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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抽出手指,俯身便进入了他的体内开始了最原始的征服……
潮湿而又带着情欲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他不再压抑着喘息、呻吟、尖叫甚至于啜泣,然而,却又把所有的精力用于维持清醒的意志上来,被李臣民努力调教出的身体在我努力的挑逗下,很容易便兴奋了起来,然而,在我强力的抽插中,他火热的内壁不断的收紧、颤抖甚至痉挛——却执著的不肯到达高潮。
——好!很好!太好了!你知不知道,就是这样的你让我执著的无法放手!而今,立场变换的如此彻底,这样的你如今已经撩起了我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激烈的动作下,我炽热的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痛苦而又充满快感的表情,耳朵也从来不肯放过他所发出的一丝呻吟啜泣。曾经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象着这样将你屈辱的压在身下,热血沸腾,而今,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怎不叫我兴奋莫名!今天,我定要你屈服在我的身下!
抽插、抚摸、毫不犹豫的啃咬,各种Zuo爱姿势的不断转换……在这方面已经是出奇的持久的我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然而他却一直都没有射出过一次——他不是没有快感,从他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上、从他隐忍不住的喘息与呻吟哭叫中、从他激烈痉挛火热纠缠的甬道里,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决非没有感觉,只是凭借着超人坚韧的意志力强自隐忍着极度的快感折磨——现在,我作为一个男人,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
也因此,他让我的征服欲如火般越烧越旺……
“呵呵……你……还真得很倔嘛!”在急速的喘息中,我腾出空来努力的哧笑,“不过,夜还长着呢,咱们可以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男人的身体有着明显的弱点,用二十一世纪的知识来解释的话,男人直肠中的前列腺是绝对经不起刺激的。
我的嘴角再次挂上恶魔般美丽的微笑,慢慢的仿若不经意的从他体内抽出,然后——急急的撞向他体内只要被我一碰就会痉挛的那一点,并且就此便用着我所能使用的全力不断抽插、撞击着!
而作为回应,他尖声的哭叫着、扭动着、逃避着,紧紧绞住被单的手指则好似早已穿透了被单,指甲插入了手掌中把雪白的被单染出了朵朵娇艳的红花。
我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快不行了,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屈服!于是我终于停在那栗子大的一点上,不再冲撞,只是用全身的力气紧压在那一点上不断的旋转、摩擦、按压!
他的叫声越来越是高亢、扭动越来越是激烈,他用双手扒着我的肩膀,急欲逃脱……然而都没有用,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看着他越来越迷朦的双眼,我知道我就要赢了,终于用力的向上一顶,将积蓄了半个多时辰的体液猛地激射在他那已经被我折磨了半天的位置上,然后,感觉眼前仿佛烟火绽放后的一片漆黑。
然而,我的满足却只到此为止,因为,我居然没有感受到那本该喷射在我们之间的炽热液体,却在我倒卧的胸膛上闻到了强烈的血腥气息!
支撑起身体,我不可思议的望向他——他依旧颤栗着,然而刚刚已经青筋暴露的火热坚挺此刻却已经毫无生气的软倒,但这决非因为解放,而是因为那瞬间便让我怒火高炽的伤痕!
——从左肩划过|乳首直到右肋下缘,五道深深的伤痕正嚣张的不断涌出殷红的鲜血,仿佛明明白白的昭示着:这就是我的罪过!
看着这五道深深的血痕,我不知为何怒火大炽,心痛、怜惜、敬佩、不忍……百种滋味齐齐涌上心头——秦焱,你好!
“——啪!”
“——呜!”
盛怒之下,我一掌挥向他的左颊,将他打得偏过头去,咬牙怒道:“你疯了?!”
然而没有想到,他回过头只是冷冷的一笑:“我没疯,这是我的身体,要怎么对待是我自己的事情。”
头脑嗡的一声,我瞬间眼前一黑——秦焱啊秦焱,我早晚要被你的怪理论气死!
“这么不愿意被我羞辱,你干嘛不干脆咬舌自尽算了?!!”
“呵,咬舌自尽?”他抬起手擦擦早已血肉模糊的嘴唇,黑嗔嗔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冒火的双眸,傲然一笑,“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就绝对不会放弃,在我的血液流尽之前,你要怎么样就放马过来吧!”
一瞬间,我失神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高傲与强悍、怎样的野性与冷静呢?!这是一种无所畏惧的王者气概,不管如今他是不是衣不蔽体,不管如今他是不是虎落平阳——他都能无视这种窘境,骄傲的吐气扬眉!
就仿佛站在极峰之颠的王者——傲视天下!!!
秦焱啊秦焱!是谁给了你这样的冷静与高傲?!又是谁给了你这样的坚强与自信?!!
曾几何时,我就是被你的高傲与自信、坚强与冷静所俘虏,才疯狂的、心甘情愿的奉上我的一生!
而如今——在我以为早已物是人非的如今!你居然又用你那无比的强悍与美丽吸引了我吗?!
……沉默之中迷梦如梭,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看着、看着,渐渐的,我的眼里浮出水一般的温柔,而他,则在朦胧之中缓缓伸手抚摸向我深不见底的眼睛,无声的呼唤……
——淼淼……淼淼……淼淼……
“……!!!”当认清了那无声的呼唤的意义时,我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转过头去——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又一次……我居然在恨着他的同时又一次爱上了他?!
终究还是会为他的美丽所吸引吗?
终究还是会为他的强悍所折腰吗?!
终究还是会为这样的他所伤害吗?!!
“唉……”闭上眼睛,我一声长叹,也许命该如此吧!
