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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皮毛而缓缓起伏,是她小而软的身子,有双小小笋白玉腿钻出毯外,那纤纤小足能点燃任何正常男人的雄性血液。
她是他的妻子。
随着这句话在心中升起的,还有他的欲望。
该死的,怎么搞得,不是昨夜才在一个女人的怀抱中把这些荒谬的欲望都发泄了吗?为什么他不像平素该有的行径?为什么他还在思念着她娇小身子贴在他胸前,共乘一骑的快感?他之所以想要她,是因为身边没有女人可挑,那么此刻他已有其它无数选择时,是什么把他往她的身上拉?是什么因素教他只想解开她的衣扣、扳开她的双腿,永远的留在她的体内,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他俩疯狂为止?
她在梦中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子。
兀尔猛然自他强烈的欲望中清醒过来,他差一点就要扑到这个巴兰婆子身上,给她她想要的东西——他!
不,她得不到的。只要他有理智在,不论多强烈的欲望都不能把他击倒。他不会占有公主,让她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妻子。一年后,他必定要驱逐她出境。证明——他蔚兀尔是不受控制的。
巴兰国休想用公主来控制他!
蔚兀尔走到另个角落翻出自己的衣物,换下他的喜服,依旧穿上他练武习技时的简便蓝料绸衣与皮裤,套上黑马甲与簇新黑靴。他需要好好驰骋一番来忘却烧热作疼的部位。
★ ★ ★
“唉,主子真的好帅哟。”
拉喜好笑的睨她一眼,“小扯子,你真不害臊呢!”
“主子本来就很帅,有什么害臊的。况且,主子还有公主这么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更是让小扯子的面子十足。许多人都要向小扯子追问你们的事呢!”扯子面色不红,口不喘的滔滔说着:“我都说主子和夫人恩爱的紧,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
“是呀,我睡在我们的帐内,他睡在别人的帐内,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拉喜幽幽的看向围场内奔驰的数十匹骏马,领头的一匹骏马上骑坐的是她心爱的人。
小扯子立刻收起笑脸说:“夫人,你别难过。虽然……主子这阵都睡在红帐内,并不代表他会一直睡在那儿。那些红帐的花娘绝比不上你的,主子只是、只是、只是去练习练习!对,就是这么回事,他想必是怕自己粗鲁的伤了夫人细嫩身子,于是先找别人来演练一番。怎么样?夫人别再皱着眉了,笑一笑嘛!”
“你真好,小扯子。”拉喜微微牵动嘴角给她个笑说:“只有你这么关心我。”
“扯子是夫人的贴身女侍,不呵护着夫人,还呵护个屁呀!哎,该打,又说错话了。我是说……护主心切是应该的、应该的。”
扯子心头还感动的想,要不是拉喜公主在新婚头一天救她这小命,还收她为贴身女侍,自己只怕早轮班去铲马粪扫洗厕沟去了。
那天清早到处都还是冷飕飕的,只有仆人苦命起来打扫煮饭,贵人贵客都还在帐中睡得昏天暗地。她和十几名小侍、女仆奉命扫净宴后脏乱的王帐,却一个不小心弄倒帐脚柴火盆子,燃起个小角落,差点烧起来。当然,她眼明手快的拿水灭了它,但烧出个洞来已是天大的罪过。
免不了一顿好打。
算了,她小扯子生来没爹没娘没人要,打破皮也无所谓。她天生硬骨头,掌管仆人的大娘气她嘴硬不肯低三下四的求饶,于是狠狠的抽着她鞭子,扯子咬紧牙关没让喊叫出来。
“住手。”起早的,竟是意外的新嫁娘。“怎么能这么鞭打个孩子呢?”
