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年说起来并不漫长,但如今的我可以心平气和地想起过去那些美好的回忆,偶尔也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只是……终归和那个世界再无关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总是要回到那个固有的轨迹中。阿尔定居在了澳大利亚,现在是一家音乐学院年轻的教授……艾略特•;葛利失踪,但每逢忌日兰斯的墓前总有一束鲜嫩的白玫瑰……拉比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据说他隐居在一处神秘小岛上……而我带着继承的财富回到中国继续平静地生活……以前读过的小说里说过,人生就像一个巨大的试验场,每个人都是上帝的一个小小试验品,他们或是平凡地生活,或是波澜壮阔、起起伏伏,或是隐藏与深深的黑暗中;总之,他们重复着前人的生活,他们无奈地重复着……尽管,时代在慢慢地推进……
兰斯的死因最终还是成了一个谜,也许我穷尽一生也无法窥测这个秘密。但奇怪的是,我没有丝毫报仇的欲望——人每天都在不断地成长,明白死亡有时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
当朋友把一把唐刀放在我面前时,我的脸色瞬间凝重了。
“松则宗——你从哪儿找到的?”
“本来是因为一些事才去地下商会,没想到居然有了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朋友挑眉看我,“事情有些棘手,所以先回来通知你。”
“日本方面我们并没有仇敌。”
“算是殃及池鱼吧。对方的目标在欧阳吹雪,但是英雄救美却把自己陷进去了……”朋友的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幕后黑手是从事包括贩毒、勒索、Se情、绑架、组织偷渡、各种造假和欺诈、放高利贷和赌博等非法活动的组织。很不幸,我找到刀的地点正是Se情交易猖獗的地带。”
“你是说……”我的呼吸顿时一滞。
“事不宜迟,我们最好赶快出发。”
当方景煦醒来的时候,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闻到空气中浓烈的膻腥味,让他一阵作呕。
他并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自然明白那气味代表着什么。
然而此刻身处一处漆黑的密闭空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他除了慢慢地摸索,也别无他法可想了。
昏迷的时候,身上似乎被换了衣服,辨认下来是一件长襦袢。不过他现在也无心管这些小事了,因为他听到有隐隐的咆哮声传来。
“你们……饭桶……丫头……带过来……玩玩……男的带回来……”
方景煦皱眉,想了想又接着听下去。但仿佛掐断了似的,那个咆哮声突然消失了。
猝不及防的,眼前的门一下子拉开,大量的光线顿时涌进了整个房间。
×××××××××××××××××××××××××××××
我发现,我体内还是有邪恶的因子存在的……
真心
花泉院残华冷冷地看着眼前抖得有如筛糠的男人,尽管才二十一岁,但他控制着这条花街80%以上的生意,这个男人中性俊挺的五官丝毫掩盖不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毫不夸张地说,他是暗夜的帝王。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汗如泉涌的男人一面忙不迭地磕头,一面诅咒自己的坏运气:女的没抓到,原以为那个漂亮的少年还可以拿来泄泄火,结果老板居然亲自跑来,阴沉着脸,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
“藤堂君,你很了不起嘛!”花泉院残华敲了敲桌子,凉凉地开口,“听说最近你抓了很多少男少女,玩腻了就偷偷送到人市贩卖,一定赚了不少钱吧?”
完了,被发现了,藤堂面如死灰地瘫软在地,他知道眼前的主人最恨中饱私囊的人了。
“本来产业这么大,我也发现不了你小小的‘举动’。”花泉院露出一个恶质的,在藤堂看来不输于死神的微笑,“但是很可惜,你这次抓了一个了不得的人回来,害得本少爷不得不接受讨厌的鹰司家的警告。”说完,他悠然地跷起二郎腿,这样不雅的举动在他作来只有流畅的赏心悦目之美,“你说,你该怎么弥补我呢?”
黑暗的小房间里,方景煦坐在榻榻米上低低地喘着气,刚才的一番挣扎着实花去了他不少力气,更糟糕的是……
“刷”地一声,拉门再次打开。
方景煦眯起眼睛,伸手挡住突如其来的光亮。虽然精疲力竭,但他立刻进入全身紧绷的状态,随时准备与来人搏斗——刚刚走进来的混蛋一看到他的脸便露出猪哥似的表情,毫不遮掩的欲望让他觉得恶心得要命!
