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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在DELL困难时伸出的援手给德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会面可以说十分愉快,确立了双方战略伙伴的关系。此外,我和他交流了一些关于IT业的看法,德尔还邀请我去他家做客。”
“不意外,你们是同类中人,11岁的凤凰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和28岁的DELL创始人。”
“呵呵,你也不赖,八岁的集团总裁。”
“果酱果酱啦~”
“哪里哪里。”
“……”
“……”
双方同时默契地结束无营养的对话。
“听说你完成了3D引擎?强人!佩服一个先,现在在编什么?”
“病毒。”方景煦老实地回答。
“……”
万籁俱寂的巴黎夜晚,时钟指向11点,兰斯早早地便睡下了,我依然“奋斗”在今天刚刚传真过来的文件资料中。
阿煦直至今日还契而不舍地锻炼我的记忆力,我要像菲列特利加•;格林希尔一样从几万张财务记录中找出前后矛盾的地方——托福,靠这个已经抓住好几个中饱私囊的家伙了。
我觉得我的大脑日益像一台分类有序的电脑,如果想查找去年的财务报表,请点击“我的文档”-“公司”-“1993年”-“财务报表”——寒~这样下去还是人吗……
说得阳春白雪一点,阿煦和我的能力为“天赋”,非“人授”所能及,如果有一天阿煦搞出了AI我的脑子等于国家图书馆,说实话,那太正常不过了。
不过无论是阿煦还是我,死活都不肯做IQ测试,原因无他,那东西太傻了,我从不会因为吃到一个味道不错的蛋而想去认识那只下蛋的鸡。
翻了一下叶琳的报告,我不由叹了口气,看来任性终有个限度,我必须得回中国了。
我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兰斯的睡颜,温柔地拂开一两绺遮住其脸庞的长发。
“兰斯,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我轻轻地自言自语,“我过于一厢情愿了吗?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单方面的执着我却始终无法放弃。”
我的目光渐渐忧伤。
“知道吗,兰斯,我不能付出我所有的一切,但至少付出了等待,也许我们终不会在一起,但我至少拥有过美好的时光。”
我的喃喃轻语消散在额头上一个云淡风清的吻中。
“兰斯少爷,艾伦少爷已经平安地上飞机了。”一个黑西装男人必恭必敬地向背对着他的少年汇报。
兰斯坐在落地窗前,穿着一件白色长袍,愈发衬得他的肌肤白如雪,明若辉,一块米色毛毯自膝盖处垂下,掩住他无力的双脚。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城堡的“百合园”一览无余,虽然呈现出的还是冬天的萧瑟之景,但可以想见来年盛开的圣洁辉煌。
“柯亚斯。”良久,兰斯终于开口了。
“是。”身后的男人急忙应道。
“我一定要签那个文件吗?”兰斯似是询问,又似是自语。
“是,他们说这是为了维系血统的纯正。”柯亚斯似乎有些羞愧,“意大利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
“是么……”兰斯淡然一笑,“看来我的作用也不过如此……”
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天空,兰斯举起右手轻触额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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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着行李走进候机大厅,后面跟着兴致勃勃东张西望的苏菲,路栾在机场一头等我。
简单地在苏菲和路栾之间做了介绍,我们上了路栾的车,直往T市开去。
车上,路栾简单地向我做了一些汇报,最重要的无非就是统一和顶新打入大陆市场,凤凰茶饮料的销售额略有下降后再创新高。
王叔处理得很好,我翻着报告书暗忖,台湾那边的订单也是源源不断。
路栾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是从张市长那儿得来的消息,天源倒台后,孙志伟锒铛入狱,同时受牵连的还有大大小小的一批官员,原因皆为受贿。这件案子目前是国内最大的新闻之一,听说国家借此有意肃清一下内部的贪污受贿之风。不过,此事倒真的和省长一家毫无关系,罗永明只是挂名,在天源成立前便出国留学去了,孙志伟倒是挺想奉上“股权分红”,却被罗省长严厉训斥了一番不了了之——省长和张市长是这件丑闻中最干净的两个角色,据说二人都有上调的迹象。
听张市长说,罗省长自己是个少有的清廉好官,就是对手下的二子一女多多少少有些娇纵,好在这么多年也没惹出什么事来。说这话的时候,张市长脸上隐隐有得意之色,这也难怪,张清林刚刚被评为“省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连带着他老爸脸上增光无限了。
“白大哥,你脸怎么了?”甫一见面,我吃惊地指着白天飞的脸。
哇,真够惨不忍睹的,好好的一个帅哥,硬是挂了不少彩,青紫处布满整张脸庞,左眼更是高高肿起,看来是跟某人好好地干了一架。
白天飞一脸尴尬:“没什么,在酒吧遇到了东子,两人都喝多了。”
“东子?东哥?”我更加吃惊了,“他和你究竟有什么仇,把你打成这样?”
“没什么,以前他找我跟爆炸混,我不肯,所以结了些怨……”白天飞含糊地说着,“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两个和好了。”他咧嘴想笑,却因扯动了伤口而作罢。
看他这副模样,我不由大摇其头:“唉,男人的友情啊……”
“咳,吉吉,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条路天黑后不怎么安全的。”白天飞连忙转移话题。
五分钟后,我气愤地盯着满脸傻笑的白天飞,好一张乌鸦嘴!