“她不过是个笨手笨脚的蠢奴婢,竟把王帐给烧出个洞来。别说是个洞,就是弄脏了也得要她这条小命。公主——不,夫人您别管这事。让我来处理就好。”大娘扬起马鞭又要再抽打,却让公主一手给抄下。
“一个小洞也值得拿人这么作贱吗?堂堂恢弘气度的大王府,连个小奴仆都被整得伤痕累累,传出去给人笑话我王府不懂得使唤人,还动鞭拿棍的。你担当得起弄脏王府名誉的罪吗?大娘。”
“恕小的不懂、小的无知。”大娘见着公主俨然当家女主人的气势,立刻摆脱自己能使弄夫人暗地作主的意图,马上磕头说:“夫人请别生气。”
拉喜公主原谅大娘,还好心的拉小扯子起身,问她:“伤还疼不疼?”
小扯子还记得夫人当时就像是天上圣母下凡来救她似的,自此后,她发誓谁想对夫人不利,自己绝不会饶他。
“爷儿!别这样嘛!哈哈哈。”
小扯子被这阵嘻闹声给岔开神,这才愣回到现实中来。瞧夫人一双眼儿,正瞪着打情骂俏的主子,一瞬也不瞬的。
这蔚兀尔主子是怎么回事?尽在夫人面前逗弄那些卖弄风情的风骚狐狸精,也不避避夫人的眼,就那么放肆的摸来摸去。小扯子一插腰,正想要吆喝开——
“小扯子,究竟那些红帐里头是什么样子?有那么舒服吗?为什么夫郎每日都要睡在那儿直到黎明才回来呢?”
“啊?”
拉喜夫人的小脸上锁着淡淡的愁,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
“公主——不,夫人,你当真不知道红帐女的作用?”小扯子虽然才十几出头,但她自幼在粗野的莽原上长大,什么男女之事会不了解?她看多了男儿乡女在无人原野草地间的翻滚与戏闹。还不就那么回事?(咦?小扯子,既是‘无人’草地,你怎么看见的?)
夫人脸蛋儿又一红,“我怎么会知道那种事?”
说的也对,也许生长在宫庭中是不容易了解这些低俗事儿。
“你告诉我,小扯子,是他们的卧铺特别的软?或是摆设特别的好呢?啊,该不会是我忘了给他准备红帐子里头的东西,所以他才不肯进帐来。或者……他曾说过不‘睡’我,就是再也不和我同帐的意思。”
唉,这怎么让小扯子说出口呢?“夫人,小扯子也不知道。”
“啊,是了,你也没见过红帐里头的样子,对吗?”拉喜公主严肃的点点头说:
“那我晓得。我应该要去问住在里头的人。”她转个身。
“不,夫人!等等。”小扯子赶紧捉住了夫人的袍尾,怕她真的跑去。
“放开我,小扯子,我要去问问看——”
“你要去问什么?公主。”
“扎奇相爷?”
小扯子额头冒汗心中直喊,幸好救星到了。夫人这会儿兴高采烈的,与那位高大留着一落腮胡子,身穿冉冉白袍的男子走到一旁。
“相爷你要回去了?”拉喜好生失望的垮下小脸。
“是的,我完成使命功德圆满,要回去交差。”扎奇摇着扇,笑看公主说。
“告诉羽湘夫人与摄政王,还有我父王,说拉喜非常想念他们。”
“遵命。”扎奇微扬起眉说:“公主,你还有心事吗?”
公主摇摇头,抬起脸说:“顺便告诉羽湘夫人,拉喜一年后就会回去与她相聚。”扎奇一微笑晓得公主的心事在何方。他早听到蔚兀尔的声明,但他太低估公主的魅力而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拉喜公主,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想拥有的珍宝——或许瑷沙公主会在起初攫住每个人的注意力,但是真正能教人动心陷入柔情陷阱的,却非拉喜公主莫属。在巴兰王宫中,拉喜公主是从二岁到七十三岁的人,心中的百宝箱。她既温柔又甜美,还有着一颗知情善解人意的心,要说起她征服人心的速度,那可是一绝呢!
