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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这年头老大也不好当。不仅要流血流汗冲锋陷阵,还得出卖色相让人占便宜,妈的,看来他明天考虑转行算了!
先行一步的跟老头告别来到自己下榻的酒店,龙唳阳一回房间就立即冲进浴室。一想起莱茵那变态握着他的手抚摸的感觉,就感到浑身鸡皮疙瘩。直到愤愤的冲完澡泡在豪华的浴缸中,心情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突然,一股不安的躁动让他的第六感发出了警戒的信息。眉一拧,他赫然在左手腕的动脉旁发现了一个极小的血洞,伤口很小,但他的心中的惊吓却不小。无需细想,他明白这是谁的诡计。
妈的,他竟然着了变态莱茵的道!
快速的从浴缸中起身,却引起原先不惊觉的阵阵晕眩。浴室内的热气与本身的热渐渐在催化着一种东西,一种先前被注射进体内的液体。锐利的双眸不复原先的懒散,动作迅速的披上浴袍,龙唳阳拉开浴室的门准备联系手下。
然而,显然对方快他一步,当走出浴室见到站在眼前的十几个彪形大汉后,龙唳阳的眼神中迸射出嗜血的光芒。
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注射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
气势蕴积全身,俊美的容颜泛起邪肆的笑,如同一只狩猎的黑豹,他迅猛的出拳。而似乎没料到一个贵公子般的男子会有这么强的攻击力,一愣神中地上就横躺了两具哀号的躯体。接下来的几个不敢大意,纷纷加入战局。
混战,明显的以众欺寡。不过,或许是命令中的要求,一伙大汉只守不攻,摆明了是在拖时间。看出这一点,龙唳阳带领着打斗的方向朝内室而去。一个辟腿,划开了靠近的人群,飞快的抄起了放置在床上的物件。
回头,一跟冰冷的枪管已经抵上了他的额头。看来,久攻不下,对方也火了。
“把东西放下!根我们走!”
“哼,老兄,你不敢开枪的。”按下了手中的通讯器,龙唳阳并无惧意。
“不错,我们是不敢杀你,但是却可以伤你!”
“哈哈~~~”猖狂的笑让他的俊美添上了凌冽的英气,却也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灵秀,似乎觉得男子所说的是个天大的笑话,龙唳阳好笑的反驳:“如果你们的命令中有可以伤我的这一项,你们刚才的出手就未免太温柔了!”
看着东倒西歪缓慢起身的和眼前已经挂了彩却拿枪指着自己的,龙唳阳的语气中满是嘲讽。眼神寒光一澟,抓住男子难堪的失神,腿一抬一个漂亮的侧身踢,将眼前的骠悍大山砸向另几个刚要靠过来的人。
下一秒,立即身形快速的窜向房门,打开门——
“先生?”一个男孩无辜的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您要的夜宵。”
离开的动作下意识的稍顿,‘让开’两字还没有出口,一阵晕眩快而狠的充斥脑内。身躯不受控制的一晃,同一时刻颈后立即传来一阵狠辣的剧痛。眼一黑,瞪了一眼面前的男孩,龙唳阳却再也说不出什么的缓缓倒地。
“带他走!”简洁的下了命令,男孩示意手下将人塞入餐车,然后盖上白布大摇大摆的推入电梯离开。
美丽幽静的夜晚,景色优美的海滩,又处于豪华的海滩别墅内,相信是许多人追求的优越生活之一。不过,若是被人强迫至于这样的地点,或许心情就没有那么愉悦了。尤其是整个人被捆成严严实实的坐在沙发上,那估计就只能用愤怒来形容了。
不过,或许也有人例外。
透过特殊监视器看着男子依旧平静优雅的英俊脸庞,莱茵不否认自己对其充满了欣赏。不愧是能够号令整个恒业财阀的总裁呢。只不过,他倒要看看他在受到接下来的遭遇后,还能不能维持这么一种态度!
