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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人!”小扯子一脸茫然惊吓的瞪着狼狈的夫人与暴怒脸孔的爵爷。
“出去。”兀尔只逼出两字说。
“大人有什么事情——”小扯子双膝点地的磕头说:“别伤害夫人——别伤害——”
“出去!”这回他的音量大得像在打雷。
小扯子已经禁不住汪汪的哭出来了。拉喜已经稍稍控制住她的惧意,她并未做任何的错事,兀尔不该这么不信任她!这么一想理直气壮后,她拉着小扯子起身说:“你先出去,我不希望波及无辜。没有问题的,你出去吧!”
“可是……”扯子觉得主人的脸好骇人,夫人怎么还能说没问题?他一定会伤害夫人!
拉喜推着小扯子往外走,“出去吧!别管了。”
一等下人都离开,兀尔立刻捉起拉喜的手,往他眼前带:“你怎敢!在可汗的面前——。”
“我什么都没有做。”拉喜强自镇定说:“而且,蔚兀尔你并没有资格生气。”
“你说什么?”
拉喜抬起下巴,发觉自己身子依然在抖颤,但她说:“你不算是我丈夫!”
兀尔怒喝一声掀翻了帐内的桌案,双手一折、断了桌脚,持着棍子步步进逼向退后中的拉喜。“我不是你的丈夫?”
“没错。我全知道,你……你我根本未曾圆过房。没有圆房的夫妻不算是夫妻!”
棍子一飞扬过了拉喜的头顶,重重的击向帐侧。拉喜惊叫的跳到榻上,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他气疯了,根本不能同他讲理。
“你跟阔阔做过那档事了?是不是这样你才晓得我没与你圆房?”他捏紧双拳说。
“不、不是、我——”
“闭嘴!”他双手突的伸到她的颈项上,紧箍的压迫出她所有的气。“我要杀了你,我该要杀了你才对!该死的!”他摇晃着她,痛苦的说:“我不允许你移情别恋,你是我的。你属于我,在每一个方面都是。”
噢,天啊,他要杀死她。拉喜感觉到黑暗往她袭来,求生的本能告诉她,她要抵抗。她伸出手在空中乱舞,朝他的臂上以指尖狠狠的戳刺他。
他哼了一声,松开她颈项的手,将她重重的往榻上一扔,拉喜被摔得七董八素,差点晕岔气。她睁大眼看向蔚兀尔正不耐的解开他自己的衣袍。
“你……你想做什么?”她往榻内缩去,她不喜欢闪烁在他眼中那浓烈的恨与报复的目光。当然,还有那使他蓝眼变深的……
他扔开昂贵的丝袍,把顶戴的冠帽拋去,残酷的嘴咧出个几近野蛮无情的冷笑说:
“我当傻瓜已经够久了。以为自己是故做高贵,不利用你的身子取乐,将来送走你也比较方便。但显然你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把我这做丈夫的当个笑话看,我又何必白白浪费呢?既然你这么希望当个妓,我就教教你怎么当个妓!”
“不!”拉喜刷白的脸,拚命的摇着,“不!我不要!”
这像场恶梦,她做过的那一场恶梦!拉喜惊讶的发觉自己居然身在梦魇中。
他单膝跨上了榻,大手轻易的握到她的脚踝,“不用假装你是清白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与我做夫妻吗?现在这样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拉喜倒抽口气,他变得好恐怖,她无法记起自己对他的爱,她不可能爱上这头野兽!她踢着双腿,小手不断的抡拳打他,“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巴兰,你走开!”
“巴兰?太迟了。我早就警告过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现在想回巴兰?不成,公主。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男人是什么样子!”兀尔两手各控住她乱踢乱打的脚儿,稳稳的把她往自己身下拉。
拉喜死命的扳住榻旁的床柱,一面大声叫着:“救命!放开我!别碰我!小扯子!”