“算了,”把再次膨胀起来的坚挺从他体内缓缓抽出,我柔下了脸色,“虽然我还有很多的机会让你认输,虽然这一夜下来你绝对赢不了,但……还是算了吧!”
看着他依旧紧绷的神色,我无力的笑了,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止血,下床穿了单衣:“我最欣赏坚强的硬汉,而你……应该也算其中之最了吧!你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是李乌龟的手下,而且……不管是不是敌人,你这个人都是值得我尊重的。”
看着他紧绷的神色不断的放松成茫然的痛楚,我心中一片苦涩,那是感叹、是心痛、是我不知所措的彷徨……我终究还是放不下你,折磨不了你!
那么……所有的一切……是不是该到此为止,就这么算了?
——不行!
眼前突兀的浮现出焕尘临死前沾血的笑容,我的心猛地一缩——不能这样算了,淼淼,你要有骨气一点,你不能忘记前世的心碎,不能忘记他对你的伤害、更不能忘记焕尘年轻的生命和沾血的笑容!!!
对啊,淼淼,你忘了你的誓言了吗?你要让他尝尽世间的苦楚,你要让他生不如死!你要——为那个只是拼命的爱着你、想要给你幸福的焕尘报仇——好好的羞辱他,让他尝尽自尊剥落任人凌辱的滋味,永远的卑微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着!
透过眼前的景物,我的眼睛看向莫名的虚空,温柔如水的目光渐渐冷凝成没有温度的寒冰,但却依然笑得愧疚而又疲惫:“你的理由明天再说吧,咱们先去沐浴疗伤。你若真有冤枉……为了补偿你今夜所受的折磨,本宫自然会为你报仇!”
第四章
午夜,月黑风高,又是一个适合做坏事的夜晚。
京城城外的小山上,一个仿若谪仙的白衣人不染凡尘的端坐抚琴,周身散发着冷清的傲气——这个就是我。
其实我会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我在等着栖霞山庄的手下回禀消息,山上的视野极好,能清晰的看到山脚下宅子里的火光,却听不见鬼哭狼嚎的声音——既能把握住第一时间的消息又能欣赏敌人葬身火海的概况,何乐而不为?
我漫不经心的抚着琴,然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真正关注的却是那疾步上山的人儿,正确来说是那个人所带来的消息。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流星,事情有问题吗?”当黑衣人来到距我百米远的地方的时候,我头也不抬的问道。
“托主人的福!”
“……那就好……”看着眼前蒙面的黑衣人一丝不苟的向我跪下行礼,我就不禁一阵头疼,干嘛把关系抛的那么清嘛!目前只有两个人,你又何苦!“起来吧!流星,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木讷……怎么就不和蝴蝶匀一匀……”
然而没想到,流星却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跪爬了三步,向着我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流星不起,流星谢主子救命之恩,更谢主子今天帮流星报了杀父之仇、灭家辱身之恨!”
说着一双晶亮的虎目之中竞隐隐透出泪光。
看着这样的流星,我不禁一阵心痛——这个可怜的孩子,他还只有十八岁啊!
叹口气,我把强忍着泪水的流星从地上拉起来揽入怀里:“傻孩子,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干的啊!我只不过给你提供了一些条件,如果没有你的努力,空有这些条件是什么用都没有的。”
“主子是在安慰流星,流星明白,主子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主子只不过是把这个手刃仇人的机会交给流星……流星都明白!”突然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脸则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胸口。
——?明白?那就明白吧!问题是你扒着我干什么?
“所以……所以——流星愿自荐枕席,永远侍奉主子!”
听着流星仿佛下定了决心的低语,我不禁哭笑不得,这孩子!轻轻的挑起他的下巴,慢慢揭去面巾——这是一张和秦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如今只有十八岁便有了和我差不多的身高,可以想见过个几年恐怕就会有一个秦焱二号出现了。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我有说过我要收了你吗?”
“——!”流星呆然的看着我,显然一愣,戚戚艾艾的开口道:“可是……可是主子您救了我,又教我武功、为我报仇……人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总该报答您的啊!所以……那个……我听说……”
“听说?听谁说的?是齐轩、蝴蝶还是铭月?”我一挑眉,心里有个数了。当初救这个孩子绝对是因为他有一张和秦焱一模一样的脸,顺便而已。我都已经二十九岁了,怎么可能会有老牛吃嫩草的想法!
“……那个……他们都这么说……”
“……”该死的!就会教坏小孩!!!“傻孩子,他们的话能信吗?我一点都不缺男宠,倒是……”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咬咬牙——我依然不能对这张面孔说出拒绝的词语。于是我只好叹口气道:“倒是缺一个徒弟。”
……沉默!
……再沉默!!
……还是沉默!!!
最先放弃的绝对不会是一脸莫名其妙,明显没听明白的流星,而这里只有两个人,所以理所当然就是——我。
深吸口气,我咬咬嘴唇:“流星,你到底想不想拜我为师?要的话就立刻跪下磕三个响头行拜师礼!”
看着可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不过就是习惯性照我说的做的流星,我心底不禁一阵无力——明明是两个外貌如此相像的人,为什么性格上却是南辕北辙的一差十万八千里呢?
“唉……”再次叹口气,我怎么又想起那个才三天没见的人了?“好了,傻孩子,以后再见到我要叫师傅了!李臣民的人头留下,这本流星剑谱你拿去学,三个月学好之后到东宫找我指导!”
自从三天前我强要了秦焱至今,我便一次也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吩咐下人把他关入闲置的玉树阁好生看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