“裴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么?这对于你来说不就是小事一桩,你又何必拒绝的如此之快呢。”
经过变声器的声音透过特殊的放声管道清晰的传入被绑成粽子的人的耳中,冷然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不喜欢别人勉强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更不喜欢与一个躲躲藏藏的人合作,尤其是在如今这样完全不平等的谈判条件下。”
淡淡的语气平稳,优雅的男中音磁性而好听,没有莱茵想象中的害怕,只有威严如故。
“裴先生,丑话我们说在前头,反正我这批货是肯定要借你的管道走,你如果同意,我们合作愉快。你如果不同意,那就别怪我动用手段!”
“随便。”语气还是没有起伏,长长的睫毛盖住湖绿色深邃的双眸,裴亚季显然依旧不卖账。
“呵呵,那就别怪我制造您的丑闻了!”阴险的双眼充满恨意的瞪着监视器中的男人,莱茵挫败的在心理咒骂。整整八个小时了,他软硬兼施,威胁利诱都用尽,这个男人竟然还是像刚被绑来的时候一样心神不动。
不过,他的目的一定要达到!
“随便!”还是一样的两个字,裴亚季在心底猜测着对方可能的手段,不过表面依旧无动于衷。
“哈哈,裴先生,你会后悔的!”虽然是笑着,语气中的阴险却相当明显。“来人,给裴先生准备一下。”
话音刚落,两个带着面具的高壮的人进入了这个有监视器的房间,开始在各个角度架起摄像头。架完后,另一个人拿着一支针筒走近被绑着的裴亚季。
似乎有些明白了对方的计策,裴亚季微眯起了双眸。静静的注视着针管中的液体流入自己的主动脉,他估算着药效作用的时间,预测着自己的反击可能。
“记得给我找个美人,否则媒体可是不会相信的。”
“放心,裴先生,我们明白的。”
听着放声器里传出猖狂的笑声,裴亚季感觉自己的头开始发晕。发觉药效非常快也非常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四肢的感觉开始消失,裴亚季明白了他们下的应该是麻药或者迷幻药一类的药物。
只是,对下了这种药的他,那他们要拍的又是什么?
“裴先生,好戏要开始了哦。希望你可以慢慢享受,当然我会密切关注您的不良状况的。”
扬声器内的声音再次响起,刚才的两个壮汉在解开他的束缚后安静的退离。然后一切陷入安静的气氛中。
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把戏是什么,裴亚季干脆闭上眼思考。麻木的四肢虽然已经不受拘束但却一点也使不出力气,根据刚才看到的药量与药的效力,裴亚季明白这是足以麻醉一般人五、六个小时的剂量。虽然他曾经有受过药剂训练,但是仍然要受困一、二个小时左右。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咔擦”,门把旋动的声音。裴亚季没有睁开眼睛,耳边传入的声音有脚步声和拖曳重物与地面的磨擦声,随后是解绳索的声音,然后又是脚步声的离去与关门声。
这一听觉感知让他明白了对方恐怕也是被架进来的,在心中讽刺的一笑,为自己也为这个或许是和他一样着了道的某人。
眼睛缓缓的睁开,清澈冷淡的目光瞄向了房间内新增的成员。然后,英挺的剑眉不自觉的拧了起来。
虽然这个被扔在地上的人有一头齐肩的柔亮黑发,但他仅着浴袍的身材却是不折不扣的强健的男性身材。是个男人!这一认知让他心中涌现隐隐的不安。眼神凌厉的射向墙上那副大型的人物肖像,裴亚季似乎明白了幕后的那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绪不再平静。
“唔~~~!”
突然的声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躺在地上已经苏醒过来的陌生男人,注视的视线冰冷依旧,稍稍的混杂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波动。
痛啊!妈的,下手这么重!
意识回笼,身体自然的反应出颈后肌肉受到重击的效应。伸出右手抚上那片疼痛,龙唳阳潇洒的一甩凌乱的发,抬起了低垂的头。
猛然间,两道凌厉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轰炸出各自完全不同的复杂情绪——惊讶、敌视、疑惑、探究、茫然……欣赏!