诺,那个贴身女仆不是在几天内,便被拉喜公主收服的妥妥贴贴。那女婢据称曾是王府知名的捣蛋一级、砸事一流的鬼才。
“公主,你想要一年后回去吗?”扎奇低声问道。
拉喜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我不知道,扎奇相爷。想到再不能见到兀尔大人,我的心会很难受,或许我是病了。可是想到再不能见到羽湘夫人或是我爱的巴兰,我的头就会微微的作痛,我想我是被搞胡涂了。”
“公主,头疼很简单医的,只要你头疼时……拿起笔来画些故乡情景,保证你头疼就会消。至于心疼吗?可就复杂的多。”
拉喜点点头走到围在马场四周的粗木栏干旁。她的眼睛完全逗留在马场之内的某个身影之上,“我想是因为他吧……能够看着他,我的心好象就不疼了。扎奇相爷,其实拉喜不是不懂这心为什么疼,只是不明白——它要疼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永远都一直这么疼下去。”
扎奇轻叹一声说:“公主冰雪聪明,这答案扎奇恐怕只有等公主自己解了。”
她没有回头,“再见了,扎奇相爷。”
正要举步的相爷,又被一双小手拉到一旁去。“喂,你来一下。”
真是个不懂礼貌的仆佣。扎奇被小扯子拖到一旁,“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别拖我。”
“你很关心公主——不,拉喜夫人,对吗?”
扎奇点点头,纳闷这个脏脏的小女仆想说什么。
“那,你去告诉夫人——红帐子的作用。夫人方才问我,我说不上来。我这辈子还没想过要怎么告诉一个……公主……有关妓女们的作用。你别光张大了嘴,你会不会说啊?”
吞下他的笑意,“是吗?公主好奇红帐的用处?”
小女仆认真的点点头。
“那就该亲眼为见亲信为凭。”
那人疯了,怎么可以让公主真去瞧那红帐子里头——扯子瞪大双眼。
“不过,要确定公主看见她该看见的,既然要进去红帐,那么就要打扮穿着如同个红帐女似的。你够不够机灵,小鬼?”扎奇诡谲的一笑。
“要做什么?”扯子怀疑的回看他。
“夫人幸不幸福就全看你啦。记得了,公主想要做什么……你只管让她去做,可是你也得放机灵点,懂得见风转舵见机行事。那么我想拉喜公主绝不会有问题的。”
“喂,喂!你别走哇!”小扯子这回来不及扯住他,就让那个怪人给溜了。怎办?
真要让公主到红帐子去吗?她心犯嘀咕的看着公主天真的模样。真罪过!
★ ★ ★
红帐子其实不是红的。
拉喜得到的第一个结论是如此。
在他们蔚彻里部王府数十顶帐中,有一个帐子是只有男人家才进去的,那就是红帐子。它里头豢养着十几位歌舞艺妓,基本上只要她们愿意,所有的男儿都可以迎宾入幕,做个一夜夫妻。至于夜渡资,则收入她们自己的小帐上,与王府的薪俸是分开的。
很多才色兼备的艺娘们都喜欢成为贵族私有的妓女。
到底比在大街上招徕各路好汉要有尊严得多。而且进出王府的,多是王公贵客,出手更加的大方。说不定被哪位贵人看上,还能收为堂堂王府的小妾。
所以想进王府的红帐子,还不是那么容易的。拿蔚彻里部的艺娘们来说,个个都是拔尖的美人儿,拥有好歌喉与好才色,更懂得如何伺候强壮的爷儿。只是,唉,想让蔚大人收她们做小妾的梦,是再不可能实现的。谁都晓得他出了名的说一不二,他说不再纳妾妃,一耗就是五年。虽然之中他经常是红帐的好情人,却是个无心无肝的郎君。
咦,但是他最近娶妻了不是吗?这下子又燃起许多舞娘歌妓们的希望。
自从主子结婚之后,他跑红帐竟更加的勤快,每个花娘无不使出浑身解数的挑逗他。只巴望着他会继破戒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