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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各种猜测各种试验并未从根本上回答古代的悬棺之谜。
当然,古代人为什么要采用悬棺的安葬方式,现代人已经基本形成一个统一的认识:这是古代人祖先崇拜的结果,同时也是古代人对人的肉身和灵魂统一存在的认识,古代人认为人死之后,灵魂升天,但并不是认为肉身就不重要了,灵魂还会回来的,如果肉身被蛇蚁虫蚊破坏,人的灵魂就不得安宁。正是出于这层考虑,远古的人才把人死后的肉身搁置在很高的地方,一来免除蛇蚁虫患,二来离天更近,体现了远古人朴实的认识世界的结果。
按现代人认识,悬棺有多种形式,有的把棺材放在绝壁上生然生成或人工凿出来的岩洞里,有的把棺材搁在绝壁上凸出来的岩石或插在岩隙中的木桩上,从覃瓶儿的描述来看,我们这次遇到的悬棺肯定是第二种形式,而我们在安乐洞中看到的那幅三维画肯定是两种形式同时存在的结果,只有这样,才会产生景深的不同层次,从而形成立体的三维画。——所以说,古代人的智慧结晶之谜,不是我们这些现代人轻易就能破解的。
想到这里,我掏出打火机打燃,借助微弱的蓝光打量着我们坐的这具木棺,打量的结果让我大感惊讶。棺材我见过不少,但我从来没见过这古怪的棺材,普通的棺材由很多块厚实的木板镶拼而成,而这副棺材根本就是由一整截木料把内部挖空而成,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不知踪影的棺盖肯定也是这截木料的一部分。可惜,由于年深日久,这具用整截木料做成的棺材已经基本腐朽,我看不清它到底是用什么木料做成的。
覃瓶儿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脸上忽明忽暗的表情让我感觉她肯定也吃惊不小。
微弱的打火机火苗与沉沉的黑暗相比何其渺茫,正是由于这团小小的火苗,让我们更加感到此空间的巨大,同时感觉自己不过飘游在地底的幽灵。
我此时的醉意已经彻底消失了,身上的冷感也消融不少,这两个现象出现的必然结果,是让我收起了浪漫的心思,真真切切地感到有必要考虑一下二人一狗的处境了。
我小心地把手伸进水中一探,发现那水冷得浸骨,流动也很缓慢,不过感觉这水很干净,水里也没有什么活物,诺大的空间,除了二人一狗轻轻出气的声音和棺村荡起水花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这种情形让我和覃瓶儿都不由自主地紧闭着嘴巴,生怕自己出气声稍微大一点就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在屏声静气费力猜解,船头“咚”地一声轻响,棺材似乎撞在了岩壁上,我急忙举着打火机向前一看,发现棺材前方果然是一块陡峭的岩壁,岩壁上湿漉漉的,有水渍反着光。
花儿忽然狂叫一声,从棺材里一跃而起,飞速扑向岩壁,带起的旋风噗的一下把打火机火苗吹熄了。花儿这一叫一跃,仿佛一把千钧重捶狠狠捶在我和覃瓶儿的心上,吓得一屁股瘫在棺棺材中,满脑子只剩下花儿狂叫后“汪嗡汪嗡”的回响声。
不过,我很快就清醒过来。花儿不会无端作出如此举动的,肯定发现了什么,我慌慌张张再次打燃火机,借着光亮一看,发现花儿已经牢牢趴在绝壁上,而棺材已经向前移动两三米的距离了。我心头纳闷,花儿怎会有如此的功力呢?再一细看,我心中大喜……
第十七章 绝处逢生
喜从何来?
哈哈,不是我家花儿功力异常,而是我刚好瞥见花儿的四条腿牢牢抓在一条乌黑的铁链上。铁链,而且是乌黑的铁链,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里曾经有人来过,有人来过,就说有人去过……反正,这里曾经出现过人的踪迹,因为那铁链不可能是别的生物挂在这里的。
也就是说,我和覃瓶儿以及花儿都有可能不会永远飘在这里一直到死。
覃瓶儿并没看见那条铁链,花儿的情形也只晃眼看到一眼,“花儿……花儿怎会趴在岩壁上呢?”我来不及跟她细说,赶紧把打火机给她拿着,坐稳身子双手撑住冰冷的石壁,像推梭门一般拼命用力。水流本来就不是很快,所以在我的蛮力之下,棺材船很快就停了,见此情形,我腰一拧,双手向前移动快速换了个位置,同时对覃瓶儿说:“搭把手,把棺材荡到花儿那里去。”覃瓶儿不明所以,听我说得很急,也不多问,一手举着打火机,一手就撑到石壁上与我同方向用力。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那棺材船在我和覃瓶儿的努力下,终于靠近那条乌黑的铁链,最后一次用力之后,我急速伸手,牢牢抓住一端隐入水中的铁链,固定好棺材船,同时单手把覃瓶儿提了过来,让她的手抓也紧紧抓住铁链。
抓牢之后,我们才惊喜地发现岩壁上不仅仅有一条铁链,还有一排顺着铁链向上延伸的凹孔。覃瓶儿吃惊地说:“怎么这里也有手扒岩?”
“怎么?昨天看见的手扒岩就是这个样子吗?”