他不为所动,照样的解开她束腰的绢带,并且一口气拉下她的薄绸缎裤到脚踝处。
她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恐惧的泪水就涌上前来,她放开床柱拼出所有力气撑起身子,扭着身子就是不让他有机会扣住她,她又叫又扭又打又骂的。
可是他的力气与体魄都强过她太多,拉喜也不明白自己的抗拒只带给他更强大的征服感与更火热的欲望,他单手握住她的双腕压过她的头际,把她瘫平在床上,并移动着身子,牢牢的置身在她的双腿间。
拉喜转头咬着他的手腕,哭着叫喊说:“放开我,我没有,我是个处子啊!”
这句话只让兀尔玻Ы袅搜郏透伦派羲担骸笆锹穑课颐亲咦徘啤!
没有前戏,也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等待她准备妥当,兀尔无情而狠心的把自己推进她紧小生涩的花心间,单薄的处子之墙也顷刻间被他冲破。
裂痛的感觉与强烈的撕扯感,让拉喜弓起身子尖叫着。
她……她真的是无辜的?兀尔只能想到这点。
但再懊悔也改变不了他强占自己的“妻子”,兀尔强迫自己定身不动,看着身下的拉喜已由尖叫转为低泣,泪水不断的涌出她的眼中。他试着吻她,可是拉喜紧咬着双唇,左闪右躲的不给他半分机会。兀尔放开她的手,她立刻推着他说:“走开。”
“我不能。”他低语,并且在她身子里动了动。
“好痛!”她立刻哭喊着。
趁着她哭泣时,兀尔马上亲吻住被她自己咬得红肿的双唇,堵住她所有可能的抗议,再也控制不住的移动起来,一次次的寻求自身最后的解放,终于他抬头最后一击释开所有的喜乐,把自己的种子深深的播入她体内。
她已经不再哭泣了。
兀尔小心的自她体内抽出时,他也观察着拉喜的表情,她脸上的泪已止,一双眼睛正无神的盯着天花板。
愧疚与罪恶感悄声的侵蚀他的心,但他自辩的想道——男人占有自己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另一个小声音回答着:你是强暴了自己的妻子。
兀尔低头看着她雪白的腿间,留有他粗鲁恶行的证明,浑凝着她Chu女之血的,还有他使劲冲撞后的青紫淤痕。他是——过分的粗鲁了。
他伸出手去,想替她擦拭,但立刻被拉喜拨开手,她紧合上自己的双腿,用毛毯里住她自个儿的身子。
兀尔喉头哽涩好大的一个硬块,他不知该说或该做什么。他伤害了自己的妻子。
他需要想一想。
拾起裤子穿上后,兀尔走到帐门口,掀起帐子——忠心耿耿的小扯子也站在帐外。
“进去照顾你的夫人。”他淡淡的命令说:“别让她离开。”
小扯子,闻言立刻冲了进去。
兀尔心情沉重的往自己的旧帐子走去。
“兀尔大人,请留步。”
“拙陆?”兀尔讶异的看见拙陆神情严重的领着自己妻子前来,曲文苑双眼红肿单颊也红红的,低头走在丈夫身后。
“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 ★ ★
扯子被帐内的景况给吓得半死,怎么了?龙卷风扫过也不是这样的。她看见案桌被掀倒在一角,杯碟全碎在地上,连桌脚都被折成两半,一左、一右的乱扔。
夫人呢?最重要的夫人呢?
扯子往床榻垂帘处走去,被撕落四散的绘i鶪孜﹛A她看见一抹黑发露出在雪白的毛毯之外。她一颗心全都不祥的揪紧着——到底主子对夫人做了什么?
“夫人?夫人?”