前方十米处,一群混混正在修理一个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年轻人,不过那人倒是挺有骨气,哼都不哼一声。
我皱了皱眉头,正在衡量救与不救的问题——这条里巷是爆炸的势力范围,而且看样子那年轻人不是普通的过路人,倒像是清理门户,救了只怕后患无穷。
不过我旁边的某人明显热心过头,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就扑了上去,三拳两脚解决问题,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追了上去。
现在这条小巷子只剩下我和那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倒霉蛋。想了想,我拾起根木棒小心翼翼地走近,戳戳他。
没反应,我再戳,再戳。
“那群混蛋真是不禁打。”白天飞活动着手腕轻松地返回,看到我的举动后大吃一惊,“吉吉,你在干嘛?”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善后!总不能救了他就把他扔在这儿吧。”说完,我继续拖着倒霉蛋的一只脚吃力地往前走。
白天飞大汗,被你这么一路拖回去,估计他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还是我来吧。”说着,白天飞就要背起他。
当看清倒霉蛋的脸时,白天飞顿时睁大了双眼:“阿郑?!”
“你认识的人?”我颇为意外。
白天飞神情严肃:“吉吉,我们立刻带他离开这儿。”
“因为不和老大同流合污去走私毒品,并且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所以被帮派追杀。”我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已经完全神智清醒的某人,“你叫什么名字?”
“郑恩旭。”尽管伤势颇为严重,年轻人的眼中不见一丝动摇之色。
“和煦的‘煦’?”
“不,旭日的‘旭’。”
我沉默半晌,说:“既然已经逃到省外,为什么还回来?”
“我母亲生病了,我必须回来。”
一直不说话的白天飞突然插嘴:“阿郑,我听说了,你母亲的病目前没办法治,只有靠美国进口的一种药暂时压制病情,是这样吧?”
郑恩旭点点头:“没错,医生告诉我,至少要10万美金,才有一线生机。”
“你哪来那么多钱?”
郑恩旭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我绝不会放弃的!”
白天飞微叹口气。
“我可以替你借。”我打破了病房内的僵局,说,“10万美金。”
白天飞毫不意外地看着我,而郑恩旭整个眼睛都亮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听说过凤凰集团吧,它们有个基金,借出10万美金绝对没有问题,但你有能力偿还吗?10万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紧紧盯着郑恩旭的眼睛。
“有!”郑恩旭毫不犹豫地点头。
白天飞在我耳边低语:“阿郑很厉害的,15岁就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是帮里的二把手,如果不是出了这事,他绝对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三社’中年纪最小的大哥。”
我一惊,不由细细打量起郑恩旭来,他的确不像混黑社会的,说是大学生都有人信。这年头,黑社会都有文化,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我素来敬重有孝感的人,这样吧,这笔钱我私人拿出来,如果向基金会申请,恐怕还要等几天。救人如救火,宽得一天是一天。”我心念一动,改变了主意。
让钱躺在银行里是最下等的投资方式,恰好我正烦恼如何“挥霍”掉瑞士户头上的巨额钱款,既然是个人才,那就要舍得投资。
转学
“后面那个帅哥是谁?哇,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苏菲两眼放光,悄悄和我咬耳朵。
“省省吧,你已经有保罗了。”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幻想。
“艾伦,你真是一点也不浪漫。”苏菲抱怨。
回头又看了一眼紧跟在身后的郑恩旭,我大感头疼,看来他说“要报答我”不是一句空话啊!不过拒绝了他,有必要采取“盯梢”战术吗?
三天前我从一条巷子里救了他,借给他10万美金救他的母亲,顺带打了个电话给李老爷子解决了他身上的麻烦,这个人自此就认准了我是他的恩人,除了看望母亲的时候,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白天飞给了我一个建议,让他进入凤凰集团打工,凭郑恩旭的能力绝对是稳赚不赔,而且他的人品也信得过。
我原本说考虑考虑,不过看这人的拗劲,显然不答应也不行了……
“吉吉!”一双手重重地落在我的桌上。
“什么事,叶姐?”我被吓了一跳,派克笔也在纸上滑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立刻、马上、现在……把这个人调走!”一贯重视淑女形象的叶琳少有的狰狞。
我看了看她身后不发一言静静站立的郑恩旭,脑袋上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的确很有才能,我承认,不然也不会在一星期内升为我的直属秘书……但是!没有你签名的文件,这尊大佛我根本支使不动!”叶琳貌似快抓狂了,“因为他,我这个星期堆积了多少未处理的文件啊……失、陪、了!”
叶琳咬牙切齿地丢下最后三个字,踩着高跟鞋气呼呼地离去,临走前不忘狠狠瞪郑恩旭一眼。
“……这是第三个到我这儿告状的你的上司了。”我耸耸肩对站得比雕塑还雕塑的某人道。
郑恩旭沉默。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才发现他蛮俊酷有型的,有做明星的潜质,再换上一套灰西装,看起来像极了一位成功的社会精英人士。
我始终不明白,似这种优质人才,怎么会一时想不开去混黑社会的?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打算对人家刨根问底。
“算了,反正我也缺一个秘书,你就在我手下干吧。”我一边打电话给人事部,一边淡淡地告诉他。
郑恩旭没说什么,而是向我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