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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已经死了!我的人生也彻底落幕了……眼睛的好坏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是他们累了,倦了,所以选择提早退出了这场追逐的游戏,连命都不要了!
“蓝奕!秦司阳!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就算死了也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精神极近崩溃,在秦岳面前的冷漠不过是一副伪装!当时,我是多么害怕面对那两个男人的残肢,在看到冰冷身躯的一刻我的双眼血红得简直就要晕厥过去!但是,我死撑着也要好好看一场秦岳备受折磨的好戏!否则我这辈子跟他的仇恨没完!
“出来!你们死去哪了?给我滚出来!出来!”
我翻箱倒柜,拿什么砸什么,撞什么踢什么,直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安琪儿在摇篮里号啕大哭,都无法挽回我的神经!
“蓝奕!秦司阳!”
多少个日夜,无声的寂静回答着我,被浸蚀的内心如针扎一般痛苦!终于伪装被“风化”,我痛哭万般地倒在地上,泪水直流……好寂寞!真的好寂寞!他们的死简直就像是两双手臂合二为一,看不见,摸不着,却无时无刻不紧紧地掐住我的脖子,喘息不能,濒死挣扎!
逐渐,睡梦里出现他们拥抱我的身影……多少个午夜梦回,我惊恐地大叫着他们的名字醒来,懊恼得痛哭流涕!恍然才发现,原来,我竟对他们认真!
“蓝奕!秦司阳!就算是灵魂也好!出现在我面前拥抱我!抱我啊!”
转眼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难眠的昼夜……
这天夜里,我终于忍受不住地幻想着当初被他们宽阔的怀抱拥着的心悸与火热,解下衣物,全身赤裸地开始自蔚!努力地回想着这几年来被两个男人深深烙印在身体里的温度,极度努力地回想!用尽力气!口里不断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陷入悲惨的黑夜里……
98
我将手指伸向身后的窄缝里,摸索,身体处在某种气氛的沸点,就好像蓝奕和秦司阳以前那样爱抚我一样,幻想着他们的灵魂现在就在我身边……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唔……”在确定安琪儿已经熟睡之后,我才异常小心地爬上床,背朝上地曲奇身体,手指,颤抖地插入进去……好细!为什么我的手指会这么细?
心急地插入第二根,第三个手指,可就是感觉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着火的温度!
“啊……!”难受极了!我干脆想象着自己的手指就是蓝奕的手指,秦司阳的手指,从身后不断地干涩地滑入,再抽出,再深入……
“不够!唔……不够!还要!蓝奕……还要!”情不自禁地呼唤幽魂,仿佛他锐利深情的眸子正欣赏着我屈辱的姿态,仿佛他的鼻息越来越火热地喷洒在我的耳畔……终于!分身开始逐渐的涨满!
“啊……司阳……嗯……司阳!啊!啊……”我忘情地扭动腰部,仿佛正在遭受秦司阳勇猛的贯穿一般地颤抖着,弯腰,更将臀部抬高,手指一直奋力深入。
“还要更深……更深……啊……司阳……要司阳的……啊……”越做越大胆,越做越忘情,我整个人处在激烈的幻中旺盛地燃烧!
之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男型艰难地捅入自己的躯体,开始冰冷地抽送……
“啊哈……啊……啊……更快……还要快……啊……啊啊!”自导自演的自蔚简直无趣至极!但一幻想到曾经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之下摇摆的身体,溺滑的液体,剧烈的摩擦……
“啊啊啊啊……!”尚未抚慰的分身竟然就这样喷涌了起来!
……
“呼……!”总觉得还不够,我就用细绳将自己正处喷张的分身勒紧,疼痛间并受快感的刺激,再抓起男型重新直捣自己的后|穴……用力摩擦!刺辣得就要起火!
“司阳!蓝奕!司阳……司阳……蓝奕……蓝奕……”越是呼喊他们的名字,我的分身就越是胀痛得厉害,因此我就越发地折磨自己,喊叫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粗,昏暗的灯光将我的身影打照在残旧的墙壁上,摇晃间,感觉竟真像是被那两个男人给前后簇拥着,深入着,非把我吃个干净不可!
“唔……!”双腿间的鼓胀已经到了极限!我不得不停止对后|穴的疯狂捣弄,急迫地撤下绳结,Jing液“啪啦”地喷涌而出,满大腿都是……
空虚!还是空虚!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没有那两个男人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止不住地玩弄自己刚刚发泄的分身,双手又再度紧紧地套弄它,直到它立起,我就用细针缓缓地插入……
“啊啊啊!”过分的痛苦和再次的肿胀让我汗流浃背,就着这个姿势,我跨坐在了男型上,上上下下地开始猛烈摩擦……
“不够!再猛点!蓝奕!再猛点!”我屈服于自己可悲的欲望,满口满身满脑子都是幻想:蓝奕正让我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间,有力的双手支撑起我,他的挺立的昂扬激|情而霸道地捅入了我的身体,炙热的Jing液随着波涌一股股地塞满我的内道。
“唔……啊……!”我幻想着秦司阳令人安慰的大手索住我的头颅,他硕大挺硬的棒子正在我的口中冲塞……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被这两个男人全心地爱抚着,实在是令我能安心地合上双眼入眠……
两个男人消失一年后的冬季,听说亚特兰财团的老灵魂病倒的消息,而我的安琪儿也已经一岁了。从刚开始的什么也不懂,直到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父亲模样的我,为了今后的生计,忍耐地拿起了电话──
“在哪里见面?”电话那边的秦岳苍老许多,声音满是无力,可见一年前的打击着实催走了他大半条老命。
“哪里都可以,我只想和您简单谈谈。”我也年近三十,处事沈稳许多,尽量控制着心中叫嚣的怒火。
……电话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也难怪,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我的仇家打电话。
“市郊公墓。”秦岳老气横秋地说:“你一定从未去看望过他们吧?”