“是啊!几乎一模一样!”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心中更加欣喜,“这说明这道石梯子也是人办出来的,既然梯子向上,不管这道石梯子是供人上还是供人下,那上面肯定有出口,这下我们得救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说到最后我几乎泣不成声。
覃瓶儿当然也想到这个可能,不用我多说,一下子就攀着铁链上了悬崖。花儿见我和覃瓶儿都明白了它叫声的含义,四腿用力,噼里噗噜向上蹿去,给我覃瓶儿留下可以驻足的空间。
防风打火机呼呼燃着,烧得外壳都发烫了,我只好松手,不敢浪费这唯一有可能是救命稻草的火种。火苗一熄,无边无际的黑暗汹涌而来,我和覃瓶儿只得循着铁链,摸着壁上的凹坑一步一步往上捱去,边爬边相互打着招呼,彼此安慰着紧张的心灵。
黑暗中无法估计时间,反正等我爬得满身是汗恨不得把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的时候,花儿又突如其来的嘶叫一声,而这声音居然一路远去,速度还很快。我心中一喜,看来是爬到顶了,不晓得上面又是什么情形。几秒钟过后,果然听见覃瓶儿兴高采烈的声音,“终于爬上来了!鹰鹰,快点!”
我加了把劲,拉着荡来荡去的铁链紧爬几步,双手就攀住了绝壁的边缘。我此时疲劳加上紧张,全身几乎要虚脱了,不过考虑到胜利在望,我哪还敢有半点耽搁,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拉一撑跃上壁顶,接着就喘着如雷的粗气瘫在地上懒得动弹了。
覃瓶儿就在我身边,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伸手一摸,发现她也是满身热汗,与我并排躺在冰凉的地上不言不语。
我正待问问她的情况,蓦然脚下较远的地方突然传来“轰……咔嚓”一阵闷雷般的巨响。事实上,这个“较远”到底是多远根本无法得知,我只知道那阵闷响在脚底下回荡了好一阵。我不知道这通闷响从何而来,正在猜疑,覃瓶儿说出了一个可能,“肯定是那副破棺材撞到岩壁上才有这样的响声。”
我回头一想,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可能”的背后让我们感觉十分后怕,本来那水流得很缓慢,就是船棺撞到岩壁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响声,出现这种异常状况只有一种解释:那水肯定在某个地方变急了,棺材被奔腾的水流带到绝壁撞得粉碎才会有那么大的声响。这样看来,我们刚刚几乎踏进了鬼门关,要是再迟一段时间逃离棺材,说不定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肉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等气息喘得差不多了,我才和覃瓶儿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呼喊着花儿。花儿在前方不远处汪汪吠叫,听起来声音很镇定。我放下心来,在地上摸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利用之物,只好牵着覃瓶儿的手,一步一探,好不容易才摸到硬硬的东西——摸到岩壁了。
这下好了,有了岩壁,我们可以只担心一边的情形了,不至于像在黑暗中行走在钢丝绳上那般尴尬那般困窘。花儿从前边爬了回来,就在我和覃瓶儿脚边不远,低声哼叫着带路,这下我们更加放心,我可能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我绝对相信花儿的眼睛。
花儿腿上的伤口在几天之间就好了,这一来全靠它自身的体质相当过硬,二来寄爷找的草药也不是浪得虚名,没了腿上那个晃来晃去的大包,花儿的行动更加敏捷。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花儿不是一般的犬类,中了传说令人闻之色变的石头蛊,居然屁事大吉,不仅如此,居然还和我心意相通相依为命,非常有灵性,简直比活生生的满鸟鸟还要让我安心和舒心。
就这样一步一探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首先要说明的是,这半个小时的时长我是这样计算出来的,我那时的心跳频率,应该每秒钟在一百二十下左右,我边走边默默数着,总共数了三千六百三十五下,最后四舍五入就得到这么个结果。有人可能怀疑人怎么可以不借助仪器听得见自己的心跳,那是因为你没有体验过在极度黑暗中、在高度紧张中、在骇人的静谧中缓慢行走,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以听见死神脚步声,岂止是你的心跳?
这个所谓的“安全的地方”倒并非浪得虚名。我首先判断它安全就是听着花儿的叫声得来的,这伙计在我右手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边跑边哼,所以我判断这里应该不是什么深渊或沟壑,接着我就摸到一根干枯的棍子,起初我吓了一大跳,刚才明明没有摸到什么东西,怎会凭空多出来一根枯柴呢?后来听花儿的含糊不清的叫声我才明白,敢情是这伙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截枯枝衔在嘴时递给我。
我刚刚说了,我跟花儿几乎心意相通,此时摸到那截枯柴,我哪有不明白花儿意思的道理?于是我伸手接过枯柴,有脚勾住覃瓶儿的小腿,伸手摸出打火机放在枯柴的前端,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团火苗,心里念了千百个菩萨保佑,那截枯枝总算被我点燃了,一团浑黄的光晕在黑暗中弥漫开来。
枯枝虽然点燃了,我心里不免感到万分诧异,难道天可怜见,我们得到神的帮助,枯枝就这么容易点燃了,谁知等我看清那所谓的枯枝时,发现它居然是一截卷成筒状的杉树皮。这个东西我当然用过,小时候走夜路,在没有手电和煤油灯的情况下,就是利用这个东西做火把的,虽然不是特别耐烧,但是十分容易点燃。
这截杉树皮的出现,让我长出一口气,不会错了,有这个东西存在,就说明以前肯定有人到过这里,从杉树皮的完好程度来看,这个“以前”还应该不会很久。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寄爷和满鸟鸟带着鱼木寨的人来找我和覃瓶儿的尸骨了?不过我很快就自行否定了这个想法,就是他们要来找我和覃瓶儿,也肯定是尾随而来,怎么会我们前方而来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明鱼木寨有人知道这个地下洞天,但是,即便如此,来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