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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算显得沉着。虽然声音有些哆嗦,但姑娘们的紧张、惊慌,使他出奇的镇静,他现在已站在绝对主宰一切的地位上了。
“我父亲是公司职员。”一个姑娘回答。
“我父亲在市政府工作。”
“我父亲是行医。”另外两个姑娘接着说。
“这幢别墅是谁家的?”石阪问。
“是我父亲的。”开始回答父亲是行医的那个姑娘抬起了头。这是一张洁白而细嫩的脸蛋。她的胸部隆起,乳房显得特别大,这姑娘从上到下整个身体都显得非常丰满。一见,就给人一种诱惑和刺激的感觉。
“是想我们杀死你们呢,还是想让我们玩弄你们,你们挑好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被污染过的躯体呀。睡衣里裹着三个完整的肉体,这肉体马上就要成为男人们的玩物。
“我们不要死。”一个姑娘用发抖的声音说。
“这么说,你们是要选择后者罗。”这声音嘶哑,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来。
“是的。”姑娘小声说。
听到这回答的一瞬间。石阪的脑子都要爆炸啦。他想,女人想被人玩弄的话,那么她和谁都是一样的。在施用暴力之前,女人已经俯首帖耳。女人可以向任何人开放自己的躯体。
“把那两个捆起来。”石阪命令中田。
中田两个姑娘抱上了床。仍然是光着身子,他把两个姑娘背对背靠在一起。两人分别将双手抱住对方,然后中田用铁丝绑住她们的手,她们的脚也被捆了起来,嘴里塞了东西。父亲是医生的那个姑娘,名叫栗原圭子。他们只让圭子穿上了衣服。
“你们告诉圭子的父亲,让他准备好五千万日元,如果要去告警察,就杀死圭子。明白吗?取钱的时间和地点,等我们的电话。听清了么?”
石阪命令两个裸体的姑娘。
“是。”一个姑娘小声回答。
圭子被带了出去。穿过树林,来到他们停车的地方。圭子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默默地、跌跌撞撞地紧紧跟在了几个男人的后面。
山冈觉得此事已大功告成。因为他们成功地袭击了别墅,绑架走了人质。圭子的父亲一定是个有钱人。无论怎么说,他是个本科生,挣的都是不义之财。为了圭子会出五千万的,估计没有问题。
仿佛这五千万日元已经提在手里似的。
另外,地下宫殿里又增加了一个漂亮的女奴隶。
山冈觉得圭子确实很美,五官也长得俊美。他想要和她接吻,就是整整一天也不会厌烦。
山冈想,到时候要用锁把她锁起来,让她叫主人,要她当女奴隶,要她为自己口交,要任意玩弄她。
圭子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样。所以她低着头,跟在后面走。就是夜里也能看见,圭子的屁股把牛仔裤绷得又紧又圆。她的腿也很长。
这一伙人到了车跟前。
中田四周查看了情况,一到深夜这条街就没有车辆通过。中田迅速打开了车后的行李箱。山冈和石阪把圭子塞了进去。中田也一起钻了进去,这车的行李箱还挺宽敞。
“绝对,不要出声。”石阪对中田说完,钻进了驾驶室。
“那家伙,肯定在行李箱里玩弄圭子。”山冈说。
“那还用说。”石阪开动了汽车。
第二天,即十二月十一日山梨县警察署得知栗原圭子被绑架的消息。
午后一点,警察署接到栗原圭子的父母栗原邦雄打来的电话。栗原邦雄在东京的涉谷区经营栗原医院。这是家专科医院,设内科、小儿科。
后门被撬开了。服务员朝门里叫了几声,但没有回答。他进到房间里。在卧室里发现了二个人,而且是两个姑娘,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一起,卧室虽是个密封的保暖房间,由于天气寒冷,两个姑娘冻得不成样子。当解开她们手脚上的铁丝时,她们已经全身麻木不能站立。服务员慌忙给她们洗热水澡,提高身上的温度,加快全身血液循环。
一接到别墅打来的电话,栗原顿时大惊失色。
他考虑是否有必要和警察取得联系。这五千万日元看来是不能不准备的。可是,他又一次想,就算是交出了五千万日元,那么女儿是否就能回来呢?这只有鬼才知道。
此时此刻,栗原好象看见这伙暴徒已在轮奸他的女儿。就算是交出了五千万日元,换回了女儿,但是这屈辱,他栗原无法忍受。他要报告警察,要打击这帮暴徒。
他给三梨县警察署打了电话,而后驱车前往山中湖畔的别墅。
到了那里已是晚上。
县警察署的搜查员已经到了。识别性调查已经结束。
“没有留下指纹,好象带着手套干的。精液已经送去检验,正在等血型鉴定报告。”说话的是山梨县警察署搜查一课课长朝仓警视。
现在别墅作为临时搜查本部,现在只能等罪犯的电话。
在这段时间里,朝仓进行了部署。朝仓警视对逮捕罪犯,很有自信心。这种营利性绑架,通常是绑架者在取现金的时候,被警方逮捕。他命令县内各警察分署做好随时出动的准备。
将根据罪犯的要求,随时向县警察署发出全体动员令,一旦发出全体动员令,所有警官都将出动。
为预防万一,也向邻县警察署发出了请求,以共同对付罪犯。
接下来,开始以山中湖为中心进行彻底的搜查。
据推测,罪犯可能躲在这一带某处的小屋里或其它什么地方。
第一天过去了,罪犯一直没有来电话。直到第二天深夜,焦燥不安的栗原才接到了电话。从电话里的声音推测,是个中年男子。
“我们要强奸你的女儿,这是随时都可以办到的事情。好啦,你认真听好,时间,明天下午七点钟,准备好旧纸币五千万日元,装在直升飞机上。从山梨县政府大楼起飞,然后听从无线电指示。取钱的人是我们的朋友。取钱的朋友一旦被逮捕,我们就杀掉圭子。你听明白了么?”
