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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热了他的肌肤,琉云显然也很不可置信自己的冲动,所以正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这可恨的……”
好像在恼恨谢应隆竞如此的影响他,琉云脸色全变,他不再轻松自在,连惯有的冰冷全部消失不见,他之前一直有一种不像人的透明感觉,到了此刻,他却有血有肉的活生生起来。
“你以为你还能影响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休想再左右我、控制我!只要上过你几次后,就会明白你根本乏味得很,你没什么特别,一点也没有,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一型的而已,这是类型的问题,不是你本人……”
突然问,琉云就像个小孩一样执拗的喃喃自语,腹部上的热液还湿热,琉云愤恨的用手立刻抹去。
就像要擦去刚才的耻辱跟心动,他抹在床铺的床单上,谢应隆却忽然抓住了琉云的手掌。
就像不让他身体上的任何一滴属于他的体液浪费一样,吸进了他的食指,食指上有琉云余留下来的味道,那味道甜美得令人着魔,如果不是着魔,他怎么会吸吮着侵犯他的男人带着腥味体液的手指。
他贪婪的吸取着,舔过了这根手指,再换到下一根,琉云哑然无声,但是汗水从他额头一直落下,就像他在忍耐着无法忍耐的焦灼与痛苦。
琉云抽开了手,他几乎发出抗议的嘤咛声,琉云却立刻疯狂的吸取他的唇,他的舌吻激烈又大胆,吻得几乎让谢应隆无法呼吸的昏眩过去,然后是他整根埋入他的体内。
炙热的疼痛与激烈的快感让谢应隆大声的呻 吟起来,他没有那么快能适应在体内穿刺的凶器,泪水在疼痛之下自然而然的落下,渗在枕头上,湿了枕巾,变成了煽情的湿痕。
“可恶的你……可恶的你!”
琉云一再重复低喊,好像内心愤恨的感情波涛汹涌,情欲有多激烈,愤恨就有多巨大。
他弯起他的膝盖,抚摸着他疼痛之下略微软下的阳刚,他凶狠抽出,再发狠的插入,就像要占有他的身心,谢应隆无法忍受这么强烈的激|情。
激|情的节奏不断的重复,但是音调却越来越高,琉云动作越来越快,他每次狠插到底,谢应隆就能听见自己跟他两具肉体交合的湿润声响。
自己体内到底有多湿,有多么迎合琉云,他一点也不知晓,只知道琉云的进入带着强烈的快感,震垮了他的理智。
他随着他每次侵入而放声呻 吟,也许隔房的人根本就能听见他完全不知羞耻,甚至放荡的叫声。
这种美妙的经验比上次更好、更激烈,他挺起了腰身,主动的用大腿环住琉云的腰身,忘了羞耻,忘了公司,忘了一切,除了给他这种快感的琉云。
这次琉云没有走,他们两人都盖着薄被,只不过琉云在他身边抽烟,他抽了一支又一支:心情恶劣完全表现在英俊的脸色上。
谢应隆没有说话,他伸脚在地板上,刚才的过度Xing爱,让他脚软得无法撑住身体,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琉云翻过了身,把他拉起来,脸上充满不耐,但是举动却温柔得多。
“这么笨手笨脚,你想摔死也要挑一个我不在的时间。”
他用力的挥开琉云的手,琉云好像想要恼火,随即就双手环胸,冷淡的坐在床头,任由他一人定到浴室冲洗。
疼痛在羞人的地方扩展开来,他第一件事就是让水柱冲洗自己竟能接纳琉云的地方,水流的刺激,让内部细嫩的肌肉微微的发疼,最痛苦的不是疼痛,而是刚才的错误。
他没被下药,顶多只算被威吓而已,他明明可以逃开的,却在琉云的笑颜之下全身虚软,甚至还吸吮着他的手指,舔去他手上的体液,就像那是上好佳肴美馔,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堕落恶心?