“周末上午九点,市郊公墓见。”将电话挂断,我遥望屹立不倒的亚特兰一百零八层大厦,心中,无尽感叹。
99
年末初雪的清晨,我在市郊公墓徘徊,从不抽烟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一想起那两个男人……双手就已经点火燃烟。
缓慢地突出一口烟雾,弥漫双眼,暗红模糊的视线中是两个男人……墓碑的冰冷屹立。
收回眼神,正好身后传来了沈闷的脚步声。
“你很准时。”我丢掉烟蒂,踩熄。
“哼!留你苟活果然是对的,看你现在的潦倒样!”秦岳故意挺起自己不再精神的身体,大步上前:“巫童,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我忙得很。”
我笑,惹得秦岳很不高兴,于是我径自朝两个男人长眠的地方走去,随意摘了台阶边上的两朵野花,放在墓前:“给我一份工作。”
“你又想怎么样?!”秦岳的叫声惊起了枯枝上的乌鸦。
哼!看来他是老了,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波折。
我起身回头,说:“我还能怎么样?他们死了,只剩下你我干瞪眼,你说我还能怎么样?秦岳,我不过是想让你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让我养活自己和女儿!”
秦岳一听,差点愣住,艰难吐露一句:“你……你女儿?”
“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讥讽:“就是安琪儿,那女人的遗孤,好歹之前我们利用过她,我巫童不想再亏欠任何人了。”
“哼!你这是在求我?”他又找到机会损我。
我不以为意,真实诚恳:“秦总裁,我巫童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做一个好父亲,没力气再兴风作浪!”
思忖了好一会,两人都是对视中。
“除了我,你找不到工作了?”秦岳有些优越感。
我挑眉:“被一个老不死当作赌注,全美还有哪家企业不知道我巫童是个贼?就连小企业的老板都不敢聘用我这个亚特兰财团名列黑名单榜首的我,巫童。”
这回是他笑,笑得胜利,笑得心酸:“唉……这还真是命!”
“怎么说?”我瞥了一眼两个男人的墓碑,总觉得他们正在看着我,微笑着。
“如果不是我当年执意要司阳回国拓展事业,又怎么会碰上你这个灾星?”
我冷笑。
“如果不是我对你顾忌再三,反而让他们两人对你感情加深?”
我摇头。
“再如果,不是我对你赶尽杀绝,他们……又怎么会命定地乘坐上那般倒霉的班机?”说着,秦岳就哽咽了。
“秦总裁。”我轻拍他的肩,告诉他一切都趋于平缓,都过去了。
“明天上午你就来亚特兰报到,基层的文员够了吧?”秦岳未抬起含泪的老眼,异常固执。
“……”我无声地点头,看了眼男人们的墓碑,转身先离开了墓园。
回到家,打开门──
“爸爸!爸爸!爸爸!”安琪儿牙牙学语,漂亮的大眼睛一直瞪着我,樱桃小口晶莹剔透。
“哈哈!知道了!我的乖女儿!”我抱起她就放在怀里好一会儿,由她蹭着我,我就安心了。
之后,我走进小厨房就开始准备午餐……
“爸爸,我、爱、你。”
──“!”地一声,锅铲掉到地上。
“爸爸,我、爱、你。”
我奔入房间:“安、安琪儿?!”
只见我的宝贝女儿一直在床上玩她的玩具,一副心不在焉的口吻呀呀地说:“爸爸,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安琪儿?!”我喜出望外: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年仅一岁就口齿伶俐智商超群!将来长大了还得了啊?!
但我立刻冷静下来:这一年来安琪儿的确是我把屎把尿地拉拔大的,而且她的确似乎都比一般的孩子更来得好教育……平日里我辛苦讨生活,才教了她几句“爸爸”呀?没几天她就会说了!还有……她每天都很准时地尿六次裤子……唉!这个就不说了!可我从未教过她──“爸爸,我爱你!”……特别是最后那三个字!
“……”向来谨慎细密的思维都让我觉得安琪儿的成长极度过快!一个一岁的小婴儿难道会自己发现语言吗?难道是从电视上学来的?不会吧?我外出工作家里的电源都会切掉以防发生危险……那么,安琪儿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啦──!!!”
糟!我炖的排骨汤!!!
夜里,我睡不着,昏暗恍惚的小房间意外地产生一股诡异的气氛……
我的女儿已经在我怀中找暖地睡着了,心想:这次拜托秦岳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绝对没有吃亏!一切都是为了安琪儿啊!
闭上眼,两个男人英俊的脸庞就会在我的眼前闪烁,格外鲜明亮眼,就好像他们并没有死!他们还活着!就活在我身边!
“……”
小心地为女儿盖好被子,我笑自己真是一个好父亲了!三百多个日夜,如果没有身旁这个小东西,难保我不会……
“呼!”我叹气,拿烟走出门外,孤寂地看着飘雪,抽起烟来……如果那两个男人没死,至今还会纠缠我吧?然后秦岳就越发不能容忍,说不定就又一枪解决了我!从此玉石俱焚!
“……呼!”但是我现在安然无恙,全拜那两个男人的意外身亡所赐!他们死了,换来我的祥和,与平静!
“蓝奕,司阳……”一根烟抽完,我苦笑着摇头,转身进入屋内,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100
再度进入亚特兰财团工作一年多,安琪儿两岁了,我发现自己每到冬季就会发作:狂想那两个男人炙热的怀抱!
“唔……呼!”趁着上司升职在望,在酒宴上一杯一杯地灌。
“巫先生,你