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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就是自家的孩子了。反正我也算个小富翁,何乐而不为呢?”
我这倒是真心话,爸爸虽然缺点多多,却不失为一个好父亲,我自然也不介意多做一些让父母可以炫耀的事。
“哼,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妈妈还在恨恨地嘀咕。
我苦笑不已,看来母亲注定是一辈子看不起父亲了。
“我们去哪儿?”转眼将不开心的事情忘掉,妈妈兴致勃勃地和我继续逛起街来。
“这个嘛……”我将目光投向不远处一处现代气息浓厚的时尚大厦,笑容多少带着点莫测高深的味儿,“凤凰国际百货。”
一年没有回过中国,久违的T市已经开始开始悄悄变化,这其中又属东门街最引人瞩目。
那个脏乱差的街市早已经消失无踪,商务购物一条街的影子正在逐渐浮出水面,在我的记忆中,这是在98年才会开始的变化,但现在却整整提前了4年——这完全可以说是凤凰集团,或者准确地说,是方景煦和我的功劳。
先是引进一种T市人从未见过的购物方式——足足有三层楼规模的乐福家超市;接着又造起了一座外表超具现代感的钢筋摩天大厦,总投资超过1000万,比原来的老华联百货不知吸人眼球了多少倍。
其实方景煦的本意是不想涉足这些产业的,他是个追求效率的人,产业铺得太大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不能负担的沉重。不过我说服了他,因为我认为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品牌效应很重要,而通过这种经营方式首先能够让全T市的人记住凤凰集团的存在。
毫无疑问,我们成功了,我的本意也达到了,但同时方景煦的担心也成为了现实,不负责任的我将所有的担子留给了方景煦,其结果就是造成凤凰集团的“大脑”——路栾的一句戏言——进了医院,而且是住院。这下子轮到我挑起整个集团的重担,从弥补的角度讲,我挑得心甘情愿。
凤凰集团现在越做越大,不算美国和日本的分公司,光是中国的总公司就已经涉及餐饮、游戏、电脑、超级市场、百货业、房地产等多个领域,其领域横跨的兴致看得其他公司郁闷不已,赚钱的速度更是教他们眼红不已。
作为集团大本营,T市现在几乎到处可见凤凰集团的标记——一只翩翩起舞、漂亮异常的浴火凤凰。餐厅、超市、专卖店、百货商店、电器卖场……几乎都可以或多或少地看到凤凰的影子。
方景煦绝对是商业天才,而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这种能力更是被发挥到了极致——这从他留给我的井井有条的公司内部环境就可以一窥究竟,我只要管理好大的战略方向,至于具体的操作事宜自有适合的人去完成。不得不说,这种方式非常受我这种能懒则懒的人的欢迎……
新近落成的凤凰国际百货气派非凡,正面的方向还镶嵌了一块四层楼高的电子屏幕,滚动播放商品广告或者新闻节目,我很高兴地看到大厦前的小广场一大群人仰着脖子盯着那块屏幕,其实广告和家里电视机上看到的一样,只是这种形式让闭塞的T市人觉得格外新鲜好玩罢了,凤凰集团在引进新事物和领导时尚消费上从来都是不遗余力的。
现在在所有T市人的心目中,最近两年神秘崛起的这个集团已经和“标新立异”四个字画上等号了。
凤凰百货的对面则是丰乐百货大厦——T市的另一可与凤凰媲美的丰乐集团所有。它的经营方向只有两个:百货业和酒店业。在我原来的时空中,它在百货业上的信誉之好,以致所有的T市人都对它充满了好感,当然也包括我。可惜的是,酒店上的信誉就大大不如了。
丰乐的旁边还有一家百货公司,隶属天源集团——本来我还在好奇,什么时候T市多了这么一家我在过去的“历史”中从未听过的集团,后来叶琳的报告书成功地解决了我的疑惑,原来这家比凤凰还晚成立的集团总裁居然是我们的老相识——“缘好”的老板孙志伟。不知这人是识时务还是纯粹的脸皮厚呢,在对我们使阴招不成的情况下,从开西餐厅开始,一步步地走凤凰走过的老路,可以说凤凰集团干什么他也干什么,靠着官面上的关系,居然也给他走上了集团化的道路,而且看样子经营得还不错。
当我看完这份报告书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把它摔到了总裁办公室的墙上——我怎么也无法控制住满腔的怒火。
一个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似的对手已经够让人恼火了,再加上报告书上还提到有些生意目标由于孙志伟的个人关系,硬是生生地从本已经十拿九稳的凤凰手下抢了过去,造成我们的一些损失,虽然数额只有几百万,但谁也不能保证将来有一天这个损失会达到一个难以承受的地步。
官大一级压死人,凤凰集团撑死了也就是一个市长公子稍稍出出头,天源集团的名誉董事还是省长的二公子呢!