尽管情况危急,但他还是在心底不屑地哼了一声:不愧是Se情业、性变态、AV闻名的国度,果然令人讨厌。
“你就是方景煦?”一个好整以暇的声音略带低沉地问道。
方景煦一惊,眼神锐利地望向来人。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抱臂倚在门框上,毫无疑问他有一张媲美偶像的英俊脸蛋,意外地给人一种无比和谐且柔和的印象,但懒洋洋的形迹下使人联想到的是一只敏捷充满危险的豹子。
方景煦向来对自己的目光很有自信,所以他半点不敢小瞧了此人。
“你是谁?”他沉声道,不易察觉地换了一个姿势,更方便他制住来袭者。
男人微微露出欣赏的表情。除了对面少年的举动,它的产生更大地来源于他的相貌。
漂亮、白皙但是并不柔弱的少年——这是花泉院残华对于方景煦的第一印象。紧接着,他注意到少年的纯白的襦袢敞开,露出里面线条清晰的锁骨和胸膛,还有蜷缩在下摆外的一双白得过分的赤足——这让他的眼眸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作为花泉院家的继承人,他自小熟知男女身体的滋味,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这么迅速勾起他的欲望……
嗯,可以理解藤堂的失态,花泉院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
能够用理智战胜下半身,这也是上位者与下位者的区别之一。
“你是谁?”方景煦不耐烦地问。他没多少时间了。
“你可以走了。”花泉院残华答非所问,微微侧了个身作了个请的姿势。
方景煦警惕地望着他,确定对方的话出自真诚方才悄悄松了口气。刚想举步,他突地想到一事。
“刚才那个混蛋呢?”他咬牙切齿地问。
花泉院略带意外地看着他,对这个少年勇气的评价又上了一层:“死了。”他淡淡地道。
“你的手下?”方景煦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待对方回答便欲离开。
沉思半晌,花泉院忽然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有人会把你送到风舞居——这条街惟一‘干净’的地方。那里有纪村家的人等着你。”
等到少年的背影完全消失,花泉院头也不回地对一旁的手下吩咐:“查清所有关于他的资料,要最详细的那种。”
“是!”
×××××××××××××××××××××××××××××××××××
“感觉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看着眼前的情景如此评价。
“这里是日本最著名的地下红灯区,因为光顾的人多是政客、财阀巨头……别看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样子,到了夜晚他们便化身为最可怕的禽兽。每天都有无数的少男少女死去,但是公众无从得知。”朋友摇摇头,一面小心地掩饰着我们的身形。
“这里的控制者和负责人是花泉院家族,同时亦是亚洲最大的地下人口贩卖组织的股东之一。虽然只有21岁,但这一代的花泉院残华丝毫不比他的祖辈们心慈手软。所有反对他的人都被扔进大海喂了鱼。”
“知道煦的明确位置吗?”我皱着眉问道。
“嗯,在……谁?!”朋友突然暴喝一声,护住我,目光炯炯地盯向身后黑暗的巷口。
一个娇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受了不轻的伤,一头长得令人目瞪口呆的黑发柔顺地披在纤瘦的后背上,看上去像最高级的黑绸缎,泛着点点光泽。
“可怜的人……”我喃喃道。出现在这条街上的只有两种人:享受者与被享受者。毫无疑问,这个人属于后者。
然而当此人抬起头时,我却不敢这么想了——天,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漆黑的双眸似乎蒙着一层水色般地剔透,却有着惊心动魄的犀利,透出危险的血腥味。尽管少年的五官精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苍白的脸色和纤细的身板显得愈发地楚楚可怜,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强烈的保护欲。但因为这样一双眼睛的存在,让人敏锐地察觉到他决不等同于那些漂亮的男宠,这是一匹桀骜的野兽!
“让开,否则杀了你们。”少年用生硬的日语低声嘶吼,巴掌大的秀气脸庞流露出令人恐惧的杀气。
尼尔•;李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次绝不能再被抓回去——在逃了无数次后。然而,他已经嗅到身后追捕者的气息!
若在平时,眼前的两个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现在他的体力严重透支而且受了严重的撕裂伤,走路都很成问题,更别提杀人了。
“Shit!”他低声咒骂,手掌握紧逃出时随手抓到的餐叉猛地向前刺去!
“怎么办?”朋友托着被敲晕的“凶手”,无辜地问我。
“带他走。”我翻了个白眼,“以你的身手来说,带着两个人不成问题的。”
举手之劳而已,我想。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不逊于兰斯美貌的人啊,只不过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卑贱如泥土,人的差距莫过于此。
欧阳吹雪讶异地望着脸颊泛起不正常红晕的方景煦:“你怎么了?”她急忙扶住他。
方景煦苦笑,他一把挥开少女的手:“立刻出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冰雪聪明如欧阳,立刻明白方景煦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们给你吃了春药!”
不错,而且自己再也无法压抑了,方景煦咬牙苦苦支撑着,然而强劲的药性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不要!”欧阳吹雪惊呼一声,然而终未能阻止眼前的人一个手刀劈昏了自己。
“你……”欧阳吹雪神色复杂地望着躺倒在榻榻米上,处于半昏半醒之间的少年。
“为什么不要我呢?”她幽幽叹了口气,握紧的拳头松开,一个想法渐渐成形,“……我不后悔。”闭上眼睛,开始缓缓除去身上的衣服……
我伸向拉门的手停顿了一会儿,尔后慢慢缩回。
一丝温暖的光线从门缝中透出。
朋友在身后尴尬地咳嗽:“那个……这种春药药性极强,据说不……交合……的话就有生命危险。”
见过花泉院残华的我们得知方景煦在风舞居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没想到甫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般情景——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滋味。
“我们先回避。”半晌我说道。
欧阳吹雪看着眼前身着和服的少女,神色平静:“这件事我希望你瞒着他,我不想被当作趁人之危。”
我看着她,不说话。
“……我这几年都不会再回中国了,已经报考了京都大学,所以暂时定居在日本。”
“如果,如果你有了……”
“我会生下来。”欧阳吹雪神色坚定地轻轻触摸腹部,“一,我是真心喜欢他;二,也许他以后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你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你们还要瞒我吗?”欧阳露出一个略带自嘲与悲哀的微笑,“陈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