屋,一如昨夜一般的幽深,我们到了之后,青年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凝重,他四下的打望,然后对我说到:“我怎么感觉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阴气啊?”
“这个。”我支吾了起来,“怎么说呢?当时不小心杀了她之后,因为回去就经常做噩梦,所以我又回到了这里毁尸灭迹,她的尸体已经被我烧掉了,这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不是说只要封住她的魂就行么?”
青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根本就感觉不到魂魄的存在啊,甚至连上次封印的那个女的的魂魄也消失了!”
我故作惊讶的问到:“有这等事?那一般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原因很多,有可能是别的阴阳先生做了手脚,还有可能是一些厉害的鬼魂做的手脚,待我查探一番就知道了。”
他站在楼前一阵的忙活,无意中,便看到了那扇破掉的窗户,“果然有人来过!只是不知道破开窗户的那人是不是就是在这里动手脚的那人。”说完之后他就起身朝着窗户走去,到了跟前,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便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了一面八卦镜,对着里面照了一圈,发现没有一点异常的时候,他又回到了之前忙活的地方继续摆坛。
“怎么回事?”我假惺惺的问到。心里想着,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么?这一切都是我导演的。
青年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就是查查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根据刚刚镜里的情况显示,不仅之前那个女的魂魄不见了,甚至连尸体也消失了,我就感觉好奇怪,无论是阴阳先生还是厉鬼,对于她的尸体总是没有什么兴趣吧?”
我问到:“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答应了你到这里做一场法式,这也算给你吃颗定心丸吧,如果那个女鬼还在这里的话,我这一场法式做下来,保证她不会再来骚扰你,如果那个女鬼不在的话,也就省了这场,不过预防一下总是没有错的。”青年的脸上显得很诚恳,一时间,我差点就被感动了,但转念想想,他诚恳的可是我的钱财,似乎对于什么道义一点也不讲,不然也不会出现那种剥皮的情况。
青年说完之后,又开始了自己的忙活,而我则退到一旁,开始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司魂感应到了我的想法,在意念中对我提醒到:“一般而言,法师在施法的时候是防御最弱的,到时候,我只要出现侵入到他的灵魂里,查看到那些封印别人的记忆,出来之后再原样的解开,我才不信,以他的这种作恶程度,会同时对抗那么多具有怨气的鬼魂,既然那是他种下的恶果,现在就该让他品尝品尝了。”
“这主意不错。只是,你行不行?别到时候想着怎么算计别人,自己也被算计进去了。”我提醒道。
司魂郑重的说到:“你只要保证你的灵魂高洁,我的法术自然就能引动一股很强的力量参与进来,这种力量,是别的力量承受不了的。”
和司魂商量完之后,我又注意到了场中,奇怪的是,他的包里竟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折叠小桌,打开之后,就跟平时的讲桌那么高,桌上的那些供品,也不知道是不是随身带着的,但我看包的容积和这些体积比起来,似乎显得极不合逻辑。他拿出了一个小碟,往里面倒了一些红色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血,一阵摇铃之后,他将一大沓符纸穿到了手中的剑上,在那里手舞足蹈起来。
看这架势,似乎是茅山一派的,只可惜了,茅山一派本就有点偏向邪派,到了他这里,演化的更甚,我不除你,天也该除你了。“茅山祖师显真灵,地水火风来相引,万魂万魄听我号令,急急如律令!”他用那些符纸在那个小碟中的红色液体中蘸了一下,然后将剑移到了旁边的蜡烛上,火焰马上将那些符纸点燃,奇怪的是,那种看起来很普通的纸张竟然久烧不灭,把周围都染上了一种诡异的火红。
那些稍远一些的灌木丛中,发出了像我施法那晚一般的鬼哭狼嚎,不过此时的声音中,更夹杂着一种怨念和痛苦,似乎是对这个世界的极度不满。“燃我三尺台,得我催魂符,神魂显形,急急如律令!”青年一边念着,一边朝着祭坛的前面撒了一些什么东西,一阵白烟过后,那里出现了一个人影,等白烟散的淡了一些,我发现,她正是司魂,什么时候她已经跑过去了?
青年大吃一惊:“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刚刚我都还没有感觉到有魂魄移动的感觉。”
司魂却是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她就消失在了青年的身体中,青年的表情开始出现了一种痛苦,似乎是有很多针在扎向他的脑门一般,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道白光,司魂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对面。青年惊讶的叫到:“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司魂面无表情的说到:“这些都是次要的了,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残害了四十九个魂魄,你不知道这个数是大凶么?我们的出现,自然就是代表了天命。刚刚看了一下你的记忆,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些被这四十九个魂魄伺候的感觉吧!”
在青年的祭坛和司魂之间,突然出现了一道门,我知道,这就是那一页天书,可是,司魂要这个干什么?“天地有令,乾坤转移!”随着司魂指点礼的进行,口中念着这些话,一件相当奇特的事情发生了,在司魂的前面,也出现了一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