是的,欣赏!
视线中的男人有着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挺直的鼻梁散发着不妥协的傲气,勾勒出优美弧线的唇,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微微上扬着,那个弧度,透着一种绝傲天下的威严!对上的那双深邃如潭的绿眸,荡漾着包容一切的深远,熠熠闪耀着慑人的光芒。一种孤傲的气势笼罩他的全身,让他显得冷漠高雅。
“你……”刚想询问,然而那道注视他的视线却朝着墙壁上的大幅画像对他使了个眼色。了然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可能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龙唳阳锐利的眼神开始环视四周。果然,眼光所及之处不仅见到了四周的摄像头,还瞄到了藏在暗处的扬声器与放音器。不用考虑,这样的场景下肯定不会缺少监听器。
妈的!不仅监视还监听!简直是变态!
火漾的黑眸燃起怒焰,龙唳阳缓缓的站起身。看着眼前反常的一动不动的坐着的人,思考着变态莱茵的目的。突然,身体内似乎涌动着一股极大的热浪!那热浪大的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没,烧得他四肢百骸都开始发酥!这种感觉,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
妈的,竟然是春药!!
“你也被下了药?”凌厉如同利剑一般的眼眸闪烁过危险的光芒,俯视着沙发上的男子,龙唳阳过人的定力让他依旧清醒。
“我被下了麻药。”清冷好听的声音虽然是不折不扣的男声,迎视着龙唳阳的眼神淡定从容,习惯于操纵别人的气势依旧强势。
“果然……”
把一个被下了强力春药的男人,和一个无力反抗的男子放在一起,那么……再次在心底咒骂莱茵的卑鄙无耻,龙唳阳也敏锐的了解了自己在这场戏中扮演的角色。
要他表演春宫戏,可以!不过,他会让那个变态了解惹怒他的代价!
双手撑上沙发椅背,身影笼罩在裴亚季的上方,龙唳阳暗地斜眼瞄了一下隐蔽的监视屏,如某人所愿的将唇凑向了裴亚季的颈侧。
“你真打算做?”为龙唳阳的动作皱了一下眉,裴亚季淡淡的开口。
“只是让你早点自由而已。”极低的细语如同呢喃呼在敏感的耳畔,下一秒,牙齿狠狠的咬上了裴亚季的井宏|穴。
“唔~~~~”强烈的痛直接的刺激脑神经,英挺的眉在眉心处打结,突然间,如同脉搏被人控制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开始困难。
“看你药效,如果来的及就帮我。”用手抹去齿缝处沾上的血,龙唳阳简单的丢下一句后挺直背。然后他猛然转身面对肖像后的大屏幕,猖狂的出口。
“混蛋莱茵!你妈的要老子演A片也找个母的吧!跟男人我可一点也没经验!”
此刻,欲与怒,同样的爆发到极致,如同一头叫嚣的野兽,嘶吼着发泄的渠道。眼神中泄露着疯狂,龙唳阳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震惊的动作——
抓起沙发前面的玻璃茶几,他狠狠的将头撞了上去,殷红的鲜血流下,扬声器中传出一声惊呼。
震惊,不足以说明裴亚季看到这一幕的心情。从先前的威胁到这个男子的反应,他可以预料到自己在可能发生的事件中是处于如何难堪的一个角色。但是,他却没料到对方的性格竟然如此……火爆?!
还有,他那句宣言是什么意思?难道和男人他就有经验了?
淡淡的震动让他如水般静止的心绪荡漾起了不满,也让他为自己以貌取人而感到汗颜。因为在刚才,见到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他甚至还以为他是个棋子而略过几许鄙夷。
心底涌起上前探视一下他的伤势的冲动,手指同时僵硬的极细微的颤了一下。轻微的浅笑漾开,裴亚季的眼神中划过几抹残酷。
门很快就开了,刚才的两个大汉跑了进来,准备将倒地的男人拖出去。他们拉人的手没有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