“我有用保险套,不用洗到这种程度吧,好像我碰你乡思心一样。”
琉云光裸着身体踏进,他脸蛋虽然冷艳俊美,强悍的体魄却充满力与美,他拿起莲蓬头,毫不在意的往自己身上冲洗汗液与体液。
“滚出去,你父母没敦你什么叫礼貌吗?”
琉云照样洗他的,桀傲不驯的蔑笑道:“我父母早就死了,从来没教我任何事情。”
“你总有监护人吧?他连最基本的家教都没教你吗?”谢应隆怒声狂骂。
琉云笑得喷出眼泪,脸上的笑容转为讥刺。“我的监护人根本不管我,就算我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那就是我。”
这应该是一个完全被轻匆的小孩,所以才养成他这种唯我独尊的烂个性。谢应隆气得想要跨出浴室门口,却被琉云捉了回来,他熊熊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焚烧着他的瞳孔与心口。
“少来这种好像被我XXOO的脸色,你刚才在床上高兴得很,刚才很爽吧,我猜你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爽过,我看你满喜欢跟男人搞的嘛。”
谢应隆气得当场赏他一巴掌,湿发盖在琉云的眼睛上,琉云熊熊的目光绽放出冰冷的雪花,他握紧他的肩头,几乎要把他的肩头捏碎,谢应隆不哼一声,让琉云在他耳边下流的低语。
“下一次我不会用保险套,隔着那层薄膜,你这么淫荡,怎么要的够!”
谢应隆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话可说,琉云得意的放声大笑,他第一次露出挫败的表情,就像遇见注定不能抵抗的命运一样,他完全抗拒不了琉云,也许这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恶梦。
琉云正式签下契约书,成为他们公司专属的模特儿,而且他也履行约定,让琉云进入一流的模特儿经纪公司。
关于琉云的新广告开始开拍,但是他请来的业界有名摄影师却对琉云很不满意,说他不专业、任性,根本就下尊重这个行业、他若只想做玩票性的,别来沾这个行业。
闹到后来,甚至摄影师还罢工,谢应隆无可奈何之下,约了两人,重新再谈一次。
摄影师罗衣先到了,接着琉云也到了,两人不说一句话,叫来咖啡就各自沉默,根本就不屑跟对方对话。
谢应隆头真的痛起来,最近琉云带给他的压力很大,晚上睡得很差,他忍着头痛道:“罗先生,你是业界有名的摄影师,琉云是我们企业想要捧的新人,如果他有任何不是的地方……”
“我又没错,他叫我笑,叫我侧肩,我全都做了,我根木.不知道他不满意在哪里,他只是想要找碴,证明自己还没过气而已。”
这个死小孩自以为是什么?他根本连模特儿最基本的都做不到。罗衣拍桌怒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以为自己长得好看点,就能当上模特儿吗?那任何人去整型都可以来当模特儿,笑得像个死人一样,久了马上就会被观众给看腻了。”
“你根本就过气了,说好听点是你在低潮:难听点,你根本就想靠着这支广告翻身。你对我凶什么,老子也不是非得当模特儿不行。”
“对,凭你这张脸,去卖身也可以,也许谢先生会想包养你这种|乳臭未干的高中生,那也得你的X够软够热才行。”
罗衣的粗俗下流是有名的,他骂超人来,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都说得出来,琉云也不是好惹的,他冷笑的话比他更粗俗。
“凭你那张脸,就算要卖身,也没人敢要,就算你X再怎么软怎么热,男人还没进去就软了。”
罗衣长相的确称不上漂亮,他气得当场翻脸翻桌,咖啡的汁液泼了出来,他冲了上去,跟琉云打起来,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五星级的咖啡厅里立刻传来客人的尖叫声,谢应隆扯开他们两人,还被打了好几拳,痛得他眼冒金星。
头痛,再加上被殴打的疼痛,让他真的很想吐,他脸色发白,恶心目眩,头昏脑胀,再被他们烦下去,他可能会当场在这里难看的昏倒,这让他粗吼起来。
“你们给我住手,要打回你家去打,还是想明天见报吗?我立刻叫记者过来!”
