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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却固执的抱着他不肯放开。
“抱我。”
见那人还是不为所动,邪邪的笑了笑,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缓缓抚摸,嘴唇也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轻舔细咬,慢慢豆弄。
“华!”
早已被那个深吻挑动情欲的楚逆天低吼一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他在玩火……
风华听到这声低吼,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他,另一只手却握住了高昂的分身。
楚逆天看着这蛊惑般的眼神,倒抽了口凉气,心,狂跳起来,胸脯起伏,呼吸急促。该死,他竟如此轻易就被挑起了欲望,只要是他,他怎样都无法拒绝呀……
“小鬼……”
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早已沙哑低沉,充满了情欲。
“你不想抱我吗?逆天……”
风华清亮的嗓音也变得沙哑迷人,带着挑逗和邀请。
“我爱你,逆天……”
楚逆天脑子一轰,完全失去了理智,紧紧抱住可爱又可恨的人儿。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不行,可他还是好想要,想得心疼,手疼,全身都在疼……他是如此迫切的渴望他……
“华……”
低头小心的吻上甜美的薄唇,手撑着床,惟恐把他压伤。
风华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身体的摩擦,唇舌的纠缠很快点燃了欲望。
炽烈的嘴唇扫过眉眼鼻梁耳垂,转移到线条优美的脖颈,锁骨,含住他胸前的一颗蓓蕾轻轻吮吸,粗糙的大手抚过柔嫩的肌肤,激起一连串轻颤。
“唔……嗯唔……”
风华轻轻呻吟,薄薄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白皙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散乱的青丝垂落在如雪的肩上,苍白的脸微微嫣红,何等消魂!
楚逆天握住他挺拔的分身套弄揉搓,弄得风华轻喘不已,欲望的尖端已渗出晶莹的水珠。
“唔,逆天……”
修长的腿缠上了强健的腰。
要做吗?楚逆天却犹豫了,他的身体能承受吗?
风华仿佛知道他的心思般,仰起头颅,似怨似嗔的瞪了他一眼。
呜,他不会这么残忍要现在停下来吧,做这种事半途而废对身体不好的说……
楚逆天苦笑了下,知道不做下去是不行的了。认命抬起那人雪白的臀,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紧闭的后|穴中。
宝贝,我是真的不想让你太累……
“可是我想安慰你啊……”
楚逆天一怔,心中暖暖的感动,紧紧搂住他明显又纤细一圈的腰,用力又温柔,生怕弄疼他,仿佛呵护最珍贵最易碎的宝贝般小心翼翼。
……
激|情过后,风华懒懒的躺在爱人怀抱中,舒服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这个身体真的不行了吗?才做一次都这么累了……
楚逆天用被子裹心爱的人的身体,抱起他轻车熟路的往浴池走去。
温暖的水包围着身体,爱人的手掌或轻或重的在身上按摩,缓解了酸痛。
“好舒服……”
风华露出个猫一样慵懒的笑容,把脸挨在楚逆天胸膛上蹭了蹭。
“你怎么知道浴池在这里?”
楚逆天宠溺的拥抱着他,努力压下逐渐高蹿的欲火,哑着嗓子道:“傻瓜,我怎样也在皇宫住了十年,怎么会不知道……”
“晚了,睡吧。”
抱他起来,擦干身体,往卧室走去。
“燕南的那个什么火器是你弄的吧?”
轻笑一声。
“当真什么也瞒不过你。忘了你设计的烟火筒了啊,我只是稍微改造了下而已。”
“我要去剑南关了,你会跟我去吗?”
风华沉默了下才缓缓说道,该来的总要来,不如趁这个机会说了吧。
楚逆天浑身一僵,没有回答。
“我已经答应楚子墨要帮他一统天下了。我们以后会是……敌人吗?”