“你们等着吧,噢——”栗原脸色煞白。他怒吼着,但电话断了。
栗原回过头来看着朝仓。栗原全身都在哆嗦。“我们要强奸你的女儿,这是随时都可以办到的事情。”这声音始终在他耳边回响。他仿佛看到他的女儿全身裸露,正在被三个男人交替轮奸。
他仿佛看到了他女儿那雪白的肢体,女儿被插进男性生殖器时的绝望的表情。
“直升飞机……”朝仓的脸紧绷着,没有一点表情。山梨县警察署全体总动员。不仅如此,他们还得到了东京都派出的机动部队的支持。另外,静风、神奈川、琦玉县警察署全部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罪犯将给直升飞机什么指示,完全无法预测。
大家认为,罪犯不一定会让飞机把五千万日元的口袋扔在山梨县境内,也许会让飞机扔到其它县。
罪犯选择飞机是个非常巧妙的办法,因为飞机可以随便飞到任何一个地点。还有汽车完全不可能去追赶飞机,而且飞机在空中,目标明显,要想抓住罪犯确实很难。
唯一的办法,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尽可能彻底的搜查。
用另一个听筒听电话的朝仓自言自语地说,他觉得此事确实不好对付。
朝仓点了点头。他脸色铁青。
十二月十三日,下午七点。
一直升飞机从山梨县政府大楼上腾空而起。
此时朝仓警视正坐在直升飞机里。飞机上装着一个装有五千万日元旧钞票的大口袋。
但是不能只停靠搜查。扔在平地还可以,要是罪犯指示飞机将钱扔到山区,那搜查就不起任何作用了。因为不可能搜查所有的地方。
为了跟踪这还不知道往哪里飞的直升飞机,只能把全县下属的各警官队都分撤出去。
朝仓从直升飞机里透过抗压玻璃窗俯视甲府市的夜景。
他在心里悄悄祈祷。
“去哪里?”飞行员问。
“去哪里你不用操心,总之,你给我飞就行了。”
飞机起飞后,一直在等罪犯的无线电联系。现在无线电从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和飞机联系,一台手提式步话机很容易打到直升飞机的无线电发射的频率。
电波管理局派出监测车来协作。不过,这监测车如果不走远,就不能测出无线电信号发射源。
监测车使用三角测量法可以测出发射无线电停车的位置,但这要求信号是从某一定点发出才行。如果信号发射源是移动的,那就几乎无法测定。
搜查带有手提式步话机或新式无线电发射机的人物,可能唯一有点希望的事情。
直升飞机一面俯视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在空中慢慢地盘旋。
“直升飞机听指示,听见了么?”飞机起飞了几分钟后,传来了这个声音。
“听见了。”朝仓回答说。
“朝大菩萨岭方向飞。”一个嘶哑的声音叫道,这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大菩萨岭的什么地方?”
这几句无线电话已被电波管理局的监测车收到,拖长通话时间对测定信号发射源的位置非常重要。
“明白啦。可是,你这话……”
“你闭嘴。”这声音打断了朝仓的话,通话断了。
“朝大菩萨岭方向飞。”朝仓告诉飞行员。
这时,朝仓把无线电发射机的频率,换到了警方的频率上:“我是朝仓,听见了么?”
“听见啦。估计这帮家伙会要求把钱扔在山区。”县警察署署长说。
“准备得怎么样?”
“在盐山市待命的一部分警视厅的机动队员,我要让他们迅速赶往大菩萨岭。”
“我配具体的地点,可能要到大菩萨岭之后,这帮家伙才会给我们指示。所以即使动用机动部队也许不会有用。”
“即使没有用,但也只能这么做,别无他法。”署长激动地说。
“明白了。”朝仓切断了通话。
接下来,就是在富士山林海青木原有贺哲也和秋月洋子失踪。为此事当地有消防队都参加了大规模的搜查活动。但未发现任何痕迹,只是发现了另外两具腐烂的尸体。
根据搜查可以判断,有贺和秋月不是为了自杀才来林海的。他们两人都是在通产省地质研究所工作。对山脉都是行家,也有林海探险的经验,不可能迷路。
第三件事,是栗原圭子被一伙暴徒绑架,并被轮奸。
这三件事都是接连发生的,前两件可能始终是谜。由于没有发现尸体,所以这两个案子的性质无法判定。从而,警察不对这件事负责。
不过,也许不是警方的过错,所以不至于威信下降。
一发生什么事情——新闻宣传媒介就要做一番揄。两对都是青年男女,而且是接踵失踪的。新闻界主张应该注意两个失踪事件之间的关系。
如果现在进行的这场包围战失败,那将成为山梨县警察署的一大污点。即使只有五千万日元被罪犯抢走,那警察的面子将被一扫而尽。如果栗原圭子被杀死,那县警察署在公众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将完全丧失。
朝仓很担心栗原圭子被杀。
罪犯准备得相当周密。除装钱的直升飞机外,如有别的飞机飞来,那罪犯立即会威胁说,要绞死栗原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