听到记者两个字,罗衣第一个松手,他整理衣服,然后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指着琉云撂下狠话。
“除非给我换模特儿,要不然我绝不拍他,不够敬业,不够专业,什么都没有,拍他是在侮辱我的技术。”
琉云反击道:“谢应隆,是你求我来拍的,换掉这个混蛋,要不然我不拍了。”
谢应隆脸色发白,他抚着肚子,冷汗直流,也许他不该空着胃喝咖啡,他现在头很昏,下一刻换他昏倒在翻倒的桌子旁,罗衣惊骇的叫了起来。“谢先生。”
琉云一个箭步跨出去,立刻抱住他,送往房间。
谢应隆觉得很不舒服,不过躺在床上的舒适感让他之前的疲累稍稍减轻了些,但他的四肢仍觉得酸软无力,当他拾起手来,还觉得手重得像块石头,看来他这段日子真的太忙又太累了。
“你脸色超难看的,到底有没有吃饭?”
出口的话虽然很不体贴,也充满了不耐烦,但是琉云已经叫了一桌的饭菜在桌上。刚才医生来了,看诊后说没什么大毛病,顶多就是太累、血糖太低之类。
琉云拉过餐车,谢应隆头还很昏,连闻到食物的香味都没胃口,他只是好累,而且琉云在身边,让他更累。
“吃东西。”语调充满了命令式。
他不想吃,尤其是琉云在身边,他不觉得自己会吃得下去,于是摇手道:“不乞。”
琉云才不管他的想法,他端了一碗炒饭给他,连筷子都塞在他的手里去,谢应隆真的没有胃口,琉云抢过他的碗,用汤匙舀了一大匙放到他嘴边,冷冷一个字,“吃。”
“我说了我不……”
琉云打断他的话:“吃!”
谢应隆真的会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欠了琉云许许多多还不完的债,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对他言听计从。
他张口吃了,机械式的咀嚼吞下,根本就没尝到味道。琉云见他吃饭,显然心情好多了,朝他绽出灿烂的笑颜,他的心立刻又在左胸口怦怦乱跳,跳得如此狂乱,就像初坠情网的小孩子一样,他对琉云的反应根本就无法解释。
一个喂一个吃,很快的,一碗饭就光了。虽然他没有胃口,至少吃了之后,地感觉自己的精神比刚才好多了。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的睡一觉,他脸上应该也露出同样的疲态,琉云放倒了他,让他吃完饭后,可以好好睡觉。
在此刻,谢应隆已经累得无力,也不想说什么,他闭眼就睡,一双温暖的臂膀却从他身后环住,热流立刻从身后炙人的传过来。
“不管那个叫罗衣的有多混蛋,我会忍耐的,这样可以吗?”
琉云的声音跟以前的张狂比起来,闷低了许多,他可能也觉得自己跟罗衣不成熟的争吵,应该也是谢应隆不能吃睡的原因之一,因为他知道谢应隆有多在乎自己的工作。
闻言,谢应隆惊讶至极,他没想过琉云会有体贴的一面,不过这总比他跟罗衣争吵到底,让他的广告出不来的好。
“思。”
他回答后身后的双臂更加牢紧,熨贴上来的肌肤更热烫,琉云的炙热呼吸喷到他的后颈部,他的身体也一阵发烫,仿佛想起之前热烈的Xing爱。
“我讨厌一个人睡,你应该也是,所以我要陪你睡。”
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却有予取予求的任性,而且还有一点点听不出来的伯被拒绝,谢应隆动容了,毕竟对方年纪还小,他的身体虽然成熟到可以进行Xing爱,心理却未必那么成熟。
而且之前听他的只字片语,想必他父母过世,而且监护人应该也对他漠视,所以才养成他今天这样无法无天的个性。
也许若没这样的个性,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生活,自己对他太严苛了,就算琉云再怎么讨厌,仍改变不了他只是个孩子的事实。
“好。”
琉云的语气令他不忍拒绝,而且可能是吃过东西,他的确是困了,后背的温暖袭来,让他睡意更浓,他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好,是最近这几个月最好的一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