扯子终于走到榻边,她轻声的唤着。夫人动也不动的。
“夫人?”扯子探出手去。
“那人还在吗?”夫人平板的声音传出毛毯——扯子从没听夫人用这种声音说话过。夫人向来都是活泼有朝气的。
“主人吩咐扯子进来照顾夫人后,就出去了。”
夫人推开毛毯坐起身,“小扯子帮我拿个包袱来。”
“拉喜夫人,你想要做什么啊?”
她没有回答扯子的问题,只是推开毛毯。当扯子一见到夫人染着血的腿,心下当然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扯子升起一股怒火,气愤主子竟对夫人动粗,她怎么也料不到人称英勇的大人,会对自己的妻子做出这种事,真是太教人不敢相信。但亲眼所见——“夫人请稍等,扯子马上去拿包袱。”
不管夫人决定做什么,扯子相信都是主子罪有应得。
拉喜恍若未闻,她的一颗心已经死了。
她的自信、乐观、爱情,都在短短的一盏茶之间,彻底的毁灭。
男人能对女人做出多恶毒的事啊?就这么简单的一举之间,他带走的不止是她的童贞,也包括她曾对兀尔所有的每分感情。她恨他,就在他完事之后的那一瞬间开始,燃烧在她脑中的就只有恨意了。她恨他每一厘每一毫每一寸!
她要回巴兰。
在此处多待一分她只有多一分的痛苦。
★ ★ ★
“我为妻子的行为向你道歉,你可以请求我任何的赔偿。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文苑竟会大胆到挑拨你与妻子的情感。我已经狠狠的责罚过她了。”
拙陆头低低的说。
事情真相已全然大白。拙陆逮到妻子收买纳真的画面,逼问出了一切。从她如何听到宫中传言他两人未圆房,以及拉喜与眉娘可敦的对话。
出自于她想一报兄仇及宫殿上饮酒输拉喜的仇,曲文苑才出下重策。
说服了被兀尔耻辱的纳真,进行这一桩假红杏出墙的戏码。由纳真煽动了向来富正义感、又很喜爱公主的阔阔,为拯救可怜受虐的公主,担任男主角的重任。被骗的阔阔,还以为自己是在帮拉喜公主一个大忙,只要兀尔一知道公主不贞,就会休弃公主。
阔阔也就理所当然的接收了被休的公主,解救她逃离这桩痛苦婚姻。
而拉喜公主则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设计,收到临摹兀尔字迹的短签,而来到马房的公主,成了最无辜被牺牲的女主角。
至于兀尔这个捉奸的怒火丈夫就不用提了。
“如果你的余气未消,我愿意替我的妻子向你赔罪。”
兀尔依旧沉默着。
拉喜的无辜,拉喜的受害。固然眼前的曲文苑很可恨,但难道他没有罪?他不信任拉喜,他先前已在怀疑她与外面男人有勾结,他的疑心与妒嫉心才是真正残害拉喜的凶手。文苑如果没有捉到好时机,他就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拉喜,径自判了她的罪。
他耳中还回响着她痛苦的尖叫,她哭泣的声音与她呆滞受伤的表情。
天,他究竟对自己心爱的妻子做了什么?
没错。他现在方明白自己对拉喜已有多少的情感,他爱她。
该如何向妻子负荆请罪呢?
兀尔站起身,“两位请回吧,我现在没有时间谈这些事。失陪。”
拙陆与曲文苑不知所措的看着蔚兀尔离开。
★ ★ ★
“夫人到哪里去了。”
兀尔站在帐内,隐约觉得整顿好的帐内少了些什么。他冰冷的询问着小扯子。
小扯子直看着地毯,“夫人在睡了,请大人别吵醒她。”
“睡着了?”兀尔无法相信她睡着了。他跨大步的往重重睡帘子走去,小扯子拦阻着说:“不,请大人留步。夫人真的安歇了。”
他掀开帐子,一看空荡荡的床。
“夫人去哪里了?”他捉着小扯子问。
“扯子不会说的,就算大人杀了小扯子也不会有用!”
兀尔怒眉一扬,撇开她就往外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