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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东的眼神转向无尽的蓝天,脸上带点茫然,幽幽说道:「关心?!在乎?!我以前也这样待我喜欢的人,可是…他们却都不要…」低低笑了二声:「待人好也不容易啊…」
原以为东是还气着锦故意折磨他才这么对他,但看着东如此澄澈却又迷惘的眼神,澄也无法确定东对锦到底是什么的感情了…
锦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东都不会拒绝,所以二人就这么出来渡假了。或许是以前要放松压力留下来的习惯,东很喜欢泡温泉,费心安排这个假期也无非是想看看他真心的笑脸。不过除了平日的淡淡浅笑,东并没有多馀的表情,锦有些失望,难道他真打算封死自己的心再不让人靠近吗?!
离森光子订下的日期只剩一半,锦也知森光子虽然疼他但她决定的事却是万难更改,难道…两人就要这样错过?! 锦心中万般烦恼嗟怨却是谁也没法说。
二人漫歩在山径上,山上早秋的淡淡红叶妆点在万重绿间,比之深秋的火红又是另一番景致。凉风习习带着秋日才有的高爽,拂得人全身舒泰。
东缓步在前,锦随之在后,即使看不到那张俊美的脸,光自背后欣赏那双修长的腿、略显纤细的高挑身材也够赏心悦目了。但锦正自烦恼那里有心欣赏。一向关心东的他竟也没发现东愈走愈慢,步子愈来愈沈。
突然间,东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锦连忙上前扶住才发现东的脸上细汗密布、脸上潮红、轻喘不已。他不由暗骂自己的粗心,竟忘了东大伤初愈,让他走上那么长一段山路。
在香山润明长期的凌虐下,东的身体本就不好,年初一场大病、一场大伤更是几乎要了他的命,即使经过半年多的休养,养好了伤病,身体亏损已大却是怎么也养不回来了。
又怜又惜的扶着他,轻声问道:「累了?!休息一下好不?!」
东摇摇头,看了锦一眼又点点头。
锦叹了口气扶着他到一旁坐下,一面轻轻抹去他额上、脸上的汗,一面说道:「刚才见你摇头又点头我还真开心,可细细一想又觉得难过起来。」
东不解的看着锦。
没看东的脸,锦握起他的手,细细翻看着,好似不经意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终于不再讨好我,愿意说出自己真正心意了。可是细一想,你摇头又点头只不过是拿不定我想要的是什么答案罢了。」
锦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其实你也不是讨好我,什么都应合我只是懒得和我起冲突或是不想和我多说话,那也无妨。但我最怕的还是你对自己根本不在意。」
「又有什么好在意的!」东淡淡回了一句。
看着东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神情,锦的心里划过一阵疼,握着东的手不由紧了紧:「东,你已经不在香山家了,为何还不肯做自己?!」
「做自己?!」东眼里有些茫然,看着锦的眼里带点疑惑:「我还有自己吗?!」接着自嘲的笑了笑:「东山纪之这个名字离我好遥远,我从来不知道他该是什么样子。」
握紧了东的手,锦有力的说道:「别管香山忍、别管东山纪之,你想哭便哭、要闹就闹、想发脾气就发、要撒娇就撒,要任性就任性,什么也别顾虑。」
眼里闪着向往,声音却有点凄凉:「好奢侈啊!」几时他能有这么奢侈的感情了?!