靠着的温暖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冰冷,可风华却还是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不想离开,只贪恋那份温暖与安全。
楚逆天抱着他的手臂慢慢收紧,似乎想要把揉进身体里般的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明知我是“煞”,明知我注定的命运,为何还要如此与我作对……华,我的华……敌人吗?
“你真的相信那个传说吗?真的要顺从所谓的命运吗?还是得到天下你会比较快乐……逆天……天下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真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幸福……我想要你幸福……逆天……”
慵懒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渐渐模糊消失。
楚逆天低头一看,刚刚还精神很好的人儿不知何时已沉沉的睡去,水色的嘴唇噙着一丝淡淡的疲惫,长长的睫毛也无力的低垂着,眉尖微蹙,似乎睡梦中也在烦忧。
心疼的抚平眉心的褶皱,吻在光洁的额上流连。
幸福吗?他也会有幸福吗……他这样的人注定得不到幸福吧……
这皱着的眉心是在为他担忧吗?可他舍不得啊,一点也舍不得啊……
敌人吗?
心尖锐的刺痛起来。
不!他怎么可能当他是敌人,不……
如果没有你,就算拥有天下又如何……
你才是最重要的啊,华,我的华……为何我对你就无可奈何?就算是阻碍了我的大业我还是爱你呀……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儿来的……就这么出现在我的世界……
我是“煞”呀,冷酷无情的“煞”啊,为何会对你念念不舍,一点都不像我自己了……这世间除了你还有什么能这样影响我?只有传说中的风露霜华呀!你真是我命中的客星……
风露霜华……
楚逆天脸色一白。
“煞”无心无情,只有风露霜华能控制他……
难道华真的是风露霜华吗?
凭空出现在天机生的石洞里……能控制他……
想想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自己什么时候违背过他的愿望?莫非他真是唯一能控制自己的风露霜华?
楚逆天心中冒出一丝寒气。
不,他不要被控制,没人能左右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杀机上涌。
杀了他!杀了他你就再没有任何弱点了,杀了他你才是真正的“煞”,无心无情,傲视天下的“煞”!
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呐喊,让他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更重要的是,杀了他他就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不会再对别人念念不忘,不管他是皇帝还是什么云,他的眼里心里都只会有你一个人……
修长粗糙的大手悄悄放在了纤细柔美的脖子上,滑腻的肌肤就在掌中因呼吸而有致的起伏着,白皙的肌肤接近的透明,连微血管都隐约可见。
握住,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像鲜花一样枯萎……
稳健的手忽然颤抖起来,怎么也无法下手,终于收回,放到安睡的人儿的腰身上,搂紧,让他贴住自己的胸膛,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他还是舍不得他啊,罢了,罢了,谁让他遇到他呢?就算失去一切,只要他在身边就够了,只要可以守护他就够了……
轻轻帮他把被子拉严实,拥紧,闭目歇息。
仿佛知道发生什么事般,风华的嘴角轻轻翘了起来,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风、华!你真的不要小命了吗?病成这样还敢做这么剧烈的运动!找死啊你!”
一大清早,前来视察病情的花非花看到风华奄奄一息样子,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怒吼,温雅贤淑的皇后形象破坏殆尽。
风华痛苦的皱了皱眉,为自己可怜的耳朵哀叹,有气无力的道。
“拜托,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放过我吧!”
一夜纵情,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糟糕了。好难受,呜,全身每块骨头,每条神经都在叫嚣着:难受!心脏更是像被麻痹一样冰冷沉重,仿佛已不是他的了。
“华……”楚逆天心疼的拭去他额上的虚汗,心中又悔又痛。该死!他昨晚真不该由着他的性子来的!
“他没事吧?”
放低声音询问正在替风华把脉的花非花。
“没事?”花非花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你还敢问!你是不是真的想弄死他啊?明知他的身体还做这种事!哼,小命已丢了半条了!”