现在在T市商业圈混的人都隐隐知道,天源集团官方背景雄厚,能不惹就千万别惹;丰乐集团底子厚,财大气粗,老板刘建军是个极豪爽的人物,各行各业都有朋友;凤凰集团表面看起来规模最大,最有钱,但实际上也是最没有威胁的一个——张清林的“不求上进”和他的身份一样有名。
在野心勃勃的省长公子,朋友满天下的集团老板,和懦弱的市长公子这三个选择中,你会牺牲掉哪一个?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这种厚此薄彼因为凤凰集团的隐忍而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表面化,再加上凤凰集团金灿灿的外表,从下到上各级办事处合计着把我们当一肥羊了,怎么才能榨取更大的利益现在是他们每天最乐意去考虑的事——叶琳的报告隐讳地提到了我们面临着越来越多的以各种名目伸手要钱的“手”。
凤凰、丰乐、天源,现在已经成了T市著名的三块招牌,好事者甚至用“三分天下”、“三足鼎立”来形容三家之间不见硝烟的战争,但实际上,凤凰已经吃了不少暗亏,即便赚得再多,也禁不起这种内耗。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想办法对付卑鄙的天源,一个是敲打那些伸得过长的手。”在全权接替公司事务的第一天,我就召来了所有公司高层在宏清大厦的二十八楼召开会议,因为心情不佳,我也就没什么好脸色,“天源由我和方景煦想办法对付,第二个问题可能还要从长计议。”
又是“官”字缠人,可我还得同样托关系去解决,一想及此就有想吐血的感觉。
在我的扫视下,张清林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张经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不必因此自责。”我简洁地解释道。
“另外,这次我回来全权接手公司事务,恐怕有一段时间不会离开中国,有整整一年时间我都未接触集团的核心业务,可能会对公司的事情有些生疏,还有赖诸位在这方面多多协助我。”我环视着宽敞的房间内一张张认识不认识的脸孔,“同样,我也希望诸位不要轻视我的年龄,当然,我想我的前面有一个很好的例子摆在那儿,那就是你们的方董事长。还有,诸位能坐在这儿,代表你们都是被方董事长信任的人,所以,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想必他已经和你们说清楚了,我也就不多讲了。就这样,散会!”
说完这一番话,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变了,似乎少了点过去玩笑的心态,多了点身为总裁该有的气势,而我对这样的变化平静地接受了。
“妈妈,我们去八楼看看,好不好?”当然,在母亲的身边,我始终觉得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永远不会改变。
“好啊,妈妈给你买个大大的布偶,吉吉喜欢吗?”
“嗯!”我笑着点点头。
八楼的休息区,我抱着一个大大的泰迪熊百无聊赖地等着去收银台结帐的妈妈,身边坐着两个貌似夫妇的中年男女,正在低声交谈。
“记住了,孙总不仅要我们记住柜台的大致摆放,还要记住他们的经营态度和理念。”
“我知道,呆会我们先从那边看起吧。”
将这一番对话完整听在耳中的我先是一愣,然后浮起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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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才知道我家又搬家了,新房里没有网线,我只能来网吧贴,郁闷—
一下子贴三章,知道大家都等急了,真是非常抱歉!接下来的只能长假过去贴了。
北京 北京
“那两个人后来怎么样了?”方景煦一边坐在病床上喝着鸡汤,一边含糊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耸耸肩,以无所谓的口气回答,“只不过他们在浏览展区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打破了一个大花瓶,两瓶摆设用的人头马和若干瓶价格不菲的化妆品,自己也摔得不轻,另外女的袋子也破了,两件没有付帐的昂贵时尚女装也‘恰好’掉了出来。虽然那对夫妇坚持说他们没有偷,但派出所的人还是请他们喝茶去了。”
方景煦见怪不怪地继续喝汤,但他的眼神还是适当地表达了一下对那两位惨遭池鱼之秧的无辜者的同情。
“说到这个,阿煦,为什么任由天源这么做?”我不满地抱怨。因为方伯母就在不远处忙活,我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常说成功不可复制吗?那你还担心什么?”方景煦丢给我一个不以为然的眼神。
“蚊子老是在你周围飞来飞去,你烦不烦?”我向上翻了个白眼,直接将一个集团老板比作“四害”之一。
方景煦忍俊不禁:“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天源最近也做得越来越过分了,是该小小地警告一下了,不过,我们不能做得太过分。”
“天源还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们怎么应付那些贪婪的手?”我闷闷地开口。
“我正在考虑和那位见个面,据我得知,他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和曾经的准儿媳现在共同工作的公司挺感兴趣的。”
“……唉,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在中国,上面没有人护着你,做生意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如果凤凰有个强硬得多的后台就好了,哪怕只是借一个名头也行。”
“还有一个方法。”方景煦把空碗放到一旁的柜子上,慢条斯理地开口,“那就是做金融寡头。”
“寡头?”
“没错,中国是有钱的怕当官的,这是特色之一;它还有另一大特色,那就是垄断没有问题。你知道,美国有《谢尔曼法》,专门针对垄断行为进行制裁。但中国不同,如果你有本事做到垄断那一步,集团也上升为‘财阀’这个称呼,说句托大的话,除了叛国罪,基本上没人会动你。”
方景煦描绘的这副情景令我怦然心动:“这么说,我们不停地扩张再扩张,也算是一个算不得办法的办法啦?”
方景煦微微一笑,算是作了回答。
“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对了,我听我妈说你和你母亲要去北京旅游?”方景煦瞥了眼方伯母随口问道。
“对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钱也不是问题,所以我妈就决定带我出去旅游一回,算是弥补以前对我的忽视吧。”我拍拍方景煦的肩头,“大帅哥,公司又要拜托你了,不过只有几天,你没有机会再进医院了……要我帮你带什么东西吗?”
北京。
一个拥有13亿人民和五千年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