自东懂事就是孤儿了,孤儿院里的孩子本来就早熟。被香山家领了去,享受的虽然是少爷的待遇,但待他好的无时无刻提醒着他要懂事、要知本份,待他不好的则是嘲笑、讽刺及暗地里欺负。
及至忍死了,愧疚、自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再加上香山老爷疯狂的报复心态,所有的自我更是被深深埋藏,早已没有放纵的权力,如今…也不知如何去放纵了。
东的表情看得锦有点想哭,激动说道:「你尽管挥霍,有我呢!」深深望进那双纯净却迷惘的眸里,急急要烙印进自己的保证。
东吃吃笑了起来,那笑声听来极为开怀,眯着的凤眼里却不住落下豆大的泪来。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捧着自已落下的泪,东想原来自己还会笑,还能哭! 为什么在这个人跟前,什么都变得如此理所当然?! 抬起头怔怔的看着锦,连自己的心都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
那泪眼搅得锦心疼难当,不再劝,只把东揽进自己怀里,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上,胸口的心跳宣誓着他的心意,只要还活着,对东的爱就永无止息…不! 即使没有了生命也不会止息…
东泡在房间独立的露天浴池里,闭着眼,嘴角勾着全然放松后的浅笑,滴着水珠的湿发贴在颈边闪着亮亮的光泽,原本白皙的象牙色肌肤被热泉熏得红灔润泽,月光柔柔洒在他的脸上、身上,看来圣洁却又无比性感的魅惑着锦。
轻轻下了水,带起一阵水声,东张开眼睛看到锦,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泡太久了,锦一定等很久了。」东拿着毛巾要起身,却被锦一把拉下又跌回水里。
锦晶亮深邃的黝黑眼眸直勾勾盯着东因为不解而瞪大的眼瞳,微张的湿润丰唇看来灔红无比,没有多想,锦已经扣住东的后脑品尝那忘不了的甘甜滋味。
东想挣扎却让锦扣得更牢,轻轻舔着、啮着、翻搅着、吸吮着,当东在他怀里慢慢放松后锦更加追逐、嬉戏着他的舌,手指轻轻揉捏他胸前的敏感,另一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抚摸,快乐的感觉着东的身体在自己手里的变化和细颤,手下一用力把他的腰带向自己,感受着他渐渐贲起的灼热,也让他感觉自己的欲望。
离开东的唇,东连忙转向别处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绯红。
「东…要阻止我就趁现在!」锦哑着声音说出。他不想勉强东,不想再伤害东,更不想明日一早醒来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
闭上眼,轻咬唇,几乎是微不可辨的…点了下头。
狂喜…满满的喜悦顿时涨破胸膛…锦珍惜的吻一串串落在东的耳垂、颈项,那温热湿润的气息滑过肩下、划过胸膛将那已挑弄成红色的突起含在嘴里,舔弄着、啮咬着、轻呼着。
不陌生的情欲感受却是陌生的愉悦,东仰起的头吟出美妙的天籁。
锦更加卖力的取悦着东,二手细细抚过他的腰,柔韧而纤细,滑过他的腿,白皙而修长,每一次轻抚都能带起东的一阵震颤,想不到东的身体这么敏感,脸上因为情欲和羞耻泛着未曾见过的魅媚更加惑人,微眯的眼里是从未见过的幽深,带着水气情Se的幽深。
东仰起了头,白皙的颈项弧出美丽诱人的线条,那靡丽魔美的模样勾引着锦再受不了…
才张眼开就看见锦略带疲惫的脸和关怀的眸,下身的微微刺痛提醒着东昨日的激|情,俊脸倏然红了起来,才打算掀被要起却被锦握住了手。
「别忙!」锦柔声道:「有点发烧,再躺会吧!」
东也不急着起,问道:「整夜没睡吗?!瞧你眼圈都有了。」
锦不回答,低头在东脸上啄了一口,随后将头埋在的肩颈,闷声道:「对不起。」
东知道锦是为了昨日弄伤他的事心怀歉疚,开口安慰道:「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锦…不必自责,昨天我…也很…享受…」