楚逆天脸色一白,心痛如绞。床上人儿苍白的脸色,瘦弱的身体,细若游丝般的呼吸,
生生的撕扯着他的心。
“放心,我死不了!我想做的事还没做完,怎么舍得死呢。”
“不许说什么死呀死的。”
楚逆天轻轻捂住他的嘴唇。
风华心中轻叹,心中一悸,忍不住又把眉皱得更紧了。
“怎么了?哪儿痛?”
楚逆天慌忙问,伸手想拥住他,却犹疑着不敢落下去,生怕一碰就会加深他的痛楚。
风华强忍不适,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笑道:“你抱着我就没那么疼了。”
楚逆天立即轻柔的拥住他,用脸摩挲着他柔嫩的面颊。
砰!花非花用力把一碗浓黑的药汁放在了桌上,把浓情蜜意的两人吓回了魂。
“先喝了药再亲热!哼,记住,想要小命就别再做那种剧烈运动!”
冷着脸说了几句,转身就走。
风华瞪着桌上那碗散发着浓浓苦味儿,浓黑如墨的药汁,俊脸皱成一团。
不是吧!要他喝那么苦的东西,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从小到大都喝,现在一闻到药味儿就想吐。
“很苦吗?”楚逆天看着他皱眉的模样温柔道。
风华立刻用力点头,用乞求的,万分可怜的眼神瞅着他,只差没有掉两滴泪水来增加楚楚可怜的气质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喝?”
楚逆天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碗把药倒进了自己口中。
风华吓一大跳,他怎么了,不会傻了吧?还来不及出口,唇就被堵住了,苦涩的液体从楚逆天口中源源不断的流了过来。
有苦,让我陪你一起吃吧……我的华……
风华征住了,随即明白他的心意,闭上眼睛吞咽着从他口中流过来的苦涩液体。那本来苦涩无比的汁液竟似带着些甜味儿了……
14、
风萧萧,车辚辚。
剑南关虽名剑南却是在塞北荒芜之地。此时正是寒冬,大雪飞舞,白色的外衣严严实实覆盖了整个大地。
风华到此地已有两个月余,燕南的军队已被逼回了都城,大片国土沦陷,龙牙国已取得了绝对的胜利,只等开春雪融就可以一举攻下燕南帝都――重都了。
绿蚁新培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此时的风华正舒服的窝在楚逆天温暖的怀中,懒洋洋的喝着情人递过来的美酒,不知是屋子里太过暖和,还是酒力的原因,平时苍白的脸上有两抹不大正常的红晕。经过两个月的细心调理和照顾,他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别喝了。”
楚逆天微蹙浓眉,轻轻夺过情人手的酒,阻止他贪杯。
风华抬头无辜的看着他。
“不要嘛,再喝一点!”
“好了,乖,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楚逆天无奈而温柔的哄着他,这两个月来他已经是风华的全职保姆兼贴身保镖了。怀中人噘噘嘴唇,一副不依的模样。索性低头堵住那张可爱诱人的口,舌探入其中,吮吸着沁着酒香的甜蜜汁液。
唇舌抵死缠绵,等到分开,风华已是双眼迷离,面红如火了。
“乖,睡吧。”
楚逆天亲吻着他的额,扫过幽深的眼眸,挺直俊俏的鼻梁和红润可爱的嘴唇,低声呢喃。
在情人的低喃中,风华悄悄闭上眼睛,唇边挂着一丝甜笑,进入梦乡。
春天的夜依旧寒冷。龙牙国西征大营里燃起熊熊篝火,大多数将士已进入梦乡,在梦里与自己的妻子儿女白发高堂或是红颜知己相会。
守夜巡逻的士兵整齐警惕走过,了望塔上的岗哨也一丝不苟的盯着空旷的西北草原。
一个轻捷的黑影敏捷的躲过巡逻的士兵和放哨的警卫,悄无声息的潜向军师营。绕过守卫的士兵,藏身暗影里,伸手在营帐上戳了个洞,贴住一只眼,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