「你不必…」原是要说不必安慰我,但抬起头来,看到东红透的脸带着浅浅盈盈的笑,不像是说谎,接下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东转开头,垂了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以前从没有人顾虑我的感受,也没有人会刻意取悦我,只有你…」
捂住了东的嘴不让他再说,虽然红着的脸实在可爱,但锦知道东十分保守,不想他再困窘下去。
在东绯红的脸上啄了几口,锦温声道:「弄伤了你还是对不起,下次我会更有耐心、让你更舒服。」
东的脸更加红了,转过脸,一双眼半垂着都不知要看那里才好。
锦看他耳根、颈项上都染上了红意,没想到东害羞到这种地歩,心里实在怜爱却又不禁好笑。
自锦口中逸出的轻笑声听在东耳里却似嘲笑一般,心里不平,咬了咬唇,睨了锦一眼,又自垂下眸,道:「你上次说是第一次…这次…也不过是第二次…却这般老练…」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说不清,听得锦更加想笑,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东说完迳自接口道:「我是第一次碰男人,可不代表以前没被男人碰过。」语气有些哀凄,带些怨恨。
东听了却是张大的眸,以为锦和自己一样有着不堪的记忆,眼里关不住的同情和怜悯,想安慰锦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正自手足无措间,却听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东脸色一变,凝着话声:「骗我来着!」
锦笑着:「谁知道纵横商场的香山大少爷这么容易上当受骗。」
东转过头去不再看锦:「那是我信任你…」
话未说完便叫锦搂得死紧,原本笑闹的声音变得正经不过:「东,谢谢你,经过了那些事还愿意信任我。」
过了一会儿,东才憋了声:「可惜你的信用额度刚才用完了。」
「不是吧?!」锦怪叫道:「我拿得不是顶级VIP卡,不限额度的吗?!」
东仍是冷着声:「你的卡不过是最一般的普卡。」
「不行!我要求升等。」
「请按一般程序申请。」东一付公事公办的神态。
锦掻着他,笑得邪佞:「难道我昨日的”表现”还不够让你特别办理吗!?」
东的脸一下又烧红了:「…贿赂…更加不可原谅!」
「既然东山少爷不接受”那种贿赂”我只好换种方式了。」一面说一面邪笑一面在东身上掻着。
东怕痒,一面笑、一面躲、一面喘着气喊道:「…别…别搔…哈…哈哈…」
锦正高兴又发现了东一个弱点,手下更加不留情:「快说…快说…」
「…别…想…」东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兀自不肯认输:「哈…哈哈…」到了最后笑声已带咽音:「别…啊,好痛…」
听到东的呼痛声那还得了,锦立时住了手,连忙问道:「那里疼?!」再一想,东身上除了昨夜…那里的伤再没有别的伤口,心疼说道:「我瞧瞧…」
锦拉开被子要看,东却死压着被子不放。
红着一张脸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我没事…不喊痛你也不会住手…」话声愈来愈细,想是对自己使这种小手段骗人有些不好意思。
才闹一会儿东的额上已见薄汗,胸口还喘着,锦动作轻柔地拂了拂他的细发,温声笑道:「你讨饶我也会住手。」
东横了他一眼,满是不悦:「想也别想。以后不准你再动手动脚。」
东本是发号司令惯了,这句话认真说来更显气势压人,竟好像又回到他在香山家当家时一般。
锦被吓了一跳,心里却自高兴,半年多了,东何曾在他面前展露过一点真情绪,经过昨日一切好像都不同了。哭泣的东、害羞的东、耍赖的东、笑闹的东、不悦的东…这千百种面貌,自己终也能看到,想到这里,胸臆间像溢满了一般…
「我真高兴你这样待我。」锦的话声温柔真挚。
东那里知道锦的心思,只知自已最后一句可不是什么好听话,奇怪道:「我骂你你也高兴吗?!」
东说这句话时漂亮的凤眼瞪得大大的,唇瓣微微嘟着,像个孩子一般天真,那里还有平日的疏离防备。
锦看了又怜又爱,当下笑道:「是啊! 我就喜欢挨骂,东生气时尽管骂我。」
东以为锦故意说着反话取笑他,横了锦一眼,道:「你规规矩矩我也不会随便凶你!」
知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